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入豪门:罪爱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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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入豪门:罪爱纯深-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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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逸深腹部吃痛,躬下身来,紧紧掐住那人脖子的手也松了开。




千钧一发7

见那人要趁势摆开他的钳制,他迅速的用那只掐住脖子的手穿过了那人的手肘,按住那人的肩膀,使其反过身来,然后自己整个的往下用劲,将那人死死的往地下压去。

    那人被按倒下去后,肩膀吃痛,上半身都动弹不得,只得奋力的摆动下身,踢起腿来,横跨在段逸深弯下来的腰际,将段逸深整个按倒下来,两人扭做一团,同时栽倒下去。

    而后,是段逸深,率先极其迅速的爬了起来,那人也紧跟着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吃了段逸深一记重重的勾拳,狼狈的栽倒下去。

    段逸深趁势撩起那人的双腿,将他狠狠的往后拖拽。

    那人刚准备抬起手中的枪,手腕就被段逸深一脚狠狠的踩住,他吃痛的松开了手,枪掉了下来。

    段逸深急忙用另一只脚,狠力的将那枪踢到了老远的地方。

    而后松开那人的双腿,趴下身来,拼命的朝着那人的脑袋挥了几记重拳,待那人被揍得昏昏沉沉之际,揪起他的头发、拽起他的脑袋,往那铁板上狠狠的一撞!

    那人当即四肢一直,浑身软绵绵的瘫了下来,晕死了过去。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不到的事,段逸深的动作极其快、准、而且狠!

    像一阵狂暴的骤雨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一般,一切的一切归于了平静。
    
    段逸深软软的靠在了铁板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停的喘着粗气。

    他用脚触了触躺倒在地的人,见那人已然全无反应,这才抬起头来,朝着满脸错愕、惊魂未定的纯雪走了过去。

    “这、这——”纯雪小脸惨白,呆呆的指着躺倒在地的人,嘴巴张了又张。

    段逸深气喘吁吁的坐到了她身旁,“没事,他是暂时的晕了过去!”

    “哦!”

    纯雪这才放下心来,然而,忽的想起那人刚才的那句“你怎么有本事把我的兄弟弄死”,她心里猛的一颤,迅速的抬起头来,刚准备开口说话,就看到有个东西自他的头顶上方挥了起来,她想也没想的扑了上去——
    
    “啊!!!”

    两人刚一躺倒,纯雪的后脑勺就被一类似棍子的钝器给狠狠的敲中——




危急时刻1

那猛力的一棍;敲得纯雪脑袋一阵嗡嗡混响,意识也一片混沌。

    忽然窜出来的身着笔挺西装的男子,接着抡起了棍子准备再一次狠狠的敲打下去时,仰面躺倒在地的段逸深急忙伸出胳膊来挡住了那结实的一击。

    而后他极其迅速的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把紧紧抓住了那男人的双手,猛一使劲的将其整个的托拽过来,将那人双手手腕往自己膝盖上用力的一磕,棍子即刻掉落下来。

    段逸深趁势紧紧揪住那人的衣领口,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掌上,双手紧紧夹住他的头,整个身体的重心也倾斜在了踩踏着那人的脚上,借势抬起了另一条腿来,屈膝,猛力的踢向那人的腹部。

    没几下,那人就吃痛的瘫了下来,段逸深压在他身上一起狠狠的载倒下去,而后快速的直起上身,抡起拳头,重重的朝着那人的脑门一拳接一拳的砸了下去。

    没几拳,那人就两眼金星直冒的晕厥了过去。

    然而,还没等段逸深来得及好好喘口气,脖颈处,就被一样凉飕飕的利器给死死的抵了住。

    他的眉紧紧的蹙了起来,眼里闪出讶异的寒光。

    怎么——

    还有一个?!

    这帮家伙还真难缠,一个接一个的像幽灵般出现,而且身手那么的参差不齐,根本不像一个班底的。

    最先前那家伙看身手还多少有点底子,刚才这个直接就是——

    等等!

    他犀利的眼神,忽然间,直直的停在了眼前昏厥过去的人身上。

    这个人——好面熟!

    他是——对!就是他!

    那么此时身后的人是——

    段逸深又保持头部没有丝毫动弹的瞥了瞥握着刀子抵在自己脖颈处的手,心里对于身后人的身份,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了。

    “蓝董,你的刀偏了两寸,得再过来一些,这样的话,一刀下去,我绝对可以一命呜呼了!”段逸深邪然的挑了挑眉,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他身后的蓝远山微微一怔。

    这小子!

    居然连头也不回一下就知道是我!




危急时刻2

“哼!臭小子!鸭子死了嘴还硬说的就是你了!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嚣张!现在刀子就在我手上,我只要轻轻一动,你马上就能去见阎罗王了!”蓝远山低沉的咆哮道。

    “呵!我好歹也差点是要成为你女婿的人,你杀了我,就不怕你那宝贝女儿伤心死吗?”段逸深一边颇有兴致的玩味道,一边悄无声息的将手朝着先前掉落下来的棍子那边移动了一些。

    “你少给我提那两个败家女!我前世不知道是不是欠了你们段家的!养了两个女儿,偏偏两个都被你们段家的儿子迷得团团转!真是脸都丢尽了!”

    回想起先前,原本一切都进行得比较顺利,虽然中途才知道劫错了人,但好歹也是一个至关厉害的人物,本想着拿着那张王牌,可以向段家狠狠的敲他一笔,没想到——

    这次坏了他计划的,会是那个死不争气的二女儿!

    哎!

    他机关算尽的一生,到头来,就因为吃里扒外的女儿,全部功亏一篑了。

    “说你两个女儿丢尽了你的脸?呵呵!那当初,借着要替娉婷讨个说法,但暗地里行的却是要趁机吞下段氏的人,又是谁呢?”

    “你!哼!不是你段氏欺人太甚,玩了我女儿又想不认账,也不会把我逼到那份上!是你!都是因为你!”

    蓝远山接着咆哮道:“在商场上也是,我和段廷鹤那个蠢货交手,他从没赢过我!蓝氏也一直遥遥领先于段氏。可你一接手,就把段氏一步步的扶了上来,最后还赶超了蓝氏!那是我几十年的心血啊!你这个臭小子居然那么轻易就把我弄得溃不成军!最后还要赶尽杀绝!好!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是吧,那我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逸深觉察到蓝远山激动着将刀逼得更紧了些,而手距离棍子却还有很大一段,无奈之下,只好狂笑起来,以期多少能分散他一些注意力。

    “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蓝远山没好气的将刀子抵得越发紧了一些,只要稍稍那么一用力,段逸深可就——




危急时刻3

“亏你还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老江湖,难道连最简单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样的道理都不明白吗?物竞天择,优胜劣汰!要在商场上打拼,就要有输得起的准备!败了就是败了!责怨比你强的人,只会越发显示出你的无能!”

    段逸深一边铿锵有力的说着,手一边悄悄的摸索到了那根木棍。

    “无能?哈哈哈!好一个‘责怨比你强的人,只会越发显示出你的无能!’今天,我再告诉一句,‘这个世上,真正的输家,是死人!因为他们永远也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哈哈哈哈!”蓝远山恶狠狠的说罢,手上的刀子也猛力的逼近到了极致,看样子,是到了要置段逸深于死地的时刻了!

    此时,段逸深也一把握起了那根棍子,手刚准备抬起来,就被蓝远山眼疾手快的一脚跺了上去。

    “啊!”

    他的手腕吃痛的松了开。

    “哈哈哈哈!你先前就算赢了我一千次一万次,但最后,哪怕只输了一次,那结果,也还是输了!就像你说的那样,输了就要输得起!这次,你输了的,可是你的命!拿命来吧你!天注定你最后得死在我的手里?我蓝远山才是NO?1!你去死吧!!!!!”他疯狂的叫嚣罢,手臂刚准备猛的一用力——

    “啪!”

    一声溃耳欲聋的枪响过后,所有疯狂的一切,统统归为了宁静。

    就连天边的浮云,也被惊得忘记了飘动。

    就连岸边的芦苇,也被怔得不敢再摇摆。

    也就在那一刻,蓝远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段逸深第一时间快速的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了已然略微僵硬的架在他脖子上的手,一咕噜翻爬起来,也就在同时——

    另一个人,瞪大着眼睛,重重的倒了下去,再也——不会醒来。


    蓝远山倒下去之后,段逸深一眼就看到了呆若木鸡,双手颤巍巍的举着枪对准这边的纯雪。

    他的内心,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偏巧这时,刺耳的警笛声忽的鸣响起来,惊得纯雪猛的跳起,惊慌失措的望向四周,全身都剧烈的颤栗不止。

    段逸深几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枪,紧紧将她拥进了怀中。

    被拥在怀里的纯雪,晃眼的一抬头,看到了远处芦苇被猛的拨动了开来,几个穿着警服的人正朝着这边赶来。

    她全身颤抖得愈发厉害起来,几乎要痉挛了!

    脸色,也惨白到了极致!身体,也冰冷得让紧紧拥着她的段逸深感觉不到了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满眼的不舍和心疼。

    而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他痛下决心的一把抓起了她的手,急急的朝着芦苇丛的另一边,快速的奔去——




罪恶挣扎1

他紧紧拽着她的手,好似路的前方是没有尽头的天际一般,一路狂奔。

    原本微微的风,在两人的疾驰奔跑中,变成了耳畔冽冽的呼啸。

    而她原本冰冷得感觉不到一丝丝温度的身体,也慢慢变成了滚烫发热的火球。

    还有那原本被惊得几乎停止的心跳,也快速的搏动了起来,几欲冲出胸口,比她的身体更迅速的奔向前方!

    他们就这样一直跑,一直一直的,穿越过一片又一片的芦苇丛,踏过一洼又一洼的浅水塘——

    直至脚下的路渐渐变成了松软的沙滩,直至纯雪精疲力竭,整个人,软绵绵的扑到了下去。

    段逸深也被惯力猛的拉拽了回来,踉跄着栽倒下去。

    两人喘着粗重的气息,互望着彼此,眼里,各有各的无奈和哀伤。

    他抬起头来,朝着纯雪身后的方向,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人追上来后,这才放下心来。

    他边喘着粗气边缓缓的爬了起来,扶起她孱弱颤抖的双肩,将她整个的裹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没事了,宝贝……没事了……都过去了……”

    好一会儿,两人剧烈的喘息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他看着她满脸的血迹和满身的伤痕,心痛得无法言语。

    他自心底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来,而后柔柔的将她打横抱起,直直的走向了海边。

    来到清浅幽蓝的海水旁,他拥着她,慢慢的跪坐了下来,掬起一汪汪清澈的海水,一点点的为她抹去脸上和腿上的血迹。

    她依旧只是怔怔的窝在他宽厚的怀中,像是惊吓过度而失了魂魄一般,眼神惶恐而惴惴不安的望向远方——




罪恶挣扎2

落日西下,天边的云彩,被夕阳晕染成了火一样的红。那倒映在海水中的影像,被澄净的波光,将浓稠的红色,滤成了好似快要着火一样的色彩。


    微咸的海风吹起,荡出一层一层的水波,将海面上那好似要着火一般的影像,一波一波的碾碎,朝着水天相接的尽头,层层叠叠的荡去……


    他轻轻的低下头来,在她温热的额际,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却又满含安抚和慰藉的吻。


    她呆滞的眸,忽的,荡出一汪水波一样的颤。


    她从他怀里抽了出来,嘴巴微微的张启着,迷茫无助的看向他,“他……他会没事吗?还是说……已经死了?是死了吗?我……我杀人了对不对?而且还是两个!两个!”


    她颤巍巍的抬起手来,弯弯曲曲的比出了两个手指,遂又发现其中一个手指上还沾着血,一瞬间,眼神,又一次陷入了呆滞。


    段逸深看在眼里,心,碎了一地。


    他一把抓住她带着血的手指,快速的掬起水来,三两下将其冲洗干净,然后扳住她孱弱的双肩,不住的摇晃到:“你听好了,那两个人,是我杀的!是我!!他们根本也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纯雪眼里框着的泪,被这么一晃,瞬间滚出了眼眶。


    而后,她的眼泪,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串滚落下来。


    段逸深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下巴摩擦着她头顶的发丝,手轻轻拍打着她不住颤抖着的背,“哭吧,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哭过以后,就把这一切当成一场噩梦一样,人醒而梦散。”




罪恶挣扎3

许是哭得太久太累了,许是先前的那些噩梦一样的经历已经将她所有的精力榨干殆尽,她终于静静的窝在了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他低下头来,轻轻为她拭去眼角挂着的泪珠,自己眼里的泪,却忍不住的滚落下来。

    用最温柔的动作,他缓缓的,慢慢的,轻轻的,将她背在了自己的背上,一步一步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一边走着,眼泪一边默默的流。

    “纯雪,我的傻丫头,你睡着了吗?”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背上睡得昏昏沉沉的人说话。

    许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应。

    他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纯雪,能这样背着你,一直一直的往前走,好幸福啊!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只是这么乖乖的趴在我背上就好,哪儿也别去了,什么可怕的事也不要再记起。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

    他走出几步,忽然的停住,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下来,宽厚的肩,无助的抽泣起来。

    他的眼泪,没有声音。


    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迈开了脚下的步伐,接着自言自语道:

    “其实,我跟他们一样,也是一个死有余辜的混蛋,像我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得到幸福的!却偏偏还是不停的奢求能从你的身上得到幸福的温暖。自私的希望你纯美的笑容,只在我一人面前展现的我,最终,以爱的名义,让你变成了一个和我一样自觉罪孽深重的人!”

    “你永远不会再有我第一次看到你时,那样纯然美好的笑容了对不对?它被我葬送了!或许是从你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或许,根本就是从我得到你的一开始。总之,我失去了你那种可以让我忘却一切忧伤的笑容,永远永远的。”

    “而这一切——”他狠狠的咬住了唇,才忍住了那差点哭出声来的抽噎,“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有罪的人是我!你不应该在心底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疤,就算杀了人也好,你也要原谅你自己,虽然原谅自己,往往比原谅别人更难!”




罪恶挣扎4

“但无论如何,你也要原谅自己,听到了吗?原来你自己!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别像我一样,永远沉沦在那个痛苦的深渊里,即便有幸能脱离深渊,也中了太深的毒,深到就连照在我身上的最温暖的阳关,也会不知不觉的被我镀上了一层彻骨的寒,就如你一般!”

    他说罢,微微的扬起头来,看向火红的天际。

    “很多人说,在天空的彼岸,住着万能的上帝。上帝——如果您真的存在,我段逸深,此刻,向您郑重起誓,今日和昨天,那所有的罪恶,全是我所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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