“还是有些烧,心,去检查一下好不好?”无欲一定又是来做‘说客’的。
“发烧是一定的,我的右耳膜差一点被震破,有挨了枪子儿,现在只是轻轻的
发着余烧,我已经在这里呆了17天了,17天哪,还让我继续呆下去,那还不如就????”
我应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无欲紧紧地搂住
“别说!别说,我不再逼你,别说任何丧气话???”
“无欲,别太担心我,现在一切都已经解决了,你和无耐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做
一些你们想做的事情,以前为了我,总是‘瞻前顾后’的,现在可以放手去做喜
欢做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为对方的安全而活着,虽说温暖和感动,但
是‘束缚’的生活总是没有那么惬意和自然。
“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从来不会为了任何事情而改变”他那炙热的眼神已经
穿透我的后背
“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在乎林家兄弟吗?”我不能直接告诉他们我一定要
离开。使命和任务才刚刚开始,我必须离开,必须和妈妈为我安排的人走,只有
他能够帮助我彻底的打开‘间隔催眠术’中的关于将近20多年的实验秘密的数据
和信息,而且要在我留住性命的情况下??‘九死一生’,我怎么才能不连累他
们呢
“那就给我和无耐属于自己的‘思优’、‘念优’,我不相信你会真的那么狠
心不顾我们俩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林少翔那个家伙有多混蛋,每次都???反正,
你要是和他们‘合家团圆’的时候,我和无耐还有自己的宝贝们可是‘相依为命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脆弱无助,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我却无法不感
到内疚,而且还是‘痛彻心肺’的内疚
“别说了,你会让我‘无地自容’的”
“那就永远被离开我们,无论到哪里都带上我和无耐,反正林家两个混蛋已经
快要幸福的上了天。如果再拥有你,老天真是没眼???”他的话还没说完,就
被进来的林家二少给打断
“再让你大放厥词、胡说八道,我才没有眼”林少翔笑着抱着念优,和眉飞色
舞的抱着思优的林少杰走了进来。他们的神态还真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难
怪无欲他们看了会难受。
“你本来就没眼,连哪个是思优,哪个是念优都分不清”无欲反击着
“我???我??我哪有,我手里抱着的是念优,杰的是思优”林少翔面红耳
赤的争辩着,但是那不打自招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拜托,如果不是有人每天早上告诉你谁是谁,然后再给他们穿上不一样颜色
的衣服以来区别,你早就出尽洋相了”无欲并没有放过他,不停的嘲笑。无欲的
个性是有些随性,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得理不饶人,而且这几天只要林家二少一出
现,无耐也是避的远远的。
“那???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他们长的一模一样,而且连五官在脸上的比例
都分毫不差”林少翔并没有因为无欲的话而继续争辩着,而是温柔慈爱的看着宝
宝
“你量了?还分毫不差呢”无欲脸上嘲讽的表情更加深刻,连我都有些害怕林
少翔会因为面子而大动干戈,可是???
“对呀”轻轻的两个字,让无欲再也看不去的奔了出去
“他怎么啦?像吃了火药似的,我又没欠他钱”
“如果你能把你关心大哥和无心的一半精力去关心别人,你就知道他怎么啦”
不知何时进来的无言看着我厉声说着。的确,林少翔从来都是为着林少杰而转,
从法国巴黎就是如此,到后来对我钟情中意的时候,还不忘为林少杰说好话,可
是却往往不太关心别人的感受。也许当初我让林家二少照顾他们不是一个很理智
的决定
“感觉怎么样了?”林少杰轻轻的把思优递给身后的保姆,大约40岁左右,听
说很有经验。
“很好,只是在住下去都快要发霉了”我开着玩笑地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保
姆手中的思优和林少翔怀里的念优。两个小东西胆子和好奇心与他们的眼睛一样
都是那个大,黑色的‘水晶’镶嵌在俊俏的脸蛋上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谁说是
我的孩子?却没有一个地方像我。只有几周大,且已经有着他们爸爸的十足的傲
慢嘴脸,唉!只有任命
“下午拿了报告之后就可以回家了。刚刚给这两个小东西打完育苗,可能会发
烧。他们俩这么小就‘招风’,惹得所有的护士小姐都喜欢得不得了,真不知道
长大了之后会怎么样?”林少杰宠溺的口吻里充满了幸福。是啊,我心里也骄傲
的不得了,不过,年轻的护士小姐喜欢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刚才托马斯将军捎话来说你随时可以去军事后勤医院总部,他们已经为你准
备好了实验室”林少杰说完之后直直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从实验室爆炸之
后,我们顺利脱险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询问过我任何问题,我知道他们每个人有
一百个问题关于我与温雨的对话,有千个问题关于我如何得知那十几年的秘密???
可是却从没有询问半个字,或者??是不想听到任何不想听到的内容,比如‘我
的离开’。
“是关于温雨手下,我答应他们如果有机会的话会给他们解毒的,而且海底实
验室的电梯里有着事先安装的‘激光电击磁波’为了洗去他们脑中最后的‘信息
块’,忘记所有关于我和温雨的谈话,但是根据每个人的不同状况,也有可能会
有遗漏,托马斯的意思是希望‘命动核能’到此为止,不希望再有人知道它的存
在”
“可是它现在的确存在,你有办法让它消失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不太确定,需要有人帮助,但是却很难找到他”我再次走到电脑旁边,看着
‘卫星’似的图表不停的转动,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如果找到了呢?如果他出现了呢?”他的声音有些激动,而我感觉背后目光
灼热
“那最好,一切就有希望了”我仍旧‘避重就轻’
“无心!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林少杰骤然高声,宝宝们似乎感觉到气氛中
紧张,薄薄的小嘴一瘪,‘哇’的一声,两个小家伙同时放声大哭,让抱着思优
的保姆手足无措了几秒钟,然后熟练的有节奏的轻拍着,可是林少翔根本还是生
手???
“你看你,干吗声音突然提高,你真以为吓死人不偿命呀”林少翔急躁的不知
该如何是好。
“给我,我去找无语,她最有办法”我眼见时机,此时不遛更待何时?我‘抢
过’念优,就往门外走
“错了!错了!要抱着他的腰”只听见林少翔‘叽了哇了’的???
********************* 半个月后,温雨设置的毒药的解药顺利配出,但这并
不是我有多厉害,而是狈坦白了所有他们的秘密基地,并从温雨经常所在工作室
里找出化学毒药的配方。当我看着他抽屉里超过一百多本的化学笔记,里面记载
着超过一千种化学毒药的配方,每一种都是剧毒无比,我的心不禁的发着寒。另
一方面,在美军公墓的西南部设立‘无名’烈士碑,名义上是为了‘纪念过去20
年中为保卫美国民主而牺牲英勇烈士’,虽然‘民主’这个词用得非常的不恰当,
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他存在的真正意义,但是死去的人却在这里找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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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国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们几人回到了香港,回到‘海市蜃楼’,回到
了久违的家。而同时狈也被无言和无语接回来,虽然‘原谅’二字并不是那么容
易脱口,可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然而几天之后,他却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封信,
信中明确地写道‘他此生的遗憾不想同样留到来世,他希望在来世他会是第一个
出现在虞芸阿姨生命中的人’,三天之后,一辆失控的轿车在深夜由台湾南部的
某一原住民村落的高山上坠落爆炸,而这个地点就是当年虞芸阿姨坠车的地方。
引发的爆炸并没有给当地居民造成太大的损失,而车上也只发现一具男尸,但是
面目全非,无法辨其身份。
我们谁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林少杰却让李桦带来了残留的‘皮肤组织纤
维’,最后由DNA 确定,与狈的完全相符。无言与无语从找寻的那一刻到狈的棺
木被下葬的那一刻,他们没有掉一颗泪,但是眼中的‘红色的哀痛’不言而喻??
****************每天守候在‘特制卫星通讯电脑’旁边,焦急的等待着对方
的回答;夜晚,无助的徘徊在隔壁‘育婴’门前,总是‘天人交战’般的与自己
的良心和亲情做着斗争。不是不心疼,不是不留恋,可是总有一天我要离开,太
多的牵挂只会让自己更舍不得离开。
“心,我刚才帮念优量体重,这小子又重了一公斤,也不知道怎么吸收能力这
么好??”林少翔又抱着念优兴高采烈的走到我面前,这已经是今天的第11次了,
而现在才是早上9 点钟
“是吗,很好呀。思优呢?”我羡慕的看着满脸幸福的林少翔和精神头十足的
宝宝那之间的默契,心里一股酸酸的,那是嫉妒;
“杰抱着呢,一会儿就来”他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下一秒钟林少杰抱着身穿蓝色小上衣的思优(念优是深蓝色,看来这两个父亲
还是分不出他们双胞胎),而肩上挂着多功能的摄像机
“今天是家庭日,我们到花园和海边去拍照片”林少杰眉飞色舞的‘命令’到
“我???我手边还有一些东西要做,托马斯将军??”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
完了,只是不停的在空白的大脑中找着无稽的理由
“还有什么东西要做?反正占用不了多少时间”林少翔根本没有给我更多的机
会,他空余的另一只手强行拉着我。在我们刚走下楼,就看见无欲、无耐,无言
还有无语。心里的感动不言而喻,那一天下午度过了这一生最开心地时光。虽然
凉风阵阵,不时地飘下几滴小雨,但是总觉得阳光显得格外的明媚,(画外音:
都下小雨了,哪有什么太阳)。
三天之后,卫星通讯的图标终于有了回音,然而我的心却不停的以流星的速度
下沉,隐晦的心情让我把桌上的电脑在四具雕塑‘达芙妮’的注视下毫无顾忌的
从悬崖高处扔了下去。可是我知道这两个月的等待换来的是最终的离别????
五天之后,他还是找到了所发信息的准确位置,我见到在记忆中只有一面之缘
的‘他’,而‘他’则是当年母亲首席导师yaken 教授的最小儿子,是妈妈的同
学,也是现今为止除了我之外,另一个参透‘间隔催眠术’理念的人,看着他那
完全花白的头发,而他的年龄才只有39岁???
“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7 天之后,午夜12:00在海洋公园门口见”他看出
我的欲言又止
“Jack,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其实我早已经明白其中的原因,可是希望做
最后的争取
“第一,我是你的医生,你妈妈把你交给我,你就必须听我的”他严肃的声音
中有着无比的坚定。我没有反驳,没有变色,只是用着颤抖不已的手端起桌上的
咖啡???
“唉???如果??如果有的选择,我也不想扮演拆散别人家庭的狠角色??”
他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并不能让我的心情有任何改变
“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要帮她?”‘她’指的是我妈妈。从他花白的头发可
以看出他也是‘间隔催眠术’的受害者
“我不是帮她,而是??赎罪”他的眼神无焦距的看着我
“赎罪?你和温雨是什么关系?”
“不用瞎猜,我和他没关系。(他的答案并不能让我满意,他在我坚持的眼神
下妥协,轻轻叹了一口气)一直暗中帮助温雨的美国高层是我的叔叔。
其实,会说回来,你妈妈是我父亲和叔叔斗争下的牺牲品。父亲在‘核武器’
开发小组和军队的地位一直位居首位,无人能比,所以当叔叔提出继续‘新型核
武器’研究时被我父亲一口驳回,之后他仍旧不死心的向议会提出资金调动的请
求。当时父亲率领你母亲和众位杰出的科学家,经过多年的辛勤研究在这一领域
已经有了相当出色的成果,所以议会完全驳回他的请求,但是并未打消他的野心。
父亲去世之后,叔叔在家族中和工作中相继代替了父亲的位置,可是他仍旧对父
亲的得意门生Alice 耿耿于怀,然而最无辜是你妈妈,她并不知道父亲与叔叔之
间的恩恩怨怨,之后的事情我想你都清楚“
“他现在人呢?”这个人我不能放过,也不想放过
“死了。在托马斯将军以数票赢得美国陆军总司令的头衔,彻底打败家族在政
府高层中的权力地位之后,家族长辈的矛头全部指向他,他过度酗酒,三年前,
肝癌去世???”自嘲的语气诉说说一个家族的衰落,一个利欲熏心的卑鄙小人
的悲惨下场——为了权利而活,最后也死在权力之手,也许这是上天对这种人最
大的惩罚
“欲想完全开发潜在‘间隔记忆库’中的所有‘信息’,那种痛苦比做癌症病
人做化疗更其艰辛100 倍,我不希望因为你身边的人‘心疼’你而阻挠我们将要
进行的实验,另外所有需要的试验和医疗设备我准备了15年,都已经在我所指定
的地方”他语气已经非常缓和
“如果??如果拖迟9 到12个月,成功率会有多大?”我的问题让他眉头紧皱,
脸上又迅速恢复刚才的严肃和无情
“现在我有60% ,如果推迟不到40% ”
“你是说你本来就无法保证能够100%的提取‘间隔催眠’大脑中‘信息’?”
那找你还有什么用
“当然不是,我指的是你存活的可能性!”他非常生气我对他能力的质疑
“那就没有问题,60% 和40% 对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对我重要
的人确实有着很重大的意义”我决定为无欲和无耐生下属于他们的宝宝,否则我
怕到时死的就不止我一个,而是三个。
******************* 离开剩下的几天里,我珍惜与大家每一分钟,和宝宝的
每一分钟,而自然而然地发现幸福蕴含在这每一个‘一分钟’中,因为这‘每一
分钟幸福’都是被离别的悲伤衬托着。有时候,折叠着宝宝的小小衣服,辛酸的
泪流不止,久久贴在怀里;有时候,被他们强而有力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感动手
指之间的互动是那样的默契;有时候,看着‘哈拉子’从他们一张一合的樱桃小
嘴留下的时候,笑容是那样的由然由升;有时候,被洗澡的他们扑腾到满脸是水,
却也觉得那水是无比甘甜;有时候,看着因为玩耍而累极的思优、念优倒在林家
二少的肚皮上熟睡的样子而感到无限的满足;有时候,只是听着两个小家伙因为
对方的‘咿咿呀呀’而‘哼哼哈哈’,谈着只有他们兄弟俩懂得稚语也能让我消
磨一个小时直到他们睡着,泪水才缓缓的涌出;有时候,看到思优抓住无语的长
发而被心疼无语的无言‘使劲儿’掰开稚嫩的小手,我因此感到心疼不已,才发
现无论怎样刻意的逃避,那种‘母子连心’的痛感都永永远远深刻在心头;有时
候,宝宝们‘吐奶’,我吓得惊慌失措、失声求救,羡慕的看着林家二少不慌不
忙的、稳中不乱的收拾残局而感到无限的羞愧????
有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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