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追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爹?”
“这个嘛,我有识人的本事呗,好了该你说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他又在打马虎眼了。
“呃,这个”我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凑近他小声说道:“其实我这次出门主要是为了躲避婚事的。”
“躲避婚事?!”他大声地重复着我说的话。
“拜托你小声点,都三更半夜了,把人家吵醒了怎么办?”我不满地说道。
“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心里有别人了?”他的语气颇为不悦。
“那倒不是。”他似松了口气。其实,对子扬,我心里多少是有点不同的,至于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楚№翔是他的死党,当然这话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的,“不过,反正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丝毫没注意到边上这位仁兄复杂的表情变化,继续诉苦:“几个月前,太后把我宣进宫,提及了我的婚事,想把我指给三皇子,我婉言谢绝了,可随后几次进宫,太后还老是有意无意地往这方面提,我只好偷逃出来躲避下了▲且据说那三皇子可不是什么好苗子,三天两头往花丛堆里钻,整个一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比你还不如呢!”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发现禹翔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约莫半分钟后,他终于张开嘴怒吼道:“外面的传闻未必就是真的!”
我“噌”地一声就从位置上弹了起来,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都说了叫你别嚷嚷了,要是把八戒给吵醒了他又得罗嗦大半天了!”
他的脸又由青转红了,我谜回了自己的手,好烫啊!
我想,肯定是刚才我拿他跟三皇子作比较惹他不高兴了,忙满恋堆笑地解释道:“其实你比那个什么三皇子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你比他恕!”
他不但没有因为我的夸奖高兴起来,反而好奇地问道:“你见过三皇子了?”
我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三皇子不务正业的,就因为外面有这样的传闻你就连见也不见就拒绝了?”说到不务正业的时候他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用这个词。
“其实也不全是啦,我崇尚的是自由恋爱,而且我要找一个只一心一意待我的人,可不想在那一堆子女人中从早坐到晚等着自己的相公来看自己一眼,这样的日子我怕!所以我情愿找个普普通通的人过一辈子!”我感慨地说道,顺便把这个旧社会什么男尊女卑,三妻四妾的破风俗给骂了一通。
在听完我的侃侃而论之后,他终于放声大兴起来:“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还以为呵,不说这个了”他别过脸认真地说道:“真不知道这么些个奇 怪{炫;书;网} 的想法是谁教你的,回头我得去问问宁相爷去!”
我的想法很奇 怪{炫;书;网} 吗?在21世纪,自由恋爱和一夫一妻制那可是基本国策,还有,我爹跟你很熟吗?还叫地这么热呼。
“刚才你唱的那个是什么曲子,挺好听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称病
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我一手抱着本书,一手还拿着个没吃完的包子啃着,往我们那临时课堂走去。好一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哦不,是诲人不倦的老师!
“报告老师,我想提个问题!”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小朋友站了起来,恭敬地问道。
恩,看来这些个小伙子这几个月被我训的还不错,知道提问前要先举手了,还知道叫“老师”了,真是孺子可教也!“什么问题,你说!”我一脸自信地说道。
“昨天我爹问我《千字文》里那句‘右通广内,左达承明,既集坟曲,亦聚群英,杜稿钟隶,漆书壁经’是什么意思,我没答上来,今日想请教下老师!”
呃,这个,《千字文》啊?小时候老爹好像是叫我读来着,不过我见那文章都是四字一句四字一句的,特难记,最后连那书被我扔哪都不记得了∫总不能告诉人家,我这个当老师的也不知道那是啥意思吧?正为难着该怎么说时,一瞥眼却见禹翔同志正一脸玩味似的看着我,心下便已有了主意:“今天新来的禹翔同学据说三岁起就读这些文章了,不如我们今天就来考考他吧!”说完我便伸出一只手指向他所在的位置,作请的姿势,谁让他今早死赖着跟来“上课”,还非得挤在最前面。
等了好一会没声音,这小子,该不会真这么狠心让我在这时候出丑吧?大不了我以后不说你坏话就是了。他好似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笑着开口讲解了一番,这时候的我根本没什么心思听他是说的是什么。只知道,末了,他还不忘加上一句“这是昨晚宁先生刚跟我说过的”嘿嘿,这小子,看来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嘛!
“哟,兄弟们,原来早就开课了啊?”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尉迟文那小子,真是铀他那姓了,每次都迟到。“昨儿个从我爹那听来了个消息,害我一晚上没睡好觉!”我见他脸上是有些许倦色。
虽然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消息让他一夜没睡,但不管怎么说这小子可是破坏了我讲课的,正想着该怎么数落他一顿时。,却见众人都一溜地围了上去ˉ,怎么跟帮女人似的,屁大点事儿就窝一块儿叽哩呱啦的瞎讨论。
“哎,我想大家都知道,去年底当今皇上把宁相爷的三小姐晋封为文敏郡主了吧。”尉迟文一脸神秘地说道,原来跟我有关,我竖起了耳朵听着。
“早知道了!那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呢!”
“我也是!”人群里帘响起了嘈杂的附和声。
“文敏郡主是谁?”一个十来岁地小朋友好奇地问道。
“连这都不知道?你小子也太孤陋寡闻了吧?不过。也对●你这样地毛头小子怎么可能识得那人间绝色呢?”八戒同志一脸鄙视地瞧着刚刚发问地小朋友。
从小到大也时常听到有人夸我漂亮。这都是拜我那美丽地娘亲所赐。不过没他说地那么夸张。什么“女神”、“人间绝色”。连我自己听地都心虚。
“去年底。皇后圣诞∫有幸得见过郡主一面。至今难忘”说话地是司马帆。他像是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
“怎么样怎么样”边上地人不停地催促着。
司马帆猛然惊醒。说道:“我至那时方明白书中所写‘翩若游龙●若惊鸿’究竟是何意!那日。她在宴上所书那一首‘祝酒诗’。气势磅礴。绝非一般深闺女子所能及!”
说到这众人皆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我心下惭愧不已,要说我那字写的大气磅礴倒也罢了,小时候,一旦犯错,就得罚抄书,百八十遍的是承的事,如此一来,想写不好都难。只是,那诗却是我剽窃了别人的,不知道老李同志知道了会不会气地从地底下爬出来了呢?不对,人家在这年代好像是还没出世的,想到这,我又乐地兴起来。
“那次的宫宴我也去过!”尉迟文见大伙儿都围着司马帆转,有点儿不服气了。
于是一群人又一溜烟地粘回了他身边。
“去年底那次皇后诞辰,席间有不少使臣出题刁难,而西蒙国察里尔王子所带的难题,满朝文武竟是无人能答,这时候,宁小姐站了出来,直把那什么西蒙国的王子说的一愣一愣的!”
“这些我们早就听说过了!快说说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个‘迟’大少爷连觉都睡不安稳的!”边上的听众好奇地问道,毕竟能把这么个“万事不愁”的“迟”少爷难倒的事并不多见。
“据说,第二天,宁小姐就被宣进了宫,册封为‘文敏’郡主,而且她什么赏赐也没要,竟然还讨了道口御,不过这口御具体是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宁小姐绝对是个相当出色的女子!”说到这,他嘿嘿兴起来。
我不由地回想了起来,是有那么回事,那时候皇上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一时没想起来,竟脱口而出,说道:“我还没想到。”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说没想到呢,这些个当皇帝的其实不也是跟现代那些个老板一样,哪个不是消手底下的人安安份份地,拿最少的钱,干最多的活。
可皇上却是不已为忤,竟乐地直夸我有趣,而且还封我为郡主,还说等我什么时候想到要什么赏赐了再跟他说。看来当今皇上的仁慈之名并非虚传,而且他膝下子嗣不多,且并无女儿,想是在宫里呆久了,没见过我这么大大咧咧的小姑娘,一时觉得亲切吧。
“昨儿个端午节宫里赐宴,我本想寻觅佳人芳踪,却是无从得见,事后回府,却听爹提起,说是宁小姐已是病了快两个月了,所以我想着今儿个来问问大家可知道哪有医术好的大夫,好请去给宁小姐诊治!”尉迟文诚恳地说道。
“我听说城南济世堂的华老神医医术最为高超了,不知道宁相爷有没有派人去请过!”司马帆说道。
“对,华老神医素有‘再世华佗’之称,不过听说此人脾气古怪,一般不愿与人看诊的!”
又是华老神医!上回我被上官玉绑架那回来替我看诊的大夫好像听子扬也是叫他“华老神医”的,为了我这么个初相识,还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朋友的人都这么劳师动众地去请赫赫有名的神医来看诊,难道他对朋友都是这么好心的吗?
“不管多难请,我都要去试试看!”尉迟文信誓旦旦地说道。
这时候,人群里冒出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我说尉迟文,瞧你这紧张的样儿,不就是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说真的,你小子该不会对宁小姐有意思吧?”
“是又怎样?”尉迟文倒是理直气壮。
“不过据说那宁小姐长的还真是不赖,要是能把她给娶回去当我的第十二房姨太太,嘿,嘿嘿”他笑的猥琐,什么时候我的“课堂”上来了这么个可恶的人,真想冲过去打他一顿,却没想到禹翔先我一步开口了。
“住口,文敏郡主好歹也当今皇上亲封的,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你们一个个的枉议皇家之事,要是传出去了,我看连你们的爹也未必能保的了你们!”禹翔一脸愤怒地望着那人,刚才光想着听他们说话,竟忘了边上还站着这么一位,不过别看他小小年纪的,发起火来还真能唬住人,众人听到这都意犹未尽地纷纷散开了。
看来是爹去找皇上了,我毕竟出来这么久了,探个亲也不可能探那么久∞奈,爹只好编了个我病了不宜出面为由,婉拒了宫里的邀请∫临走前就在信中和爹提过,要是被太后知道了怪罪下来,就去求皇上,说我问他要那回他答应我的赏赐,让他给我一道可自由婚配的圣旨,当然信上我是写的比较含蓄的,毕竟对着爹那样的老古板太直接了我怕他接受不了。
其实现在我也根本没什么心思再去讲什么课了,只好把书本一合,谴散了众人。
正文 第二十三章 被困黑山寨1
“小姐,咱们真的这就回去了?”青青不解地问道。
“是,现在就收拾东西。”我催促道【来这次出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太后看不到我,好尽快忘了我的婚事的,看刚才尉迟文的样,大有发动众人与其一起去请“华老神医”为我“诊治”的阵势,既然连他这么个外人都知道了,宫里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再说都还惊动御林军以“缴匪”的名义出动找人了,要是真把事情给闹大了也不好收拾。还有,白吃白喝了人家老朱同志那么些日子,说到底,我其实也没教他们多少东西,大多时候都是在研究些吃的玩的,还平白受了那么一帮子人一声声“老师”的尊称,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是该回去了,每天跟那么一帮子大男人混在一起,实在是不成体统!”禹翔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我懒得理会他的嘲弄,跟八戒道完别后,就带着青青走出了这个我住了将近四个月的院子。临走前,八戒同志还万般挽留,最后见我去意已决,只好热泪盈眶地跟我挥手道别了。不过,说真的,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发现八戒同志除了比较会吃,对兄弟比较霸道,人比较懒之外,其实也没多少缺点了,至少对我这个“师父”还是比较崇敬的。才这么点时间,他就瘦了整整二十五公斤,咋一看去,还真是变帅了不少!交代几句让他别忘了继续减肥计划和好好学习外,再提醒他我家就在京城,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八戒同志终于破涕为兴。不过,在他问及我家在哪时,禹翔跑过来一把就把我给拽开了,不悦地说道:“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于是在禹翔的阻止下,八戒同志还是很遗憾地没能知道他这个叫了四个月的“师父”到底是谁。
行至宁府,我掀开门帘,却见坐在马车外的禹翔早已不知去向。算了,反正他也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呢。
府里一切安好,娘见我平安回来,竟是喜极而泣,而爹的态度似乎有点捉摸不透,他似是有窃万语想要问我,最终却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回来了就好”,然后就让青青带着我下去休息了。
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爹把我“病愈”的消息传出去,我可没那闲没功夫打发那么一帮子“好心人”。
经过这次的事后,我多少也得表现地乖巧点儿,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没想到,一个月后,老爹竟是谴人来告诉我,说是我这么一天到晚地呆屋子里会闷坏的,得多出去走走,于是我非 常(炫…书…网)“无奈”地出门“活动”去了。不过,每次只要我出门没走多远,禹翔那小子就会很“巧”地和我碰上,刚见到我时,他似是愣了会儿神,随即反应过来,然后非得拉着我,让我陪他一起去逛街、吃饭∫问他怎么有那么多闲钱逛这些个高级酒楼,而且每次还非得把整层楼都包下来,时称着老板把本来就在那吃的客人给赶出去。他嘿嘿一笑,说什么他老爹是开裁缝店的,生意都做到皇宫里了,那些个官员的官服都是出自他们家的,难怪,还真是个爆发户的儿子啊!
这天,我又换了身男装,禹翔起初大为不解,毕竟自他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后,我基本上也就不穿那长地可以当抹布擦桌子的男装了。
我拽着他来到了烟雨阁。老鸨一见着我们,更确切的说是见到我身边的这位同志就跟苍蝇见着猪粪似的硬往上粘,嘴里还不住的问“禹公子,今儿个是要小桃来陪啊还是如烟,还是某某某”什么的。
我笑着打趣道:“原来你还是这地常客啊。熟人好办事。看来今儿个找你来是找对人了!”
禹翔干咳了两声ˇ喝斥老鸨闭嘴。然后转头对我解释道:“其实也就来过那么一两回。她们也就是记得我地钱罢了!”
待闻得来意后。那老鸨把头翘地老高。一副为难至极又像是极其不屑地样子‰晌。方从嘴里蹦出一句:“这事恐怕不好说。”
早想到她会趁机敲诈了。那些个生意人故意抬价时通常事先都会来这么一句来表明自己本不愿意出售手中物品。好让买方心甘情愿地把东西高价买走。这个时候●婵可不就是她手里地一件货物任由她买卖了吗?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厌恶。正欲开口。却见禹翔把她拉到边上。不知和她说了什么。那老鸨竟是吓地直发抖。战战兢兢地把玉婵地卖身契给找出来。恭恭敬敬地递了上来∫一把火就给烧了。更让我惊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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