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下落雪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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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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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每回疼爱焉儿……都要唤焉儿‘小妖精,欠人 *’ ……”手指战栗地抚上那握拳的手掌,执意使之展开,引着那修长的手指抚上那浑圆的双臀,探入股间,朝那小凹处轻轻一按,“嗯……这敏感的身子也是经过四爷好生调教才有的,在他送焉儿走的前夜……狠狠地要焉儿,焉儿承受不了那么疯狂……那么激烈的欢愉昏了过去……”

    “闭嘴!闭嘴!*……闭嘴!你不是我的柳焉!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南宫逸棣疯狂地撕扯着怀里人的衣裳,赤红的双目翻滚着疯狂的憎恨,涌着撕裂心肺的痛与绝望。不堪怀里人那难堪淫 靡言语的低诉,已然濒临于崩溃的边缘。

    不知何时站立厅门旁的诀成神色变得复杂,*张合似有话说,却又止了下来,终是手一挥,领着众侍卫退离了偏厅,闭上了侧门。

    偏厅里,南宫逸棣将柳焉推到在地上,疯狂撕扯着他身上仅余的里衣亵裤。

    伤了你……伤了你……我彻底地伤到了你!

    清滢的眼眸涌动着腐骨噬心的痛,泪水如泉流淌滑落。

    陷入疯狂地南宫逸棣双手撑开身下人纤长的双腿,粗暴地分开雪白的臀瓣,拉下自个儿的裤头,硬挺的分身抵着那粉嫩的小凹,猛地一挺身,紫红的分身直插入了小凹深处。

    纵然柳焉早有心理准备,可当劈山裂锦般的疼痛突袭而来时,仍不免猛然倒抽冷气,血色褪尽的脸儿流露出疼痛扭曲的神情。

    南宫逸棣下意识地顿止了深入(扌由)动的欲望,赤红的双眼流露出难以觉察的疼惜神色,却落在了那双倔强而又痛苦的水眸里。

    不要停下来!不要你疼惜!只要你狠狠地索要这具身体,留下属于你南宫逸棣的烙印,让它刻骨地记住你,生死不忘!

    纤长双腿紧紧缠上那精壮有力的窄腰,细密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缓缓后移雪臀吐出了肿胀的硬挺,水漾的眼眸看不够似的紧紧盯住身上人。

    猛然一送臀,后凹又将那硬挺欲望尽根吞没,往更深处吸纳。

    灼热紧窒的甬道深深吸纳他的分身,紧窒湿热之感让他兴奋无比,赤红的双眼浸染了浓浓的欲望。若说南宫逸棣方才还有一丝意识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开始被欲望驾驭陷入了疯狂之中。

    双手捧着那浑圆的雪臀猛烈(扌由)送。全根(扌由)出,尽根戳入,直戳入甬道的最深处,带着小凹嫩红的媚 肉一张一合向外翻卷不停。

    硬挺的分身不停地深纵(扌由)戳,伴随着淫 靡地“滋滋”水声,猩红浑浊的粘稠液体不断被带出媚 肉翻卷的凹口,沿着腿根蜿蜒留下,沾污了雪白的厚毡。

    细密牙齿咬住下唇,柳焉死命承受身上疯狂律动之人所给予他的痛苦。

    紫红的分身深纵戳入,顶着内里那敏感一点,透着粉色的雪色身躯倏地弓起,光洁脚趾也痉挛般地蜷曲起来。

    随着每一回地深纵(扌由)戳,电击般的酥麻*一*席卷而来,柳焉全身开始止不住地战栗起来,眼眸迷离蒙上了一层氤氲的媚色,淡淡的媚香逐渐散了开来。

    “嗯……啊……”一记狠狠地(扌由)戳后,难抑的媚惑*再也锁不住,似水般自那艳丽唇瓣流曳而出,于华丽偏厅内回荡开来,不安分地流溢出了门缝。长廊远处的侍卫面红舌燥。

    ……

    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猛力撞击,雪白的身躯紧紧缠着那修长精壮的躯体。*起伏间,散于一地的墨色发丝晃出幽幽光泽,似水若缎。

    仰首,艳红薄唇吻上那粗喘不断的唇瓣,疯狂啃噬啮咬,抵死缠绵*。

    “啊……嗯……嗯啊……”华美的偏厅里,*婉转,声声回荡漾开,两具赤 裸的身体紧密相贴抵死纠缠,一室的浓郁媚 香。

    ……

    “嗯……嗯啊……”激烈的欢愉禁锢了两人的理智,本能地追逐着那入髓的销魂*。

    两人疯狂无节制的交 欢,激烈欢愉的冲击使得柳焉几度承受不住而差点儿昏过去,却总在最后拼命撑了下来。

    纷飞雪絮,扬扬洒洒,绛红纱灯流泻着淡红色的光辉。

    偏厅内,衣衫散乱交叠,逶迤于地。

    厚厚的毛毡上,情事过后的南宫逸棣搂着怀里人那布满青紫瘀痕的腰身沉沉睡去。柳焉弓着身子蜷曲在他怀里,泛着莹润色泽的雪色肌肤落满了深浅不一的紫红啮咬印痕。

    厅外,雪絮扬洒纷飞,高啄的檐角上,铜钟于寒风中颤颤摇摆,清越的钟声随风悠远。

    纤长眼睫忽地一颤,缓缓掀开,露出了水色迷离的眼眸。半响,眼眸变得清明,瞬又满染了噬心痛楚。

    该是别离时……

    我伤你如此之重,你可恨我?

    眼睫急颤,水色濛濛。

    恨之入骨罢!

    若有可能,柳焉当拼尽全力回到你身边任你处置,只是……那时你可还愿接受我?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眼角,浸入毛毡里。

    微微挪动身子向后靠了靠,雪色后背紧紧贴上身后人那灼烫的胸膛,拼命而贪婪地汲取那灼热而又熟悉的热度,又合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柳焉又睁开了眼,咬唇抬身慢慢向前挪,身后人那深埋在体内的欲望被一点点抽离出来。顿时,白浊液体混着殷红的血自那合不拢的凹口缓缓流出,沿着*流下,染污了身下毛毡。

    柳焉十分小心地翻过身体,却不慎扯动了后凹处的伤口,惹得自个儿猛然倒抽冷气,红白浊液蜿蜒流下。

    双眸久久地注视着面前的人瞬也不瞬,似要把那俊逸的五官深深刻入心头。

    微一仰首,轻吻着那微肿的双唇,细细*啮咬,泪水再度悄然滑落。

    柳焉紧咬牙关,试着爬起来,那撕裂的剧痛再度使得他连连倒抽冷气。

    颤颤地拾起地上的衣衫穿好,将软剑重新缠回腰间,又拾起了玉珠与令牌收入袖内。转身,定定地望着厚毡上犹自睡着的人,伸手点了他的睡穴,拿过椅上的狐裘披风,小心地盖在了他身上。

    忍着股间的不适,柳焉微颤着头也不回地出了偏厅。

    雪絮纷飞,飘落长廊。长廊的尽头处,诀成静静站立,身上覆了一层厚厚的银白。

    柳焉咬牙,沿着曲折的长廊巍巍颤颤地慢行,捏紧了拳头,时刻准备应付不知何时突发而来的阻扰,直到出了王府大门却仍不见有侍卫出手阻挡。

    “统领,就这样放他走么?”王府门外的台阶上,张文开口问道。

    诀成看着街上那摇晃远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暮色里,诀成才开了口,道:“回府!”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金王府的寿宴(上)

    

    纷飞雪絮,扬扬洒洒地弥漫了整个天际。今年冬的初雪一连下了三天三夜也不见停歇下来,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

    皇宫的正德门外,一顶玉钿翠盖的四人软轿停放宫道旁,忠义王府的侍卫张武正挑起紫色轿帘,恭敬道:“王爷,请上轿!”久不见几步开外的人有反应,不由又唤了一声。

    南宫逸棣站立在宫道口上看着远处的人,默然不动。

    雪絮纷扬的宫道上,一钿金蓝盖的六人轿旁,一名身骨纤细的白衣男子静静地站立不动,凛冽的风雪中,过腰的墨色发丝不停地轻扬飘飞。

    “王爷,雪下大了,还请上轿!”

    柳焉蓦然转过身来,心头猛然一跳,清丽的眼眸霎时水色盈动。

    雪絮纷落,宫道覆盖了厚厚一层积雪。寒风乍涨,雪絮纷扬,乌丝回转飘逸,清艳的脸儿微露苍白,眉间更是透出一抹病色。

    四目相对,这回是柳焉先别过了脸。

    不远处,南宫金康神色匆匆走来。

    “焉儿,脸色怎会这般差?”南宫金康语气微急问道,手背轻轻滑过那细腻的脸儿,手指轻轻捏住了尖细的下巴。

    柳焉不由后退了挣脱开来,垂首低低道:“我没事,四爷担忧了。”

    “雪下大了,来,焉儿快上轿!”南宫金康柔声道,伸手揽过柳焉的腰身。

    柳焉下意识地挥手推去,南宫金康似早有预料般地反捉住了抵在胸前的手,凑在他耳边低低道:“生死草的解药。”说着,捉起了柳焉的双手不停地摩挲呵气,又故意极其宠溺大声道:“焉儿,你的手怎么这般冰凉?不是早叮嘱了你待在轿子里面等本王么?怎么这么不听话?偏要站在雪地里吹风挨冻,尽使小性子与本王唱反调,看本王回去不好好罚你,到时就是你哭着撒娇求饶,本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说着,又伸手轻轻刮了柳焉的鼻头,接过身旁护卫递来的披风为柳焉披上,而后揽着他的腰身将之拥入怀里,带上了六人软轿。

    南宫逸棣神色僵硬地站在宫门前,冷视着越来越近的软轿,就在他转身上轿之际,身后响起了毕恭毕敬地话语:“属下参见逸王爷!”

    南宫逸棣转过身来,只见一名护卫恭敬见礼,递上了一张洒金红帖,恭敬道:“逸王爷,这是我家主上交给您的请帖。”

    “七弟,十日后四哥想为柳焉重新置办十九岁的生辰宴,你不妨拨冗前来捧捧场。焉儿承蒙你疼爱有加,好吃好喝地叨扰了近一年之久,七弟来四哥府上,一来让四哥好生招待你以聊表谢意,二来么我们兄弟俩叙叙旧,七弟道如何?”不待南宫逸棣有所表示,轿内传来南宫金康的话。

    “不说是四哥府上人的生辰大宴,就是四哥开口邀逸棣来你府上走走,逸棣也是不敢拂四哥的盛情。十天后,逸棣自当准时前来,到时四哥可得好酒好菜地招待做弟弟的才成。”南宫逸棣回道,张文忙接过了帖子。

    大雪纷扬的宫道上,两顶华丽的软轿擦边而过,渐行渐远。

    朔风时起,雪絮纷飞。

    濛飞雪花翩翩然穿过萦回的长廊飘落地上,积了薄薄一地的银白。高高廊檐,数盏崭新的薄纱灯迎风不停晃动,明艳的绛红色绚丽夺目。

    今日,金王府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盈门宾客踏残了门前一地的积雪。

    “柳焉,无需本王提醒,你也当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长廊上,南宫金康半是提醒半是命令地说道,微扬的嘴角显示他此时的愉悦心情。

    柳焉抿了抿唇,淡漠回道:“柳焉明白,请金王宽心!”乍涨朔风扬起了数缕未绾起的乌丝滑落侧颊,发丝纷扬,百转千回,却是分毫掩不住眸里仅有的虚无。

    “你能这样说,本王很高兴!”

    柳焉默不作声,总是保持几步距离地跟在南宫金康身后。

    正当转过一处院落时,柳焉不由地流露出怔仲的神情。

    朱红的高墙一隅,一棵红梅凛然傲立。欹曲的枝上缀满含苞待放的骨朵儿,火珠般灼目。纷飞的雪絮中,最是高处的枝头一朵红梅恣情盛放,艳丽而孤傲。

    柳焉回过神来,跟上渐远的南宫金康,眸底一片水滢滢。

    华丽奢靡的厅堂,六盏金黄流苏的六角薄纱宫灯高高悬起,亮堂的灯火映得四处高高拢起的金纹帐幔华美绚丽,珍珠玉帘向上卷起,窗外纷飞的雪絮穿过珠帘打湿了帐幔,偶有几片雪花扑向焰火高涨的紫铜炉,顷刻间化作无形。

    厅内,当朝文官武将列作两排,矮几上摆满了瓜果点心。

    众官三五一堆低头接耳,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不知谁人眼尖口快喊了一句“王爷来了”,众官齐看向了大门。霎时,喧闹的厅堂陷入了寂静当中。

    窗外,纷飞雪絮,“簌簌”飘落。

    秀眉纤丽如黛,眼眸清滢亮丽,如墨青丝随意绾起,两颊略显苍白的莹白肌肤,衬得薄唇上那抹淡绯色些许艳丽,清艳绝美的脸儿神色淡漠,却丝毫不掩他的夺目风华。

    一袭大片牡丹刺绣的黑袍绝丽男子站在当朝金王身后,让众人惊艳无比。

    柳焉飞快地扫视了厅上众人,眼眸里闪过了一丝落寞。

    “臣等参见王爷!”安静的厅堂,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这才惊醒过来,齐齐见礼。

    南宫金康微点头,道:“诸位请起身,都入座罢!”言毕,落座了大厅正上座。

    南宫金康眉目含笑地看了身旁人一眼,道:“诸位近来辛苦了,正好今儿本王为贵客柳焉置办生辰大宴,借此机会让大家伙聚聚。”稍顿,又转过脸看了身旁人道:“这便是宴会的寿星,本王的贵客,柳焉。”

    众人窃窃私语议论开来。

    “哦?原来这就是柳小公子?”肃远大将军刘放故作惊奇道,微一挥手,一戎衣侍卫捧上一方锦盒掀开了盒盖。

    一枚雕工精致的玉如意,通体碧色,是难得一见的上等玉器。

    “老夫备了一份薄礼,不知柳小公子看不看得上眼?”即便是当着南宫金康的面,刘放仍旧面带了几分轻蔑神色,可见他是何等地厌恶逸王府里头的那位绝色“小倌”。

    柳焉瞥了一眼玉如意,故作欣喜道:“这玉如意当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定价值!刘将军送的这份礼,柳焉很是喜 欢'炫。书。网',柳焉谢过刘将军!”清丽的眼眸直直对上厅上刘放那双虎目,流露出讥诮的神色。

    分明不把他堂堂肃远大将军放在眼里!

    刘放额上青筋顿时微微凸起,已然动怒的神情,却碍于南宫金康的颜面,不好太过于放肆,只得捺下心中怒火,坐在右列的第一张矮几旁。

    众官纷纷围上华服丽人争相献礼,可那看向丽人的眼神不复伊始的惊艳,眼中流露出的除了轻蔑厌恶之色,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柳焉佯装欣喜收下礼品一一答谢,眸底满是轻蔑讥诮的神色。

    “舒王爷、逸王爷到!”厅外一声传唤,厅内再度陷入了安静中。

    南宫舒桦南宫逸棣二人一前一后进来厅门,手捧两方锦盒的诀成紧随其后。

    柳焉紧紧望着厅上的人,水眸滢滢。

    南宫逸棣的双眼不受控制地朝厅上那黑袍人看去,却又执意将之忽略,不做丝毫停留地一扫而过。

    一抹绝望之色倏然掠过了清丽的眼眸,清艳的脸儿不由地泛起了苍白病色,柳焉低垂下了眼眸。

    “四哥,七弟与五哥来迟了,还请四哥见谅!”南宫逸棣微微舒展了面部表情说道。

    “你们二人确是来的稍迟了点,不过今晚四哥并非主角,原谅不原谅这话还轮不上四哥来说,这全看柳焉了。”南宫金康笑道,神情愉悦地看向了身旁的人。

    柳焉微微抬眸,道:“四爷太看得起柳焉了,教柳焉受宠若惊了。若真让柳焉说,两位王爷就小罚一杯好了。”一脸淡漠神色。

    南宫逸棣神色微变,正欲开口,身旁的南宫舒桦抢先说道:“好,本王就与逸王个罚一杯。”言毕,接过侍婢递来的杯酒。

    二人一仰而尽,落座左边第一张矮几后。

    南宫微一抬手,诀成见状上前。

    “本王与舒王备了两份薄礼,不知寿星喜不喜 欢'炫。书。网'?”言毕,挥手示意诀成打开了两方锦盒。

    一株玉珊瑚,高三尺有余,枝形绝美,光彩溢目。

    一颗珍珠,硕大圆润,色泽莹白,璀璨夺目。

    柳焉起身走下了侧位,朝锦盒看了一眼,淡淡道:“二位王爷送的礼物,柳焉很是喜爱,柳焉谢过二位王爷。”言毕,接过锦盒递给了身旁侍婢,又坐回了南宫金康身侧。

    

正文 第八十二章 金王府的寿宴(下)

    

    陈升站了出来,击了三声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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