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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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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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也是长了一岁,这杭希赫相比前两次见明显是稳重多了。刚才静静的在台下观礼,现在见了我更是稳重的行礼,只有那双依旧痴痴的眸子泄漏着他的心事。



☆、及笄仪式3

    席间杭飞鸿谈笑风生讲了杭希赫在凤都这几个月的奇闻,简单的说来就是杭希赫在一次随丞相进宫的时候在刺客的手里救了年仅三岁的太女,然后女皇一高兴就封了杭希赫一个一等诰命君的封号。虽然不是什么有实权的大官,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而对于杭希赫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女皇允许他自己选妻主,而且只要他说出喜欢谁,女皇就会下旨赐婚。

    听到这里我真是有点坐不住了,我虽然不理解毫无武功的杭希赫怎么可能在刺客手里救下太女,可我更关心的是这孩子不会还喜欢我吧?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和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室有什么关系。

    而这杭飞鸿似乎也已经不反对,反而非常乐意将杭希赫嫁给我了,难道就只因为我打败了秋雁归然后吞并了甄家?有这么个势利的婆婆我想我以后的日子一定会非常的不好过。

    “茹小姐,可否陪我去花园走走?听闻茹府的花园可是这全凤翔郡最美的呢!”酒席吃到一半儿,杭希赫终于是忍不住了,含着那双是个人就看得懂的眼神向我提议。

    “杭公子请!”正合我的心意,我一定要在杭希赫请旨之前打消他的念头。虽然我不介意后院多一个人吃饭,可就冲他母亲是我必须杀的人,我也不能娶他。

    而另一桌的几个美男看见我就这样和杭希赫离开了,均是一愣然后默契的离席了。

    离开后我们去了离淀春厅最近的花园,虽然不大可却是很安静,绝对适合说话,杭希赫当然没有异议,他本来也不是真的想心上什么花的。

    “一别几月,你还好吗?”时间真的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虽然还是那两张年轻的脸庞,可我和杭希赫似乎都有了改变。我是历经了情伤痛的忘记了年岁,而他似乎也经历了很多,早已不在是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年了。

    “好。你呢?”我不好奇是什么使他改变,只是想马上和他说清楚,情感的事还是应该快刀斩乱麻的。

    “我……也好。”杭希赫痴痴的看着我,可眼里却有了丝丝的伤痛和闪躲。

    就这样我没有什么可接的话了,杭希赫也不说话。我们就像两个真的是来这里看风景赏花的人一样慢慢走在铺满花瓣的小径上,静静的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你变了。”要不就都不说,可这一说却似乎默契非常的同时说出同样的三个字。都是一愣,却还是我先开了口。“我哪里变了?”

    “以前的你意气风发,虽然是年少轻狂可还是极其吸引人的。现在的你沉稳内敛,却少了原本的那丝灵气。…这次没有看见木公子,你和他…”杭希赫想了想,可还是问了出来。他永远也忘不了当日自己说放弃是为了那句我喜欢的人是他。当初的自己太傻了,傻到不会争取。可现在有了争取的机会,却……

    “你也变了,曾经那个莽撞的阳光少年,现在成熟稳重了。”我笑了笑,实在是不愿意再和人谈起桃小一了。他是我心底的伤,虽然不再是血流不止的新伤,却还是那永远都不会愈合的痂。

    “如果我请旨嫁给你,你会接受吗?”终于还是说到了正题,杭希赫却像是知道我答案一样,问的很尴尬。

    “杭公子,我茹菲絮家大业大,无论谁做我夫君,金钱地位我都不吝啬,可我知道你不是贪图这些的市井之人,何苦这样委屈自己呢?”我看着杭希赫眼底没有一丝的波澜,陈述的是事实。

    杭希赫咬着唇瓣,把头低的低低的,过了好半晌才说话。“我已不配做正夫之位了,只是希望可以在你身边看着你,这样…就够了。”他额上绿色的初焰此刻很明显的就在发丝之下,这孩子在说什么?

    “我……已不是完整之人了,为了救太女,我被刺客……伤了身子,太医诊断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了。所以女皇才会下那样的一道旨意,念的是我杭氏满门都为国尽忠,将这个消息封锁了,甚至连母亲也不知道。”杭希赫将头低的差点就成了虾米了,可还是决定将实话告诉我。可我要怎样接口呢?我是同情他,可我也不能再像楚世修那样安置他呀!

    就在我不知如何接口的时候,栾迪和幽灵儿以及甹绘翎从花园的另一侧出现了。这三个气质不同,却一样俊俏的美男一人手里各拎了一壶酒,似乎就是来这里赏花饮酒取乐的。看见我们在这里很自然的走了过来,向我施了礼然后个个笑颜如花的邀我们去竹林饮酒。我正在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当然乐不得有人打断我们的谈话。

    就这样,我们五个去了花园西方的小竹林。这竹林在茹府中,又在这样一个小花园里,自然不会有多大,可还是足够将所以吵闹繁华阻挡在其外。

    直到进了竹林坐定,他们三个也不用我介绍,自己就开始向杭希赫介绍,可这介绍的话却让我一时适应不过来。

    “我是夫人自小定下的夫君——栾迪。”栾迪那温文尔雅的脸上挂着暖阳般的笑容,可这称呼什么时候成了夫人的?杭希赫看着栾迪头上明显已经不是初的初焰,有些难堪的抿了抿嘴角,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让那初焰变色了吧?

    “我是絮絮最好的朋友——幽灵儿。”幽灵儿那狭长的桃花眼竟然暧昧的向我飘了飘。亏这家伙撒谎脸都不变色,还最好的朋友呢?有几个月都不说话、不理人的好朋友吗?杭希赫看了看邪魅俊俏无双的幽灵儿,了然的点点头。

    而这甹绘翎更加的放肆,直接坐在了我身上,妖媚的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我嘛!是小姐的奴。”我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如果我没记错这家伙当初就是这样对付楚世修的。难道这三个美男是知道我不是真的情愿和杭希赫来这里,所以集体来救我的?

    杭希赫再次将头低下,眼泪含在了眼里却不敢掉下来。看着我这如花似玉的后院,他就算不是残破的身子恐怕也争不了多少宠爱,何况他现在还是这样的?

    我终是不忍心彻底的刺激一个这样的男子,将甹绘翎拉正,然后才对杭希赫开口。“杭公子,实不相瞒。我正夫就在这里,而且还是这几国最为闻名的小神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请他给你看看。”我说的很隐晦,而且也是在问他的意见,这种事男人都很好面子的。

    这是第一次我当着栾迪提到他的名分,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栾迪虽然有些吃惊但是马上就被喜悦所代替,现在别说是给情敌看病,就是杀了他恐怕他也没怨言。

    可杭希赫显然是没听说过栾迪的名号,又当着这么多人提及了他最大的伤痛,马上就像个受了刺激的小白兔一样蹦了起来。“不用了,在下告辞。”

    “杭公子……”我看着站起来的杭希赫,是真的希望他变回以前的那个桀骜的少年,就算是杀了他母亲提前给他的补偿好了。

    栾迪看我如此焦急更是上心了,也不问杭希赫的意见,上前一步就抓住杭希赫的手腕,翩翩佳公子的脸上却仍旧挂着如玉的笑容。可号着、号着。不仅杭希赫的面色难看,连栾迪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变了。

    “杭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栾迪蹙着眉头松开了杭希赫的手,然后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带着杭希赫走了。

    这观众走了,其他人就正常多了。幽灵儿冷冷的不再看我一眼,我也示意让甹绘翎坐正,提起他们带来的酒随意的灌了一大口。“你们怎么来了?”

    “还不是怕你经不起诱惑,再放进雪歌苑一个?”甹绘翎妩媚一笑。

    我很不给面子的大大翻了一个白眼,有没有搞错?带进雪歌苑又怎么样?我还能都吃了?我又郁闷的灌下一口酒,今个儿心情非常不美丽,而更让我郁闷的是我这不美丽的心情却是因为一个我非常讨厌的人,你说这能让我心情美丽的起来吗?

    “灵儿你回去准备一下,这两天我们就出发去老君山。”我放下了酒壶,这才想起正事。今天晚上我会去找寒阳谈一谈,将这层窗户纸捅破,然后看看到底能不能解决。然后就是我们该上老君山的日子了,这一拖再拖,茹庆兰已经昏迷半年了。

    幽灵儿点点头,然后随意的单手撑头靠在大石头上,半躺着望望漫天的阳光邪邪的勾了勾嘴角。“师嫂,刚才在台上四老爷都对你做什么了?”

    我愣愣的看着幽灵儿,这家伙之前不是说什么也不肯参加我的笈礼吗?怎么会在台下?又都看到什么了?

    “想不起来吗?那我提醒你,他可是你的四爹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背负什么可是不值得的。”说完潇洒的提起酒壶咕嘟嘟的向嘴里倒,似乎也是点到为止不再说什么了。



☆、临行1

    栾迪带杭希赫去详谈,最后只有他一个人返回了竹林,他说已经送杭希赫去了他师傅圣医老祖隐居的谷中,这样我也就安心了,想想甄似画似乎也在那个谷中,他们年纪相仿也好做个伴儿,日子也不会太寂寞的。

    本来是想下午就去见见寒阳的,谁知寒阳大醉,听茹诗来回报说已经是醉的不醒人事了。这期念苑看来是去不成了,坐着骄子我就改去了西莲苑,马上要走了或许我是该去看看我这个名义上的四爹爹了。

    西莲苑和其他的苑子很不同,不光是因为他偏僻,还有就是他苑子里那些斑驳的房子和那些高大的佛教名树——七叶树。这样一个低调的处处彰显自己是个出家人的蓝信为什么今天一反常态出现在我的及笄礼上呢?

    西莲苑的门庭设计的很小,似乎是故意不允许骄子进入的,所以到了门口我就带着茹诗两个人进了苑子。苑里很静伺候的小奴和小厮也一个也没看见,甚至连个门子都没看见,难道是没有?就这样我们安安静静的走进了西莲苑,望着那高有十几米却又异常茂密的七叶树,这样一个静谧的苑子里竟然有这样优雅的树木,还真像苑子的主人。一身僧衣僧帽遮盖下的是那样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呃!我在想什么?我竟然对那样一个可恶的男人起了赞美之心,我想我一定是花痴病犯了。

    进得正厅这才发现了一个小奴,小奴见我也是一怔,马上行礼然后跑去唤他家主子了。我坐在正厅里连个上茶的人都没有,难道这偌大西莲苑就那一个小奴不成?再抬头看看这摆满佛祖画像,燃着水沉香的正厅,虽然这种香并不名贵,可却别有一番韵味,闻起来倒也淡雅。

    一炷香后蓝信才从后厅走了出来,仍旧是那身僧衣僧帽眉眼间却是清冷,明显的心情不好。“上茶。”蓝信在正厅坐好才吩咐下去,听唤的和上茶的仍旧是那一个小奴,看来这西莲苑还真就只有这一个奴才了。

    “小姐有什么吩咐?”蓝信望着手里捻着的佛珠,声音低低哑哑的似刚哭过一般。

    “你们先下去吧。”我端起茶细细的品过之后吩咐茹诗和那小奴,心思还全在这茶上,此茶喝上去很淡,却独有一股特别的清甜,也不知是什么茶。“这是什么茶?味道好特别。”自从后山他对我上下齐手以后,那四爹爹三个字我是怎么也叫不出口了,这该死的男人,亏他平时装的这么正经,哼!

    “天台云雾,小姐若喜欢我让人给你送去一些便是。”蓝信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回答,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将茶杯放下,然后也学着他那副清淡的表情开口。“这几天我便要回老君山了,我是来和你辞行的。我不知道你在茹府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心底想的又是什么,但知道你不是想害母亲这就够了。”

    蓝信对于我要走的事似乎早已经知晓了,一点也没有讶异的表情,只抬眼看了看我。“我能随行吗?或者可以这样问小姐,你是希望我明着跟随还是暗的?”

    我对上蓝信那双毫无波澜的眸子却无法控制的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把头转向门口不去看他。“暗的,最好暗到我一直都看不到你才好。”哼!知道以他的武功我是拦不住他的,可我真不想时时看见这个心思沉比大海的男子,所以他要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别让我看见就好。

    蓝信挑挑眉脚也把注意力放在了茶杯上,许久后。“小姐似乎很不想看见我,那今天来这里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在我的笈礼上做正宾,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

    蓝信这才抬头看了看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吧,说了和没说也没区别了。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我就更问不出个所以了,最后只好起身准备离开。

    “小姐!”蓝信叫的声音很小,我听的很不真切,却顿在了原地。“小心甹绘翎。”

    我这才回头看向蓝信,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担心我?蓝信不再多言了,又望着手里那串佛珠。可我这心思却紧张了起来,我走向蓝信想看清他的表情,可奈何他一直都是低着头的,最后我干脆蹲在了地上,然后才可以勉强看清他那清冷的五官。“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蓝信看着一直费力仰头的我,目光很清澈完全看不出他原本的深沉心机,仿佛真的只是个出家人一样的与世无争。“哪一边的?我哪一边的都不是,我只是我。”

    我笑了,然后站起身来对他拍拍手。“好,只要这样就够了。”在这混乱的豪门深宅之中,我真的不求所有人都能是朋友,只要不是敌人我就非常满足了。

    “等母亲醒来,我会求她给你一纸离合书还你自由的。”这个想法早在第一次在茹府大门外见到蓝信时就有了,他花样的年华又心思不在母亲身上,真是没必要将这样一个人栓在这茹府。这不光是对蓝信最好的选择,也是对母亲最好的选择,茹府可以没有爱却不能有恨。

    “呵呵…”蓝信轻轻的笑了一下,虽有些如释重负的语气却更多的是无奈。“不必了,我这辈子注定要和这茹府纠缠不清,离不离合又有什么区别?你走吧,不送。”

    蓝信的拒绝可完全出乎我的预料,上次在地洞里可是他口口声声说为了和茹府划清界线才会一直守住额上的初焰的,他今天怎么了?不光一反常态在众人面前出现,心情还如此的悲凉?现在居然自己放弃和茹府划清界线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发生什么事了?

    “蓝信……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如果……需要我帮忙……”我说的有些犹豫,最后帮忙两个字却是被蓝信打断的。“没事,你走吧。”

    我看看已经转身走向内堂蓝信有些孤寂的身影,鬼使神差的就跟着进去了。过了内堂是西莲苑的里院,院里种着朵朵洁白的玫瑰花,漂亮的满园莹白真是晃坏了我的眼睛。

    这蓝信还很是深藏不露啊!外表端庄内心如此shao包,居然种了一院子代表纯洁之爱的白玫瑰。不过,这才像是那个地洞里又坏又色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个看上前悲凉的出家人。

    过了里院就到了蓝信住的正房,蓝信武功那么高肯定是知道我在后面跟着他的,可他既没赶我走,也没对我说什么,一直到了正房他就自己走了进去,然后伸手‘咣当’把那明显有些陈旧的房门关上了。

    呃!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我在心底骂着这家伙,但还是推门进了去。室内有些暗,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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