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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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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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睡梦中的流茧不得安宁,眉心紧紧纠结在一起,时而抽搐一下,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在梦中,她站在无边无垠的黑暗之中,凝重的黑暗就像粒子一样悬浮在空中,像鳗鲡一样摇摆着尾巴,侍机扭转身子猛地冲你咬来,而你连反应都来不及。


    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丝幽微的光,就在不远的地方。于是,她追随着光的方向一直跑一直跑。可是她越想靠近光,光就离她越遥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逝……



你还真会把握时间

“嘀……嘀……”


    流茧霍然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感觉身上一阵粘稠,才发现汗水早以浸透了衣襟。她缓缓坐起身,将空调调制10℃,直到冷气吹出,紧锁地眉心才舒展开来,也感觉到一丝的凉意,整个人放轻松起来。


    吹久了,忽然间又觉得冷。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甚至将自己裹在被窝里,就是不愿关掉空调。


    “现在已经是6点30分,再过十五分钟若是再不出来,我就命人直接撞门。”陌痕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


    流茧瞟了一眼门,不禁嘲讽起来。“你还真会把握时间。”说完,她便起身拿着那两件礼服走进浴室。


    “职责所在。”生硬的话语再次响起,其实他并不清楚流茧醒了没有,刚才只是试探一下,如果她不出声的话,下一秒他就会命人撞门。


    两件礼服,均以黑色为主。虽然是黑色的礼服,但是并不性感,而且十分的清雅。完全将黑色的那种神秘且沉重的气息掩盖住,反之还衬托出另一种十分奇特的美感。唯一的区别就是安佐然送的那件衣服会给人一种霸气的感觉,而神秘的送卡人准备的那身礼服相对来说比较的深沉。


    总的来说,两件礼服都不错,但是没一件是她喜欢的。所以,不管哪件她都不会穿,也没打算要穿礼服出席酒会。


    等了许久没人开门,陌痕直接命人把房门撞开。


    “你有5分钟的时间,5分钟后还不见你出来的话,我会命人强行进入。”


    “怎么不去当强盗?”流茧懊恼不已,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竟然训练出这么有时间观念的手下。


    他提醒道:“现在是6点50分。”


    “还有30秒。”流茧接下话,抿唇一笑,“实话告诉你在7点20分之前我是不会出这个门。现在你完全可以命令你的属下再次撞门。不过…”她故意顿了顿,“我可能还没穿上衣服。如果你主人不介意我被看光的话,那么你请随意。”


    陌痕不由地一愣,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这样威胁他。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恼火,但是他的主人交代的很清楚,她必须穿上他为她准备的礼服。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主人交代,你必须穿那件礼服出席酒会。”他顿了顿,既而又补上一句,好象有预感流茧不会穿那身礼服出席机会一样。“否则后果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


    “哦?”流茧轻哼一声,浴室的门霍然打开,“是这样?”樱花般的唇微抿,勾勒出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拿起梳妆台上的剪刀直接划向礼服,陌痕一惊,想要夺过剪刀。


    流茧一个转身,“别动!再动我可就真要剪下去了。”


    他蹙起眉,“这礼服价值不菲。”他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一样,都喜欢昂贵的东西,当然流茧也不例外。


    “价值不菲!”流茧重复一遍,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意识到自己的话奏效了,不禁在心底嘲讽女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是只用眼神示意确实是价值不菲。


    得到答案之后,她嫣然一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下手了。”说着,不等陌痕反应过来,直接在礼服上划下长长的一口子。


    她有个怪癖,最讨厌别人说钱,更讨厌别人拿钱压人。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的不能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钱这东西,是可恨又可爱。


    没料到流茧会这样做,陌痕不由地愣在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件礼服已经被流茧毁得差不多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生不如死!”平静的语气中冒出一丝的戾气,天蓝色的双眸危险而阴鸷的眯起。


    “信!”流茧依然淡淡的笑着。


    当陌痕打电话报告这一情况的时候,流茧拿着那张邀请卡径自走了出去。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两名保镖拦截住。


    她将视线投向他,“现在已经7点20分。我想他的最终目的也只不过是让我务必出席今晚的酒会,礼服不过是件包装。


    墨黑的眉睫微微蹙起,盯着流茧打量了许久。像这种正式的酒会,必须穿正式晚礼服出席,否则的话就是对主办方的不尊重。


    是的,不尊重。她之前根本就没打算出席今晚的酒席,即使她有些好奇酒会上会发生怎样惊奇的事情。现在之所以肯去,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出自于无奈吧。



而我擅长的是不领情

还有对方以这种强势的方式邀请她出席,根本就没尊重她个人的意愿。那么她也没必要尊重他。


    流茧扬了扬手中的邀请卡,问道:“你的主人在这场酒会里是什么样的人物?”


    “举足轻重。”


    “那就好!他擅长挟迫人,而我擅长的是不领情。”说完,不顾眼前两个人阻拦直接走了出去,后面的人都只要跟上,毕竟离酒会开始只有10分钟,再纠缠下去只会弄出更多的麻烦。


    远远就看到酒会上人来人往,各界名流身着正式的晚礼服,男的基本上一身笔挺的西装,女人嘛则是一身优雅的长裙的,将玲珑有致线条完美的呈现出来。


    因此,流茧的那一身装扮,混在其中格外的突兀。原本在大厅接待的人不让她进来,而是当看到她手中的邀请卡,脸色立刻变了样,要有多谄媚就有谄媚,而且谄媚之中还夹杂着些许的恐慌。


    其实那张邀请卡,到底长什么样,流茧至始至终都没认真看上一眼。绚丽的灯光下,邀请卡右下脚上的奇特标志闪着异样的光芒。那个图形很奇特:似火焰非火眼,旁边盘绕着一条水蛇,蛇吐露出长舌打成一个圈,而圈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字眼。


    自从流茧进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她的身上。起初注意到的是她的那身装扮,后来长久的倾目是惊艳她的美丽。


    她仿佛是乘着飘渺的云雾而来,周身环绕着淡薄的水雾,看丝飘渺而悠远,像是一朵从云雾中滋生出来的水莲,纯洁而清雅,气质脱尘,仿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让人一旦注意到就无法再将实现移开。


    起初还有人议论流茧的那身打扮,可是一注意到她肩上别那朵黑色的三色堇,纷纷嘘了声。要知道,那可是黑暗以及权威的象征。同时也象征着另一个身份,是一个极具争议性的身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身份的呢。


    在场的,没有几个人能回答出来。总归一句话,惹到身佩三色堇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曾经就有过那么一个例子,至今想起来还令人不寒而颤。



很抱歉!你不合格

流茧防若根本就没看到身旁的任何异样眼光,径直走到一个较有偏僻的角落坐下,至始至终,眼里只有那张沙发以及空旷的杯子。


    从流茧进入会场的那一刻,安佐然就已经看到。没办法,谁让她是那种无论到哪都会发光发亮的人。但是,她没有穿他为她装备的礼服以及她肩上别的那朵花,这让他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于是他在沈冰彤的耳边交代了几话,就迈着步子走到流茧所在的地方。


    他在她的身旁坐下,随意地将手搭在背垫上,另一只手晃着高角杯,眼神有几分迷离又有几分的阴鸷。“女人,还真是不安分。”


    流茧并接话,静静地坐着,总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看,可是当她回头去寻找的时候,却什么都发现。


    半顷不见流茧有所反应,安佐然感到越发的窝火,削薄的唇不禁嘲弄的抿起。“难道你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勾引人的?”


    她依然不接话,因为她真的不想不说话,也不想惹爆身旁的这个人。她现在很困,直感觉浑身发烫,根本就没精力理会他。


    “不过,不得不说,你的方式很成功,竟然连他都被你勾引到,三色堇真不是一般人能佩带。你的是一只花蝴蝶,哪哪都撒点花粉。”


    无暇理会安佐然话中讽刺的意味,她只捕捉到三个字。“三色堇?”流茧不由地蹙起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肩上竟然别着一朵花,而且是一朵近乎黑色的花。


    直接将它扯了下来,看都不看,随手扔进垃圾捅。


    看到那朵近乎妖冶的三色堇不偏不倚正好落进垃圾捅里,安佐然感觉内心舒坦多了,唇角微微抿起。


    “你这是在拒绝吗?”他明知顾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今晚的酒会我已经出席了,以一个过客的身份。请问,你到底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不由地,流茧感到莫名的烦躁起来。


    “哦?”他微微挑眉,较有兴味地斜昵着流茧。“你这是在不耐烦吗,勾引人可是你的专长?我这可是在给你机会。”


    流茧有些无奈地抚额,“很抱歉!你不合格。”



下次千万别再随便丢弃

“是吗?”安佐然不怒反笑,黑亮的眸中闪着噬血的光芒。他在期待,期待她等到那个消息之后的表现。他让她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她让亲耳听到那个消息。


    “你可不能让我失望。”留下一句无厘头的话,安佐然揽过沈冰彤走进人群中。


    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安佐然的背影上,只看到他越走越远,柔和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好长好长,像是电影里消了音又拉长的慢镜头。想到,他那句无厘头的话,流茧感觉到惶惶不安起来,好象内心里空出了一大洞,无论你怎样努力,都无法将它填满。


    漂亮的眉睫紧紧琐起,连呼吸都变急促起来,似乎稍微慢一点,空气就会被抢走了一般,微微咬紧嘴唇,试图让自己从那抹不安中挣脱出来。


    “打扰一下。”


    流茧有些茫然地抬起眼帘,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和善的面容。


    只见老人面带微笑,而那抹笑容极具亲和力,令人不由自主地放下内心的戒备。“这朵花,收好了,下次千万不要再随便丢弃。”


    “否则会给带来无法想象的危害。”说完,便走了。


    等流茧恍过神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淹没在人海里。她拿起那朵三色堇,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妖冶,透着不可言喻的绝美,却令人心神不得安宁。


    眉睫微纠越深,她有些挫败地叹口气,仰眸迫使自己盯着那刺眼的灯光,试图这样的方式唤回一点注意力。


    说实话,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朵花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肩上,从她进入酒会的那一刻起就精神恍惚,好象来到一个不该来的地方,无论你怎样努力都无法将注意力集中。


    “在想什么呢?”


    一抬眼就看到高季晨站在跟前,流茧摇了摇头,没说话。


    “看来这个角落还是挺'炫'舒'书'服'网'的,难过你进来就坐在这。”他继续说。


    “那你也应该留意到,你是第三个出现在这的人。”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你是在责怪我出现得太突兀还是扰乱了这份宁静?”


    流茧浅笑着,摇了摇头。忽然间又想起了彦柏,如果他在身边,一定知道此刻她需要什么。



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跟所有一样,从流茧进入会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意到她,并且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转动。原本老早想就过来,可是很无奈被一些人纠缠着,只到刚刚才抽出身。


    柔和的光线洒落下来,在她的周身晕染出一层幽微的浅色光晕,将那精美的五官衬托得更加完美,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绝美。然而,她安静的样子,却令人不由地心疼起来。此刻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缥缈,那么的空灵,似乎只要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于是,他继续找话题。“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说着,叹口气,佯装伤心地捂着胸口,“真伤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这会给我留下心理创伤,对我以后的成长十分不利。”


    流茧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吐露出来,微微笑了笑。这样的她,让高季晨觉得越来越不真实,继续说:“你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负责?她敏感地捕捉到这两个字眼,眉睫不禁蹙起,有些茫然地看向高季晨,依然笑了笑,但是笑容了搀杂了不易察觉的自嘲。


    “负责?”她重复着,“你想让我怎么负责?”这几天负责两个字似乎是听到最多的字眼,开始有些记不清自己到底要负多少责,要对多少人负责。


    被流茧这么一问,高季晨愣了愣。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捕捉到她笑容里的自嘲成分,他不晓得她在自嘲什么,开始有些后悔说出那翻话。不过,值得欣慰的是,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只是个比方!你可以对我进行心理辅导或者是其他什么。”他呷了一口葡萄酒,俊秀的容颜上带着痞痞的笑,唇角漫起一抹坏笑。“当然,如果你想对我负责的话,我到是不介意。”


    流茧玩弄着那朵三色堇,再一次陷入自我的思绪中,任由高季晨怎样调侃,都没能让她再次开口。她不接话,他也只能无奈地禁声,陪着她沉默,只是视线从未离开过她。


    在他眼里,她就像是一朵洁白的罂粟花,一旦沾染上就再也无法戒掉。所以即使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就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偶尔吃点野味也不错

二楼。


    池沐寒姿态慵懒的半倚着沙发,性感的锁骨以及精壮的腹肌若隐若现,晃着高角杯,透过透明的液体以及杯身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流茧,鹰隼般的黑眸微微眯起,唇边荡着不明寓意地笑。


    坐在对面的彦柏看到他这个深情,心五味陈杂。那是他看猎物的眼神,这说明他对流茧已经产生兴趣。他不晓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是竟然已经开始做了,就必须坚持下去。即使现在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计划已经一点一点展开。


    他必须保护好流茧,这是他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同时也是唯一的要求。


    彦柏搂过莫芯,同样晃着高角杯,双眸微瞌,嘴边漫起一丝别样的意味。“看来,你的口味真的变了。”


    “哦?”池沐寒轻喃一声,忽而坐起身。“偶而吃点野味也不错。”他不以为然。


    扣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随即淡然一笑,“她还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把我的女人分享出去。”随意的口吻,淡淡的语调,看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实际上是在提醒对方自己的所有权。


    “看样子,你似乎已经对那个女人上心了。”池沐寒蓦地对上他,眼神看似随意,在那深深的眼底透着一丝探究。


    彦柏怡然自得地晃着高角杯,并不在意他的话,抿唇一笑,轻描淡写道:“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莫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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