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达到了目的。
开始齐洛格并不怎么害怕的,可他越近,她就越感觉到了一种威胁。
手,很本能地放在了肚子上,下一秒又迅即移开,她不能让他注意到孩子的存在。
“关门!”乔宇石头也不回地交代道,门外的保镖得令后,赶忙把门又关上了。
室内重新回到黑暗当中,而他在黑暗中已经坐到了床尾。
“怎么样?这种感觉好不好?”他冷声问。
“不好,我很害怕。”齐洛格小声说,声音很轻,像是怕再惹他生气似的。
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他就不相信他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他的手段和方法多的是!
“那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她的心里渐渐涌起了恨。
她哪里错了?她根本没有任何错,她凭什么不可以追求自由。
他说还有半年期满,那半年是他强行加上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了让他放她,她可以撒谎吗?可以违心地说是她错了,以后她都听他的吗?
她做不到!
这么一会儿迟疑的时间就让乔宇石意识到,她是不服气的。
看来,她还不够怕,还没有从内心认知到她该安安分分做他乔宇石婚外的女人。
“没错,很好,有骨气!”他冷声赞道,皮鞋一甩,他爬上了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吓了齐洛格一跳,她此时的神经非常脆弱,也许是因为这个空间太静了。
她的身子不由得激灵了一下,到了她身边的乔宇石明显感觉到了她的惧怕。
黑暗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抱住她,让她别怕。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以后,他的理智又回来了。
既然是惩罚她,当然不该心软。
以往的每一次就是因为心软,才让她对他不敬不恭。
想到这里,抓住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
“你要干什么?”齐洛格吓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感觉到这个乔宇石不是从前那个她曾经试图要嫁的男人了,他变的她不认识,而且心怀恐惧。
不说话,他低下头寻找她馨香的唇瓣。
她柔嫩的嘴唇像是风中颤抖着的花苞,在瑟瑟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他的嘴唇狠狠地压下,而她本能地躲开,他的手从她肩膀上拿开。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托住了她的脖子。
这样,她的头微微仰起,完全逃不过他的袭击了。
他的双唇开始肆无忌惮地吸允她的甜美,这感觉是多么的熟悉,而又是多么的陌生。
这些天,他甚至在梦里也梦见和她这样缠绵。
如今她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又在他的怀中,在他的控制之下了。
他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也不管她怎么想。
他就知道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主宰,他要她永远承欢在他身下。
齐洛格不敢反抗,也知道越反抗他就会越兴奋,她紧紧地闭着眼,任他亲吻。
力道很大,在他大力的允吸下,她的唇瓣一点点地红肿起来,丝丝的痛。
这痛,与她心里的恐惧和对他的憎恨比起来,实在是微乎其微。她恨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恨。
假如再给她一个机会逃离他的身边,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到这个恶魔!
然而他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她的憎恨而停下来,相反,亲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他的欲 望更快速地觉醒了。
固定住她腰身的大手开始摩擦,唇上暴风雨般的允吸放缓下来,改成挑 逗的亲吻。
齐洛格的身子绷的很紧,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感觉到了她的紧绷,他唇舌离开了她的唇瓣,托住她颈子的手也移开放到了她的胸前。
大手隔着她的短袖T恤揉搓她,她的**外还罩着胸衣,他的揉搓自然没办法挑起她的热情。
她的体温没有变化,这让他又气又恼。
从前她就不这样,看来真是这次到外面鬼混了,才会对他的挑 逗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揉的她有些痛。
痛,咬牙忍着
她痛,却咬牙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身体的痛楚导致全身更加紧绷。
他豁然放开了她,放了手,她以为他放过了她,瑟缩着身子想离他远一些。
“取悦我!”他冰冷地说。
他在逗弄她,**她,她不是不领情,不给反应吗?
很好,那就换做她来取悦他吧,看她还能强硬到哪里去。
“然后呢?你能放我走吗?”她颤抖着声音问。
“不能!永远都别想走!”黑暗中,他这样的话听来让人绝望。
她就知道他已经把她关起来了,就不会轻易让她有机会走的。
顺从会让他没那么生气,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说服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要去取悦他呢。
她没动,他也不着急,往床上躺下来,轻声说:“刚流产了一个月,身体好像还承受不了被用力地蹂躏吧?”
话如此的轻,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沉重。
这恶魔,他总能想到让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顺从了,毕竟她此时的身体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剧烈的动作。
想到他以前生气时摧残她的力度,她现在想来也还是忍不住颤抖。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低下头摸索着,小手去寻找他的钮扣。
乔宇石就是想控制她,征服她,却没想过,他越是这样她只会离他更远。
他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他更没有扪心自问,他是不是爱她,因为他觉得他不可能爱上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房间里完完全全的黑暗,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明显。
她的小手在解开他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时,就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体,想念她的人,其实他最想念的是她温柔的笑。两年来,她曾是怎样像一个妻子一般温柔地照顾他。即使他常常冷着脸对她,她还是不屈不挠地,对他那么好。
这女人,她怎么说变就变了呢?他非要让她屈服,让她变回去。
“像以前一样!”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齐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像以前一样?难道是说她这样给他解扣子不对吗?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变着花样的哄我开心。不是想嫁给我吗?只要你像以前一样乖乖的,我就不计前嫌,想办法给你个名分。”
她不说话,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继续去解他的第二颗钮扣。
是啊,她当然无动于衷了。
他能给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诺给她太太的名分呢,当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说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绝他,但她不能,不说话也许是最好的应对方法了。
“肖白羽答应娶你了?”他再问,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颗钮扣已经被她解开了。
“回答我,是还是不是?”他不耐烦地问。
“没有!”她淡淡地说,也明白说答应了,他会更生气的。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已经被我玩腻了的女人,他不会感兴趣的。”
他难听的话语伤不到她了,虽然她心里还是难受,却不再哭。
“需要我继续帮你脱吗?如果你没兴趣了。。。。。。”
“继续!”谁说他没兴趣?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对她的性趣,那可是无穷无尽的。
他想问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没上过床?话到嘴边还是问不出口,她要是亲口告诉他,她上过,他会抓狂的。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皮带前,摸索着帮他解开。
这个动作,让他的欲 望再次觉醒。
当她一点点地褪下他下身的束缚后,他的昂扬直挺挺地升起了旗帜。
她知道接下来该去亲吻他,抚摸他,真要做,却还是不免迟疑。
毕竟,这不是在爱中。也许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她会愿意敞开心扉,去火热地亲吻他,去**他。
“忘记了?”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她没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往全身快速传递而去,他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尤 物,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他沸腾。
难道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99down'所以才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
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为她是他唯一有过的女人,他才会这么被她牵着情绪。
从小到大,他都被训练成理智的人,却总为了她失控。
连个小狗都舍不得伤害的人,偏偏就想伤害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渐渐的已经不能思考,因为她的唇舌带着丝丝的凉意已经一路向下,停在他的小腹上了。
为了让他不要太粗暴,她只有拼尽全力。为了孩子,她反复跟自己说,为了孩子,她必须让他的愤怒降到最低点。
她的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撩拨,他越来越热血沸腾,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乱搓。
齐洛格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她是冰,他是火。
“脱了,再继续!”他命令道,她听得出他已经很动情了。
没有说话,她轻轻地扯去了自己的裙子,解开胸衣,只留下了最后的一块布,遮着最隐私的地方。
重新俯下身,她再次轻轻亲吻他的上半身,小手似有如无的在他大腿内侧徘徊。
很快,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不愿意再承受这样的煎熬了。
扯去她的底裤,分开她的双腿,他用力一挺,彻底埋入她的紧致当中。
她痛的皱起了眉,他的粗壮,若是在干涩的情况下,她是很难承受的。
好像他已经顶到了她的心上,痛的她呼吸困难。
他开始用力地挺动,而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咬住唇,没发出什么声音。
本来他也不会太过分,但他想到她有可能又被肖白羽给。。。。。。他就恨不得能拆了她。
在她的身体里,他不断地推进,她很痛,他就让她更痛。
没了语言,黑暗的房间中不断回响着他的粗喘声。齐洛格紧闭着眼,让自己尽量放松,痛还是排山倒海。
她抓着床单,心紧张的提到了喉咙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产,那样她可能就一生都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坐起来!”他命令道,而后退出来,翻了个身。
他的本意,就是要让她感觉到羞耻,让她表现出最**的一面。
这倒救了她,虽没有这样主动大胆过,她还是咬了咬唇,跨坐上去。
这样她的肚子得到了解放,再没有被压迫了。
“动!”他又发出了下一道指令,她只得晃了两下。
他的火又蹭的一下,窜了起来,大手从两侧固定住她的腰,迫她剧烈些,更剧烈些。。。。。。
“湿了。”他轻蔑地说,她很羞愧,即使自己抑制着,身体却还是屈从了他。
湿滑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在黑暗与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她甚至在想,门外的两个人会不会听到。
他却不管那么多,依然故我地让她错动着。
明白她的意思,他就故意让她难堪。
“叫!”他再次命令。
这回,她不肯了,唇咬的死死的,已经渗出了血。
“害。。。。。。羞了?”他一边抖动着双腿让她颠簸着,一边质问。
“跟肖白羽上床的时候,跟乔宇欢上床的时候,你的害羞哪儿去了?你不是很风 骚的吗?”他停止了动作,声音放大了很多。
门外的保镖,自然听得到这样的话。
乔宇石更明白他们的职业道德会要求他们听而不闻,要像个木头人似的站在那儿,所以他可以忽略他们的存在。
齐洛格却没办法忽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火烧火燎的烫起来,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上。
那种感觉,没有一丝的尊严。
此时,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他了。
难道还有比这个结果更坏的吗?她真想冲动地告诉他,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让他随便折腾。
她甚至想,她该杀了这个孩子,然后让他后悔死。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最终,母性的力量还是战胜了一切,她忍着泪,咬着唇,却张不开口。
“不叫,我会让他们进来,轮 番 上!”他的话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说到做到的。就算死,她也不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人玷污。
“一。。。。。。二。。。。。。”他开始数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她的心。她的心已经痛的滴血,对他的恨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眼看他就要数到三了,若是她不叫,他真的会叫那两个男人进来?
她不能拿孩子的命,和自己的名节做赌注,虽然她早已经没有了名节。一天是他的情妇,便一辈子都没有了尊严。但**于他,和**于那两个强壮的保镖,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嘶。。。。。。”三的音已经发出了一半,齐洛格深吸了一口气,轻哼了一声。
“嗯。。。。。。”
“大点声!”
“嗯。。。。。。”
“再大!”
“啊。。。。。。啊。。。。。。啊。。。。。。”她大声地叫了出来,把所有对他的恨都放进了呻吟中。
**地叫着,声音在黑暗中流动,她的泪水也一滴滴地滴落。她想,她真的没有勇气跨出这间黑暗的房间了,再也没有勇气面对阳光。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尊严的折磨才宣告结束。
“以后要是还敢见他的面,我抓回来你,会让你受更大的折磨。”结束以后,他对她冷声警告道。
“叫老王把房间里的电开一下。”乔宇石对门口说道,保镖答应了一声“是”,房间很快亮了。
齐洛格刚哭过,被灯光一次,眼睛更痛,泪也更流的凶了。
她不想让他见到自己的泪,转过身。
她的泪颜,他只看了一眼,心就再次被撞击了一下。
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哄她,忽略她这副可怜相。
乔宇石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更理智了很多。他出来以后,齐洛格不想和他共处一室,也闪身进去洗了,他却也没跟进去,静静地坐在床上。
等她穿戴好了出来,他轻声说:“跟我出去吃饭!”
“我不。。。。。。”不想吃。
她不是不想吃,她是没有脸出去了。外面的人会怎么看她?
从她进这扇门,就已经没脸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了。何况,刚刚那样叫,所有人都听见了,她都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嗯?”他不悦地哼了一声。
他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她知道,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部分。
她想说一句她没和肖白羽怎样过,但他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判断,仿佛戴上了有色眼镜,总会扭曲她的。
“你已经满意了,不能给我留下一点点的尊严吗?乔宇石,你一定要让我恨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凄凉地问,红红的眼睛,雪白的脸,看起来像一只无辜的兔子。
她越是这样可怜,他就越会想到她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可怜,惹他们疼她的。
“恨不恨,都随便你,再不走,我就叫他们来伺候你。”他使劲儿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说。
他在她眼中看到的只有澄清,不管他怎么侮辱她,似乎她还是纯净的。
恨她这种肮脏的女人又要装出纯洁的样子,他最恨这种女人!
“好,我跟你走!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对你行为后悔!”她也回视着他,淡淡说道。
侮辱吗?她没有错,她为什么要怕?
该怕的是他,是他惨无人道地折磨她,是他自以为是的误解她。
“永远不会!”他冷笑,前面走了,她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扭开门,她就感觉到门口的两人的眼光像要把她凌迟一样。
实际上,那两个人完全面无表情,根本没有往她脸上看。
每走一步,她都像踩在了烈火上,整颗心被放在火上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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