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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云儿走后,肖天凤的手下肖知勇多次来找小云儿,因找不到,就经常打扰小云儿的母亲,以她这样深藏的高人来说,她大致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同小云儿相依为命十多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感情还是很深的。像她这样隐居的多面间谍,要她命的人很多。一不小心就会丢命,这样也会连累小云儿。所以她准备把小云儿支开。
另外有许多事情要她去做了,带着小云儿她就不容易去行动…。。
现在她见小云儿回来就故意破口大骂。
大骂一顿后,觉得光骂也不是办法,于是道:“你闯祸了,别人经常来找你,这家里你是不能呆下去了,怎么办?你的谢二叔,刚好从外面回来。你就去求他,要他带你去别的地方”。
灵白二人离开,老妈的大骂,小云儿本来已经垂头丧气,现在听到可以离家了,心中不由兴奋起来,他非常向往山外面的世界。只是没有机会出去,因为他母亲不放心他去外面。现在他母亲主动要他跟着谢二叔一起去外面。小云儿顿时又高兴起来。
路还没在脚下,小云儿的心早已飞向外面精彩世界。
小云儿高兴地朝谢二家跑去。这个谢二本来是村里最好猎手,三年以前他一人打死了一只大老虎,引起全村轰动,村里像小云儿这样的小孩,都把他当作崇拜的对象,小云儿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够打死一只老虎,就算打不着老虎,就是打只狼也好,这样村里小伙伴也羡慕自己。
谢二打老虎回来后,村里像小云儿这样的小孩子都把他当英雄,经常要他讲打老虎的故事。
但不知道为了什么?这次打猎老虎后,谢二就不再去打猎了,不久他就离开村子,去外面谋生了。
一年后的冬天,谢二回来了,他说“他在城里给有钱人家做事,这次回到山里是给他的主人采购野味。村里村民本来打到猎物,除了自己吃一部分,有些不舍得吃,就背到村子外的集市上去卖。顺便换些生活必须品。现在谢二来村子上门采购野味,村民就方便多了。
后来每年冬天,谢二总是要回村子住几天,收购一些野味回去。
小云儿奔到谢二家,这谢二本来居住的小木屋,因长久没人住,更显得破旧。这谢二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生得高大魁梧。二只手臂粗壮有力,天生就是打猎的料。他脸上有块伤疤,那是当年打老虎留下来的。小云儿见到谢二叫道:“谢二叔,你回来啦!小云儿好想你”。 谢二见到他骂道:“臭小子,这几天死到那里去了,我老是找不到你,问你妈,她也不知道”。骂着,他就强有力的大手把小云儿举起来了,笑道:“臭小子,长得挺快,一年不见,长高了许多”。
小云儿笑道:“那当然,咱谢二叔一年不见,还不是比原来更威风,更有气派了”。顿顿小云儿又道:“谢二叔,你说城里好玩,你可否把我也带去”?
谢二奇道:“小云,你怎么搞的,你要去城里干什么?有事情吗”?
小云儿道:“我是希望谢二叔你带我去城里,在城里帮我找份活儿干”。 谢二道:“你老妈同意了吗”? 小云儿道:“我母亲现在想通了,她说我跟谢二叔去外面长长见识也好,再说同谢二叔在一起,她也放心”。
谢二道:“小子,你怎知道我会带你去?再说你是一个小孩,力气小,活儿难找,只怕人家不会要你”。
小云儿笑道:“谢二叔,你最爱小云儿,你一定会帮小云儿的忙,再说谢二叔,,你本领这么大,一定会有办法”。
谢二是个爱面子的人,既然小云儿说他本领大,他就不好意思拒绝。他想了想道:“好吧,既然咱小云要去外面见见世面,二叔也只有带你去了,不过话说在前头,你得答应我二个条件”。“什么条件”? 小云儿问。
谢二道:“一,你得听我话,不能顽皮。二,是你年纪小,给人家干活儿,只给你吃饱肚子,不给工钱,怎样?愿意不”。 小云儿跟他出去,一,是避祸,二,是好奇想见识一下外面精彩世界,心中本来就没有什么要求。一听谢二答应带他去,就高兴道:“我年纪小,不给工钱没有关系,只要给有饭吃就够了”。心中暗想“只要你能把我带到城里,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好的活儿干”,象他这样年龄的人都是憧憬美好未来。
谢二点点头道:“平常日子,有钱人家不一定要你,现在快过年了,有钱人家过年比较忙,就临时找些下人来帮忙,我带你去试一试,你如果干得不错,我再给你在管事面前说说好话,你可能也像我一样,长期留下来,等过了几年,你长大了,每月也许有几吊钱呢”!
小云儿笑道:“那当然,如果不是谢二叔有本事,换别人就不能找到好差使了”。
谢二听了心里挺舒服,小云儿心里更是乐融融。就这样说好了,等过几天,谢二采购好野味后,就带小云儿一起去城里。小云儿高兴地回家对母亲道:“妈,谢二叔答应带我去城里,到了城里我一定好好挣钱,多挣些钱来给你用”。
她妈笑道:“你能在外面好好干活,不要闯祸,妈在家里不用替你担心,妈就满足了。等过几年,你平平安安回来,就够了,妈从来不奢望你挣大钱”。 顿顿他妈想起了一件事情道;“小云。你去城里,你应该去同你的雁姐说一声。她可是村子里最关心你的人,她是一个好孩子,前几天你不在,她常常问起你,替你担心”。
原来小云儿住的这个村,叫余岭村。村子里有几百户人家,小云儿他们是外地人,是他母亲五年前带他来定居。当时小云儿才七岁,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再加上小云儿没有父亲,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欺侮他家。同样村子里小孩也经常欺侮小云儿,小云儿经常被别的孩子弄哭,可怜巴巴逃回家。后来有个叫谢小雁的小女孩,她比小云儿大三岁,她见小云儿挺可怜。
就经常帮助小云儿。这样二人关系就好起来了,因她生性坚强能干,村子里就是男孩子也怕她,在她的照顾下,村子里别的孩子也不敢欺侮小云儿,渐渐地有些还成了小云儿的朋友。不过对小云儿最好的还是谢小雁,她像姐姐一样照顾小云儿,同样小云儿也像爱姐姐一样喜欢着她,她可以说是小云儿青梅竹马的伙伴。
现在小云十二岁了,还是一个孩子,但十五岁的谢小雁已经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长成了一个秀丽小姑娘。
现在谢小雁已经是村子里最机智,最能干的姑娘,她是整个余岭村的骄傲。她象一棵野生的百合花,温柔带着坚强,秀丽中含着野气。
小云儿眼中谢小雁是聪明能干,心灵手巧,她对任何活儿都是一学就会,她灵巧有力的手,不但能砍柴,也能织布,刺绣。她可是小云儿他妈心中最理想媳妇。
小云儿本来觉得谢小雁已经是美人了,但他见过灵芝后,他觉得灵芝更美,她穿的服饰样子也更美。她比谢小雁更成熟,而且更迷人,她美得似诗,似梦,他把谢小雁当伙伴当姐姐,却把灵芝当天仙。后来他遇到了白雪花,感觉白雪花美得鲜明,冷艳。把她当半魔半仙。
反正在小云儿真正感觉中,灵白二人虽然美丽,但却像梦中的人物,缥缈不定。只有谢小雁才是有血有肉的人。
现在他母亲提起,他顿时想起谢小雁的种种好处,他小时候如果没有谢小雁照顾,他过得一定很惨。想到这里他对母亲道:“对,我去看看雁姐,顺便告诉她,我要去城里了”。
小云儿走到谢小雁的家,谢小雁正在房屋前空地上劈柴。只见小斧头在她手里飞舞。木柴一块块被劈开来。此时虽然是冬天,天气冷。但她微黑的俏脸上,正微冒小汗珠。她微微抬头。
用手轻拂一下刘海,突然她望见了小云儿笑道:“呀!是你,好几天没见了,你去那里了,找我有事吗”?
小云儿道:“我是来看看雁姐,顺便来对你说一声,我明天要去城里找活了”。
谢小雁一惊,放下手中的斧头道:“怎么会事?你想到要去城里了”? 小云儿道:“我想长久在这小山村里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所以我想到外面去长长见识,如果运气好的话,我还可以在城里挣些大钱回来”。
谢小雁望着他满脸兴奋样子,问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去外面”? 小云儿笑道:“那当然,以前如果不是我妈反对的话,我早就出去了”。
谢小雁望着他神采飞扬的脸。心想:“现在的小云儿已经不像原来小云儿,过去的他常常被人欺侮,显得那样的可怜无助,为此她经常保护他不受别人欺侮,现在的小云儿,不但个子长高了,人也变得俊秀多了,他的心也野,憧憬着外面精彩的世界”。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喜又忧,喜的是小云儿去外面闯荡,这是有志男儿的表显,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一个男人老死在小山村,太平常了,甚至有些窝囊。这样男人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忧的是自己不但同他要分别,分别后的事情又不知道怎么变化?特别是他在外面有了成就后,他还会记得自己这个普通的山里野女孩。
二十六 远方的路
谢小雁一时感到无法平静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会才道;“你出去后要保重身体,一切行事要三思,要小心…雁姐盼你平安回来。。”。
小云儿感觉做事情从来就豪爽干脆的谢小雁,今天有些婆婆妈妈了。小云儿道:“谢谢雁姐的关心,想起小时侯,雁姐对云儿的关心照顾,小云儿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谢小雁笑道:“姐姐不要你什么感谢,只要在外面不忘记姐姐,就够了”。
小云儿道:“怎么会呢,小云儿早就想,在外面一定有许多美丽的布料,如果我挣到钱,一定给姐姐捎些好看布料,来给姐姐做衣裳。雁姐穿上好看的衣裳,一定更美了”。
谢小雁含羞道:“别哄姐了,雁姐怕是没有这个福份”说着脸上不由微微出了一丝红晕。
望着谢小雁娇羞的脸,小云儿突然觉得他是天下最幸运之人。他从懂事起,就有人关心帮助他,先是谢小雁,后有灵芝,现在他去外面,不知道又会遇谁呢?
一时间小云儿胡思乱想,谢小雁也心事重重。于是二人相互谈了一会儿,因小云儿要准备明天出门的衣食,就告别回家,不知道为什么?谢小雁也无心劈柴了。
小云儿回到家里,他妈忙着为他准备远行的衣食,她一边准备,一边还不停地叮嘱,出门要小心,身体要注意的话…。
小云儿第一次出远门很是兴奋,兴奋得他久久不能熟睡,这样他胡思乱想地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他兴奋地接过母亲手里的包袱,可母亲的目光久久没有离开他的身上。里面包含太多太多的说不清的感情。
小云儿他准备下山去找谢二,原来昨天谢二采购完野味后,叫村民把野味送到山下的小镇上。在小镇上装上车,再运往咸阳。所以谢二就在小镇的客栈中住着,他叫小云儿第二天去客栈找他,因小镇太小客栈只有一家,这家客栈叫‘小息客栈’所以小云儿不愁找不到谢二。
小云儿刚走出家门,只见谢小雁匆匆赶来,她手里拿着一只布包道:“小云,既然你就要走了,我就来送送你”。 小云儿他妈见了忙道:“雁儿你真是好,…小云你要好好记得你雁姐对你的好处。有雁儿送你下山。我也放心了”。 小云儿忙道:“云儿记住了,是不会忘记雁姐的”。 谢小雁在小云他妈面前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于是谢小雁陪小云儿到山下小镇去,路上谢小雁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见小云儿一脸兴奋,她就默默走路没有说什么。很快她二人到了小镇客栈,谢小雁把布包递给小云儿道:“这是姐姐特为你做的点心,你在路上饿时候好吃,路上要小心,我就不进去了,过谢二看见了怪不好意思”。 小云儿接过布包,见谢小雁的眼睛微微红肿,显然她昨夜也没有睡好。是为了给他做点心,还是别的,小云儿很感动道:“太感谢雁姐姐的关心,云儿决不会忘记雁姐姐的”。 谢小雁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他走进‘小息客栈’。
小云儿走进‘小息客栈’,只见客栈内停着几辆馿车。谢二正叫人把一些野味装上馿车。
这些野味有活的山鸡,梅花鹿,山羚羊…等等,这些动物都是用器械捕捉到,虽受伤,但还活着。被关在笼子里,死去的都是些大型猛兽。熊,虎,豹等野兽。它们是被弓箭,猎叉打死,收购来时候已经死了。因为天气寒冷,这些东西运往咸阳也不会变质。
谢二见到他道:“你来了,很好,咱们就一起坐车去咸阳,主人要不要你,就得看你本领和运气了”。 小云儿接口道:“还得靠谢二叔的帮忙”。 谢二听了满意点点头。他叫伙计们把东西装上馿车,一共装满三辆馿车。谢二带小云儿坐在第一辆馿车上。余下的二辆馿车只有车夫。他们只要按谢二吩咐,跟着谢二把东西送咸阳,再拿钱回来就可以了。
坐上车,终于离开了小山村,小云儿极为兴奋,似乎外面精彩世界在等待着他这个有缘人。
路在脚下我心飞扬。
车上小云儿打开谢小雁送给他的布包。见是一些用上好精面粉做的糕点。旁边还有一小块用布裹着东西,因谢二在他身边,他没有打开。小云儿见这些糕点做得不但精巧,而且都是用山村里最珍贵上好精面做的,他明白谢小雁对他还是一往情深。谢二见小云布包中的糕点道;“这是谁送给你的,是不是小雁,我猜你妈是做不出这样精巧的糕点”。 小云儿脸一红点点头。谢二叹道:“看来这个小妮子,对你依然还不错。
显然连谢二也知道,谢小雁同小云儿过去的关系。
小云儿把糕点几块给谢二,趁谢二不注意,他打开小布块裹着东西,见里面是一枝银衩,
这是小云儿知道,这枝银衩谢小雁最珍贵的头饰。她经常舍不得戴。现在她把它送给自己。…“哎!”从来不识愁滋味的小云儿,也长叹了一口气。
馿车速度不快,时间过得到挺快,当天他们就在离咸阳城几十里地方住下,第二天一早又出发了,终于在这天中午达到咸阳城。
小云儿望着雄伟古老的咸阳城楼,望着站在城墙上的兵丁,小云儿想“啊”终于到了美丽,繁华的咸阳古城。走进城,小云儿见街道上许多年轻的少女,她们的服饰,打扮比山村里的姑娘美多了。还有一些骑着高头大马的阔少爷,身穿锦袍,在街道上趾高气扬,横冲直撞。真是威风极了,神气极了。
一时间,小云儿真希望自己也能够象他们一样。身穿锦袍,骑着大马,威风八面。馿车在街道上缓缓而行,小云儿望着街道上各式各样男女,五花八门的东西,把初次进城的他看傻了。
过了半响才问谢二道:“谢二叔,你在什么地方干活”?
谢二显得很自傲道:“在如意酒楼做事,这是家在咸阳最有名,也是最大的酒楼,能在这是家酒楼做事都是非常了不起,像咱如意酒楼的人,走在街道上,谁敢来欺侮”。
望着他说话时的自信与傲气,小云儿明白这一定是家非常了不起的酒楼。他不由问:“这家酒楼的主人是谁?他一定非常了不起”。
谢二听了感叹道:“说来奇怪,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