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抚上他俊俏的脸颊,我笑着安抚他的不满。“乖!这里不适合美好的第一次,不如我们现在回雪歌苑继续好不好?”
腾翡这才算罢休,双臂环上我的腰,然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几步落在了马上。两个人同乘一骑,我抱紧腾翡结实的腰,将头安稳的放在了他的怀里。马匹飞快的向雪歌苑奔去,带着两颗迫切需要融合的心。
还没到雪歌苑就已经看见了满苑的灯火辉煌,就算是在等当家小姐也不需要如此吧。发生什么事了?
幽灵儿焦急的站在门口儿,一见我回来了,马上松了一口气,在我都没来得及下马的时候就开口了。“你可算回来了,栾迪血盟发作,派了两波人去仙姿苑找你都没找到,快随我去看看栾迪吧。”
我一愣,这栾迪的血盟已经有两个月没发作了,怎么今天突然就发作了呢?不过这也不由我多想,我坐在马上抬头吻了一下腾翡的下巴,然后对着脸红红的腾翡低声嘱咐。“我去看看栾迪,在房间等我。”
腾翡不自然的点了点头。而幽灵儿这才注意到我和腾翡今天有什么不同,借着灯光仔细一看腾翡的脖子,马上就明白了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极度不满的冷哼了一下,不过就我和腾翡的关系他也说不出什么。
随幽灵儿快步赶到西厢房,栾迪痛的整个人都在床里滚来滚去,豆大的汗珠将他温润的脸庞和乌黑的发丝全部都沾湿了,不过好在没像上次一样的昏迷不醒。
“怎么会这样?栾迪不是有两个月都没发作了吗?”我的心也跟着吱吱的疼上了,心底那个曾养过血盟的地方颤的我觉得自己都耳鸣了。
“他每个月都会发作,只是你身体不好他不允许我告诉你,更不允许我采你的血控制他的蛊毒。这次可能是喝了雪莲蜘蛛茶勾起了他体内蛊毒的寒性,所以才会疼的特别的厉害。”栾迪显然已经疼到无法开口了,本来在我开口说话时发现幽灵儿找来我就很生气了,现在听说幽灵儿打算抽我的血,他气的只有狠狠的瞪着幽灵儿。
“不过是一点血,没事的栾迪。抽吧,本小姐别的不敢保证,但绝对不贫血。来吧,灵儿。”我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蛊毒故意轻松的说道,挽起袖子准备割动脉给栾迪一些血。
“絮…絮…不…要…”栾迪勉强说出了话,虽然他现在疼的死去活来,可仍旧看出了已经面色不好的我没说的那么简单。更何况他是我的主治大夫,我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他比谁都清楚。
听了栾迪坚决的话,幽灵儿本是想劝他不过一点血而已,可转头看了看我,才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絮絮你怎么了?”不知不觉我已经面如白纸,细细的汗从鼻尖冒了出来。
“我没事,就是有点热。拿刀来,这么点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感觉到了眩晕的前兆,我一定要马上抽血给栾迪才行,我不能看着栾迪如此难过。何况,他难过我的心就会比他更不舒服。
“你真的没问题吗?”幽灵儿有些不太确定,犹豫着没有动作。
“她…的…蛊…发作了。”生怕幽灵儿没看出来,栾迪将唇瓣都咬出了血,可还是阻止着不能让我在这个时候采血。
“我怎么可能有蛊?乖,张嘴。”我拔下发簪当成刀,上前一步在他们都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在左手腕划出了一个长长的血痕。
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栾迪早已经布满牙印的唇瓣上,而随着血液的流失我的眩晕感也越来越重。怎么可能呢?也没流出多少为什么我就会晕成这个样子?
我的血流进了栾迪的口中,也不需要多少,几滴就可以让他在静养中休息过来。可就在栾迪渐渐没事的时候,我却无力的坐在了他的床边,好晕啊!心颤的厉害,痛的浑身都在发抖,我这是怎么了?
“絮絮!”幽灵儿扶住瘫坐在床边的我,也是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几滴血嘛?以前见我流一身不也是没事的。
“我们发作的日子应该是在同一天的。可她已经不是小菲菲了,所以只要不见到我,她体内的蛊就是死的。你还要她在这个时候失血,分明就是在刺激她体力的蛊活起来。”栾迪已经正常了许多,可还是在怨幽灵儿这样害了我。
“拿刀过来。”栾迪勉强撑着在靠在了床柱上,一脸坚决的说道。
我拉住幽灵儿不许他去,如果按栾迪刚才说的话,在发作的那天失血只会刺激蛊发作的更猛,那他现在这个时候给我血,以后他就会发作的更厉害。“不用了,我没事。”不刺激他已经疼成了这样,如果再刺激他以后说不定就会像真正的茹菲絮一样活活疼死。
“你不舍得我师兄?”幽灵儿回头看着随时有可能疼晕过去的我,脸上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废话。”我没好气的回答,我怎么可能舍得?如此一个深爱我的人,我怎么能舍得?
“师兄也舍不得絮絮?”幽灵儿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呢?
栾迪没回答,因为蛊疼痛的早已经惨白的脸此刻却多了一丝的红晕。那还用说吗?长个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的好不?
“既然你们两个都互相喜欢在这里受这份罪干什么?不如直接把这个蛊从根本解决,以后都免了这月月难以忍受的煎熬。”幽灵儿显然知道他说的话我不会懂,所以只是看着栾迪说。
栾迪很犹豫,红着俊脸不自然的看了看幽灵儿,然后又看向我。他当然也希望这样,当日在亭阁他也是怎么想的,可这种事都是两厢情愿的,他怎么也不能逼人家……那样吧。
“你们不是说血盟无解的吗?”我清楚的记得两月前这两个人的话,怎么突然就能彻底解了?
“在你们不是两厢情愿的时候当然是不能解了,不过现在嘛!就可以了。”幽灵儿勾着他那招牌式邪笑,将我搀起放在栾迪的床边,然后狡猾的一笑,转身离开关紧房门走了。
“喂!到底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对幽灵儿的背影翻个白眼,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神秘兮兮的了?“栾迪他到底什么意思?”房门已经关了,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栾迪的身上。
栾迪此刻的脸红的像这秋天里的万年红,似乎都要烧着了一般的低着头不说话。
“絮絮,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你有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我?”最近是什么日子?四个美男现在有三个在这两天向我表白了。虽然我知道栾迪一直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的初恋,可他说的明明是絮絮而不是小菲菲呀!我有些回不神来,想不明白栾迪到底喜欢的是谁。
“当然。你温润如玉,俊俏非凡。我想是个女人都不会不喜欢你的。”我终于放弃了自己和自己较劲,选择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法回答。
“那……那……”栾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了两次也没给我说出个完整的意思来。想当初在给我解‘含情’的时候脱光光都没见他怎么害羞,这是怎么了?
“那什么?”心口越来越疼,让我的脸又白了几分。我现在可不敢照镜子了,生怕看见镜子中出现个白无常把魂魄都吓跑了。
“只要我们彼此喜欢,成为夫妻血盟自然而然就解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血盟突然就能解了的原因。
仙岛国的男子把清白看的比生命都重,特别是他这种大家公子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没名没份的交出去的。所以他宁可忍受月月年年的噬心之痛也不肯用这个方法解了自己的蛊,可现在不同了,既然彼此喜欢还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这血盟自然就可以解。
而栾迪的话却像炸弹一样将我给炸蒙了,床解?上帝呀!以及老天爷呀!不带这么无赖的好不好?中了春药我都不需要把栾迪吃了,只不过一个蛊而已,至于我们两个都把清白赔进去吗?
“就没别的办法?”我郁闷,我很郁闷。这玩笑开大了!
而我的话显然让栾迪想歪了,脸上的红霞瞬间退个干净,此刻竟然比床‘上的白玉枕更加的惨白。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了,没两秒钟就听见了‘啪嗒’的一声,一滴泪珠儿就掉在了他若雪的白衣上。
“我……栾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占了你的便宜不好不是吗?你是大家公子,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了我,我怕你以后不好做人。”这解释显然不太对路,因为栾迪哭的更凶了。
☆、无谓风雨跟着你2
“我说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你的血盟还没好,你这样是要引他再发作一次,也让我再出点血吗?”我左手捂着强烈震颤的心口,右手直接拿袖子为他抹眼泪。
这次的话似乎终于说对了,栾迪马上停止了哭泣。抬头用他那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解了吧。即使没有名分,也不管你是谁,栾迪都无谓风雨跟着你。”
还有比这种誓言更让人感动的吗?我一把抱紧栾迪,泪水也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转了。“傻瓜,你要知道!我不是你的小菲菲,我是茹菲絮。想清楚了再回答,你真的要和茹菲絮在一起一辈子吗?”在最关键的时候我那自己和自己较劲的毛病又犯了。可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在乎,我在乎栾迪会不会有一天后悔。
“你就是你,没有区别。那么大的世上只有一个茹菲絮,而栾迪的心很小,也只能装下一个茹菲絮。”栾迪用力的抱着我,语气很坚定。
我傻里傻气的笑了,觉得还是有必要再确认一下这个大家公子。“真的不要等到洞房花烛夜?”栾迪点点头,主动吻上了我的耳垂。
栾迪十岁后就是在暑国长大的,那里是男尊女卑,所以对男子的教育都很到位。何况他已经娶了三个妻妾,虽然不曾有过什么亲密的行为,可在婚前该教育的都教育过了,夫妻该怎么做他不比我这个现代人知道的少。
细细痒痒的吻合着栾迪温热的气息刺激着我敏感的耳朵,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不想躲开。这一晚上情‘欲已经被调动了几次,再不真正的解决我怕我都要爆血管了。可是身体内的血盟还在不停的颤动,我无力完成那样艰巨的任务,所以此刻就随着栾迪的力道躺在了被子上。
栾迪的吻和他人一样温柔的不像话,似羽毛在耳畔脸颊划过,弄的我心里痒痒的,却无力去反抗,只能任由他继续调拨着越加激烈的情‘欲。在我的脸颊流连了好一会儿,栾迪才吻上了我的唇,依旧是轻轻的,先是用舌尖划出了我的唇形,然后才伸了进来和我嬉戏玩耍。我惩罚似得咬了一口他软软的小舌,感觉着他吃痛却不肯离开的坚决,心里甜蜜蜜的流淌着什么。
或许不得不承认,我们的缘分早已在茹菲絮和栾迪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定了下来。不管是曾经的两小无猜,还是被迫分离时养下的血盟,为的就是让们我藕断丝连永远的纠缠在一起,只因为我是为他而生,他是为我而活。
栾迪缠着我吻个天昏地暗,一直一直的吮‘吸着彼此胸腔里仅存的一点空气就是不肯离开。这一刻他已经等的太久了,久到早已经绝望。幸福就这样突然却一点都不意外的来了,他能做的只是好好的把握。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他就不信不能让我爱上他。
直到最后一点空气在体内也被耗尽,栾迪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两个人都因为叫嚣的情‘欲红了脸颊,栾迪起身闭着眼睛开始解自己的纽盼,一粒又一粒将最后的一道障碍解除后露出芊美白皙的优雅身段。栾迪很美,不同于任何一个男子,身体柔软且瘦弱,带着淡淡的药香就这样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开始动手脱了我的衣服,两具滚烫的身体终于没有了任何的障碍物就这样贴在了一起,似乎这种方法真的可以解血盟,此刻我的心也没有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剩下的只有激动的砰跳感。“今夜我是你的,请君随意。”仰望着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栾迪,我舔了舔微干的唇瓣诱惑的开口。
果然,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栾迪马上就发动了进攻。低头含住我胸口的小桃子,还不忘用手揉搓着另一个。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栾迪,可是我却知道我爱极了他的抚摸。而此刻最想做的就是和他合而为一,主动的握住他早已经涨满的分身,让他不由的颤栗了一下,然后带着因情‘欲沙哑的声音。“准备好了吗?”
栾迪抬头看着坏笑的我,也不回答,直接用行动来表示他早已经为我准备好了。
痛!好痛!我蹙着眉头看了看脸色一样不是太好的栾迪,真没想到可悲的处痛这样强烈。而栾迪则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似乎也没想到我居然是第一次,如果知道他也不会这么霸道就进入了。
其实他也没比我好多少,额间的初焰此刻无比的碧绿,甚至感觉还带着一丝耀眼的光芒让我无法移开眼睛,而我知道他马上就会变了颜色,知道栾迪也在经历着痛苦和我一起蜕变成真正的成人。两个人心底的喜悦是无法言语的,特别是栾迪,此刻虽然痛苦可还是笑颜如花,有谁不希望自己的付出是成正比的回报呢?
忍不住伸出食指去抚摸那越来越绿的火焰,血盟已经解了,我已经感觉不到那种颤动的痛苦了,而原本空洞的地方此刻也被慢慢的幸福所取代。我知道这种幸福只有我身上的这个男子能给我,如果没有他我的心将永远不完整。“等母亲醒来,让她再去栾家下一次聘好吗?”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能给栾迪最好的。
栾迪一愣,可马上就被喜悦所取代,他等到了,等到了厮守的承诺,那他还担心什么呢?“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的岁发还在你这里,所以我们当初并没有真的解除婚约,只待你的花轿去栾府了。”栾迪现在的表情和姿势真的怪异,明明最私密的地方还在我这里,可却是在为曾经的私心而羞涩的盯着枕头在说话。
“呵呵!那就好,这样我也就不担心你受委屈了。”看着那已经彻底变成蓝色的初焰,我安心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即使没有名分我也不觉得委屈。”也许是等待了太久,被拒绝了太多次,此刻的栾迪敏感而脆弱,说到这里居然又要掉泪了。
“好了,好了。我心里有你,而且一辈子都会有你。别哭了,痛也痛过了,我们是不是该HAPPY一下了?”也许是心情太好了,居然连母语都蹦出来了。
果然。“嗨皮?”栾迪将视线调回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我又嘿嘿一笑,然后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动作干净利落,该分离的地方分离,不该分离的地方还是紧紧的贴在一起。“嗨皮就是……”我坐在了栾迪的身上开始快速的律动。
‘嗯…’栾迪忍不住轻吟出声,可还没忘调笑我。“还是嗨皮好。”
我也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没停住动作,边继续边告诉他。“那当然了,以后一定要常常和我的栾迪嗨皮,这可是有益身心的活动。”
天际泛起了淡淡的晨光,而房间内却开始了春色无边。
**************情浓分界线****************
因为血盟刚刚解除我也不忍心折磨栾迪,所以只一次我就靠在他的怀里安分的睡了过去,一直到晚饭时分我才独自在栾迪的房间转醒。肚子早已经饿的没了感觉,而茹戏似乎是被栾迪一直安排在门口候着的,我醒了他就马上出现伺候我起床,然后又扶着身体发虚的我赶到亭阁一楼用晚餐。
进了门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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