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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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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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沈韵清解衬衫的扣子,冷冷的说:“我好得很。”

“听说你的车撞坏了……”

“嗯!”不耐烦的应,手好像不停使唤似的,硬生生的把钮扣拽了下来。

“撞得严不严重?”

“沈韵清你有完没完,我不想和你说话,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楚逸煊霍的转身,手用力的指向门,难以压制的怒火从他的低吼中迸出,霎时间,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火药味儿,他赤红的眼,狠狠的瞪沈韵清,好似要把她看穿一个洞才满意。

愣愣的看着他,脸上浮现出受伤的表情:“我知道你很生气……昨晚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再说一遍,出去!”全身的力度好似都集中在了嘴上,说出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沈韵清委屈的抿抿嘴,默默的转身,出门之前抛下一句:“以后喝了酒不要开车,太危险!”

“闭嘴!”

她关切的话却成了火上浇油,楚逸煊气急败坏的甩上门,“咚”的一声巨响,整栋别墅都因为他的怒气而颤抖。

楚逸煊彻底的把沈韵清当作透明人,不和她说话,也不看她一眼,就算在妹妹和妹夫的面前,也不掩饰他漠视的态度。

即便是两人坐在同一辆玛萨拉蒂的后座,也好似相隔千万里的距离。

爸妈卖房

平时少有来往的姨妈给沈韵清打来电话,告诉她一个惊人的消息,立刻让司机转了方向,朝城郊爸妈的家急驰而去。

走到楼下看到家里亮着灯,沈韵清心急如焚,抱着两个孩子,笃笃笃的快步上楼,一边走一边喊:“爸,妈,开门,我回来了……”

沈爱国听到女儿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把从衣柜里取出来准备打包的衣服又塞回去,萧琼正在整理沈韵清用过的课本,抹去挂在脸上的泪花,起身去开门。

走到卧室门口,回头对丈夫说:“别瞎忙活了,塞回去待会儿又要拿出来,我去开门,你想想待会儿怎么给清清说。”

“嗯,去吧!”沈爱国无奈的点头,一屁股坐在床上,环视乱糟糟的家,忍不住唉声叹气,都是他的错,好端端的家就这么毁了!

沈韵清一进门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情景惊呆了,把孩子放在地上,喘着粗气,连汗也顾不得擦。

“妈,为什么要卖房子,你们怎么不和我商量?”若不是姨妈打电话告诉她,卖房子这么大的事还蒙在鼓里,虽然房子又老又旧又不值钱,却是给她温暖的家,从她有记忆开始就住在这里,如今要卖掉,说什么也舍不得。

被女儿追问,萧琼的心理也很难受,却不能泄露半分,故作轻松的说:“清清,我和你爸商量准备卖了旧房子去买套新房子住,这旧房子还不一定卖得出去,我们现在先收拾一下,把不要的东西扔了,免得家里堆得像仓库。”

“妈,你别骗我了,咱家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卖了这旧房子也没钱买新房子,不说清楚,我绝对不准你们卖房子。”虽然姨妈在电话里没说爸妈卖房子的原因,但她从姨妈的只言片语里听出绝对不是好事,不然姨妈也不会打电话,让她赶紧回家看看。

“清清,都怪爸爸不好,爸爸不好……”沈爱国满脸愁容,从卧室走出来坐在木椅上,懊恼的抱着头,重重的叹着气。

“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啊,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不一定得卖房子啊!”沈韵清飞扑到爸爸身旁,半蹲在地,看到痛苦不堪的爸爸妈妈,泪已经含在了眼眶中,几欲坠落。

“清清,这事我和你爸能解决,你就别管了。”萧琼把两个外孙抱上木椅,紧挨着丈夫坐下,矢口不提卖房的原因。

“妈,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会担心……”爸妈越是不说,沈韵清就越是着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爸,你说,到底是什么事,你究竟哪里不好?”

经不住女儿的软磨硬泡,沈爱国艰难的开口:“卖房子付医药费……”

萧琼用手肘捅了丈夫一下,沈爱国立刻噤了声。

“什么医药费,谁的医药费,谁生病了,你们快说啊!”沈韵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怕是他们中的一个生了重病没钱付医药费只能把房子卖了,为了不让她担心,一直瞒着她。

尽快离婚

眼看着瞒不下去,萧琼嗔怪的瞪丈夫一眼,把实情和盘托出:“清清别哭了,我和你爸都好好的没生病,是上次在我们店里食物中毒的人要付医药费……”

沈韵清擦干眼泪,看看妈妈再看看爸爸,她一直以为那件事已经解决了,没想到还要付那么多的医药费,呐呐的问:“到底要多少钱医药费?”

“清清,你就别问了,我和你爸……”

不等萧琼说完,沈韵清大喊一声:“到底要多少?”

“要……五十多万……”沈爱国自责的打自己的脸:“都怪我,怪我!”

“爸,别这样!”抓着爸爸的手,不让他继续打自己:“五十万没问题,我有钱,我给!”

“清清,我和你爸就算是去要饭也不要姓楚的钱,这事你就别管了,房子卖了不够,还可以找你舅舅姨妈他们一家借点,我和你爸爸有些积蓄,七七八八也差不多了。”萧琼是铁了心,说什么也不想再求姓楚的那家人,更不想看到女儿为了他们而忍气吞声受人欺负。

使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他们的钱,是我的钱。”

“你的钱?你怎么会有钱?”沈爱国和萧琼异口同声的问。

在爸妈诧异的注视下,踌躇片刻,解释道:“我和楚逸煊离婚就可以拿到赡养费,付医药费绰绰有余。”

闻言,萧琼惊讶的合不拢嘴:“真的要离婚了?”

她没什么可留恋,笃定的点头:“嗯,应该就是最近了!”

他早已想从这段无爱的婚姻中解脱,相信比她更急。

从震惊中回过神,萧琼和丈夫对视一眼,疼心的说:“清清,你要读书又要养孩子,负担已经够重了,我和你爸不想再成为你的负担……”

抹抹泪,心酸不已:“妈,你别这么说,什么负担不负担,你们养我几十年,难道我不是你们的负担吗,从小到大,有好吃的都留给我吃,你们自己舍不得买新衣服,却年年都给我买,我是你们的女儿啊,又不是外人,以后不要和我说这种话!”

“不然等房子卖了,我们就搬去和你住,好不好?”有这样贴心的女儿,萧琼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值了,金山银山也买不到女儿的孝心。

“住一起当然好,可这房子不能卖!”

不管沈韵清如何费尽口舌劝说也改变不了爸妈卖房的决定,她只能带着孩子先回去,如今只有尽快找楚逸煊拿钱把医药费付清,到时候就算爸妈不愿意也是木已成舟,改变不了了!

沈爱国和萧琼夫妻俩一人抱一个孩子,送沈韵清出去坐车,到了街边,在夜色里也黑得闪闪发亮的宾利悄无声息的停在他们的面前,司机打开门,恭敬的迎她上车。

小家伙挥着手:“外公;外婆;再见……”

“爸妈,房子你们别急着卖,咱们再商量!”临行还不忘叮嘱几句。

“好,快回去吧!”

坐在车上,沈韵清按捺不住,急着给楚逸煊打电话,可一连打了十几个电话也无人接听。

公事公办

蓉城黄金地段最巍峨的一栋高级办公大楼,顶层是气派奢华的总经理办公室,年轻英挺的男子穿着白色暗花的衬衫,面色深沉紧盯眼前的人,两道飞扬的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在眉心出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办公桌前,秘书埋着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听候发落,妆容精致的脸上布满了恐慌。

“对不起楚总,我马上去修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秘书吓得舌头打结,手心直冒冷汗,就连平时她最欣赏的俊脸也成了噩梦,连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楚逸煊把手边的合约不客气的扔在地上,凛冽的目光无情的掠过秘书惨白的脸。

“吴秘书,你知道这个小小的疏忽会带给公司多大的损失?你负担得起吗?”

虽然楚逸煊的语气并不重,却有四两拨千斤的效果,吴秘书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眼中摇摇欲坠的泪怦然落地,在橡木地板上晕染开一汪水渍。

若是别的男人见了吴雅琪这幅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定不忍心再责怪,而楚逸煊却视而不见,黑曜石般的眼眸散发着敏锐的精光。

他最讨厌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人,不耐烦的斥责:“我花钱请你来公司,不是来制造麻烦,请你务必做好本职工作,要哭就回去哭够了再来,我这里不欢迎拿钱不做事的人。”

吴雅琪一惊,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楚总,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一定认真做事……”

“你出去吧,以后这样的错误不得再犯!”不厌烦的挥手,把秘书赶出办公室。

“是!”吴雅琪如获大赦,捡起地上的合约三步并两步逃出总经理办公室,眼眶发红,脸上的泪痕未干,妆容却一点也没有花,依然精致美丽。

可就算她再美,楚逸煊也看不进眼。

揉了揉酸胀的额角,楚逸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办公桌上唯一的摆设……水晶相框……双胞胎儿子的周岁留影。

和他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阴鸷的眼蓦地浮现温暖的色泽,满心欢喜的拿起相框,眉眼之中都是为人父的骄傲与自豪。

渐渐的,他有了为人父的自觉,也越来越了解自己的父亲。

父亲的年纪越来越大,放下美国那边的事业,回到蓉城接替父亲的公司,虽然回来是百般不愿,可现在他亦甘之如饴,这是他为人子的职责,没有推卸的理由。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楚逸煊在一大堆的文件中抬起头,拿起手机,是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哪位?”

亲子游戏

“我……是……沈韵清……”

眉头一蹙,冷冷的问:“有事?”

“那个……明天宝贝的学校要举行国庆节的亲子活动……老师让爸爸妈妈带着去玩游戏……你有没有时间?”沈韵清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询问。

虽然幼儿园举行的亲子活动没有强行要求孩子的爸爸妈妈必须参加,但她仍希望楚逸煊也能去,满足她小小的心愿,离婚前,一家四口能一起参加活动。

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

除了陪孩子参加活动,她还想问一问离婚的事,看有没有可能,让她带着孩子,赡养费少一点都没关系,只希望能尽快谈妥,拿到赡养费就可以还爸爸欠下的绝医药费了。

楚逸煊把玩着手中的笔,意味不明的问:“如果我没有时间呢?”

虽然他的回答在她的预料之中,却依然免不了有些许失望,也许她一开始就不该抱着一丝幻想,他对孩子的喜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多。

叹息,微不可闻,勉强的扯出一抹难堪的苦笑,算是安慰自己。

“没时间就算了,也不是必须参加。”

这些年,他对孩子来说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孩子有她就够了,她带着孩子参加,一样可以玩得开心。

“不打扰你了,再见!”

正无奈的要挂断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如大提琴的声韵般低沉磁性的嗓音再度响起:“明天几点?”

“呃……九点……你要去吗?”心底窜上一丝喜悦,如果他也去,孩子一定会很开心。

“不确定,走得开就去。”

听到这样的回答,沈韵清哭笑不得,说了等于不说,明天全国开始放国庆节大假,就算他贵人事忙,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就是那么爱摆谱,拿他没辙。

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抿抿嘴,沉默了半响才说:“哦,那你看吧,有时间就过来。”

挂了电话,楚逸煊马上拿起内线和秘书通话:“明天我所有的日程安排统统取消。”

“全部取消?”秘书诧异的反问。

毋庸置疑的口吻再次强调:“对,全部!”

“哦……楚总,可是明天您要和寰亚集团的尹总见面,您和他约好……”

“取消,我明天有别的安排!”干脆利落的挂断,没有丝毫犹豫,楚逸煊惊讶的发现,孩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重到超乎他的想象,在潜移默化间将他影响。

他的女人

如墨的夜色缓缓笼罩蓉城这颗璀璨的西部明珠,褪去喧闹与浮躁,回归到安静祥和的氛围中。

如泣如诉的夜风呼啸过蓉城第一高楼…………莎莎公主国际大酒店,超五星级酒店的顶楼是旋转宴会厅,平日里,宴会厅宾客如织热闹非凡,而今日,只有寥寥数人,小提琴演奏着悠扬的音乐在静谧的浪漫婉转低回。

一万朵红玫瑰,一万朵粉玫瑰,一万朵白玫瑰,把几千平米的旋转宴会厅妆点成花的海洋,而站在花海中的女人,幸福得热泪盈眶,抱紧她深爱的男人,泪水滑落在他的肩上。

“逸煊,谢谢你,真的好高兴,我爱你……”难掩激动之情,奉上双唇,语言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感动,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唇上还有彼此的热情。

楚逸煊揽着叶怡不盈一握的纤腰,步伐款款,走到宴会厅的中央,很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待她落座,击掌三声,好戏开始。

所有的灯在这一刻熄灭,光源只剩桌上的蜡烛,昏黄的光,摇弋着无限的浪漫情怀。

“happy birth day to you……”

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唱着生日歌,身后跟着三名小提琴手,朝他们走来。

“叶小姐,生日快乐!”服务生将生日蛋糕放在叶怡的面前。

“切蛋糕!”楚逸煊把缀了缎带的餐刀放到她的手中,眉眼温柔得好似要把她的心融化。

是她喜欢的芝士蛋糕,做成了婚纱的形状,栩栩如生的婚纱似乎预示着什么,叶怡的心狂跳起来,餐刀在楚逸煊指着的地方落下,她感觉到了不同于蛋糕松软的硬物,惊喜之余,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一枚十克拉的粉钻出现在眼前,她再一次被感动。

“我帮你带上。”楚逸煊在她的耳边柔声低语。

摸着脖子上冰凉透心的粉钻项链,叶怡的心中却有小小的失望,暗叹道,如果是戒指该多好!

吃着和牛,喝着红酒,说着情话,楚逸煊的手机突然响起短信铃音,为这浪漫的时刻制造了些许不和谐的因素。

看过短信之后他突然站了起来,焦灼的情绪已经在脸上浮现。

“怎么?”叶怡看着欲言又止的楚逸煊,奇怪的问:“出什么事了吗?”

踌躇片刻,很艰难的开口道:“小驰病了,我得过去一趟。”

“可不可以晚点儿再去,至少……陪我吃完牛排……”叶怡楚楚可怜模样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水汪汪的大眼睛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乞求更多的眷顾。

在美国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被忽视的感觉。

回国不久她就发现了他的变化,她已经不再是楚逸煊的唯一,楚逸煊谈论两个孩子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的心被两个孩子占去大半,而留给她的位置越来越少。

父亲爱孩子无可厚非,明知道不能吃孩子的醋,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像此刻,多么希望楚逸煊可以把她摆在第一位,而不是孩子。

泫然欲泣

“sorry!”一边是他最爱的女人,一边是他最爱的孩子,他不得不做出两难的选择:“小驰咳嗽很厉害,他不吃药,哭着要我……明天,我一定补偿你!”

叶怡委屈的咬咬嘴唇:“明天……又不是我的生日……算了,你要去就去吧,孩子更重要!”她不能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哭,也不能像孩子一样任性,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

“Joyce,很抱歉!”楚逸煊走到叶怡的身后,大手落在她光裸的香肩上,重重的一握,柔声安抚:“待会儿司机送你回去,等我电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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