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终归是低估了这帮人的无耻程度——
一路无恙,气氛很是融洽,但是快到她住的地方是,那苑主任竟然提前下了车,说是有人在等他,一时之间那车子只剩了她和那只黄色蛀虫。
她不由满心忐忑,但是看着远处夜色中有着她的房子的住宅楼,终于忍下了也要下车的话。
“小叶呀,有男朋友了吗?”忽然这时那黄色蛀虫扭头问她。
“呃……没有……”她本来想说有,但忽然曹景芃早上离开时那张冷淡冷然的脸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愣了愣还是摇了摇头。
“呵呵……”那黄色蛀虫笑的更欢了,“这么大了怎么能不交男朋友呢,哪有了需求怎么办呀?”
“需……需求……”她微怔,随后瞬间变了脸,然后道,“停车,我要下车!”
“下车干什么,呵呵……”那黄色蛀虫不再掩饰自己,露出一脸淫邪而恶心的笑,然后一打方向盘,再快速的一踩刹车,就将车子停在小区附近一片僻静的空地上,“让哥哥来满足满足你吧。”
她立刻去开车门,才发现车门和车窗都已经锁死了,她大惊,立刻要掏手机,但前面那只黄色蛀虫却已经向她扑了过来,“装什么清高,没男朋友,却一脖子吻痕,敢说没男人填补你……来吧,跟着我吧,不仅会让你的爱婴安枕无忧,你还可以升官发财……”
“你做梦,你这个肮脏的蛀虫,啊……放开我……”她后退无路,只能一边惊慌的躲避着那恶心男人的手,一边拎起手中的包包砸他。
两人撕扯间,车身不由一阵颤动……
到底男人的力气大过女人,那黄色蛀虫很快就占了上风,揪住了叶琉的头发,将她按到车座上,那臭哄哄的嘴立刻拱了过来。
“黄在新,你敢……你敢碰我,我就喊人都来看你这幅丑恶的嘴脸……”那熏人的气味让叶琉不由一阵恶心欲呕,她愤怒地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丑脸。
“你喊啊,呵呵……小骚娘们,让我们都出出名,看看你那爱婴还怎么开张……”那黄色蛀虫邪淫的笑着,看着叶琉那因为撕扯而暴露出的白皙肌肤,大嘴里有恶心的涎水滴下。
“来……”叶琉惊恐、恶心、屈辱,实在受不了了,不管不顾的破开喉咙想喊,但她的嘴很快就被一只蒲扇般肥厚的巨手捂住。
“小娘们,真敢……够辣够倔,让老子来训训你……”那黄色蛀虫邪佞的笑着,肥胖的身子顷刻压了下来。
身子无法动弹,叶琉不由一阵绝望。
这些年她一直都自立自强,一介女子独身在外,时刻提高防范,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如履薄冰。
却没想到却还是有这一天,难道真的要被这恶心的蛀虫欺辱,她真的不甘呀,如果她的身子真被这只肮脏至极的蛀虫碰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勇气面对自我……
曹景芃,快来救我,你在哪儿?
愤恨悲伤的泪滴沿着她美丽的脸颊纷纷滑落……
“哐——”
但就在那张丑恶的嘴落在她的脸上啃噬,那只手一把撕开她的衣衫时。
那车窗一把被人打碎,她没看清那人怎么开门,更没看清那人是怎么拎起那只黄色蛀虫的。
“啊——”
只听那黄色蛀虫一声惨叫,那肥重的身子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紧接着一只脚挟着万钧之力麻利的踏在那黄色蛀虫的裆部,“嘭——”发出沉重的一声之后,还来回碾压。
“噢噢噢——”
那黄色蛀虫不由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
那是叶琉第二次见识曹景芃的狠辣和嗜血,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她离开的那场宴会上,他枪击魏谢楠;第二次就是这次,他暴逞这黄色蛀虫。
看着那痛的撕心裂肺的黄色蛀虫,其实她挺解气的,他们欺负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外乡女子不是一天了,向来都毫不手软。
钱是钱,东西是东西,伏低做小,谄媚巴结,竟然还想染指她,她应该还给他们一些教训,她这次不会心软。
“曹景芃,放了他吧,不要弄出人命来。”但是看着那闻声从四面八方奔过来的行人和路警,她还是低声乞求道。
“住口,一会再和你算账……”曹景芃却忽然回头语气森冷的道,吓得她一阵抖索……
……
第九十章 摆肉头阵?
明亮的白炽灯下,简单的家具,简约的装修。
虽然如此,可是这样叶琉却总是喜欢在这样一个地方,四处走着,四处看的,满心的惬意和自豪。
因为这是她的家,这里的一点一滴,一砖一瓦都是她靠自己的努力挣来的,所以她总是看不够。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客厅里的她满是坐立不安,一会儿踱到窗边,眺望一阵;一会儿走到门口,倾听一阵,秀眉紧锁着,美丽的小脸上满是忧虑。
终于,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立刻奔过去,打开门,“没事了吧?”
曹景芃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不理她,然后径直进了屋。
“是不是不好办?”她立刻跟了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外套。
曹景芃却还不理她,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
她禁不住又气又急,小声嘟囔着埋怨,“我不让你下手这么狠……你非要逞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黄蛀虫那个人在这里是有些根基的……”
不过看着男人那一脸的沉凉,她到底还是不忍了,又轻声安慰他,“不过没事,也不是全没办法……我明天去找赵局长,他的孙子在爱婴幼儿园里读书,他应该会卖些面子给我……”
“那还用不用花钱请客送礼呀?”男人忽然直视了她淡淡的来了一句。
“这个……当然!”她闻言立刻垂了小脸,“不过我去就行了,不用你出面,也不用你花钱,你毕竟是为了我。”
其实她已经很感激他了,刚才从那恶心男人的身下将她救了出来,还为了保护她,在那些人围上来之际,就让她离开了,自己去处理那黄蛀虫的事。
其实她有时觉得他真的挺替她着想的!
看她那个模样,曹景芃终于被气乐了,“你这只笨蜗牛……你能再笨点吗,呵呵……如果我说我可以让这座城市变变天你信吗?你真的以为我做事要靠女人帮我摆平?以为你的男人真的就这样没用,嗯?”
他的话让叶琉一怔,她不由张着一双清美大眼愣愣的看着他,当看清他脸上那悠闲又玩味的笑意时,她不由红了脸,小声的道,“那你不说,总让我猜……”最后又提高声调补了一句,“你不是我的男人……”
“是吗?”但她的余音未落,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就忽然目光轻佻而嘲谑滑过她的身子,凉凉的来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昨天晚上谁在使用你这具身子了?”
他这句话成功的让叶琉变了脸,她愤怒地盯了他,片刻后猛然一把扯过他的外套,扔到他身上,对他大喊,“你走你走……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地方,这里不欢迎你,你滚……滚……”
曹景芃自然也来了气,“小蜗牛,你又发什么疯,我走可以,但是你必须跟我走,把这里的工作辞了,跟我回A市,别想整天到处招摇着引男人觊觎。”
那坚定的脸色与不容人置喙的命令口气让叶琉一怔,心里也一沉,一股悲凉之情慢慢涌上胸间。
其实这才是这个男人反复纠缠她的真实目的,这个自大又自私的男人,又怎么会允许她有自己的事业,又怎么会允许她有一个自己的交往空间,说到底,还不是想要控制她禁锢她。
但他是否知道能走到今天,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忍下了多少对亲生骨肉思念和愧疚的眼泪。
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愤怒到极致,她反倒平静下来,深吸口气直视着沙发上的那个男人道,“曹景芃,请你不要多费心思了,现在我的所有事都与你无关……不,是我的所有事早在五年前就与你无关了,我们的牵扯在五年前就斩断了,你没资格没立场管我!”
曹景芃被她的话呕的一阵脸色发青,他冷冷的盯了她片刻,忽然笑了,语气里满是讥诮的道,“呵呵……无关……无关吗?看来你是忘了刚才你怎么哭天抹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还是你其实愿意被那老家伙玩,刚才那纯粹是欲擒故纵的制造情趣?”
他的话成功的引爆了叶琉暴怒的小宇宙——
这个死男人怎么能这么缺德呢?
她差点被人欺负,他不仅不安慰她,还故意摆迷糊阵让她担心,完了又取笑道,还故意提昨晚上的事来刺激她。
再不够就是又跳出来干涉她的事,被她拒绝就口不择言的侮辱她。
口口声声以她的男人自居,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样子吗?
“是、是,我愿意……我愿意,你走……不关你的事,走啊……”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对他吼,末了还不解气,扑上去推他。
“嗬,你这个笨蜗牛,还真是长了脾气,几年不见,快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嗯……”看着她那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冲过来的可笑模样,曹景芃反倒笑了。
这个小笨蛋还真是不自量力,又哭又闹的,快成了小泼妇了,蛮好玩的吗,呵呵……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直到那双小手到了近前的时候,才猝不及防的猛然举臂,一擒、一翻、一带。
“扑通——”
叶琉就跌在了沙发上,还是以跪着的姿势。
“你……”看着那好整以暇俯视着她的男人,叶琉更气了,双手又被他制住,连想也没想,就张口对着他那健硕的胸膛咬了上去。
隔着高级的保暖衬衣,曹景芃觉得自己胸前的肌肉猛然被那张小嘴叼住了,本来没什么感觉,但那张小嘴竟然还错了错,辗转了起来,于是那麻酥酥的感觉就涌了上来,身体里蛰伏的那强烈的兽欲被迅速挑起,他的眸光不由一暗。
但那只笨蜗牛竟然还愣愣的,毫无知觉,那双清美的大眼嗔怨的瞪了他,不断地用力,就像以前无数个夜里,她就这么撩人的伏在他的身下,安抚他那昂扬的男性武器一样。
“小傻瓜,换个地方咬!”他语气暗哑地道,然后一把抓了那个小脑袋按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错了,来——去清理清理吧。”曹景芃看着那躺在沙发上,不动不言得汹涌落泪的小女人道。
那美丽的小脸上、如云的黑发上一片狼藉,粉唇依然半张着,精致的嘴角上还不断的有可疑的白浊的液体滴下,一看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得不到回答,曹景芃也不恼,径直去浴室拿了毛巾打了热手巾把子帮沙发上的小女人擦脸擦嘴。
他刚才确实过分了,想起刚才自己一脸凶狂、双目赤红的威胁着这个小女人就范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可原谅。
不过他都被她冷落了五年了,这五年他可是都规规矩矩的等他,为她守身如玉,他容易吗?要面对多少诱惑呀。
他只怕有一天她回来了,又嫌他脏,不要他。
再说谁让她诱惑他呢?不知道他最受不住她的诱惑吗?再说做都做了,现在想收回也不可能呀!就当他每天百里迢迢的赶到这里来,看她陪她向她索取的福利吧!
叶琉依然是不动不言的躺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纷纷落着。
曹景芃端过水来给她漱口,她也不理。
看她那被粉嫩的唇瓣被自己弄得都红肿了,曹景芃坏坏的笑笑,然后抱起她去了浴室,放水给她洗了头发洗了脸,给她好好冲了冲嘴。
看她嘴里还有残留,他又亲吻了她一阵,帮她吸出来。
味道还真是让人恶心,难为这小女人了。
不过刚才他可是销魂至极,他的这个小女人上面和下面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好。
细心地帮她清理干净,他又脱了她的衣服帮她冲了澡,当然面对那她那玲珑白皙的小身子,他又忍不住了。
看她还是呆呆愣愣、不动不言的如同一个精致的木娃娃似的,他到底还是没舍得动她。
算了,今天她也够委屈的了,饶了她吧!
他在她身上揩了阵油,然后裹好她将她抱到床上放好,自己也去收拾了一番,接着就上床抱了她。
天色还不是很晚,他没什么睡意,于是他就借着床头那微弱的灯光细细的看她,伸出修长的指轻轻地描画她的眉、她的眼,她脸上那美丽的线条。
她还是不动不言的任他为所欲为,眼泪住了,但一双大眼却依然失神的半睁着。
他便笑着低低的和她一些情人间的私密话:像我的小蜗牛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年轻、脸和身子水灵性感可爱诱人、气质更好神秘又知性、他越来越离不开他的小蜗牛之类的。
叶琉依然是一动不动的沉默不语,唯一不同的是那双失神的半张的清美大眼慢慢阖上了。
曹景芃见了,立刻温柔的道,“小蜗牛,你困了,那我们就睡吧。”然后顺手将床头的灯关了,拥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叶琉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曹景芃就起来了,俯头亲了亲那恬静而美丽的小脸,然后就去了浴室洗漱,收拾整齐后就去了厨房。
他拿过那围裙抽上,本来想继续做自己的那拿手好菜火腿煎蛋的,可是一揭锅盖,却发现自己昨日做的那盘还原封不动的躺在锅里。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粗鲁的一把扯下围裙,然后去客厅抓过外套和车钥匙,一刻都没有多待,转身就出了门。
但是走到楼下的时候,却又不由得停住了步子,他看见那位年老的清洁工大妈正在晨雾中清理垃圾,有两个包装盒滑过他的眼际,那不是他昨天给那个小女人买的早餐的包装吗?
他忽然有些懂了,其实她是在乎他的,不然他做的那难以下咽的火腿煎蛋就应该躺在这里了。
其实这个小傻瓜一直都是喜欢他的,他昨天亲眼看见她被别人侮辱的时候,眼中的那抹决绝。
如果那样的事真发生了,他觉得她也许会做出自我伤害的事。
但是五年前他欺辱她的那次,她的仇恨和愤怒他也能体会到,但是她终究还是忍了下去。
他想从那个时候她就喜欢他了吧,不然又怎么会留下他的孩子呢?
“小傻瓜……”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又返身往回走,可是走了两步又站住了,然后去了昨天那个小市场买早点。
在异乡的街头,挤在忙忙碌碌的人中,鹤立鸡群的他引来一众频频关注的目光,他却没有一丝的不悦与不自然,还好脾气的与卖流沙包的老板聊了两句。
买完早点后,他匆匆的往回走,快步上楼,可是到了门口步子却越走越慢了,站在走廊里,踌躇了良久,他才强忍着羞赧,去按了门铃。
门很快就打开了,然后他就看见那个还穿着睡衣的小女人,用那双哭得红红的眼睛惊异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他。
这个傻瓜,一定是在为他就这么又抛下她走了在哭。
他的心头不由的满是怜惜、酸涩、悔恨,当然还有一丝得意与甜蜜……
但是下一瞬,他就又紧张起来,因为那小蜗牛竟然看见是他毫不犹豫的就要摔上门,要将他拒之门外。
“小蜗牛,”他一脚叉住门,“我的钱包落在里面,难道你想私吞吗?”
叶琉一怔,那个男人已经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了门,登堂入室。
但是很明显,他是在骗人,进了屋子之后,他立刻去了厨房,将那些早点放下,然后坐到餐桌上去等着吃饭。
叶琉看了他很久,直到他大模大样的坐到餐桌上,笑望了她。
她没有再看他,而是转过身又去收拾,很快就将早餐端上桌,有他买的那些东西,还有她刚才煮的麦片粥和剪得面片。
她依然是一句话也不和他说,平静的低头吃着饭。
看着那闷头不响的她,他殷勤的将买的那茶叶蛋剥好了皮送到她的嘴边,“这个还不错,尝尝——”
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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