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无恙。
被老妈拖出去逛街,在百货店里看衣服看的好好的,老妈突然抱住我,用很伤感的语气说“下次这种母女两单独逛街的机会肯定越来越少了。”听得我汗毛都竖起来,老妈肯定有什么事情在蛮我!难道老妈生病了?不排除这个可能信,立即回家让我做个检查为好。被老妈毫不留情的敲了两下脑门,说我诅咒亲妈。天地良心啊,是她先伤感误倒我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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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赶回家匆匆训狗,可不能让它们扯我后腿!起立,坐下,起立,坐下,练到两只笨狗腿脚发软才作罢。麻烦李婶晚上煮红烧肉慰劳亨利和哈里,有赏有罚才能训好狗。预定的玫瑰后天一早送到,红丝带明晚开始绑上枫树,绑早了怕褪色到时不好看。晚上要早点睡,明天要先做一个预演,免得到时临阵出错。目前计划把求婚放在周六,周日主屋人多,可不想被大家当戏看。万一小东西因为人多害羞不同意,这么久的计划可都要白废了!
黛儿无恙。
在楼阁幸福的舔食冰淇淋,夏天啊,美味的冷饮!他明天下午接我去主屋?为什么不是周日去而要在周六就去?因为今晚他有事要先回去处理,所以约明天下午见面。在我家不是一样可以见?不可以!他反对的大声。好啦,好啦,那就明天下午去主屋好了。这家伙还那么顾忌我爸?我老爸最近不是挺和蔼可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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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要早回去排练求婚,所以告诉她明天下午约了主屋见。为什么周六就去主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因为我明天要求婚啊,不知道用今晚有事要处理为借口是不是太牵强。果然,她问为什么不去她家。当然不可以,大吼一声,急得我抓耳挠腮的想理由。哦,她呆呆的答应,看来被我吓住了。这样也好,目的达成就是了。
送了她回家,又赶回主屋。枫树林那灯火通明,大家在热火朝天的绑丝带。回房间上网再次确认明天一早新鲜玫瑰花会送到,条纹的西服也选好熨烫平整挂在衣橱里。大家要听我的求婚词,打死也不说,这种话只有勇气说一遍,也只说给她听。
黛儿无恙。
太奇怪了,老妈从不干涉我穿什么衣服出门的。中午套了衬衫和牛仔裤打算出门去主屋,被老妈拦截下来,要我回房换衣服。见长辈还是穿淑女一点好,老妈跟在后面唠叨。白衬衣陪黑裙子太素了?湖蓝色连衣裙不喜气?挫败的坐到床上,让老妈做主算了。粉色泡泡袖上衣配白色鱼尾裙?就这套吧时间来不急了。
原来周六主屋也有很多人在啊,也对,回主屋过周末。大家饭后安排活动了?吃饭个个像打仗似的,不凡还连连呛了几口饭。一顿午饭在20分钟内结束,李婶端了茶来。没喝几口,被他拽出主屋说要去后山散步消食。
被拖着连跑带走的来到后院,李叔急吼吼的追出来喊不凡的急电。他让我先随便走走,一会他处理好事情到枫树林那找我。答应下来,目送他回主屋,再转身慢悠悠的向枫树林走去。咦?才六月枫叶就红了么?不太可能呀。不远处的枫树林火一样的红,好奇的快步向前。
呵呵,谁这么不道德的在树枝上绑了那么多红带子!好像有字的样子,怪异的像寺庙里许愿的神仙树一样。看四下无人,偷偷拉平一根布带看上面写什么:请嫁给我!奇了,谁让谁嫁给谁啊?再拉一条看还是“请嫁给我”,掳了一把一一看来都是“请嫁给我”。嗯,有了,这个不一样,“请嫁给大少爷。”。大少爷?不凡么?“请嫁给大哥。”大哥?真是不凡?“请嫁给笨蛋儿子不凡。”呵呵,这一定是殊爸殊妈写的,笨蛋儿子,不凡是笨蛋?
咳咳,一口口水呛在气管里,这是什么场景?满树的红布条都写着大同小异的内容,放眼望去满山坡的树都披挂着布条像凯旋而归的将军。有点像在做梦,不敢肯定心下的猜测,这是不凡在求婚么?是让我嫁给不凡么?围着枫树打转,看看有没有其他蛛丝马迹。
箭头?不急着沿箭头走,暗自揣测箭头所指的小路尽头会是什么样的。犹豫又不安,回头仰首看着这满山坡迎风飞舞的红丝带,渐渐是安心和期待。抑不住的微笑,缓慢但坚定的向前走,不凡肯定在路的尽头吧。
知道他这样的装扮是打算求婚了,也知道这一刻该是浪漫温馨的,但是我真的很想暴笑。咬紧下唇防止自己笑出声破坏气氛,右手悄悄按在*上,肚子里的肠子都笑打结了,疼啊。主屋的后院里,统一穿着条纹西装的不凡和哈里,亨利排排站着,天哪,还都打着领结!不凡的手里捧着一大捧红玫瑰,狗狗嘴里各咬着什么,远远的看不真切。在不凡十步开外停下脚步,静静等他开口。
“你还不过来!近点!”不料他开口竟是这么一句话。噗哧笑出声,顺从的站到他面前,一步的距离够近了吧。“给你!”手里被塞了一满怀的红玫瑰,还带着露珠,几十朵的样子吧,感觉一个字,沉!“卓-卓卓!”他有些结巴,不安的拉扯领结。不忍的帮他拉下领结,系那么紧都不好呼吸了,歪头听他讲下面的话。
“我想对你付一辈子的责任,所以请你嫁给我!”他连珠炮似的说完,咚的单膝跪地。耶――主屋爆发出雷鸣般的和声,还夹杂着口哨声和跺脚声。哗――,从主屋最顶层垂下一副巨大布幔,“嫁给我!”斗大的字步入眼帘。“嫁给他,嫁给他!”主屋朝向后院的窗户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低头看他,他头上布满了汗珠,不知想从哈里和亨利嘴里抢什么东西。后退一步,想看仔细,终于,他举高一个盒子,如果不是那么烂糟糟的话可能是天鹅绒制的。“这是戒指,还有金卡随你刷!”他气喘吁吁的再度开口。受不了的蹲到地上,让我先笑够再答应他好了。
“喂,你说话呀,到底答不答应?!”他急的绕着我团团转,哈里亨利也跟着团团转。笑,笑到眼泪也流出来才点头,“我答应。”呀――被他一个猛力抱离地面,猛向上抛举,吓得我紧紧抱住他的颈项。“她答应了!她答应了!”他疯了似的朝主屋喊。
“万岁!”“大哥好样的!”“恭喜贺喜啊!”主屋那爆发出的喊声更疯狂。被他紧搂着所吻,真的,我也要疯了,幸福的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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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起来了,拉开门一看,大家都起来了。在大厅里坐立难安,不时检查花束,戒指和金卡。想到后山的红丝带,又忙着奔出去看是不是被风刮跑了,是不是字迹褪色了。不行,再上一次厕所比较好。从厕所出来,母亲告诉我接到卓妈电话小东西出门了,扭头再次进厕所,*,又有感觉了!
她今天穿的好漂亮,粉粉嫩嫩的,好像咬一口。努力往嘴里拔饭,手好像比腿还在抖。骂自己没出息,都能在几千员工前做报告了,求婚怕什么。大家都好像难以平静下来,一时间只有碗筷声没有交流声。
吃好饭,来不及喝完茶就拉她出去。李叔比我更性急,我还没给暗号,他就跑出来背书似的完成他的台词,请我去接急电。交代小东西往枫树林走,冲回房间换西装。
带着两条狗在后院站定,主屋的窗口隐蔽了不少围观的人,不知谁走漏了风声,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回来了。时间过的好慢啊,手表是不是不走了?过了那么久她都没出现。是迷路了,还是指示牌不见了她没看到?
来了,来了,背后传来声音。举目望去,她微笑站在小路口。她怎么不走过来呢?离我那么远是什么意思?我可以走过去把她抓过来么?左思右想,决定小声开口召唤她近前来,声音比我想象的夸张又别扭,好在她听话的站到一步远的距离。手等不及大脑指挥就把花束送过去了,嘴巴张了又合。原想先开口再送花的,算了,算了,开口吧。一咬牙,却是结巴的很,准备的文艺台词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就记得关键一句“我会对你付一辈子责的,请嫁给我。”。差点冷场,好在不登他们及时从屋顶放下了最后一块“嫁给我”的布幔。对了,还有下跪,在大家的哄声中忙着单膝下跪。
死狗,笨狗,咬着戒指和金卡不放干什么!用力往我这拉,两条笨狗还当我们在玩游戏,咬的更死了。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是想逃吧。猛一用力,夺出盒子和金卡一股脑的塞到她手里,“这是戒指,还有金卡随你刷!”。
她蹲在地上干什么?整个人缩成一团抖啊抖的,是吓到了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到底答不答应啊?!“我答应。”等这句话像等了一千年那么久,她总算说出口了。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快乐,一个猛力举高她,“她答应了!”朝主屋大喊,与她疯狂拥吻。
黛儿无恙。
31
醒得比往日早,愣愣的看着窗台上一桶张扬盛开的红玫瑰。抬起左手,看着钻戒在阳光*光异彩,提醒我昨天头脑发热的出卖了终身。手上突然多了一枚戒指,挺不习惯的,把它拔下来仔细端详,没学过珠宝鉴定,却知道两种土办法验明正身。丢戒指入口,上下牙用力一咬,唉呦呦,硌的我牙床发疼。忙吐出戒指来,好在牙没断。暗骂自己蠢笨,钻石可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之一,连玻璃都划的开,怎么能用牙咬?!对了!划玻璃,趴到窗台上,把戒面贴上玻璃窗。用力么?有丝犹豫,要是把玻璃划破了还不被老爸骂死!算了,算了,我还是相信这是真钻好了,没必要牺牲我家玻璃窗的。
“喂――”,捞起大清早就振动的手机。“亲亲,是我。你在做什么?”亲亲?轻笑出声,喜欢不凡这么称呼我。“我在划玻璃呀!”“划玻璃?”他诧异。呃?怎么不小心说漏嘴了呢,忙岔开话题:“你又在做什么么?”他在露台上对着后山鬼叫?有这种体力还不如上班赚钱去呢。他还真听话的打算去上班,也好,我还不习惯未婚妻这个新身份,不知如何面对他才从容而不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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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大笑着醒来,亲亲答应我的求婚了!体力充沛的跳下床,拉开厚实的窗帘。咦?太阳今天赖床了?抬腕看表,凌晨4点,是我起早了。俯瞰后山雾蒙蒙的一片,胸腔内气息传流不息,好想嗷嗷乱叫一把。给她打电话吧,她肯定也和我一样兴奋的睡不着吧。果然,亲亲也早起了,都开始劳动。划玻璃?不免诧异。亲亲建议我去上班,免得在主屋乱吼影响他人休息。也对,籍由工作的严肃性平息体内的躁动因子。
在车道上遇到李叔,说枫树林上的红丝带都解下来了。想了想,麻烦李叔找个盒子装在一起,我有空拿去给亲亲。
黛儿无恙。
发现爸妈对我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的情况显得有些无动于衷。他们的宝贝女儿被人求婚了哪!老妈点点头以示知情,老爸目不斜视的喝粥。呆呆的送他们出门上班,前思后想确定老妈参与了不凡的求婚计划。上周的神秘电话,求婚当天干涉我的衣着,自己被卖掉的幕后黑手原来是自家老妈!
晚上他来接我出门吃饭,凝视靠着车门的他,不由在心底深深叹息,不知不觉的如此深爱这么一个男人。咬了咬下唇,踮起脚,心有不甘、报复性的咬上他的唇瓣。欲望如洪水泻闸,任由他反扑加深这一吻,唇齿间的斯磨有疼痛,更有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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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工作,看文件犹如李婶剁排骨,啪啪的一本接一本。晚上要接未来老婆吃饭,不完成工作可是会被亲亲骂的!靠在车门上等她出门,她的眼睛水水的,特别闪亮诱人。唔-亲亲今天好热情,冲上来就主动吻我。虽然小小的撞到了我的下巴,但是谁在乎?!勒紧亲亲欲退缩的身子,反噬她,一口吞下肚才好呢,一个吻怎么够我塞牙缝?!
黛儿无恙。
今天怎么坐都觉得我家沙发不舒服,想换地方坐,偏偏左手被他牢牢拽住,脱不开身。他今天上门的目的是请老爸、老妈周四和他爸、妈共进晚餐。不知老爸和他在想什么,两人无声的笑了将近办小时了,真怕他们气短缺氧。鸵鸟的陷进沙发,看他不停抚弄我手上的钻戒。“家父、家母想请卓爸、卓妈吃一顿便饭,位子定在樱塔,不知两位什么时候有空赏光?”他终于开口了。在心底咋舌,樱塔好贵的,也叫便饭啊。老妈拿脚踢了老爸一下,微笑接口说周四一定去。暗暗点头,不凡他还没说周四,老妈就先开口了,铁证啊,老妈卖了我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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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亲亲家请未来岳父、岳母周四和我爸、妈共进晚餐,顺便商讨婚期。有卓妈这个内应在,根本就不怕卓爸不答应。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捉了亲亲的手来*钻戒向卓爸示威,卓爸的笑脸可真是尴尬啊,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顺利达成目的从卓家出来,回主屋交了爸妈给的差事。
黛儿无恙。
老爸不让我出门,说天天见面一定会乏味无趣,还说婚后有50年的时间会两看两生厌,所以现在少见一次,才会推迟一天生厌。哪有这种说法的,坏老爸,臭老爸!嘟囔着嘴回房和他煲电话粥,呵呵,他说他悄悄开车来我家后门,让我从落地窗台那翻出去。好刺激哦!锁了房门,换了牛仔裤,轻轻打开窗销,推开窗户,在他的帮助下,跨到屋外,猫了身溜过花园,躲到他车里。哪会生厌呢?明明怎么腻都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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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爸真幼稚,不让亲亲出门,还诅咒我们早日两相生厌。哼!他老人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悄悄在亲亲家后门熄了火,翻进她家后院,轻敲亲亲卧室的落地窗。帮亲亲爬出窗台,牵了手坐到车里,人不知鬼不觉啊!
黛儿无恙。
原来今天双方父母聚餐,不单是彼此认识一下,还要商议我们的婚期、嫁妆和聘礼。竟然连日子都选出来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凑到母亲手里看日子,怎么有三个日子啊,分别是1个月,2个月和3个月后。老妈真聪明,和殊爸他们说她想回去仔细想一下,再定确切的日子。连连点头,我要在3个月后嫁啦!两家父母要商议嫁妆和礼金的数目,让我们出去逛逛。
和他单独另外开一间包房,忽然想起以前在樱塔见过他一次的事情。他问他怎么不知道,因为是远远看到的,而且他那时候那么那么严肃,人家怕怕的就没和他打招呼。被他轻轻揪了耳朵,要求我下次不管在哪看到他都一定和他要打招呼。好吧好吧,就算你跑错厕所,我也会和你打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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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樱塔吃晚饭,两家家长见面。母亲原本只拟了两个婚期,我又提前加了一个日子。奶奶她们和过我和亲亲的八字了,说我们般配得很,那是当然的了。婚期今天定不下来,卓妈说要回去仔细想想。关于聘金和嫁妆的问题,两家都不甘示弱的往上加钱,我觉得很没必要啊,又不是买卖儿女,还像卖牲口一样的喊价不成?不过聘金一定不能少,那是对亲亲的尊重!
因为他们有话私谈,我和亲亲被赶出了包间。重新开了间房坐,亲亲说曾经在樱塔看到过很严肃的我。怨她怎么不和我打招呼,捏捏她的耳朵以示惩罚。“好吧好吧,万一我在女厕所里看到你,一定会和你打招呼的。”亲亲吃痛的用言语反击。暴笑出声,她真是有趣!
黛儿无恙。
在楼阁等他,不想让太多外人知道我答应他求婚的事,带来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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