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挣扎变得绵软无力,楚逸煊的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大手落在她的腰间,手顺势钻进了她的睡衣。
握着她无遮无拦的胸,那份满足,不言而喻。
想到正是这对**喂养大了他的儿子,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在心底蔓延,脑海中就浮现了儿子贪婪的吮着她**的画面,虽然只是想象,也栩栩如生,像真的亲见似的。
他也想像儿子那样吮吸她的**,手刚刚把衣服撩起来,孩子的房间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哇……妈妈……”
两人具是一惊,楚逸煊手撑床沿,霍地站了起来,面色阴晴不定的整了整衣领,沉声说:“快去,儿子叫你呢!”
沈韵清慌乱的把衣服拉下,捂着胸口,埋头从他的身侧擦过,扎进了主卧室。
“妈妈……妈妈……”小腾闭着眼睛使劲的哭,小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
一把将小腾抱在怀里,沈韵清柔声安抚他:“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小腾乖,小腾不哭!”
“妈妈……”睡梦中的小腾靠在沈韵清的怀中,感觉到了温暖与安全,低低的抽泣了几声,脸上的泪还未干,又沉沉的睡着了。
“宝贝儿乖,睡觉觉……乖乖睡觉觉……”又抱了一会儿,确定小腾已经睡熟,才小心翼翼的放回到了床上。
一转头,就看到楚逸煊站在门边,就算不开灯也能感觉到他灼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那么的逼人,那么的炙热。
“睡觉了!”她快步过去关上门,下了锁,屏住呼吸,听门外的动静。
听到楚逸煊的脚步声进了客房,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爬上床,在楚逸煊方才睡过的地方躺下,闭上眼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一些不该想的事。
胸口还有被他揉搓的感觉,他掌心的热度灼烫了她的心。
她已尽量不去想,可有的事就直往大脑里钻。
手指轻轻拂过还残留着他味道的嘴唇,下意识的抿了抿,尝到了淡淡的香甜。
突然有些害怕,难道楚逸煊已经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她了吗?
思及此,心跳加速。
不,他一定不能知道,那只能是她的秘密。
可若他不知道,又怎么会突然吻她,还那么理直气壮的摸她的胸……
天啊!
她快要被自己逼疯了。
思来想去,都没有得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结论。
起身到厨房去喝水,打开门就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响,心头一凛,又连忙退了回去。
不多时,她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是楚逸煊洗了澡出来。
站在主卧的门口,楚逸煊犹豫了一下,手落在了门把上,一推,才发现已经反锁了。
“咯咯咯!”他轻轻的敲了几下,压低声音试着喊了一声:“沈韵清。”
他以为沈韵清睡着了听不到,却不想,不到十秒钟,门就开了,沈韵清站在门内,没开灯,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从她声音里却能听出不悦。
“干什么?”她冷漠的问,尽力控制情绪,不让自己在他的面前轻易失控。
“我想洗澡,可莲蓬头流出来的全是冷水,去帮我调一下。”黑暗中,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他和她一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想起来洗个澡平静一下,却不想,连热水器都和他做对,鼓捣了半天,也不出来热水。
“真麻烦!”瞪他一眼,才气呼呼的进了浴室。
把莲蓬头从挂架上拿下来,打开水阀,水放了半天还是冷的,沈韵清又到厨房,试着打开燃气灶,才发现停气了。
转头对站在厨房门口当门神的楚逸煊说:“停气了,快去睡觉,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嘛,真是的!”
“不洗睡不着,想想办法!”感觉身上汗涔涔的,不舒服得很,洗了澡清爽了,才能睡个好觉。
倒了杯水,猛灌几口之后,抹抹嘴:“那你自己烧水洗吧。”随手指了指地上的水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帮我烧,烧好了叫我!”说着就转身到客厅,大爷似的坐在那里,等着沈韵清伺候。
混蛋,自己的事自己不做,老是让她做,存心欺负她!
冲着他的背影抡了抡拳头拌了个鬼脸,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收回了手,板起脸,然后认命的拿起水壶灌满水插上电。
“你自己看着,开了就会响。”又瞪了楚逸煊一眼,才进了房间,很快又探出头来,警告道:“不许再叫我,不许再发出声音,不许再敲门!”
楚逸煊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儿子的故事书,漫不经心的应:“不如你等我睡了再睡,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发出声音。”
真是服了楚逸煊,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两个小家伙加一起也没他烦人。
沈韵清躺在床上不想再理他,只想快快的睡着,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可是,厨房里电水壶的叫声吵得她根本睡不着,也不知道楚逸煊是怎么回事,竟然无动于衷,响这么久也不把电源关了。
终于,她忍不住了,腾的翻身起来,气势汹汹的冲出去,才发现楚逸煊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的书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呼……”还说不洗澡就睡不着,现在还睡得更死猪似的,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电水壶还在呜呜的叫唤,她忍着一脚踹醒楚逸煊的冲动,快步进厨房拔掉插头。
烧好的水又不能浪费了,拧到浴室准备灌进保温瓶,早上还能倒出来给孩子洗脸。
保温瓶很长时间没用过了,滚烫的开水倒进去,沈韵清就听到瓶子里嚓嚓的声响,她也没在意,继续往里边倒,却不想,保温瓶突然炸了,滚烫的开水飞溅出来,烫了她的脚。
“啊……”惨叫一声,拖着痛脚连连后退,火辣辣的痛立刻在她脚背上蔓延开。
听到她的惨叫,楚逸煊猛的从酣梦中惊醒,一跃而起,循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看到浴室里热气腾腾的保温瓶碎片,他立刻就明白了,一把抱起沈韵清,快步奔到客厅,放她在沙发上安坐。
“都怪你都怪你,楚逸煊大混蛋……”她痛得眼泪大滴大滴的掉,还能中气十足的骂他,脚火辣辣的痛得钻心,她这事遭的什么罪啊。
“你怎么什么都往我身上推?”楚逸煊蹲在地上,看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看看烫得严不严重,却又怕弄疼她。
“本来就是你的错,如果你不洗澡,我怎么可能被开水烫,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越说越委屈,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肩上:“我讨厌你,以后不许靠近我!”
想起她也确实够倒霉,责骂和拳头,他都默默的承受,她那拳头根本没什么力度,打在他的肩上,跟捶背似的。
“我脚好痛……”沈韵清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又开始苦着脸,可怜兮兮的哀号:“痛死了,痛死了!”
她穿着凉拖鞋的右脚已经又红又肿,但索性没有烫出水泡。
楚逸煊紧蹙着眉,又轻又柔的帮她脱下鞋,两只脚并在一起,完全是鲜明的对比,一只又白又嫩,另一只又红又肿。
“去医院吧!”两个孩子还得要个人在家里看着,他思索着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叫我妈过来看孩子。”
“呃,不用了!”她急切的按在他的手机上,连连摇头:“太晚了,别打电话。”
“那……把孩子一起带过去?”他盯着她,不确定的问。
被他盯着就很不自在,低着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说:“这点儿小烫伤抹点儿药就行了,你把电视柜中间那个抽屉打开,药箱里应该有烫伤的药。”
“抹点药就行了?要不我给陈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把药箱整个拿了出来,放她的手里,还是很不放心,她的脚看起来烫得挺严重。
“哎呀,别打扰人家了,我这烫伤药挺管用的,抹了如果还不好,我明天再去医院也不迟,又不是不能等的大伤。”说着就从药箱里取出了烫伤膏,这还是上次小驰的腿烫伤的时候在医院买的,小驰的伤口抹了之后好得挺快。
不等沈韵清把盖子拧开,楚逸煊就一把夺了过去,挤在指尖,往她的伤处涂抹,立刻感觉到了舒爽的冰凉,连痛楚也减轻了许多。
楚逸煊涂得很认真,他紧蹙着眉,隐隐透出心痛的感觉。
看他看得有点儿呆,沈韵清在心里轻叹,好帅哟!
“涂上就行了?”他突然抬头,对上沈韵清那双略带迷离的眼睛,一瞬间,有几分失神。
“嗯啊,涂上就行了。”她心慌的垂下眼,点点头,他的眼睛好像有魔法似的,会把人的灵魂吸进去,她不敢看,就怕自己被吸进去之后再难以逃脱。
把药箱放回抽屉,在转身之前,楚逸煊说了一句:“对不起。”
“啊?”沈韵清错愕的盯着他挺拔的背,刚刚他说什么,对不起?
她没有听错吧?
他真的说对不起?
越想越觉得是自己幻听,沈韵清不敢置信的问:“你刚刚说对不起?”
“嗯!”他不自在的应了一声,很少向人道歉,认错的感觉特别扭。
原来不是她幻听,而是他真的说了对不起!
沈韵清心头一喜,又故意扳起了脸:“说对不起有用吗,我把你杀了再说声对不起,行不行?”
呃,说得有点儿严重了,她只是想表达自己不接受他道歉的意思,没想到,竟说出这么血腥的话。
“那你要怎么样?”他坐在茶几上,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已经做好了赔偿的准备,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她高兴。
“我……”这还真难为她了,又不可能真把他杀了,也不可能让他做牛做马来补偿,苦恼的挠挠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兀自笑了起来,还越笑越夸张,倒在沙发上,全身抽搐。
“你笑什么?”那诡异的笑,让他心里发毛,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艰难的忍住笑,撑着沙发坐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卖个广告……我看得高兴……就接受你的道歉……”
“做梦吧你,我收回我的道歉!”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敲一下:“笑够了,就去睡觉!”
“哎哟……我头痛……”捂着倒霉的额头,狠狠的瞪他:“以后不准再靠近我,听到没有?”她真是流年不利,遇上他就倒霉,她不希望自己下半辈子就这么一直倒霉下去,迫切的要与他划清界限,等待翻身的那一天。
挑了挑眉,很不屑的说:“难道你以为我想靠近你吗,蠢女人,笨死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走开,不想和你说话,我要睡觉了。”她现在脚肿得像馒头似的,鞋子都穿不进去了,只有光着脚踩在地上,慢吞吞的回了房,锁门的时候,她暗暗的发誓,就算他在外面喊破嗓子,她也不会再开门出去。
不过,楚逸煊也没再叫她,静悄悄的睡到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餐才去上班,走之前还不忘关心一下她的脚,见没那么红肿,才放心的出门。
………………
沈韵清做梦也没想到,妈妈会把她骗到茶楼来相亲,原本她只是陪妈妈出来散步,妈妈说要上来拿个东西,她便傻乎乎的跟了来。
当她看到那个有些秃顶的男人时,傻了眼,那不就是妈妈给她看的照片中的人吗,她记忆力一向很好,只要见过一次面她就记得对方,更何况照片里的男人还长得那么有特色,让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起初还以为是蓉城太小了,转来转去容易遇上熟人,可当她被笑容满面的妈妈拽着过去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被她的亲妈给卖了。
转身就要走,可被有准备的妈妈使劲拽住,在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你走了就别认我是你妈,以后就断绝关系,互不来往。”
天,用得着这么毒吗?
赶鸭子上架也不是这个赶法。
谁叫她这鸭子太后知后觉,没早早的识破赶鸭子人的阴谋,已经上了架,要再下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唉……对妈妈她是彻底的无语了。
好吧,她不走,不就是相亲吗,应付一下就行了。
“走,过去认识一下。”萧琼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沈韵清走过去,与那男人的妈热亲的打过招呼,就坐了下来。
“清清,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常向你提起的石阿姨,石阿姨打毛线特别好,我一直跟她学呢。”萧琼的手偷偷的在桌子下面捏了沈韵清的手背一把,使了个眼色:“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叫人啊!”
“石阿姨!”闷闷不乐的沈韵清抬起头,很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敷衍的喊了一声,又低下了头,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害羞,不过她也确实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相亲,要面对陌生人的品头论足,总感觉怪怪的,不多时,脸就红透了。
“萧妹,你家清清长得真漂亮,一看就是有福的相。”石海英把沈韵清打量了一番,笑着给出了满意的评价,只是她满意还不够,儿子的意思也很重要,看向儿子,无声的询问。
三十五岁的张建国略有些秃顶,模样倒是老实憨厚,朝母亲点点头,表示可以继续交往看看。
“石大姐,你儿子才有本事,三十多岁,已经是银行的行长了,前途不可限量啊!”萧琼对张建国也很满意,老老实实的,又没有不良嗜好,若不是前妻因病去世,也不会三十多岁了还单身。
“哈哈,还是要多谢了行里领导的器重,我家建国工作踏实,又肯干,领导就喜欢他这样的。”
石海英和萧琼你一言我一语,夸儿子夸女儿,笑得合不拢嘴。
无聊的拿出了手机,沈韵清对自家老妈彻底的无语了,以前真不知道,老妈还有做媒人的潜质,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吹吧吹吧,把牛吹上了天才算厉害!
不知不觉就翻出了楚逸煊的照片,也许是她看楚逸煊看多了,眼光也跟着高了,感觉一般姿色的男人真是入不得她的眼,只有像楚逸煊那么帅的男人,才赏心悦目。
到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和楚逸煊一样帅的男人,自然,她能看进眼的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
“石大姐,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一家店卖的衣服挺好看的,你去帮我看看。”眼看着时机成熟了,萧琼找了个借口,把石海英拉走,把时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妈……”沈韵清抓住萧琼的胳膊,示意要走一起走,要留就都留下。
“清清,你和小张聊,妈妈马上就回来了。”手放在沈韵清的肩上,加重了力度捏一下,又拍了拍。
唉……无声的叹了口气,沈韵清无力的说:“那你们快点儿回来。”
“嗯,很快!”
两个呱噪的中年妇女一走,沈韵清和张建国没话说,就冷了场。
沈韵清埋头只顾着玩手机,根本不想说话,她打算沉默到老妈回来。
张建国踌躇了好久,才主动开了口:“你是叫沈韵清吧!”
“是啊!”抬头敷衍的笑笑,又埋了下去。
“我叫张建国。”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只能简单的自我介绍,局促的搓着手,他也觉得很不自在。
“哦,你好!”点了点头,朝窗外望,黑洞洞,除了路灯,什么也看不见。
“听萧阿姨说你有两个儿子?”张建国好奇的问。
“是啊,双胞胎,今年三岁了。”提起儿子,她就笑得特别的开心,连回答也不再只是敷衍。
“哦,上幼儿园了吧?”他又问。
“上了,九月份刚上。”在手机里翻出儿子的照片,乐陶陶的递给他看:“这两个就是我儿子,很可爱吧?”
拿过她的手机,仔细的看,笑着说:“嗯,确实很可爱!”
“嘿嘿,就是特别的调皮,有时候能把我给气死!”调皮的时候就是得他们爸爸的真传,经常让她哭笑不得。
“小孩子都是这样,我女儿也调皮,孩子的天性嘛!”说着也摸出了手机,屏幕上就是小姑娘的照片。
“呀,你女儿真漂亮,几岁了?”还是小姑娘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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