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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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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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奶奶,小小姐的奶水都不够吃了,你再不吃饭,要请奶妈了。”

  女佣的话吓坏了我,是呀,我怎么把可儿给忘记了,我端起了碗,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却味同嚼蜡,一点也不香。

  可我的奶水还是没了。

  我后来想起书上说过,心情不好奶水也会没了的。

  我却笨笨的抑制不了的心情不好。

  我害了可儿,害她只能喝些米汤,她开始总是哭,哭得我心烦,让我看着越来越不开心了。

  常常想,就这样的从窗口跳下去该有多好。

  那才是一了百了。

  翔子来的时候,刚好就是我坐在窗前的时候。

  身后,可儿的哭声一下子没了。

  我很不习惯。

  可转头的时候,却撞在了他的怀里,那么的熟悉,是让我恨极的味道,可那一刻,我却只想哭,只想哭倒在他的怀里。

  原来,我也是一个想要人疼的小女人。

  我是那么的卑微。

  “青青,怎么了?”

  他怎么可以那么坏,明明对我不好,明明把我关了那么久,可是他来了,他的声音却可以那么的温柔,他的手指抚上我的眼角,那指端薄薄的一层茧摩梭着我的肌肤,刹那间就让我的肌肤滚烫一片。

  “青青,说说话,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是想说,尽可去找他的阿荣荣,还有门外那个漂漂亮亮的女佣,她们都好过我,不象我,只一张素颜,不施粉黛。

  “青青,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仰首,淡淡的笑,“你怕我知道什么吗?”

  他的手一颤,落在我肌肤上的茧增着我有些疼,“青青,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吧,只是,不能再想着逃开我。”

  我又笑了,可眼角却是温润的,“翔子,我有逃开你吗?好象没有吧。”那一天,在我看到他和阿荣荣在一起之后,我真的没有逃,我每天都会出现在佳丽,可他,从来也没有找过我。

  我是真的没有逃,可是有了可儿又不一样,我那不是逃,我那是想要让自己安定了,可他,却不给我安定,可他,却偏要来招惹我,把我关在了这笼子一样的地方,却不理不顾了十多天。

  “你失踪了好久。”

  “嗯,有快一年了吧,可我不是失踪,翔子,我是怀了孕去生孩子了,我是在自己照顾自己,这些,跟你无关。”

  “有关。”他恶狠狠的说,手上的力道突的加重,掐着我的肩磅有些疼。“哈哈,难道我要告诉你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然后让你跟我一起养这孩子吗?呵呵,别傻了,我们都已经不是孩子了。”我挥手,想要挥掉他抓着我肩膀的手,可他的手,却是生了根一样的不肯移开,我想,可儿象我是真的帮了我,不然,这些话我又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艳青,你怎么敢……”他说着,薄唇轻抿,那微弯的弧度是那么的诱’人,就仿佛从前的每一次,那是他要吻我之前时的很细微的变化,我定定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眼晴看着他的唇……

  我没有躲开,既然把自己形容成还是如从前一样的女人,那就不必矫揉造作,我大大方方的接受他的吻,嘴里却轻哼,“真脏,是不是才吻过了别的女人?”

  那般调笑的声音就在吻中模糊的说出来,那每一个字都在敲打着我的心,其实,我真的是觉得他是脏的,他的唇,吻过阿荣荣。

  说不定,还有更多的女人。

  “你会介意吗?”他的嗓音磁性而悦耳,好听的让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他陪着我一起走在室外的黄昏落日中散步时的情景,可那种感觉只有一瞬,我转而道:

  “不会,你又不是我的谁。”

  是的,我也不是他的谁。

  我们之前,从来也没有任何的约定与承诺。

  其实细算起来,真的不是他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太过异想天开了,以为一个佳丽出身的女人还可以享受什么真情与厚爱,我是大错特错了。

  他好象说了什么,可是却被淹没在他随即的狂乱的吻中。

  那吻,狂野的仿佛浓浓燃起的火焰,瞬间就燃起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火种。

  他是那么的了解我的身体,每一寸都了解。

  火热的唇吻着我的时候,他的手也攀上了我的身体。

  随他吧。

  我原本就是那么一个不堪的女人。

  守了太久的干净了。

  可到头来换到的就是他与阿荣荣的同床共枕。

  怎么都是不干净了。

  我疯狂的回吻着他,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我做到了。

  舌与舌的勾缠,原来,把自己彻底的释’放一次也未尝不好。

  从没有过的放松,当身体不知何时被他缓缓倾倒在床上时,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裸’露的肌肤闪在眼前,我嫣然一笑,送上我的唇,我吻上了他,主动的样子应该就象是一个尤物吧,我开始脱他的,脱我的衣服,一切,驾轻就熟,仿佛只有这样才理所当然一样。

  这样,我够娇媚了吧。

  把身体,一寸寸的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却突然间不动了。

  我呵呵的笑,“翔子,怎么了?”说着,我抓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上,那饱涨的两团柔软奇迹般的这一刻似乎是有了奶水了,可我不管,可儿已不理我了,她也不哭了。

  “青青,你……”

  “我怎么了?”

  “青青,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惊诧的望着我,整具傲人的身体都压在我的身上,可那重量于我却只感觉到了心的疼痛而不是身体的沉重。

  “怎么不是?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你知道什么?”我灿烂的笑,差一点就问了他,我有没有阿荣荣的表现好?

  可那样,是不是太贱了。

  女人,真的不该那么贱。

  女人,也有自己的自尊。

  可我的自尊,早就不知道被我抛到了哪里。

  习惯了男欢女爱,于是,突然间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拥有爱情的时候,我才知道,爱是那么的美。

  可是,也是这爱情让我从天堂走到了地狱,我不再相信这世上于我会有爱情,就象我知道我永远也走不回许多年前那个纯真的我一样。

  我变了,彻底的变了。

  我以为他会扬长而去,可是没有,他恶狠狠的看着我的眼晴,“好,我给你。”

  翔子俯下身来,细细的吻着我的眉我的眼晴我的脸我的耳垂,痒痒的,让我紧紧的闭上了眼晴,手也攀上了他的颈项,那一刻,我是真的彻底的放松了。就做一个放’浪的女人。

  手指划过他的背脊,一下又一下,象是在要他的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迹一样,我曾经那么深爱着的一个男人。

  其实爱,不是想要便有的,有的人,天天日日的面对也爱不了,可有些人,只一眼,便认定了一生。

  可我曾经认定了一生的男人却不爱我,更不珍惜我。

  那就做一次飞蛾扑一次火,体会那绚烂美丽的一刻。

  即使是有些瑕疵,可终究比我平淡的走过人生要幸福多多。

  原来,我还是爱他。

  就那般的不堪的爱他。

  怎么可以这么傻呢?

  他已经有了阿荣荣了。

  他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妻子了。

  可为什么,明知道那些我还是要爱着他呢?

  我无可救药了。

  喜欢,他落在我身上的唇与手与身体。

  喜欢,他咬啮着我的肌肤时的感觉。

  我疯了一样的回应着他,房间里是浓浓密密的呻’吟声,“翔子,啊,翔子……”

  我呼喊着他的名字,他的手正在我的一只毒尖上.点点划划着,那种酥麻感让我全身颤’栗不止,以为冰冻了的爱’欲在这一刻已彻底的燃放,就如烟花般的只剩下了绽开。

  “青青,给我……”舌勾舞着我的丁香,他的大手在我的柔软之上不停的挤压着,也变换出无数种形状惹我轻颤不已。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仿佛从前与他一起的每一次。

  他含’着我的唇,软软的泛着男人的味道,“唔……”我轻吟,口齿不清的回应着他。

  人都在他的身’下了,他还想要怎么样?

  心里在骂着自己,我是这么这么的没用,可我,就是喜欢他。

  我傻,我笨吧。

  只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彻底的沦陷了?

  是不是我是天底下最傻最笨的女人呢?

  他吻着我,天旋地转一样,让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开始困难。

  “呜……啊……”我的手扣在了他的腰上,呼吸,真的要停止了。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唇,他的气.感开始沿着我的颈项蜿蜒向下,落在我的颈子上时湿滑一片。

  身体的弦绷的紧紧的,承’受着他即将的给予,一切,都是那么的疯狂。

  他的指尖象画画一样的揉捏着我的一团柔软,让我情不自禁的呼喊着,可随即,他还有更让我难受的举措。

  他的唇齿落在了我的另一只仿似被冷落的毒尖上,先是轻轻的含’咬着,然后是不停的加重力道,那力道仿佛要将我的那里咬断了似的痛。

  真痛。

  可那痛意过后却是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让我全身都酥麻不已。

  翔子,他是一个疯子,他会在我的身上写下所有的热情,让我随着他一起而疯狂。

  “青青,给我。”他不停的说着,喃喃的絮语飘荡在我的耳边,更象是催着我与他一起徜徉在爱的海洋里。

  是爱吗?

  我不知道。

  我便那般的随着他的手他的唇而沉沦再沉沦。

  蓦的,有奶水随着他的吮’含而喷了出来,湿湿的洒在我的身上他的身上。

  我“咯咯”的笑,粉拳挥打在他的身上,“翔子,你坏。”

  “啊,青青,我爱你。”他语调清晰却仿佛又满含深情的说道。

  我的身子一征,“翔子,你爱我?”

  “是的,我爱你。”

  他没有任何扰像的仿佛急急的就向我宣告:他爱我。

  “那阿荣荣呢?那你的妻子呢?”什么也不管了,憋闷了那么久,我一古脑的一下子就暴发的问了出来。

  眸光灼灼的看着他,我在喘息中等待他告诉我一个答案。

  阿荣荣,我永远记得当我看到他与阿荣荣在一起时的画面,我恨那样的一切,那太残忍了。

  他所有的动作都因为我的问题而停了下来,他看着我,“青青,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依然笑,娇媚如花,“我什么也不知道,或者,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翔子看了我良久,那目光看得我有些疼,他仿佛有着什么很重的心事一样,慢慢的,他拉起我靠在他光’裸的胸前,他的呼吸吐在我的额头,“青青,对不起。”

  他终于说了。

  可我心底,却一阵的痛。

  我无声,只是靠着他,缓缓的闭上了眼晴,可那一瞬,脑海里划过的就是他与阿荣荣在一起时的画面,让我的手捧得越发的紧,紧得连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翔子继续低语,“我就知道那是你,恍惚中我好象发现了一个黑影,可当我追出去的时候,门外,空空如也,青青,你看到了我与阿荣荣,是不是?”

  他直接问了,就那般一点也不掩饰的问了,问得我的心慌成一片。“青青,告诉我,是不是?”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撒谎了,到了这个时候,有什么说什么吧。

  我轻轻点头,细细的声音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时候就仿佛不是我发出的声音一样。

  “青青,那天之后我好久都没去见你,你知道为什么吗?”他又问,问的让我也困惑了。

  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你也许不需要我了吧,于是,我便走了。”

  这样说着,喉头却是一阵便咽,我就是这么傻,他问了,我就傻傻的说了。

  他的声音会催眠,会让我忍不住的想要说出我的心里话。

  我还爱着他,这是我最大的弱点。

  我一直知道,却无法弥除这个弱点。

  许多时候,就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早就知道会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无法改变自己。

  “青青,因为我怕见到你,真的,从那天开始我便怕见到你了。”

  真得是这样吗?

  我从他的怀里坐起,转首静静的看着他的眼晴,他的眼晴大而黝黑,那属于男人的刚毅只看着就让我心头小鹿乱撞,他总是会带给我这样的感觉,良久,我轻声道:“真的是这样吗?”口中问出来了,可心,却已经相信了。

  “那天,我醉了,我去找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便与阿荣荣……青青,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发生了,于是,我怕见到你,青青,这是真的。”

  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那么的好听,让我心旌神摇。

  那一刻,我就那般的仿佛受了他的盅般的相信了他。

  一低头,我重重的咬住了他的手臂,狠狠的,不留一点力气的咬了他。血腥的味道倾刻间就充斥在我与他之间。

  翔子没有半点反应,仿佛被咬了的是我而不是他一样,也不知道他手里是怎么变的,一下子就多一块白色的干净的手巾,他擦着我唇角的血,“傻瓜,这样舒服些没?”

  “没有。”太久了,压抑了太久的怨气怎么可以因这一咬而彻底的疏解了呢。

  “那好,这只也给你。”他好脾气的把他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臂递到我的唇边,“这只也给你咬了,咬到你不气了为止,好不好?”

  那么轻柔的声音,听着,让我突然间的想哭,为什么他带我回来的时候不给我这样的温柔呢?

  我终于还是舍不得的没有咬下去,只是抡起两个粉拳,我捶着他的胸他的身体,把我曾经那么多的怨与气通通的一古脑的在那一刻彻底的释’放了。

  捶了许久许久,久到真的没力气了我才罢手。

  手被他厚实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傻瓜,下一次,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哭了,眼泪终于遇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就如那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别哭,哭了不好看。”

  “你要我怎么告诉你?我告诉你我看见你与阿荣荣在一起了吗?那多可笑呀,你难道不知道你与阿荣荣在一起吗?你还要我来告诉你吗?”

  “嗯,嗯,是我错了,我错了。”他乖乖的,似乎是一心一意的向我道歉。

  我又靠回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气息,突然间什么也不想,只想着他,甚至忘记了我的可儿。

  那之后我终于明白很多前辈说过的至理名言,恋爱中的女孩智商等于零。我想,我那时的智商就是等于零。

  可是可儿的哭声却在这时传了过来,那么响亮在我的耳鼓里,那哭声让我慌乱的起身,“翔子,可儿饿了。”

  “没事,会有人喂的。”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的问着时,他的两手捧起了我的脸,他静静的看着我,“告诉我,可儿是不是我的女儿?”

  回望着他,我差一点就说了可儿是他的女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又回想起他和阿荣荣在一起时的画面时,我鬼使神差的就摇了摇头,不管那一次是不是阿荣荣的诡计与阴谋,我终究都受了伤害了,来自翔子的,也来自阿荣荣的,他们,还在一起吧,因为,带我回来的那一天他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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