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晚上补偿我!
为什么不要……
他笑得邪肆危险,却又不失优雅,那喷在她脸上的带着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中满是火热的侵略,瞬间烧灼了她的脸。
她酡红的脸颊,还有那紧张急促的呼吸犹如最好的催情剂,让他躁动、激狂、褪去理智,任由欲望做主,他野性的垂头,狠狠地俘获了她的唇,毫无顾忌的吮吸噬咬,撷取芳津……
叶琉想推推不开,想咬又不敢,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承受,心头除了屈辱、愤恨,就是无奈。
谁说过把强奸当成被狗咬了就可以一了百了,happy大吉了,那纯粹是在说笑,因为被狗咬了受蹂躏的只是肉体,可是被强奸呢,蹂躏的还有精神和尊严。
就像身上的男人放肆的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口手并用,肆意游走探索的同时,一双黑金色的眸子还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想他应该不只是在享受她的身体,还在享受摧毁她尊严和精神的滋味。
车子渐渐驶入闹市,正值中午,下班的人潮涌动,黑色房车的茶色玻璃遮光性能即使良好,可是如果在高处俯视的话,也可以窥得里面的片头麟角。
叶琉心里害怕,渐渐的开始挣扎,惊慌失措的眼眸中开始有泪光闪动。
忽然身上一松,身上的男人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吮了一口后终于停了下来,然后低喘着,用火光幽暗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的脸,意犹未尽的舔舔唇。
他那垂涎浪荡的眼神和挑逗魅惑的动作,让叶琉那本来就红霞烂漫的脸更是红的如同充了血,她赶紧无措的垂了眸子。
曹景芃笑了,轻轻扶起她,为她整了整衣服,忽然问了天书般的一句,“谁给你起的名字?”
“呃……”叶琉一怔,小声道,“我爷爷,取自‘净土无尘垢,琉璃放光华’这句佛语。”
曹景芃听了,却是不问不应,甚至连点头都没一个,只是看着她但笑不语。
叶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爷爷是有些学问,但是又岂能入得了他大少爷的眼,是她卖弄了,心里被自卑和自尊交织的那份复杂情绪压得一片沉重,她羞惭的低了头。
看了那瞬间失色的小脸,曹景芃的眸光微微一闪,笑了,“我是在想他老人家真有先见之明,小时候就看出你像一只小蜗牛,呵呵……”
“你……”叶琉这才明白这个男人又在戏弄她,但却只是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就负气的低头不语了。
“呵呵……”她的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大大取悦了他,他低笑起来,胸廓愉悦的震动着。
他希望这只小蜗牛乖乖顺顺的跟着他,白天给他煮饭打理生活,晚上给他暖床供他泄欲,无聊时让他欺负逗弄一下,他可不想自己的玩具不快乐,呵……小蜗牛还很敏感倔强呢。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忽然一阵音乐声响了起来。
那悠扬悦耳又深沉的曲子让叶琉一愣,循声望去,才发现这声音来自曹景芃手里的那款最新式的Prada黑色手机。
这旋律很熟,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一首什么曲子,她成天忙碌,自然没心情研究这些流行歌曲,不过她觉得这铃声很特别。
曹景芃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在那静静喧唱的音乐声中,好整以暇又带点戏谑诡秘笑意的望了她。
她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一脸迷怔的低下头,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永远也猜不透。
“喂,有事吗……哦,你先处理下,我马上过去!”很久曹景芃才接了电话,语气是他一贯的从容淡漠,却又含着不容人忽视的矜傲威严。
他很快就讲完了电话,然后敲了敲驾驶座那孤立的小窗,对司机道,“先送少奶奶回家,然后去公司!”
之后就不在说笑,掏出一支碳水笔,一脸严谨的在刚才拿的那几页文件上快速的勾画起来。
叶琉知道他在忙公事,自然不敢打扰他,再说她也乐得清静,她希望他的注意力最好永远也不要放在她的身上,将她彻底的遗忘。
她不想做他的玩物,她只想活的简单快乐,她希望时间能快快走,让她尽快摆脱这个男人的纠缠。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谢我?”
她一怔,才发现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已从那文件中抬起头来,正盯着她看,不觉得就傻傻的问了一句,“什么事?”
曹景芃闻言脸色不变,但是盯着她的眸光却慢慢冷了下来。
叶琉顿时觉得有些冷,不由得就缩了身子垂了头,良久才在那沉闷的空间里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道,“我还没想到……”
“没想到吗?那么我就要求了,晚上好好补偿我!”曹景芃语气淡然,但是出口的话却霸道邪佞,“要是还像昨天一样,小心我揭了你的蜗牛壳。”
叶琉闻言脸色一变,羞赧、愤怒、屈辱、不甘、恐惧、厌恶……等多种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她清美澄澈的眸中不由弥漫起一层泪光,她冷冷的瞪着她,颤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
“怎么,想打我……”曹景芃玩味不屑的笑,“把力气留到晚上吧!”
“……”
“好了,”大手伸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搂了她的肩头,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我们的关系是夫妻,又怎么可以不zuo爱呢?傻瓜……”
“轰——”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小声辩道,“我……我只是暂时的……”
曹景芃闻言脸上的笑容慢慢沉敛下来,只剩下嘴角一抹似有如无的弧度,叶琉顿时感觉到四周的压迫感兜头罩来,她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柔白的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衣角。
“你以为这是儿戏……”他忽然放开她,开始整理自己略略凌乱的衣襟。
“呃……”叶琉一怔,然后望向他的脸。
他的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漠然倨傲,但是叶琉却觉得莫名的一阵安定,抚着自己的小腹,她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了,连下车时那只禽兽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好好做做心理建设,晚上等我”,她也没反驳……
……
------题外话------
呵呵……忙里偷闲来更新。
第二十章 邪恶又完美的精灵
晚上,当叶琉吃过晚饭正和曹家夫妇坐在客厅里闲聊时,曹景芃就回来了,而且没带顾乐悠,只身一人。
“景芃,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怎么,我不能早回来吗?”迎上母亲那探究的目光,曹景芃不由得就有些恼火。
“这个……自然!”肖玫兰笑笑,也不和儿子计较,她的这个儿子永远都是这幅德行,她也计较不过来,“吃过饭了吗?”她又问。
曹景芃只是哼了一声,就转身上楼,但是却又在楼梯上又回过身来,对几人淡淡的瞥了一眼,“我累了,上去休息了,不陪你们了。”
儿子那反复无常的态度,不由让两夫妇一怔,但是叶琉的心头却猛地一颤。
“看这个儿子让你宠的!”曹振丰不满的看了肖玫兰一眼。
“你没份吗?”肖玫兰立刻反驳,语气中满是嗔怨。
曹振丰顿时闭了口,这个冷硬如冰山的男人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似乎甘愿被驳得无话可说。
这应该是一种变相的宠溺吧!叶琉想。
其实她觉得这夫妻俩很相爱,虽然两人话不多,但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极有默契。
坐了一会儿,曹振丰看时间不早了,就上楼去休息了,客厅里只剩了叶琉和肖玫兰两人,然后就是王嫂进进出出的在一边伺候着。
“小琉,老太爷马上就回来了,我必须跟你交代一下,老太爷的脾气有些古怪,喜欢从鸡蛋里挑骨头,你不要太在意就好……还有……”
两人不知怎么就谈起了几天后曹家老太爷曹颙景回来的事,肖玫兰立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开始不厌其烦的嘱咐她,唯恐错过什么。
从脾气秉性说到生活习惯,可谓是事无巨细全都一一交代,但是她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她也不想妄置了曹夫人的一片好心,实在是她的心太乱,特别是自从那个男人回来后,她的心更是入提桶打水。
想起中午分别时的那一幕,她止不住一阵的心慌意乱和恐惧忐忑,其实下午时曹夫人带她在别院里四处转时,她曾经有好几次想和她说要换个房间的事,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隐隐觉得这个精明的女人是清楚的,只是她不说明,她似乎并不想插手,难道这个做母亲的真的是在纵容儿子吗。
忍一忍吧,她干脆又想,反正现在自己是他的妻子,还在给他孕育孩子,做一次和做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但是她又不甘心,有种被狼盯上的烦闷忧虑恐慌感,有一刻她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吧,她可以不用面对,但是夜还是如约来临了,那个男人也回来了……
“丫头,你是不是累了?”肖玫兰看她神情有异,问道。
“没事,我只是觉得老太爷……嗯,讲究的太多了,有点晕!”叶琉赶紧道。
“多吗……”肖玫兰闻言顿时一脸复杂的笑了,“那你知不知道和老太爷一起回来的还有两个太太呢?”
“两个太太?”叶琉一怔。
“是啊,二太太和三太太,老太爷一生娶过三个女人,振丰的母亲是他的第一个太太,不过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她出身名门,很好很贤惠的一个人,曾和老太爷一起打天下,孕育了两儿两女,而振丰是长子。”肖玫兰慢慢得道,目光悠远伤感,脸上满是回忆的味道。
“哦,哪二太太和三太太也有孩子吗?”叶琉忍不住问,对于这大家族私密的好奇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当然,只不过……”
“夫人……”但是这时那在一边徘徊了许久的王嫂却忽然低声唤道。
“有事吗?”肖玫兰被打断,顿时满脸的不悦。
“少爷让少奶奶回卧室去——”王嫂脸上讪讪的,看了叶琉一眼,“帮他找一找早上放在桌上的那份文件。”
“文件?”叶琉一怔,随即意识到哪里有什么文件,一定是这个男人在找借口让她回卧室,她的心头不由一沉。
“那丫头你先上楼吧,这些事我明天再和你说。”肖玫兰美眸轻闪了闪,立刻道。
叶琉无奈,只好慢慢地挪着步子上楼。
硬着头皮,推开房门,才发现室内一片黑暗,难道那只禽兽等不及,已经睡了,她不由欣喜地想。
但是下一瞬她的这个美好的愿望就破灭了——
一双坚硬结实的长臂一把将她捞入怀里,然后那如兰似麝的淡淡冷香扑面而来,她的身子被禁锢在男人的胸膛和门板间,粗暴的吻迅速落下。
她不由得就想挣扎,但是从那没轻没重的噬咬和啃吮中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怒气和不耐,她心念一动,放弃了挣扎。
但是她的顺从换来他更加凶狂的掠夺,裙子的拉链猛地被拉开,贪婪地到处肆虐的大手,不管不顾的挤压、厮磨她的柔白的钢铁般雄健的胸膛……她不由得浑身颤抖,如狂风暴雨中可怜无助的小花……
“我……能不能……先去洗个澡……”趁那放肆的唇移到她的勃颈上去的时候,她赶紧道。
空气微微静止了几秒,她听见那个男人邪气带笑的声音,“呵呵……真有长进,才半天的时间,就学会欲擒故纵了,鸳鸯浴吗……好啊!”
她一怔,随后咬着牙紧紧攥紧了拳,因为她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狠狠地甩欺凌自己的这只禽兽一巴掌。
接下来的时间,叶琉整整体会了什么叫水深火热——
今晚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像前两次一样那样粗鲁急切,也没有强迫她,而是极尽的挑逗她、亵玩她、引诱她……俊美的脸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犹如暗夜中引人堕落的放荡又完美的邪恶精灵。
她青涩的身子在他的手指,嘴唇下一次次脱离了意识的掌控,在烟花绚烂的中渐渐迷乱。
她颤栗着哭了,因为那羞耻又堕落的感觉一点也不次于被强迫,这时他又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喃,“小蜗牛……我的小蜗牛,我的小宝儿,我的小妻子……”
即使知道那也许只是男人在此时此刻才的甜言蜜语,可是她的心还是禁不住一阵狂跳,随后闭了眼睛,遂了他的心愿……
男人顿时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中,可她那双澄净清美眸子的眼角却有屈辱无奈的泪珠纷纷滑下。
她终还是满心不甘的……
……
第二十一章 精虫充脑的变态
“噗——呕——”
清晨,豪华宽敞的浴室里,叶琉站在洁白素雅的大理石铺就的精致洗手台前,端着杯子拼命地在漱口。
她已经用掉五杯水了,可是还是觉得嘴里有异味,不过还算好了,她并没有恶心呕吐,昨天晚上也没有,坚持了下来。
正因为如此,大大博得了那只变态的欢心,换来了一个她打死都不想要的殊荣,那就是当了一夜的抱枕。
她的不习惯,再加上口里那难以忍受的味道,睡得并不好,自然又起晚了,她看了一眼窗外那高高升起的太阳,脸色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放下杯子,她又用热水敷了敷眼,然后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脸,才一身清爽的回卧室换衣服。
视线落在那柔软的白色大床上,昨晚那火热淫靡的片段有不有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抹薄晕不由快速的爬上她的脸颊,她赶紧羞耻的甩了甩头。
拎出一件格子长裙准备换上,但是却忽然发现床几上的角落压着一本台历,那台历正翻到一个红色的日子上并打着一个大大的对勾。
她俯身一看,白净的小脸立刻如充了血般的红,手一挥,那本台历立刻被挥落在地。
“小蜗牛,你怀孕多少天了?”昨天晚上事后,那个一脸慵懒满足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的趴在床上的男人忽然问她。
“两个月零十二天了。”她开始还只道他是在关心孩子。
“呵呵,快了,距离三个月不远了,到时我应该是不会再被拒之‘门’外了吧!”那个禽兽男人慢慢的笑着,把那个“门”字咬得很重,边说着还边扫了她的下身一眼。
她当时虽然羞恼欲绝,但是并没理他,因为她实在太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拿了日历记了日子,还放在床头。
“禽兽,精虫充脑的变态……”她狠狠地骂,还想上去狠狠踩两脚,但是却最终忍住了。
她觉得自己在这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快速地去换衣服,但是就在她的衣服换到一半时门被推开了,身着白衬衫、灰色休闲裤的曹景芃走了进来。
“你……你还没走……”她一惊,赶紧抓了床单披在自己身上。
看着她那惊慌的模样,曹景芃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不悦,特别是在瞄到狼狈的躺在地上的台历的时候,他的目光更是一片沉凉。
“呃……我刚才不小心碰落了……”她赶紧去捡。
“好了……下去吃饭吧!”曹景芃淡淡的道。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来的时候,曹振丰夫妇已经开始用早餐了。
“文件呢?”曹振丰看见曹景芃劈头就问。
“刚才Cecily打电话来说我忘在办公室了。”曹景芃依然是那种波澜不惊的语气。
“哼,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曹振丰不满的训斥儿子。
“好了好了,吃饭吧。”肖玫兰立刻打圆场。
“我吃饱了。”曹景芃站起身来。
“哎……景芃,”肖玫兰赶紧道,“可是你一大早去徐记买的粥还没喝呢。”
但是曹景芃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是不像话!”曹振丰愤愤的道。
看着那个宽阔挺拔的背影,叶琉扯扯嘴角……
……
吃过饭后,叶琉就和肖玫兰一起帮着佣人们做打扫布置工作,佣人们看她和气又漂亮,都愿意和她搭话,一时相处的很是融洽。
“少奶奶,你歇会吧!”王嫂看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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