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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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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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年轻人,比我们都年轻,可是写的内容让人颇多感伤。我看得断断续续,有好几次甚至看不下去。记得自己原来看武侠基本上是一天一本半,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一本书读了好久也没读下去的好像是叫作《海鸥飞处彩云飘》之类的言情。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只看外国文学。大学期间也陆续听说了一些新的作家,新新人类,只不过自己很少关注那些别人宝贝的书。
  她以为我会很快看完,所以当天晚上问我感受时,我说我只看了一部分时,她就很惊愕。因为好多人都是一口气读完的,而我的解释是我的肺活量比较小。
  她说:“你开始变得麻木了。”
  我没做回答,躺下继续睡觉。
  她和我去了游泳馆,我们在里面来回的比拼,而我在水里也恢复了活力。一次次的,游来游去,像条鱼。她坐在水边看着我:“原来你是那个来自大西洋海底的人。”
  我把她拉下水,她用腿使劲的踹我,但被我一把抓住。恼怒之余,她差点把我泳裤撕裂。我们的笑声充斥整个游泳馆,久久不停。
  换好衣服,她依偎着我,我们走在街上。在夜幕下,温情脉脉,爱情继续升温发酵。她在一个橱窗下站住,看着我渐渐走远的背影说:“这才是我喜欢的那个你。”
  我笑着伸出手,等她走过来。
  她从来不相信我的抑郁会持续很久,因为我们都有了抗体。
  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云灵,并给小成带了礼物。她看到我们很开心,像是想起了自己也曾美好的过去。
  我们三个在街上漫步,碰巧看到不远处发生了交通事故。云灵可能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笑了起来。燕歌就追问究竟怎么了。于是她们两个在路边窃窃私语,像是在讨论什么隐私。
  回去的时候,燕歌告诉了我,说有一次一个女孩骑着木兰出了事故,被别人撞到,短裙破裂,大家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穿内衣。听到这里,我嘘了一声。
  “怎么,很向往?”她瞪着我。
  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城市或许每个城市都在改变,只是我没有注意到而已。
  我曾陪福建仔去过一次纬二街,一家新开的练歌房。里面各色女孩很多,他叫了一个去了里面比较昏暗的小屋,而我仍在外面傻傻的唱歌。
  我有自己的原则,而且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原则,我不能再次犯错。
  只是,她一直不相信我的为人:“说见到美色,你会不动心?我都动心呢。”
  这好似听上去很有逻辑。
  我就说:“要不,你给我锁上吧。”
  她比我狠多了,因为她说最好割下来自己随身携带。
  不过,她挥手砍下的姿势很滑稽。
  她从不偷偷的翻看我的手机,而是直接拿过去问:“这个号码是谁,你和她熟不熟,你们谈了什么,怎么老给你发短信?”总是质问的正大光明。
  我赌气问道:“我有看过你的手机吗?”
  她同样回答的理直气壮:“女孩子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还好,我也没有那个习惯,而且我相信她。我也知道她这么做并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怎么相信自己。因为,她还是无法确定我爱的是不是她。




争吵

  正因为她的不确定或者是不自信,才使我们之间一次莫须有的争吵变得越加激烈,一发而不可收,甚至玉石俱焚。
  那天午后我们吃过饭后,慢慢回到寝室,一起坐在那里看电视,有说有笑的。这时候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身边,接听电话,并下意识的摁下免提。燕歌很自觉的把电视声音关掉,并冲着我做鬼脸。
  原来是苏真打来的,我很奇怪她为何不打我的手机。而当我问她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苏真却一直在笑,我看到燕歌这个时候的脸色已经起了变化,虽然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最后苏真大声说:“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而我也和我男友分手了,你猜结果怎么样?最后,我们结婚了。”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把电话放下,燕歌就扔下刚啃了几口的苹果冲出了寝室。我随后追出去,却发现她并不在电梯里面。我又从楼道一层层追下去,最后在楼下拐角看到她。
  脸色很难看,憋得通红,眼里充满愤怒之火。
  我告诉她苏真是开玩笑的,而且是一个梦而已,但是我却怎么也拉不住她。
  这时候民商那两个小子正好路过:“怎么,出现第三者了?小两口闹离婚呀!”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狠狠地甩开我的手,不回头,跑了出去。
  我一路跟出校园,过了马路,她还是对我不理不睬,对周围一切都不在意。
  我向过往的车辆挥手表示抱歉,并拦住她刚坐上的车,我也钻了进去。司机看着她赌气的表情,再看看我抱歉的神态,好像明白了发生的一切。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还不到康复路,她就下了车。我赶紧把钱递给司机,又追了上去。
  我边走边大口喘气说:“这就好像两万五千里长征呀,你想累死我呀!”但是我说的话并不好笑。
  快到四医大时,她突然回过头来,扔下冰冷的一句话:“你是狗吗,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很生气,真的。
  的确,这些年来,受到过各种嘲讽或者被开过各样玩笑,我一般是不以为然。但是侮辱,我决不能容忍,尤其是出自你最爱的人的口中。
  周围很多人看着我们,指指点点。我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火气,跟着她一步一步,心里却是悲伤万分。
  我像以往那样把她送到寝室楼下,只是这次我们没有拥抱,我也没有说再见。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转身直接离开。
  我坐在车上,看着外面飞快闪过的风景,感觉寒冷。
  我此时的愤怒却无法激起我的热血,自己反而像是掉进了冰窟。
  回到寝室时,好多人正在打扑克。我没有凑热闹,直接上床,关机。
  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我们分手吧,既然你侮辱了我,侮辱了爱。
  下午我一直睡到很晚,起来之后就离开了寝室,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好像进入了一所民办学校,我就坐在操场上,看着过往的男男女女,洋溢着笑脸,唯独我没有颜色。
  我没有吃晚饭,真的没任何心情,心里一次次的劝说自己要狠下心,一切都会过去,而且这又不是第一次失去。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深夜1点多,他们两个迷糊中说:“你家女人把电话打到我们的手机上了,你们到底怎么了,难道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爆发了?”
  我什么也没说,没脱衣服就趴在了床上,睡得很死很沉。
  早上我早早的去了图书馆,在中文书库里面,才渐渐感觉心安。
  我坐在墙角,看着书里面的故事,感觉遥远。不禁问自己:我们真的爱过吗,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走到一起,其实没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寂寞而已。自己爱着的只是一个躯体,她的爱早在遇见你之前就没有了。
  我再也不想有什么争吵,或者在空无中幻想。其实,我们在一起,只能给彼此一个安慰,而不是归宿。就像漫漫长路,一站站,有留恋的风景,但总会成为过去。
  街上总是在播放两首歌曲:英文版的吻别和几只蝴蝶,让我第一次感觉如此恶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欣赏能力越来越被愚弄,而大家却乐此不疲。
  这一次我没有去那个民办学校,而是来到了美院,看那些人在草地上踢球,爽朗的笑。我又有什么好躲避?
  我最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不是同一物种,做你的人吧。”




延安

  我买了张票,去了延安。我不是要逃避,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不受任何干扰的。
  我看到了宝塔山下矗立的楼房,路过边沿地区的窑洞,来到了传唱已久的南泥湾,欣赏了腰鼓队,在广场点了一支烟放在了塑像旁。
  听着不熟悉的方言,看着热诚的笑脸,吃着喜欢的手擀面,我甚至一度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那几个夜晚,我总是坐在路边,因为自己知道,即使回到宾馆,也是打开电视,呆呆的看着窗外。
  我知道,我所寻找的不是快乐,我只是在寻找解脱,和自我。
  一个星期之后,我回到了学校。他们说她来学校找过我好几次,每次都会坐在我的书桌前。他们还说,每天晚上她都给寝室打电话询问我是否回来。
  他们说了很多,但我没怎么回答。洗澡,刮脸,去喜欢的水饺店吃饭。
  晚上在寝室看电影,听音乐。熄灯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我只是说了一声“别烦我”就挂掉了,一直坐在黑暗中把电影看完,音乐听完。
  她继续打我手机,而我就接通了,不过我只是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一句也没有听。
  我不喜欢听那些理由或者借口,好像一切不是任何人的错。
  而所谓的幸福,现在看来,闭上眼也见不到。
  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她还在对着电话说个不停,而我也没有在意,任由她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传去。有一刻,发现自己好像很绝情、也很狠心。
  我只是感觉疲惫,就像整个人全部沉入了水底,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的心跳。我就一直蜷着身体,抱紧自己并感觉安全。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已经没有了电,我不知道她究竟讲了多久,说了什么,因为这些都已经和我无关。
  在去图书馆还书的路上,碰到了苏真,我的脸色很难看。我一直不明白她告诉我那个梦的真正原因,也许她曾在某个我不知的阶段喜欢过我,或许就是为了说一个梦而已。
  她根本意识不到对我造成的伤害,一段苦心经营的爱恋就这样被她的懵懂无知摧毁。她竟然对着我笑,当时我真想上去抽她丫的。但是我忍住了,因为我不打女人,可是我的表情很僵硬,没有说任何话就走开了。
  没过多久我就原谅了苏真,因为一切并不能归罪于她,做错了的只能是我和燕歌。我们都太年轻,对爱情了解的太少,对自己也是一样。
  我们的冷战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我几乎无法支撑。她每天晚上都会打来电话,有时是大力神在那儿静静的听,有时是另一个,还有时是其他寝室的无聊之徒。大家都很有默契,什么话也不说,厌烦的时候就把电话放在桌子上,一起看电视或者打扑克。
  那时,可欣给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有关过去的总结,有关思念,有关那时的风。我看得出她也开始习惯沉湎于过去,且不可自拔。
  对于如何回复,我想了很久。我的用语措辞都很礼貌,尽量拉开距离,而又不会造成伤害。我祝福她新的工作,新的开始。然后简单谈论了一下研究生的生活,用一个哥们的话说就是提前进入养老院。
  虽然写了很多,却发现我还是不习惯对她讲出自己的真感情,就像曾经在一起时,从来就不曾对她说过爱,只因怕未知的未来。
  或许,这就是导致我们分开的原因。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实:现在之所以不想对她说情感上的事情,不想和她分享心事,是因为我的心一直被另外一个人牢牢占据。
  我知道,我的心很小,容不下第二个人。
  自然的,如山洪暴发般,我的感情又一次向着燕歌泛滥。我开始想知道我们不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究竟如何度过,是否还爱着我。而我们,我们是否真的脆弱,真的经受不住任何的打击或者磨难?




永远

  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好像只有借着酒精的力量我才会有勇气。在寝室哥们的注视下,我终于拿起了电话,静静的听她诉说。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就像是在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她的声音有些低哑,或许是哭过的缘故。她责骂自己不应该那么冲动,应该给我解释的机会。自己那么绝情只是因为太在乎我,怕失去我。因为她真的爱着我,而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肯定。
  我咳了几声,说出了那句最怕可欣对我说的话:“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们又约定在周一见面,地点还是西京医院门口。如第一次一样,吃过饭后,走过马路,在兴庆宫公园里面,她笑着开口说:“你是否还值得信赖?”
  我点头之前她就靠着我,一会儿就睡着了,只是这一次把我抱得更紧。就像小时候喜欢的玩具,睡觉的时候也紧紧抱在怀里。
  云灵并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也心照不宣,谁也没有再提起。
  在吃沙湾大盘鸡的时候,云灵突然问我们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我们都摇摇头,看上去有些悲观。
  未来?谁知道会怎么样,我们又能否坚持走下去?怕就怕像《东邪西毒》里面那样:翻过这个山头,发现外面的风景并不比这里好。
  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燕歌还是会兴高采烈的设想:我们以后买什么样的房子,用什么样的窗帘,床头放哪本书,选择哪款家具。。。。。。
  到最后,都沉默不语,因为我们只拥有今天。
  她有时也会小心翼翼的问我:“以后选择在哪里工作,做什么职业?”并假装毫不在意。
  我也确实思考了很久,却没有找出答案。
  这个时候我就会反问她,而她也很心烦。
  一起看电影的时候,在黑暗里,看着她的脸,我好想说声“对不起”。
  她有一次问我:“以后,多年以后,你会不会变心?”
  对于这个问题,我同样无法给予回答。
  我们一起陷入了苦恼之中,而且没有任何人能给我们解答。
  她的姐姐过着异于我们的生活,云灵也并不比我们幸福,周围的其他人和我们一样迷惑。婚姻究竟是不是我们再也爬不出来的坟墓?
  于是就想起小时候,很害怕去学校上学:怕见那些陌生的面孔,怕老师的责罚,怕做不完的作业,怕被别人打。。。。。。可是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走到今天,健康并且茁壮。
  我们相互安慰、相互鼓励,发誓要永远。
  在百盛,我们还是买了情侣鞋,匡威的,但只有在周末才穿出来。总感觉不像那些刚恋爱的小孩子,可以胆大妄为,敢作敢当。
  有一次我们路过一家婚纱店,她站在橱窗前看了好久。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以后逛街的时候我们都会经过那里,但只是站在外面看。
  她会找来各类心理或者所谓的命运测试题目来询问我的答案,看看我们究竟有没有缘分。其实,我对此一直感觉傻傻的。
  可是,看着这些题目也很让人泄气,只能说我们对彼此都没有底气。好像命运要在此转弯,而我们不愿做只看风景的人。
  我们会在大雁塔附近转很久,好像迷恋上了这个地方。在大雁塔周围新建了好多漂亮的楼房,价格高的可以杀人。她说自己喜欢复式结构的房子,不要求太大空间,只要自己喜欢就好。
  有一天她突然天真的对我说:“我们开始存钱吧!”
  我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钱,甚至可以精确到分。我想自己一直不愿意告诉她借钱的事情,是不想她为我担心吧。
  那个青岛的女同学在网上给我留了言,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因为我给了她一个奇迹。另外,她还困惑的是自己并不喜欢那个叫杨光的男孩。
  我不知道他们(炫)经(书)历(网)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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