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宋司南连忙走过来,发现孙恩的衣服被弄脏了,尤其胸襟一片湿透,前胸若隐若现,诱人非常。
注意到他炽热的目光,孙恩连忙用双挡着前胸,“失陪一下。”
说罢,便匆忙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那死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照着镜子,就算用清水洗过衣服,还用吹风机吹干了,可胸前那一大块的污渍,根本没办法就这样洗干净,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嘛。
怎么办?难道要她躲在这厕所里,直到舞会完结为止?
还是跟宋司南说声,然后,早点回家?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
“你怎会在这里?”
从镜中看到钟思咏进来,孙恩意外地转身望着她。
“我是特地来打救你呀。”钟思咏笑嘻嘻地道。
刚才,她刚进会场,就看到孙恩被人泼湿了衣服,只是,对方没有发现她而已。
“那么,你要怎么打救我?”孙恩求助地望着她。
“看我的。”
只见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串长长的珍珠链,然后,帮孙恩戴上。经过她的巧手一弄,不一会儿,那珍珠链就把胸前那块渍给遮掩住了。
“虽然,不能完全把这块污渍掩盖了,不过,只要不仔细看,也能骗骗人的。”钟思咏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孙恩走到镜子前一看,“比刚才好多了。”
“只要,你出去后,动作不要太大,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钟思咏拍了拍手,“好了,出去吧,别让那两个死女人得意太久,来,我们去气死她们。”
才回到大厅,孙恩一眼就看到朝她们走过来的蒲茗蓝。
“为什么他也在这里?”
说着,她狐疑地转首望着钟思咏。
“你不会是跟他一起来吧?”
“宾果。原来,他父亲是鼎鼎大名的饮食集团董事长蒲胜,蒲氏也跟宋氏有生意来往,所以,他也有请贴。
他请我陪他一起出席这个宴会,他的目标是见你,而我则想见宋司南,所以,我就跟他一起来了。”
不一会儿,蒲茗蓝已经来到她们跟前。
“任务完成,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钟思咏笑着把孙恩的手交到蒲茗蓝手中,眼尾余光扫到正朝这边走来的宋司南。
“我先失陪了。”
说罢,她绕过蒲茗蓝,朝宋司南走去。
“不陪我跳只舞吗?”
望着挡在他去路的钟思咏,宋司南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睛瞟了眼,那边那对已经跳起舞的孙恩跟蒲茗蓝。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钟思咏装无辜地眨眨眼,“我在邀请你跳舞呀,你不会这么忍心拒绝我吧?”
宋司南嘴巴一抿,然后一把拉起她的手,两人滑进舞池。
“你到底怎样才肯罢手?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就算你再死缠烂打,我也不会再跟你一起的。”
说起来,当初两人会走在一起,也是钟思咏当主动的。
虽然,钟思咏一直说,是他主动去追求她的,因为是他主动邀请她跳舞。
那时候,宋司南刚跟女朋友吵架,到了圣诞节派对上,为了气对方,他便故意找别的女孩子跳舞。
换句话说,当时他并不是因为看上她才会跟她跳舞的。
之后,他跟女朋友分了手,而钟思咏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他身边。
所谓烈女则缠郎,这句话同样适合于女追男上。
一开始,宋司南并不怎么在意钟思咏。因为,夹在众多身材火辣的外国女孩子间,她除了同样是中国人外,并没特别吸引人之处。
但她有一点,是那些外国女孩子所没有的,就是毅力。经过她三个月的人盯人战术,最终,他还是投降,成为她男朋友。
“你说放好伤人。”钟思咏眼睛红了,微带点颤音的道。
“那么,你就别再迫我说一些伤害你的话,好吗?你别再搞这些小动作,就算我不跟她在一起,也不代表我会跟你一起的。”
“你以为,是我故意带蒲茗蓝来闹场的?”钟思咏苦笑问。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们早就在一起了。他们是天生的一对,你无法插入他们之间的。”
宋司南眼瞳一缩,下意识望向在舞池另一边的那双男女。
只见孙恩在蒲茗蓝带领下,像只蝴蝶般飞舞着,脸上虽然没有什么笑容,可看得出,她很放松,很相信她的舞伴。
如果,自己不是对她有意思,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过去,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很相配的一对。
舞池另一边。
“我已经学会基本的弹琴指法,老师还称赞我很有天份。”
蒲茗蓝洋洋得意地向孙恩报告着,自己这几天的学琴进度。
“如果,你给我那么高的学费,我也会称赞你有天份的。”
孙恩语带嘲弄地回了句。
那天跟他一起报名时,她有看过他弹琴的,简直可以用差劲来形容,从他那天的表现来看,她真的看不出来,他哪里有天份了。
“你就不能鼓励我几句吗?”蒲茗蓝气得瞪眼。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孙恩牙尖嘴利地回应。
“你——”蒲茗蓝气得牙痒痒,眼眸一转。
“那天,你求我帮你演戏,你还没还我人情吧。”
孙恩一脸戒备地望着他,“你想怎样?”
“陪我去吃宵夜。”
一小时后
趁着宋董事长在台上演讲,两人便偷偷地走出会场。然后,蒲茗蓝便带她到常去的酒吧。
“还是这种衣服舒服。”
得知孙恩身上的晚礼服是宋司南送后,刚才来这里的路上,蒲茗蓝便带她到商场买了套悠闲装换下。
第6章节为爱而决斗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我知道我长得可爱,可你这样一直盯着我看,我会害羞的。还是说,你想让我现在还衣服钱给你?”
蒲茗蓝翻了翻白眼,“我送东西给别人,从来不会叫他还钱的。”
“嗯。”
孙恩放心地应了句,两眼四顾,忽地她眼睛瞪得老大。
“你在看什么?”
吩咐完服务生拿酒来后,蒲茗蓝却发现孙恩正目不转睛地望着酒吧另一边。
就着她的视线,他也看过去,当看清楚会在石柱旁边的男人样子后,脸色一变。
“那个男人是谁呀?”
没注意他的异样,孙恩下意识地开口问。
那个坐在白芸身边的男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不过,看她跟他说话的神情,也不像是面对普通的客人,或者朋友。
说着,孙恩转眼却弊到蒲茗蓝一脸铁青的表情,而且他的眼神,直投射向白芸那边方向。
“你怎么了?你是认识我妈,还是她身边的男人 ?'…87book'”
听到她的问题,蒲茗蓝愕然地转首看着她。
“那女人是你妈?”
孙恩点头,以她现在的身份来说,白芸是她妈没错。
“你别跟我说,那个男人是你爸吧?”
说这句话时,孙恩完全是开玩笑居多,可有时候,偏偏就是事实。
“虽然,我并不想承认这种男人是我爸,但他确实是。”蒲茗蓝自嘲地道。
孙恩怔了下,听他的口吻,他好像跟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和谐呀。
“那个,你跟你爸是不是有什么心病?”
想了想,孙恩还是压抑不了好奇心问道。
瞥了她一眼,他拿起服务生刚拿来的啤酒喝起来。
见他不回答,她也不好意思追问,毕竟他们的关系还未好到,可以打探他的家事。
咦?他们呢?
当孙恩转过头,正想看看白芸之际,却发现那两个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们走了?”她问他。
他望了那边一眼,冷哼一声,然后继续喝着酒。
“他怎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孙恩两眼四顾,本想寻找白芸两人的踪迹,没想到却让她看到从入口处走进来的宋司南。
这时,宋司南也发现了他们。
“你来了?”
蒲茗蓝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挑衅,接着手一招,吩咐服务生。
“再拿一打啤酒来。”
宋司南迎上蒲茗蓝挑衅的目光,黑亮的眼睛眸带着透视人心的锐利。
“你约我来,不会只想请我喝酒吧?”
“我从来只请朋友喝酒,但你不是我朋友。”
“这句话正是我要说的。”宋司南挑高嘴角道。
孙恩不解地瞧了瞧蒲茗蓝,再看了看宋司南。
“你们——”
看他们两人的氛围,感觉上好像要决斗似的。
仿佛印证她的预感般,蒲茗蓝接下来说。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想看到有别的男人缠着她。”
说着,他宣示主权般搂了搂坐在旁边的孙恩,惹来后者下意识要反抗,但一对上宋司南投射过来的炽烈视线后,她就不动了。
或者,这是一个好机会,让宋司南对她死心。
“你这句话说得不对,她一天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的。”宋司南玻Я瞬'眼道。
“这么说来,你是不肯放手了?”蒲茗蓝脸色一沉,“死缠烂打可不适合宋三少你的风格呀。”
“此言差矣。我会形容这是积极,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哪怕遇到重重险阻,也不放弃的精神。”
蒲茗蓝不耐烦地挥手,不想再跟他咬文嚼字下去。
“够了,这一是辩论比赛。我们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吧。”
男人的方式,听到这句话,孙恩下意识转首望着他。
他不会是想跟宋司南打架吧?
有这种想法的,同时还有宋司南,只听到他说。
“我知道,蒲生喜欢跟人砌磋,只是大家都是文明人,拳脚无眼,有些微闪失可不太好吧。”
他并不是怕蒲茗蓝,只是他并不推祟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蒲茗蓝呵呵低笑,“放心,我也没兴趣跟你玩,否则一个不小心打坏你,我到哪里赔回一个儿子给你爸妈。”
听着他轻视的话语,宋司南眸光闪烁。
“我们来赌一场吧,谁输了,谁以后就不谁再缠着她。”蒲茗蓝直盯着宋司南的眼睛道。
“你想赌什么?”宋司南抿了抿嘴,笑道。
“你会扔飞镖吧?”
宋司南笑了,胸有成竹地笑着。
在大学时,他经常跟同学一起去酒吧玩飞镖,无论对手是同学,还是酒吧里的客人,他从未试过落败,其中可不乏飞镖高手的。
将他的笑容收尽眼底,蒲茗蓝倏地站起身。
“看来,你也不反对了。”
“你先还是我先?”蒲茗蓝问。
宋司南耸耸肩,“无所谓。”
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蒲茗蓝眼眸一转,把直筒型的飞镖递给他,“客人优先。”
宋司南扬了扬眉头,然后爽快接过飞镖。
只见他站在距靶心2.37米的位置上,脚尖向前,身体直立,双脚靠拢,脚尖与投掷线成直角。
常见的飞镖的计分方法是,镖靶最内圈的红心是50分、次绿心是25分,如果射中相隔两个大圈的内铁环,按所标分值的3倍计算分数;如果射中外铁环,则按所标分值的2倍计算,超出外铁圈则投镖无效。
孙恩从没有看过他们两人玩飞镖,所以,并不清楚他们各自的技术如何。
心底她是希望蒲茗蓝获胜,倒不是她喜欢他多些,纯粹是,她觉得打发他比宋司南容易些罢了。
开始时,宋司南是遥遥领先,到了中期,蒲茗蓝才开始发力,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
紧张的比赛进行了半小时左右,来到最后一轮。
拿起飞镖,蒲茗蓝手做着掷飞镖的动作,然而试了几下,仿佛找不到感觉似的,他收回手。
“怎么不扔?你不会想拖时间吧?”宋司南倜傥道,“如果你真的没把握赢我的话,认输吧。”
蒲茗蓝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废话。
“你想不想我赢?”
他转过身,问站在他们身后观战的孙恩。后者怔了怔,最后才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么,可以给我一点鼓励吧?”蒲茗蓝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孙恩深黑的瞳仁微微睁大,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就被炙热的吻狠狠堵住。
她无意识地抓紧蒲茗蓝的肩膀,从一开始的无措,排斥,渐渐变得配合起来。
下一刻,蒲茗蓝满意地放开她,头也不转地,手一掷,飞镖正中红心。
“好了,我们就来看看,宋三少的表现吧。”
蒲茗蓝搂着羞赧的孙恩,向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给宋少司。
现在,只要宋司南能保持一向的水准,也掷中红心的话,那么这场赌局,他就会以些微的分数赢了。
然而,结局却出人意料,这一轮,他居然射中外铁环。
“抱歉,看来这场赌局我赢了。”
蒲茗蓝嚣张地笑睇着,一脸阴沉,不知想什么的宋司南。
“原以为,你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小混混,看来,我真的低估你了。”宋司南抬眸直盯着他。
香港的有钱人圈子就这么大,就算他之前跟蒲茗蓝并没真正碰过面,但对于他的一些‘战迹’,也略有所闻。
比如说,他经常在学校里跟人打架,加上外公是黑社会老大的原因,中学期间只能够就读Band3的中学。
就算他入读贵族学院,但依旧改不了他惹是生非的性格,还传闻他在学校收保护费等。
因此,在宋司南的印象中,蒲茗蓝只是一个不学无术,整天惹是生非,冲动的小混混。
直到现在,综观他掷飞镖时的神态,还有他故意在自己面前亲孙恩,令他一时恍然而大失水平等,这都说明,他并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人。
相反,他认为,只要蒲茗蓝肯认真去做一件事,凭他坚毅,锲而不舍的精神,他一定会成功的。
“轻视敌人,可是十分不智的。”蒲茗蓝啧啧有声地笑道。
“你的这个忠告,我会铭记于心的。”宋司南嘴角带一丝微笑。
“有风度呀,我真的开始欣赏你了。”
蒲茗蓝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也有同感。”
孙恩傻眼了,这就是所谓,男人间的友谊?
前不久,两人还斗个你死我活的,现在却像失散多年的好兄弟一样,搂着肩膀喝酒猜枚,而将她置之不理。
男人真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算了,她也不妨碍他们之间的友爱了,先撤吧。
两个小时后
宋司南才站起身,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站也站不稳的。
不过是喝了几杯鸡尾酒,还有半打啤酒而已,他的酒量有差成这样喔?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扶你。”
同样喝高的蒲茗蓝,也站起身,脚步蹒跚地离开椅子,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不用。我都没醉,我自己可以走。”
宋司南胡乱地挥着手,然后转身,准备回家,却差点撞到出来的人。
“对不起……恶……”他一说完就吐了对方满身。
来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可是他已经晕倒不省人事,直接往人家身上靠去。
“思咏,你怎么也来了?”
蒲茗蓝傻笑着跟来人打招呼,然后,继续走向洗手间。
“小姐,你没事吧?”
一旁的服务生同情地走上前来,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可以麻烦你,帮我一起扶他上车吗?”
按捺下想尖叫,骂人的冲动,钟思咏朝服务生挤出一个微笑道。
“当然。”
第7章节我不受要胁
二十分钟后,钟思咏把醉得不少人事的宋司南,带到最近的酒店,在服务生的帮助下,扶他上房。
把他丢在床上,打发了服务生后,她赶紧冲入浴室。
淋浴过后,浑身飘散着淋浴乳香味,钟思咏围了条白色浴巾走出浴室。
“喂!醒一醒!”
她伸手拍了拍床上的宋司南,而后者只是不适的把身体缩起来,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蹲下来,看着他红晕的脸蛋,眼眸一转,计上心头。
她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然后,扯下身上的浴巾,及将他身上的衣服剥光后,便爬上床,躺在他身边,用手机拍下两人各种惹人暇思的床照。
“你呀,真是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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