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另类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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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另类王妃-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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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最初想休妻的心是那么的坚决,如今却不再坚持,回想起来,真让他感到尴尬又别扭,是他的决心太薄弱,还是她的手段太高明?
  应停望着张馨萸慢慢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露出苦笑,直到现在他还说不准,这个京城第一美人儿对他来说到底是飞来横祸,还是飞来艳福?
  隔天下午,带上轻便的行装,张馨萸陪着应停再次登船。
  朝廷禁止造船、出海,对外的货物少有流通,完全隔绝了海上的发展,所以应停想买船,只能到附近一个专门造船的小国。
  这个国家,张馨萸曾听人说过,却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她能漂洋过海,去另一个国度游玩,而且还是与应停一块去。
  “爷、王妃,船主为你们安排了一个房间。”宝珠身为王府最受宠的下人,理所当然的跟随他们外出。
  商船热情接待微服私访的皇族夫妻,给予他们的食宿都是最好的,还专门为夫妻两人整理出一间最舒适的房间。
  可是没有同床共枕的经历,“夫妻两人”走到房中有些尴尬,只能看着宝珠欢快的忙来忙去,更烦恼着若宝珠一走,他们该做些什么?
  “爷、王妃,东西都放好了,奴才是不是能告退了?”急着在船上各处探险的宝珠,放置好物品就要走了。
  应停眉头微皱,挥挥手让他下去,再顺其自然的走到床边,看着柔软的枕头和被子,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张馨萸躺在上面对他微笑的画面。
  他暗咒自己的胡思乱想,心底又有个声音不断抗议他为什么要抗拒——他确实是被她给吸引了,既然心里已经接受了她的存在,为什么不干脆让身体也接受她?
  张馨萸走到他身旁,还没站稳,倏地船身一个摇晃,她便不小心跌倒床上。
  应停想抱住她,但见床铺柔软,手上的动作便停下了。
  “为什么会这样?”张馨萸摸了摸床,软绵绵的,没摔疼,但对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摇晃还是很惊讶。
  “船开了,刚开始会这样,以后若没撞到什么东西就不会了。”
  船已平稳的行驶在大海中。应停低垂的目光映着张馨萸的身躯斜躺在棉被上的诱人姿态,纯白色的棉被衬得她粉桃色的衣裳十分娇艳,她柔媚的腰身曲线如同一朵开在雪山上的桃花。
  应停坐到她身边,语调不自觉的柔和,“怕吗?”
  张馨萸难为情的坐起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忽然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与他拉近距离的机会。
  她半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表情问:“我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这是大胆的邀请,不是暧昧的询问,她的神情有着彷徨与忐忑,但没有退缩。
  “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吗?”应停被她迷惑住了。
  张馨萸低下头,又抬起头:“你觉得呢?”
  应停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他顺从内心的欲望,吻住她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品尝着他一直在抗拒又时常受到吸引的味道。
  再一次唇齿接触,不同于最初他心怀恶意的欺辱,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
  张馨萸的心跳得飞快,略有些慌乱,她紧闭双腿,感觉到他的试探,以及随后的热情。
  他先是谨慎,接着恣意爱怜。
  那暖人心田的情意透过纠缠的唇舌,弥漫到彼此的身躯。
  张馨萸的嘴角无意识的扬起,手指慢慢游移到应停的身上。掌心充满了属于他的温度和强韧体魄的每一寸肌理纹路,终于,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与他的距离,终于拉近了。“爷……”
  “嗯?”
  “你会喜欢我的。”
  结束一个吻,应停低头看见怀里的人儿笑颜如花,他不由得叹气了,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第5章(1)
  船主虽是汉人,但家族早已移居海外多年,游走在海上诸国经商,也不怕犯了朝廷的戒律。
  应停和张馨萸贵为皇族,却知法犯法,冒着被揭发治罪的危险,乔装、化名,偷偷出海,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生财之道”。
  “夫人,大爷又钓起一条鱼,请夫人上去一起吃烤鱼。”宝珠欢快的跑进船房内,呼唤着张馨萸。
  这次出门,他们隐瞒了身份,连下人对夫妻俩的称呼都有改变。
  午后日头正艳,甲板上没什么人,张馨萸随着宝珠走向应停。
  他依然戴着眼罩,站在甲板上最靠近船舷的一个角落,手里拿着鱼竿,见到张馨萸来到,转头对她笑了笑。:“会钓鱼吗?”阳光下,他笑意暖暖的俊颜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张馨萸愣了半晌才摇头,耳边都是自己心跳紊乱的声响。
  “我教你,学不学?”风和日丽,眼前的碧海蓝天是那么清澈,应停心情舒畅,眼中的妻子比醉人的景色更美丽。
  张馨萸傻傻的点头,靠近他身边,当他把诱饵塞到她的手心里,滑腻的感觉异常古怪,这才惊得她找回迷失的神智。
  “这是什么?”一声尖叫,急忙丢开手里的东西。
  “鱼饵呀!你怎么丢了?”应停坏坏的笑,又抓了一条软绵绵的虫子到她眼前摇晃。“把这个穿到钩上试一试。”
  “不要!”看清楚他拿着什么,张馨萸飞快的从他身边跳开。
  在应停眼里,这个端庄的妻子向来“静若处子”,除了上次争吵,她爆发过一次外,还没像现在这样“动如脱兔”过,玩上瘾的他一手鱼钩、一手诱饵追了过去,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
  “没关系,又不会咬你。”他那个样子,简直就像是故意在“欺负”她似的。
  张馨萸气极反笑,扬起五指威胁,“再过来就打你了!”
  应停作势要将诱饵丢向她,她尖叫一声往后跑;他见状,笑得开心至极。
  她忿忿不平的骂他幼稚,“你都几岁了还这样……讨厌。”
  在应停眼里,她那点羞愤却像是带着诱惑的娇嗔,简直是风情无限。“以前怎么没想到用这招来对付你呢?”很是感慨。
  张馨萸见他站回原位,继续钓他的鱼,这才安心的走到他背后,赏了他一记粉拳。“你试试,我买一窝鸟儿,啄的你体无完肤。”
  “鸟儿我倒不怕,就怕半夜琴声到天明。”应停意有所指,瞥了她一眼。
  张馨萸羞得不能言语,又给了他一拳;他则是笑得更欢乐了。
  出海之后,应停似乎放下了皇子的身份,船上除了几个最信任的心腹手下,都是些对他不了解、不认识的人,他可以抛去许多负担,不必再掩饰自己。
  张馨萸默默凝视他比过去开朗的容颜,不再计较他时不时的用言语“欺负”她。
  阳光下,那个眼中无忧无虑的男子,与她心心念念的大皇子完全的融合了。
  她一直喜欢的,就是这样一个人,有着爽朗的笑容,豪迈自我、开明直率,就像是爆裂的火焰,轻易就能将人给融化,而不是那个傲慢的、蛮横无理的,会伤害她的男人。
  现在的他,不会再伤害她了,张馨萸满足的笑了,情不自禁的把头一低,倚到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
  她想这么亲近他,想很久很久了。
  “怎么?不舒服吗?”应停困惑的问。
  “有一点点。”她感到太高兴了,忽然好希望这一刻就此停住,她能就这么倚靠他一辈子,不再有猜疑、有争吵。
  “你没这么虚弱吧?宝珠,鱼烤好了没?快端上来!”
  “大爷……那个,已经吃完了。”
  “什么?你大爷我连味道都没闻呢!”
  “您不是还在钓吗?”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爷是主子?”
  张馨萸听着他们的对话,只是傻傻的笑着,望着平静的海面,心情感到愉悦无比。
  她从没告诉应停她有多么的喜欢他,这种表露心迹的行为她还是做不到,但现在,暖暖的海风似乎把她的心门给吹开了,此时她好想向他告白。
  从小到大,那些对他恋恋不舍的情怀,她好想让他知道。
  “应……”刚一开口,就察觉应停的身躯陡然僵硬了,张馨萸纳闷的抬头。
  “好像在动?”他目视前方,神色困惑。
  “你在看什么?”发觉他不对劲,张馨萸顺着他的视线向前看,只见前方海面上有几个黑点在晃动。
  她还没想明白那是什么,就见船上几个水手慌张的大喊大叫。
  “有什么事吗?”张馨萸不安的揪住应停。
  他顺手环住她的腰身,保护她的想法透过不假思索的举动传达而出。
  这次外出,张馨萸并未改扮成男装,她试过,但不管怎么打扮都无法使自己像个男人,反而古怪得惹人注意。
  除了故意穿旧一点,装扮俗气一些,她并未特别乔装自己。
  “不好了,海盗们追来了!”几个眼尖的水手望着远处的黑点,脸色惊恐,赶紧对应停他们道:“你们快去躲起来!”
  这艘商船本就是为了避开经常在这一带打劫的海盗才“绕道”驶向应停的地盘,没想到重新出发后,还是和海盗遇上了。
  “你们几个,护送王妃下去躲藏。”应停立即分配人手,大部分跟他在船上对付海盗,小部分带张馨萸去底下船舱。
  他也曾与一些海盗交过手,但遇上的都是驶着小船来扰民的小海贼,不像今天这样规模如此庞大。
  眼看黑点逐渐逼近,显现出三艘载满了人手的船只,每个人口中还整齐的发出不怀好意的叫嚣声,张馨萸十分担心。
  “一起下去吧?”她拉住应停的手腕。
  他摇了头,有些事他必须亲眼去看、去了解,才能有办法防范。
  今后,若他的领地发展蓬勃,来扰事的人必定也会增多,他想知道商船会这么解决这些海盗,于是手一挥,不容张馨萸多说上一句话,心腹手下马上将她拉走。
  “等等——”张馨萸不想就这么走了,奈何身不由己。
  应停的手下们平时对她还算敬重,但王爷命令一出,就没人会去考虑王妃的想法。
  被带进船舱的张馨萸像犯人般遭到监禁,只有宝珠陪在她身边。
  她皱起眉,很后悔一直都没收买应停的心腹幕僚们,如今有需要了,她完全“动用”不了这些人,只能干着急。
  “王妃不用担心,大爷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乱来的。”宝珠见她脸色很难看,忙不迭的安抚。
  张馨萸只能叹气,明白自己就算留在应停身边,也未必能帮得了他什么忙,说不定还会替他添麻烦;但他这么我行我素,不顾自身安危,教她很烦忧。
  以前喜欢他的率性,现在才知道太率性的人就是任性了。这个毛病,早晚要他改掉!
  张馨萸摇摇头,放下心事,对宝珠道:“你让门外的人不必监视我,我不会跑出去的,快让他们去帮王爷。”
  宝珠眼珠子转了转,敲门出去——他也是应停的心腹,即使重视张馨萸,但更关心的还是应停,必要时,就算牺牲张馨萸也不会手软。
  这些张馨萸都了解,她并不生气,但对于毫无顾忌的应停,她是有点头痛——
  这个男人上过战场,不怕厮杀,遇到危险,他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出身皇族、身份高贵,是最需要躲避危险的人,反倒还抢着冒险凑热闹。
  这种肆无忌惮的脾性,她以前可没发现。
  “王妃,交代好了,只留一人守在门外,其余的都上去保护大爷了。”珠宝走回来锁上门,小声回复。
  “你们就没人能劝王爷不必去凑热闹吗?”
  “王爷自小就怕活得不够热闹,当初征战沙场也是打前锋,总是冲第一个,要不然军营里的人怎会那么顺服于他?”
  张馨萸从宝珠比手画脚的演说中,就能想象得出年少时的应停在战场中是怎样的英勇,那场面又是怎样的豪壮,但那毕竟是过去;现在的他只有满身的创伤,她可不愿见他再受伤。
  “如果拿这事和他讲道理,叫他改掉这种习惯,他会生气吧?”张馨萸又是一叹,仍然决定不管应停高不高兴,她都要跟他说说,要他不能再这么随意了。
  “大爷不受束缚惯了,皇上也喜欢他这么悍勇无畏的性子,王妃若是有意见,大爷肯定会觉得烦闷,不过王妃只要表现出对大爷的关爱,想必大爷还是会感动的。”宝珠笑着贡献出对付应停的办法。
  张馨萸看看他,苦涩一笑,“你还真是了解他。”
  这哀怨的话让宝珠头皮一麻——王妃该不是嫉妒他吧?“这个,王妃与大爷相处的时间还短,再过个两、三年,王妃一定能将大爷握在手心里……”
  张馨萸没等他说完,就被他诚惶诚恐的表情给逗笑了,“我并不想制伏他,只是羡慕你知道许多关于他的事,而这些事我都不了解。”
  下嫁时,她曾以为她够了解应停了,结果直到现在,她还是常会发现她对应停的认识依然不够完全。
  他总会做出一些令她感到意外的事,惹得她的一颗心起伏不定。
  “宝珠。”张馨萸盯着这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压抑住内心的羞涩,“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啊?”宝珠一惊,没想到张馨萸会这么问,在她紧迫的目光下,他战战兢兢道:“据奴才对大爷的了解,他……”
  “谁?”
  门外的守卫突然出声,宝珠未完的话断在嘴里。
  张馨萸急忙起身,心想着是不是应停回来了,宝珠却拦住了她。
  寂静中,一阵出人意料的打斗声倏地响起。
  “有什么人?”张馨萸心惊的问。
  “嘘!”宝珠赶紧拉着她找地方藏身。
  打斗声迅速结束,外面又传出陌生男人的交谈声,吓得宝珠手足无措。
  “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人专门守着?”
  “大概是里面有什么宝贝吧?”
  “打开它!”
  “门锁着……”
  谈话声忽然断了,外面的人意识到——门里有人!
  宝珠紧张得不敢呼吸,张馨萸也听出来者绝非应停的手下,更不可能是船工,那他们的身份就只有一个可能。
  海盗!
  张馨萸的胸口一紧,来不及思考自己该怎么躲藏,一颗心牵挂着应停的安全,在船上的他现在怎么样了?
  宝珠左右环顾,这舒适的船舱没有任何隐藏之处,他们根本没地方躲啊!
  张馨萸冷静下来,一手抓了个放在桌上的盘子,一手拉着宝珠躲到门后,宝珠摇头想反对,这时,门已被人从外面撬开了!
  关于海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传闻,主仆两人都曾听说过,此时危急关头,回想起听过的传闻,两人更加紧张,一动也不动,看着门在眼前慢慢被推开。
  第5章(2)
  一人先走了进来,走到房中央,后面又有一人跟着进来。
  张馨萸咬了咬牙,拉紧宝珠的手,从门后跑了出来,朝门外冲出去的同时,将手中的盘子对准刚走进门的那人砸了过去。
  对方闪躲开,顺手一抓,硬是将宝珠从张馨萸手里拉走。
  张馨萸焦虑的回头一看,见到宝珠被一个年轻男子给抓住了。
  “原来藏着个美人儿。”男人望着张馨萸,扬眉而笑。
  “夫人快跑!”宝珠见逃脱无望,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死命拖住对方,大声叫张馨萸赶紧离开。
  张馨萸却犹豫了,她并未把宝珠当作奴才看待,反而十分喜欢这个帮助她对付应停的少年,见他落难,她实在没办法置之不理。
  可眼见另一人就要跑来捉拿她,而前方长长的通道上躺着不少不知是死、是活的船工,连为她守门的护卫也倒地不起,生死难测,毫无力量的她不能不走。
  “快啊!快走啊!”宝珠急切的朝她喊着。
  张馨萸眉头紧皱,忍住满心的忧虑,转身跑开;身后是紧迫不放的脚步声,她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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