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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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彼时-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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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地凑过去,“干嘛呢?”
  二珊白了我一眼,“土包子,不知道现在有个叫微薄的东东很火?”我摇头,二珊更加无语,“赶紧滚,快开始了。”
  我嘟囔嘟囔嘴,二珊这妞的脾气,唉,习惯了。
  我踩着高跟鞋去天桥的出口排着队,一个总指导叫着名字,惊讶的是,我竟然是最后一个,暨北告诉过我,最后一个模特,其实和开场模特一样重要。Valenino一定是看在暨北的面子上才这样安排的吧……突然感觉压力好大啊,这还是那次EMC模特比赛之后,第一次上天桥,还是正式的。我深吸着气,眼角瞄到站在不远处一手冲着做着加油手势,另一手举着手机对准我的二珊,我回了一个笑,夏盛花,加油!
  几分钟后,前面传来Valenino的声音,大概说的是这次是春季女装发布会,感谢来宾啥啥的,跟简短的发言,他就下到了后台。他对着每一个模特都说了加油,轮到我时,他冲我微微一笑,“Docila小姐,加油。”
  我感谢地对他笑了笑,“谢谢,我会的。”
  背景音乐响起,开场模特跨上了天桥,婀娜的身段,性感的步伐,把穿在她身上的那件时装,做了最动人的诠释。她在天桥末端停顿,摆了几秒pose,往回走的时候,第二个模特登上天桥。一个接一个,下了台的模特,都特别豪爽地边跑边脱衣服,在助理的帮助下,换上下一件时装。
  终于轮到了我,心止不住的乱蹦,我抬脚走上天桥,眼神专注地望着天桥末端,随着音乐的节奏,踏出每一步。和二珊住在一起后我问她,怎么样才能走出自己的特色,二珊说我喜欢跳街舞,就把走天桥想成是跳Hip-pop不就完了,结果遭到我的强烈鄙视,走天桥很跳街舞,那是八竿子搭不着半点关系的好不好。集中在天桥上的聚光灯打的很亮,眼前就是白晃晃的,而观众席却很暗,完全看不到天桥旁人们的脸,赶紧这片地方只有我一个人一样。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二珊的意思,不是把走天桥当成跳街舞,而是心态,全身心的投入。我仿佛找到了跳街舞时,全身轻松贯通的感觉。
  “还愣着干嘛?快去换衣服!”天桥总指导冲着我大喊一句,我才清醒过来,我已经下台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觉,一下子没了。我惋惜地赶紧飞奔去助理那里,扭扭捏捏地脱着裙子,看到根本就没人注意这里,只有助手催促我快点的声音,我才放开来,一狠心扒掉裙子,换上了一条黑色的打底裤,上身也是斑马纹,只不过是一件腰线高的裹胸吊带,编织的带子绕过脖子系上。第二次走上天桥,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却也很难找到第一次的那种感觉,但是我相信我一定会再找回的。
  所有的模特一溜儿的走上天桥,最后一次集体展示,我的心像小鹿乱撞,好高兴,好兴奋,终于觉得我真正的成为一个模特了!Valenino走在我身后,向着观众席笑着挥手,享受这观众潮水般的掌声。突然我注意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我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果然是暨北。两人的视线对上,暨北冲着我魅惑一笑,我也禁不住心中的喜悦,会心一笑。
  至此,Leon春季时装发布会,完美落幕。

  Chaper 67 第二次的吻

  公司今晚举办玩会,十点多才从会场赶回来,顶着大浓妆,到家妆都没卸直接写文。虽然这章少了很多,明天我会补上,坚决不断更。脸开始痒痒,俺赶紧去卸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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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珊兴奋地冲过来搂着我,“亲爱的,你太帅了!”
  “嘿嘿。”我也笑的灿烂无比,突然想起暨北,现在我还不想面对他,我拨开二珊的爪子,快言快语地说,“亲爱的,我去换衣服,你去出口等我,咱俩去喝酒!”
  说完,也不给二珊反应时间,就跑去助理那里脱掉时装,争分夺秒地换上自己的衣服,生怕暨北会过来。还完衣服,我立刻奔向出口,拉起二珊的手,逃离现场。二珊在我身后大呼小叫,“你丫慢点,老娘跑不动啊!!”
  才不理会二珊呢,拉着她跑到马路边上,我才放开她,蹲下身子大口喘气,二珊也蹲下,把我的包狠狠塞到我怀里,“MD,老娘拿俩包,沉死了!暨北又不是魔鬼,你丫不会又开始玩鸵鸟了吧?”
  “去去,我高兴,请你喝酒还抱怨个不停,你回去,我一个人喝。”我没好声气说。
  “呸,赶老娘走,做梦呢?”二珊站起来,拉着我胳膊,顺势把我带起来,“走走,今晚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拉斯维加斯酒吧遍地都是,我和二珊都不喜欢吵吵闹闹的迪酒吧,而是喜欢那种放着乡村音乐的轻酒吧。我俩对这里一点儿也不熟,天黑的很快,霓虹灯都都亮了起来,五光十色,我们寻觅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家环境很好的轻酒吧,兴冲冲地奔了进去。因为夜生活刚刚开始,酒吧的人不是特多,我们找了个角落,一口气点了十瓶儿啤酒,做好了不醉方休的准备。清脆的酒瓶碰撞声响起,二珊说,“我谨代表姜珊与姚雪,恭祝夏盛花第一次天桥秀,圆满成功!干杯!”二珊豪爽地把酒瓶口对着嘴,一仰头,扑通扑通大灌。
  “呃……好吧,我谨代表夏盛花未来世界名模,向姜小姐与姚小姐表示谢意。”说完,我也一口气干掉了一瓶啤酒,用力把酒瓶放在木桌上,我擦了擦嘴角漏流出来的啤酒,“一个字,爽!”
  “是啊……好久没这么干了。”二珊也附和,“等我学校放假了,我们一起向两位大人物请假,回国去找姚小姐吧?到时候再拼命喝一顿儿。”
  我点头,“OK!就这么说定了。”
  于是,一整晚,我俩不知道干掉了多少瓶啤酒,搞的酒吧的waier都惊愕了,以为我俩谁失恋了,还好言安慰来着。还好我属于喝酒走肾的类型,奔了无数次厕所,却还是没醉,只是头很晕,而二珊童鞋,已经华丽丽地倒了。买了单,我扶着醉的迷迷糊糊地二珊出了酒吧,已经很晚了,这条道上没什么车,也没什么人,我想打车都打不到。二珊几乎全身都压在我身上,我自己也很晕,实在没办法,我把搀扶着二珊,找到一个台阶坐下,让她靠着铁扶栏。
  “花花,我没醉哦……”二珊呢喃着。
  我鄙视地撇了她一眼,“您老还是老老实实待着,让我歇会……”
  二珊果然听话地闭上嘴,靠着扶栏闭上了眼睛。我等着axi,觉得无聊,想起二珊包里肯定有烟,就从她包里翻出烟和火机,万宝路,来美帝之后,二珊口味儿都变了呢。熟稔地点燃烟,狠狠吸了一口,吸进了肺,我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呼……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再度把烟放在嘴中。
  该死的axi,不需要的时候一辆接一辆,需要的时候影儿都没见个,真是见鬼了!我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叫暨北来接……这时,手机震了,我掏出一看,呵,这种情形,是不是该用心有灵犀来形容?
  电话接通,暨北略带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花儿,你在哪儿?打一晚上没人接?”
  我一怔,暨北有打电话?“我开的震动,跟二珊喝酒呢,没听见吧……”
  “喝酒?喝完了么,你们在哪儿,我去接。”
  算了,等半天没车,这大晚上的,俩弱智女流,醉的醉,晕的晕,万一遇到坏人就惨了,就让他接吧。我看了看四周,这里有点偏,我和二珊也是瞎找过来的,鬼才知道这里哪里呢,“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一个叫37℃的酒吧附近……”
  “好,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到。”
  暨北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我翻看手机,这才发现真的有一串儿未接,暨北的很多个,还有顾晓的!?三个,我一看时间,不正是我走天桥的时候么?我连忙拨了回去,却听到手机关机的提示声。这么晚,睡了吧?咦,不对啊,他不是在埃及么,这会埃及应该是白天吧……不管了,给他发了短信,等他开机的时候自然会看到。
  抽着烟等着暨北,看着火光在昏暗中一明一灭,我的思绪开始涣散,脑子空空地,回想着来美国后的一切,暨北震撼的告白,没见上几面的顾晓,思念国内的家人,朋友……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眼前,熟悉的身影走了下来,他叫了我一声,我才回神,暨北已经走到了我跟前,蹲下来,脸上都是担心,“没事儿吧?”
  “我没事,二珊她……”我扭过头看二珊,她俨然已经睡着了。
  “你竟然抽烟?”暨北看着我手中已经燃到最后的烟,眉头皱上。
  我松开夹着烟头的手指,烟头掉在台阶上,我抬脚碾灭,淡淡地说,“偶尔。”
  “唉……下次不要不声不响地跑了,我很担心。”没责怪我抽烟的事,暨北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声音带着无穷的惑力,“乖,听到没?”
  我下意识点头,暨北满意地拍拍我脑袋,“还能站起来么?”
  我又点头,“你先把二珊弄进车里吧。”
  暨北站起来,弯腰抱起二珊,看上去丝毫不费力,走到车边,打开后车门,把二珊放了进去。我抬手抓住扶栏,用力站了起来,结果脑袋晕晕的,一个趔趄没站稳,顺势就到倒下,我吓的闭上眼睛。结果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我倒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不用猜,肯定是,也只能是暨北。
  “小心点儿……”暨北扶住我,原本就晕乎乎的我,全身重量都靠在暨北怀里,暨北干脆把我抱了起来,把我放进副驾驶。暨北坐在驾驶座,半天没发动车,却点燃了一根雪茄,独自抽了起来。我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开?”
  暨北扭头看着我,直直地看着,我对上的视线,堪堪几秒就受不了他那强烈的目光,我试着移开视线。可是刚刚才移开,暨北的长臂伸了过来,大手直接禁锢住我的后脑勺,用力带向他,电石火光间,暨北的唇就印了上来。
  我一怔,随即抬手想推开他,暨北却怎么也不让我如愿,干脆把左手里的雪茄扔出窗外,然后加入战局,大手箍住了我的双手。暨北的吻技太好,加上我本来就晕,很快就放弃了挣扎,身子也软化了。双手抵着暨北的胸膛,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与暨北纠缠,深吻。
  都是酒劲儿惹的祸,唉,这是第二次了,与暨北的吻。


  花落谁家

  Chaper 68 便宜干妈

  又传来熟悉的找不着调儿的曲子,二珊那姑娘为何一大早这么兴奋呢?她举着牙刷,满口泡沫地站在我的房门口,含糊不清的说,“猪……还睡啊?”
  我没理她,眯眼假寐。
  “夏鸵鸟,今天我在D&;C再遇到暨北的话,我就告诉他你得了绝症,要永睡不起了。”
  我牙痒痒,使劲儿磨着,臭二珊,烦死了!我抓起脑袋下的枕头,迅速地大力扔向门口,坐起身子指着二珊大骂,“姜二珊!臭丫头,老娘灭了你!”
  二珊给了我一个大白眼,嘁了一声,扭着身段儿,消失在了门口。
  从拉斯维加斯回来第三天了,回来之后,我给暨北发了条短信,内容是,因为纽约与拉斯维加斯温差原因而病倒,需请假数日。发完我就关上了手机,怕暨北打过来。想起那天晚上在车里的那个吻,我就恼怒我自己,定力怎么就那么弱了呢?又那么容易地被暨北诱惑了。唉……我用力躺下,拉上被子把自己盖住,要是醒来发现那是一场梦就好了……
  至于顾晓,前天关机之后,又怕顾晓会打电话过来,只好开了机。收到暨北一条短信,叫我好好休息,那么精明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躲他,他说过他不会逼我去接受他,可是我知道,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我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顾晓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他要的,是完整的我,而不是像一首歌唱的那样,我的身体给了你,心却给了他。
  没过多久,顾晓果然打来电话,声音充满了疲惫。他上来就问我,那天我怎么不接他的电话。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就是我上课开了静音,然后忘了调过来,就不知道有电话进来。很俗很幼稚的托辞,也不管他信不信了。顾晓又说,他打过电话给二珊,以为我和二珊在一起呢。
  我一怔,二珊?我想起我走天桥的时候,包是给二珊拿着的,手机震了那么久她不可能不知道,顾晓又给她打了电话。那她为何不告诉我呢?真的忘了,还是故意的?
  我问顾晓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累?顾晓说他坐了快十个小时的飞机,下了飞机坐火车,再又坐吉普车,到了热带雨林,一路折腾下来,当然累了。我惊愕的问怎么到热带雨林去了,顾晓说历险片么,当然要去神秘的地方拍咯。于是我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又聊了会就挂了电话。
  那天晚上二珊回来,我就把她堵在门口,问她为何不告诉我顾晓打过电话。二珊两手一摊,说忘了,可是我能看出她的神色极度不自然。
  我问她,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
  二珊一跺脚,一脸冤屈,大吼,老娘就是忘了!然后推开我走进了房间。
  看着二珊这激烈的反应,可不像平时的她,我猜她是故意的。结合她在拉斯维加斯的那些言论,她肯定想让我跟暨北好,就不告诉我顾晓找我的事儿。
  不过我不怪她,因为她没有恶意,她只是希望我幸福,我知道的。可是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别人怎么劝,那也是无用功罢了。
  迷迷糊糊地二珊什么时候出的门我也不知道,我是被饿醒的,睁眼一看手机,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我撑着手坐了起来,脑子晕乎乎的,睡太多了貌似。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我直奔厨房打开冰箱,搜刮一切能填肚子的东西,吃的撑撑的,我开始觉得空虚无聊。之前都是跟着暨北,他让干嘛就干嘛,一下子闲下来,觉得怪怪的,不得不说,习惯这个东西,真可怕。
  在屋子里转悠了几圈,我突然想起,我貌似还是一个身份唉,在读研究生呢!虽然那是暨北为了让我留下的掩饰,可那身份确实是真的,只不过我一次都没去过而已。无所事事的我,拿起包下楼,想去校园看看。到了楼下,我掏出包里法拉利的钥匙,唉,是不是该还给暨北了……犹豫了会要不要开法拉利,最终还是放弃,打车去了学校。
  校园很美,不像是国内,校园面积小,这里像是一个公园,有湖有喷泉有雕塑,四处都能看到十九世纪的风格的建筑,我迷醉了。一个人在校园里转悠着,打听到了法学部的地址,我闲步走了过去。进了教学楼,正好赶上上课,我一时心血来潮地走了进去,一个偌大的阶梯教室,我坐到了最后面靠墙,这里够偏僻,教授应该不会注意到我吧?
  也许是我的面孔太生疏,有很多学生注意到我,一时地看我。还好我有随身带笔和小本儿的习惯,拿着东西假装听课,总比干巴巴地坐在那里比较好。教授走了进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高雅,很有气质。让我微微惊讶地是,她黑头发黑眼睛,亚洲人么?会不会是中国人呢?
  原本只是想来再感受一下课堂气氛的,看到教授,觉得亲切,便不知不觉地仔细地听着,融入了课堂。这节课讲的是国际刑法,是我上学时候听的最喜欢的学的最好的一门课,仅仅因为那个老师用着一口东北味儿十足的塑料普通话,把犯了什么罪得判死刑这种类似的案例,说的跟东北二人转似的。不过毕业快一年了,又没从事法律行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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