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十七年来,对于父爱母爱都缺失,以前在那个家里,父母并不喜欢自己,现在虽然他们对自己好,但是到底不是养在身边的人,有时候她觉得他们对林薇茵可能也比自己好上一倍。
“你还没睡啊!”连清怔怔的,看到莫非的脸色好像不好。
莫非开了门让她进去,连清看着她简陋的房间,以前进来总觉得不是什么的,但是现在看,就连林薇茵以前来自己家里居住的时候,她准备的都要一些。
在连清的心里,或许莫非只是个过客,她此时现在充满了自责,女儿要订婚了,很快就不是自己家里的人了,她在自责之外还大松一口气,这样矛盾并存的心思让连清更加的沉默。
莫非坐到床边,离坐在房间小沙发上的连清远远的,好像带着距离感。
“您,这么晚了有事吗?”莫非小心翼翼的开口。
连清看到她穿着可爱的小睡衣,那还是在贺骁家看到过的,一想起从前的,她的眉头更深。
“没,明天是你跟旭言那孩子订婚,我就来看看你还缺什么!”本来到嘴边的体己话,全部咽了下去。
“哦,我没什么需要的!”莫非的脸色暗淡,她还以为会有什么言语需要交代的,毕竟也是的,也不是真的嫁人。
房间里一时沉默,谁也不舍得打破这份安静。
“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好好的筹备着,明天会很累。”连清站起来终究还是没想说什么,但是她看着莫非的睡裙好久好久。
莫非的头发披散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这睡衣虽然好看,但是总归是不好的!”连清口中的不好莫非都懂,莫非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目光呆愣。
莫非都不知道她是怎么送出连清的,她呆呆的看着门即将关上,傻愣愣的说了句,“这是我唯一的温暖了!”
连清关上门后,莫非的眼泪就这么直直的落下来,她好想念贺骁的怀抱,就正如这件睡衣一样,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
贺项看到自己的妻子脸色不好,放下自己手中的书。
连清坐在床边,看着贺项欲言又止。
“连清,怎么了?你不是去看女儿了?”
“哎~老贺,我真是担心莫非那个孩子,还是放不下贺骁啊!”连清摸着被角,她脸上都是懊恼。
贺项见到了连清的样子,还以为是莫非不懂事说了让她难过的话了。
“好了,孩子才回来,肯定不跟我们很亲近,她要是说了什么让你难过的话,你还是不能放在心上。”贺项将她拉到被窝里,替她盖好了被子。
“老贺,她要是真的能跟那些孩子一样跟我顶嘴就好了,你不知道,那孩子身上穿着贺骁送的睡衣!”连清大惊小怪的喊着,越想越气,就跟那婆婆看不惯儿媳妇似的。
“好了,连清,贺骁是她哥哥,送件睡衣怎么了?你呀就是多想了!”
“我能多想吗?那孩子说,那是她唯一的温暖了,你说,她是不是忘不了贺骁,这日子怎么过啊?”
贺项也没想到莫非能说出来的话来,要说贺骁已经在莫非的心里生根了,好在她还小。
“行了,连清,那孩子啊,是我们亏欠她的,她明天要跟程家那个孩子订婚了,到了年纪就让他们结婚,不会有事的!”贺项安慰着连清。
“老贺,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可别忘记了,她志愿填在了首都的军校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接近贺骁吗?”连清是个得理了就不要追究个究竟的人,要不是她的个性,也不会伤害了莫非。
“连清,她是个聪明孩子,我们贺家的孩子当兵上军校有什么不好的,你别给我瞎折腾了!”贺项对连清的话不满,有哪个母亲会这么怀疑着儿女的行为的。
贺项想起那孩子怪不得对他们不亲近,若是自己,明摆着明面上好,但是心思呢?莫非那孩子本就是外面回来的,心思肯定更加的细腻。
“老贺,哎,老贺!”连清还想跟贺项说会儿话的,贺项早就睡下了,将他那边的灯都关了,连清就继续坐着。
这边莫非从连清出门后就一直抱着自己,她看着自己睡衣上的图案,一个漂亮的小公主,贺骁说过她就是他的公主。
她流着泪抱着被子就睡着了,乱糟糟的头发遮盖了她的小脸。
贺骁叹口气,坐在她的身边,天天来见她,都是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的。
他握着手里的威士忌,咕咚咕咚的又喝了几口,今天本来他是在军营里的看着那帮新兵来着,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她,这酒越喝越清醒,喝的越多,冲动越多。
“程旭言,你这个坏人!”莫非在睡梦中嘟囔着一句,大致是想到了程旭言逼迫她来着,要不是程旭言,她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了,想要离开贺骁但是又做不到,程旭言在自己身边多一分,她就越提醒自己跟贺骁的事情。
莫非这个话吧,她是抱怨着的,但是听在贺骁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程旭言?那个小子就跑到你心里去了?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轻轻的剥开了她的头发,那小脸,哭的开始通红。
小畜生,一哭鼻子脸就是红的,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耳朵,咸咸的,不知道是掉了多少泪珠子了。
“小畜生,你为谁哭的?”贺骁沙哑的嗓音带着低沉,他那几天没打理的胡子摩擦着她的脸,莫非不舒服的拍了一下贺骁的脸。
“蚊子不要闹了!”
贺骁的脸黑了,蚊子,她可真是不听话,他这几天没见到她,就成了蚊子了?
“小畜生,你说谁是蚊子?”贺骁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着,一只手也没闲着。
“哎呀,真的好烦哦,你让不让我睡觉啊,明天订婚呢,不知道我有大事啊!”莫非觉得她好不容易要睡了,明天还要逃婚来着,这么大的事情要是没精神的话,怎么去做?
她紧紧皱着自己的眉头,然后不断的打着那个正在为所欲为的人,贺骁这个劲儿也上来了。
干脆扒开了被子,一个醒着的,一个睡着的,两个人就干起大架来了。
莫非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胳膊,空调的温度让她觉得凉梭梭的。
“被子呢~”莫非逼着眼睛瞎摸着,贺骁看的心烦意乱。
扒开了自己的衣服,用滚烫的胸膛抱着莫非,莫非下意识的朝热源靠近。
怀里的馨香传到了他的脑子里,让他混着酒气,头发昏。
莫非在贺骁的脖子处呼着热气,痒痒的挠心,贺骁借着月光找到了那始作俑者的出处,攫住她的红唇反复的允吸着。
原以为吻就能解除了他身上的热,解了他嘴里的渴,但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叫嚣。
贺骁躺在一边大大的喘着粗气,他不能这么对莫非,他用仅有的理智克制着。
半夜风起了,刮得窗户的窗帘随着风摇晃的更加厉害,莫非房间里的电话声音特别的刺耳。
贺骁躺在她的一边,拿起电话就看到了程旭言三个字。
他冷哼一声,明天要订婚了,激动的睡不着是吗?他恶劣的接起了电话。
将电话放在他与莫非之间,他狠命的吻着,发出啧啧的声音,莫非因为睡梦中舌头被卷住了,不能呼吸反抗的喊着,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贺骁才放开她的,然后强迫她清醒的看着自己。
“首长大人,不要闹了!”莫非低低的说着,她是睡糊涂了吧?怎么会看到贺骁的,蒙上枕头,她继续会周公去了。
贺骁眼见着电话灭了灯,程旭言在那边久久反应不过来。
贺骁,贺骁,莫非说不要闹了,他不是傻子,十七岁了,虽然他不曾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可是看了不少的,难道当自己是傻子?
贺骁本来就是贺家的人,他是不是每晚都会回家?然后每晚跟莫非住在一起?每晚他们是不是都会拥吻着,相拥而眠,会不会,莫非是不是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
每每想一分,程旭言的脸就冷一分,无边的嫉妒漫上他的心,莫非,贺莫非,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那么爱你。
程旭言无声的泪落下,一直顺着墙壁蹲下,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膝盖。
莫非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蒙着枕头睡了会儿,越睡越清醒,越睡,越觉得是有什么事情一样的。
她跳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打开床头的灯,看了看手机,程旭言打电话来了,难道自己刚刚迷迷糊糊的就接过了吗?真是奇怪。
她想要给程旭言打个电话,但是一想,没什么必要了,反正明天她也要走了,多说也不能让她爱上这个男人。
莫非盯着手机盯了好一会儿,想想还是关灯睡觉了。
贺骁在一边隐忍着,小畜生,难道都没发现自己吗?
莫非也是,只顾着发愣,也没闻到空气中虽然已经被吹散了的酒气,但是依旧还能被人闻到。
“嗯,睡觉吧,然后明天逃跑,逃得离他们都远远的,尤其是贺骁这个王八蛋!”莫非狠狠的砸了自己的枕头一拳,咬咬牙,继续睡觉。
贺骁在一边看着她的反应,刚开始听到她要逃跑,他的心里开心来着,但是听到她说王八蛋,他不淡定了。
“哎~烦死了,怎么今晚会那么渴,嘴唇都在发麻!”莫非有嘟囔了一句。
不久后,浅浅的呼吸声传来,贺骁霸道的将她卷入自己的身体内,但是这个不省心的,总是让自己难过。
莫非做了个梦,梦见了她在那个别墅里游泳,她想要游泳,即使回到了这里看到了泳池,她也不敢去玩儿,但是贺骁那里的,看着就很好玩。
莫非弓着自己的身体在游泳,贺骁被她折磨的五脏六腑沸腾,灵魂都出鞘了,回不来了。他觉得那些酒精是真的第一次将他给灌醉了,让他的灵魂都随之而颤抖。
“小畜生,你要是再折磨我吃了你!”贺骁在她的耳边威胁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骁的威胁,莫非在梦里就看到了贺骁站在泳池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游泳,不时的还在调戏着她,让她面色绯红,生气的用脚一蹬,还骂了贺骁一句。
这一脚可真好落在贺骁的小兄弟那里,虽然力道不大,但是小兄弟还是抗议了一下。
“贺骁,你这个死王八蛋,滚远点!”
贺骁怒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敢反了她了?贺骁是谁?兵王,只要他说一句,那些人哪个对自己不是万千爱戴的?就算是那些首长都要给自己几分面子,偏偏这个小东西不知道死活。
他的两只手轻轻挑动,这件睡衣,本就是有诀窍的。
她的肩膀处的肩带虽然是宽厚的,但是里面完全是用丝扣扣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装饰,可是贺骁知道那是真真实实的,那是苏岩设计的,他自然知道用处。
肩带松开,她一翻动,她朝着贺骁面对面,但是春光已经对着他无限了。
他的手往后一拉,背露了一大片,睡衣本来就是贴身丝滑的,在翻动间,睡衣被她自己拉的,翻得都差不多掉了。
贺骁将莫非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处,调整好了角度,将她的头微微抬起,他只需要一低头就能攫住。
拉上了被子,他似乎不愿让外面那些调皮的星月看到了小畜生的美好。
被窝里有一道炎热的,让她不断的喘着粗气,蹬着被子。
但是她的手扒拉着,贺骁闲它们烦人,就将它拉到了头上。
莫非终于醒了,压在她身上的巨物,让她觉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多反应什么,下面一阵刺痛。
“贺莫非,你是我的!”贺骁那沙哑的声音,冷冷的从他口中发出,那言语中带着生气,带着浓浓的爱恋。
莫非长大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她一脸的震惊。
借着月光,那在她身上律动的,不是自己的哥哥贺骁,是谁?
贺骁看到莫非那沉痛的眼神,他的心里暴怒,一开始的小心翼翼温柔不在,狠狠的往她的身体一送,直直的贯穿了莫非,莫非不敢喊,便只有咬住自己的嘴唇。
感觉到莫非已经适应了自己,贺骁动的肆无忌惮,他享受着莫非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但是他的享受是建立在莫非的痛苦之上的,她的身体上喜欢着贺骁的抚慰,贺骁熟悉着她的身体,她能对贺骁做出一切的反应,但是她的心却更加清楚的再告诉自己,贺骁是她的哥哥,贺骁是她的哥哥。
“不要哭,小畜生,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贺骁吻着她的泪水,将她与自己更加的契合。
莫非在贺骁的撩拨下动情不已,她的哭声夹杂着动情的声音,低低的如同小兽的抽泣,让贺骁再也忍不住完全化身为狼。
“不要,不要,贺骁,哥哥,你停下好不好?”这一声哥哥让贺骁更加的卖力,让他觉得更加兴奋。到底是不是亲生兄妹?这个问题其实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毕竟当年的事情让他觉得很怀疑。
“贺骁,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莫非觉得心慌,她的心好痛,那种复杂绝望的心情,不能形容。
“别动,小东西,你不要反抗,乖乖的让我爱你!你越是反抗,我越想要你,贺莫非,让我们一起堕入地狱!”贺骁的话让莫非闭上了嘴,一起堕入地狱,一起堕入地狱,她的心已经先跟着沉沦了。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停的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贺骁显然很是享受这样的感觉。
抬起她被禁锢住的手,环住他的脖子,他低头细细的吻着,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耳朵,一处不落的。
加重了力道,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个小小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占据了脖子上面积的一大堆,莫非已经被整的晕晕乎乎了,完全不知道贺骁给自己留下了多少的东西。
在贺骁的冲击下,莫非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如何了,她只想着要跟着贺骁一起沉沦一起沉沦,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贺骁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他想着罗布成以前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不能那么着急。
释放了自己的灼热之后,贺骁紧紧裸着莫非的身子,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里颤抖着,大汗淋漓的,他完全清醒过来。
“小畜生?”贺骁喝完酒之后,沙哑的声音传到了莫非的耳里。
“嗯!”莫非颤抖着,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骁,就一直低着头,埋在他的怀里。
贺骁,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将头更加缩进他的怀里,任凭泪水流在他的胸膛上。
“我不后悔!”贺骁的话在她耳边如同五雷轰顶般的。这句话怎么都像是两个私奔的情人,然后偷吃了禁果了,让原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莫非觉得好笑。
“贺骁,我也不后悔!”偏偏她还得顺着她的埂说下去,说着她就开始笑了。
“笑什么?”贺骁不解,刚刚哭的那样的小人儿,现在破涕为笑了。贺骁看着莫非,她还真是自己的劫难,就算是兄妹,他也要了她了,这是不是太荒唐了?但是他的心里就是这么的舒畅满足,春风得意。
莫非白了一眼贺骁,这个男人不解风情,太不解风情了,她狠狠的拧了一把贺骁的背。
她不知道自己的反应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愉快的忘记了伤疤,这个死男人。
“你拧我干嘛?”贺骁从怀里将莫非掏出来看了一眼,“你难道是在怪我?”
莫非一听到他说扫兴的,脸上不免担忧。
“首长大人,我,我,你,你是我哥哥。”莫非的小手抓着贺骁的耳朵,揉着搓着,使劲蹂躏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不安还是什么的,但是贺骁就将她的小手抓住。
“小畜生,不是说了我会养你一辈子的?”贺骁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的问着。
莫非的回忆一下子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她的态度软了下来,但是却浑身带了刺一般的,防备着贺骁。
“老畜生,你是我的哥哥了,以前的话,都不算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我是在做梦好不好?”说到底还是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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