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周边网吧下木马,不仅容易秧及自己人。而且还容易误大事。
无奈下,继续网海找资料,终于一个新的理念映入眼帘……“流光扫描。”
为此他抱回一大堆方便面、饼干。一头扎进电脑,开始没日没夜地研究起“流光”。
猴子放弃游戏,成天研究起计算机,这一切沫沫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不知道猴子整天钻研地是什么,更不清楚他的目的,不过有一点她很满意…………猴子他上进了。
说实话,一直以来因为有猴子地存在。沫沫才对大学生活始终抱有希望。她是无忧无虑并且逍遥自在的,不过,沫沫并没有象外表流露的那般天真无邪,至少在一堆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中,她是不幸的。恋爱中的人大多卿卿我我,眼含娇媚,这些特征是沫沫既渴望同时也嫉妒得近乎癫狂的东西。无数个寂静的深夜,她独自徨,思绪万千,抒发着对爱地理解:猴子一个单细胞的生物。仿佛炙手可得。却又远在千里。
“猴子,快说你爱我。”沫沫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抱着枕头喃喃自语。随后,灯灭了,遥远的夜空划过一颗流星……沫沫慢慢闭上眼睛,带着祈祷进入了梦乡。
在这个由她的思想创造出来的世界,她站在一片不时有枫叶摇曳飘落的枫树下。阳光明媚,一排排枫树笔直地通往学校的教学楼。脚下是砾石,五颜六色的砾石混杂的小道。
她环顾四周,焦急而又热切地期盼着猴子的到来。然而,等了良久。枫叶依然飘落,阳光更加灼热,然而只有自己孤伶伶地倚着一棵枫树,红红地枫叶洋洋洒洒地满天飞舞,小道上始终不见猴子地身影。
沫沫掏出口袋里的纸巾,取出一片,揩掉额头的汗珠儿。随即踱步向教学楼走去。
脚底下的干枯枫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刚走几步身后蓦然有人喊:
“沫沫。快来呀。”
沫沫转身。猴子正双手插在裤兜,风度翩翩地站在身后。(也就是在沫沫的梦里风度翩翩过^^)
“你……你是在叫我吗?”沫沫脸上顿时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随意踢着脚下的枫叶。
“有点急事儿。先借点钱给我。”猴子挠着头讪讪说。
“你急用钱?”
“没!我和老头哥没饭吃了,后来丧宁提议抓鸭子,结果他们都被抓了,就我跑了沫沫再一次从梦中惊醒。深深地吁了口气,“原来是梦。”说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在梦里、现实中猴子的确怪异,可能这就是猴子的可爱之处吧!沫沫想。
有一个如此深情地女生爱着自己,换谁都想黏着,呵护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的举动就错过了这情比金坚的真爱。而猴子大部分时间却总和我们在一起,只有大家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猴子才会在她身边出现。沫沫渴望滋润,渴望温暖,她被渴望充斥全身,希望被爱与呵护,而不希望最后的结局像现在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就像一片叶子飘到哪儿是哪儿。又仿佛是永远得不到的幸福才是最大的幸福,她不想自己也是为了这个幸福而活着。
在我们最饿地那个晚上,沫沫主动请我们去达园吃了小鸡炖蘑菇,把几个人吃得眉开眼笑意气风发,尤其猴子,哈喇子汗珠子混到一块,感觉碗里地汤越喝越多,要不是沫沫在旁边,丫能把脑袋直接扎汤盆里面。
大家只顾闷头海吃,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边的沫沫在静静地喝着闷酒。
见众人都吃得安静下来,沫沫小脸泛者着红光道:
“我有事情宣布。”
大家慌忙咽下最后一块还堵在喉咙地蘑菇,惊讶地望着沫沫。
沫沫借着酒劲儿,傻傻的一笑:
“我也住文耀里了!”
大家顿时一惊!还没等询问具体情况,沫沫一把拉住猴子:
“猴子。我情绪不太好,如果很想喝酒的话,我陪你。今天就是想好好陪你喝。”说罢一挥手要了一件公牛啤酒。
“丫头,你没发烧吧?”猴子不经意地问。
“没错!我就是想你想得发烧了,以前宿舍地姐妹早就跑光了,此后只有我陪着大2的几个小p孩儿,你记好了,我家在文耀里新区16栋501,以后那里就是你的猴公馆!我一个人租了整套。”
“别傻了,丫头。我又不是没家!”
“猴子,你知道什么是家吗?”
“什么是家?”
“有女人地地方才叫家,你的家在哪儿?在丧宁那里吗?别骗自己了,猴子,我坚信我那里才是你的家!”
猴子低声喃喃:
“傻妞,你喝多了吧!这……这别扭啊,太别扭了!”
老赵一指猴子:
“你才别扭呢…………这么好的事儿,人家可是打着灯笼找不着,你还不去,疯了吧你!”
老头哥站起来:
“我脑子全乱了…………我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我和老赵互相看了一眼,也心领神会,匆匆离去。
沫沫想得到猴子彻底的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不甘心得不到自己所想的幸福,她爱这个男人,其实沫沫一向自恃清高,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值得爱的男人并不多,只有那些傻女人才用金钱和样貌作为衡量男人的标准。
“丫头,我对自己已经迷茫了。我怀疑,爱情不过是完成理想后地升华,而我自己都没有理想,每天都不知道活着为什么,我这样的人拿什么给你幸福?”说完,一口气吹了一瓶公牛。
沫沫见此状,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怜爱。伸出手抚摩着猴子那早已冰冷的手。
“猴子。人生的遗憾就在于看不见前面的路,即使你再迷惘。前面的路再黑,我都愿意一直陪你往前走。****”沫沫深情地说。
“沫沫,我不配,我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不配有人爱。”猴子沮丧地说。
“猴子,你过于自卑了,其实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但是我懂你!既然你想喝酒,不妨一醉方休。服务员!”
沫沫一挥手,又要了半打公牛,猴子许久的压抑瞬间爆发,索性放开量喝了起来,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喝着喝着头便晕了起来饭罢酒干,沫沫搀扶着已喝成斗鸡眼的猴子打了车,踉踉跄跄地回到沫沫所说的文耀里新区16栋501。
烂醉如泥的猴子一进屋便吐个翻江倒海,一边吐一边不停地嚷嚷:
“我地公牛呢?弄哪儿去了?丧宁你大爷了,给我公牛!”
沫沫虽也喝了不少,但头脑尚属清醒,轻抚着猴子地背,
“公牛在那儿。”
说着将急着找公牛的猴子拖进卧室,扶到床上。
一进屋,女孩屋子里特有的香味霎时使得猴子的酒醒了大半,加上先前又往外倒了些公牛啤酒,这阵猴子已经八成清醒。
“糟了。”猴子心中暗叫,斜着眼瞟了下身边的沫沫。脚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打机关枪了。
“看到没有,那儿都是公牛。”沫沫指着床说。
猴子向沫沫说的方向看去,两腿的机关枪火力更猛了。
“那不是公牛。”他打着哈哈继续装醉,往门外退。
“怎么不是公牛了,你走近瞧瞧,全是整瓶的。”沫沫手上使劲将打着机关枪的猴子往床边拉。
猴子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沫沫,因而装醉想往外磨。装都装了这会儿了,这下也不好一下蹦起来,往屋外跑。要让沫沫知道自己装醉岂不是更没面皮?正在骑虎难下之际,沫沫已经三推两拉地把猴子拖到床上。
幸亏是喝了公牛,要不然现在照下镜子,那红得像猴子屁股般的脸,非把整只猴子活活羞死不可。
“公牛……”猴子还想继续打哈哈,话刚说了一半,一张热唇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沫沫一把将他搂住……
沫沫的手不断在猴子身上探索着,渴望已久的蠢蠢欲动在爆发。她需要猴子,今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沸腾了,甚至有点不由自主的颤抖。
猴子清楚地感受着沫沫,但脑中却不有自主地想起了幽幽。这就像个恶毒地诅咒,使得他感觉沫沫地温存象鞭子一样抽打着自己。
“冷静点!沫沫!”猴子一把推开沫沫。
沫沫狼狈至极,杵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猴子。
猴子痛苦地躬身坐在床边,蓦然使劲挠头,似乎要把脑袋抓破似的,片刻他停了下来,直起身掏出烟点上,夹着手指一口吸了四分之一地烟,咬着嘴唇抬头看着沫沫,表情艰难地说,
“沫沫,给我点时间好吗?”
沫沫的眼眶闪烁了,泪水渗出,先是一点,随后再也止不住的两行清泪顺流直下,她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猴子仍旧躬着身坐在床边,什么也没做,从口袋里抽出烟盒,深吸一口,陷入了沉思。没开灯的房间,腥红的火星子,一明一暗地持续了整晚……
翌日,静谧的屋内再次有了动静,沫沫从外面走了进来,将手里的大饼卷鸡蛋扔到猴子旁边,
“吃点吧。吃完我们谈谈。”
猴子无奈地看了眼沫沫,拿起鸡蛋饼,埋下头麻木地吃起来,依旧无语。
沫沫转身去了客厅。
往常饿狼般的食欲像风一样刮走了。没有形状,没有重量的偷偷从猴子身上溜走。咀嚼大饼然后下咽的过程也变得费力、缓慢。
坐了一晚,抽了一晚的烟,嘴里是苦涩的,心里是难受的。烟没了,但生活还要继续。猴子从地上捡了个烟屁,啪啪,按了几下火机终于点上火。
五步开外的客厅,沫沫应该坐在某处,在这个卧室的视线内看不见沫沫。但沫沫应该在眺望着卧室门吧。猴子想。
他没有了活力,也不敢跨出卧室。一个又一个地蹲在地上捡烟屁,眯眼点火再吸上几口,丢掉烟屁,机械地重复着此动作……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流逝,过了中午时分,嘈杂的喧嚣声笼罩在城市上空,像乌云一样挥之不去。除了外面隐隐约约的吵闹,文耀里新区16栋501。一男一女在不同的房间等待着同一个结果。
“哼!”猴子哼了一声,艰难地跨出了卧室……
第二十二章 带我去看海
沫沫坐在旧鞣皮沙发上,拖着腮静静地盯着地板。正面和侧面两个方向的墙上,各有一个略白于周围的白色印记,估计是以前屋主挂相架或是挂历之类的缘故吧。也许是沫沫才搬来抑或是沫沫本身就没有什么大件的家具,因此屋内空荡荡的。
“沫沫。”猴子踌躇半天开口说。“你昨晚没睡吗?”
沫沫抬起头,憔悴的脸庞、浅黑色的眼袋、凌乱的头发早已说明了一切。她凝视猴子,猴子迅速逃避开沫沫的目光。
相比以往有神的眸,此时的沫沫眼里是浑浊中夹杂着血丝,使其看上去更像个怨妇。无论是谁对视这可怜巴巴的眼神都将是震撼的,在无形中就被这种阴郁哀怨的眼神给感染,继而自己也开始心情悲悯起来。
“坐吧。”沫沫挪动身体。
猴子犹豫了下,大步走过去坐下,用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托着腮帮子,望着从卧室窗外渗进屋的冷光。
“沫沫,昨晚的事…………”
“昨晚怎么了?”沫沫打断他,微厥起嘴角,大概是想挤出一个微笑,但看起来却只是满脸的沧桑。
“你说我听着。”
猴子将头压低。“我……”
猴子的话没头没尾地断掉,仿佛高高悬挂在空中,见不着其中的端倪。
之后是沉默,或许两人之间似有千言万语,而此刻仿佛都被某种物体堵住了喉咙,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或许,都是怕言语唐突,找不到适合恰当的措词。反正两人就这样坐了许久。
时针指向两点。窗外的阳光也悄然移位。
“出去走走吧。”猴子叉着手指。看向沫沫。
沫沫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去收拾一下。”
随后径直去了盥洗室,霎时哗啦啦的水流声从里面传来。
猴子松了口气,狠搓了几下脸。站起来挥动手臂重整精神。
沫沫出来后气氛依然凝重。她洗了脸,右耳边夹了一个褐色的磨砂发夹,露出白生生、玲珑的耳朵,看上去比先前有朝气,脸也红扑扑地,那是凉水刺激毛细血管网引起的,脸上还有一些未干的水迹。
“去哪儿?”
猴子没回答。径直向门外走去。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或许在外面走走能将阴郁地情绪一扫而光。想不了太多,反正离开屋子就对了。
两人就这样默不作声地踱出了门。
谁也没开口。猴子无精打采地晃在路上。双眼迷离,没留意身处何处更不知该去何方,沫沫低着头紧随猴子,大概保持在一两步之间的距离。猴子的神情沫沫自然是不得而知,几乎一路她看得最多的莫过于猴子干瘦的背影。
由于气温较低。路上行人稀少。只是马路上的车子仍旧川流不息。一年四季如常!
就这样彼此无语地走着,期间他们进了一家小馆子,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也曾试着聊了一下,可能因为矜持,话题皆是诸如对菜的意见之类无关痛痒地内容。而且话也相当少,没说两句便会出现冷场。因为其中一方不是在呆呆发神,就是欲言又止。
“怎么不吃了?”猴子见沫沫吃得太少,忍不住问。
“已经吃饱了。”沫沫低着头,捏着筷子数着碗里地大半碗饭。
“我这人。天生就嘴馋。吃什么都不挑。”猴子想和悦一下气氛。说完看向沫沫。却见她依旧在数着碗里的饭粒,不免有点失望。便将后半截还没说地话拌着饭一齐吞进肚子里。
买单的时候。猴子和沫沫相互抢着从自己包里掏钱,不经意眼神交汇在一起,猴子旋即把头扭开。
说不清为什么,猴子现在有点怕和沫沫的眼神凝视。因为当他真正用心去看沫沫的眸时,清澈如一泓陈酿美酒的眸使他惊讶无比,他感觉只要是和沫沫对视,自己就会被她那一汪透明如清潭般地眸看穿,这使他莫名的心虚,无地自容;所以他总是刻意回避。
出了小馆子,俩人继续漫无目的地晃悠着。过于遥远的暂且也不去想它。没目的踱步对两人来说或许都不是坏事。
空气很清新、很濡!鼻腔都轻喷着细小的雾气。
“猴子!带我去看海!”沫沫眺望着远方阴郁的云层,把话丢在空气中。
冬天的大海。应该是宁静的,没有呼啸,没有愤怒,没有欢乐。就是静静地,在寒冷地季节里,风阵阵地吹着。
猴子一把揽住沫沫的腰,没有别地意思,只是因为沫沫看起来在瑟瑟发抖。
猴子的这一动作马上得到了回应,沫沫精神为之一振,她欣喜若狂,身体因兴奋而紧绷,迅速将手伸进猴子的外套,身体完全投入猴子的怀抱。
沫沫眯着眼,感受着猴子的温暖,任他拥着自己在微微倾斜,结了薄冰的沙滩上,咔嚓咔嚓地留下两行足印。
海水轻柔地滑上岸,却又无声地退下。静静地漫步在海边,感觉与海离得那么近。夏天是可以泡在水里的,在海滩上与浪花嬉戏。浪花跳舞一般落在嘴唇,脸颊上,头发里,湿了一身。而此时,静静走在那些曾经一起嬉戏过的海岸,海一望无际,是那么沉静,那么亲切。
大海睡了!
匍匐在猴子、沫沫脚下酣睡过去。
“沫沫。”猴子停歇下来,望着蕴藏了无数生命的海面。一簇簇轻柔的浪花迎风推搡。
“你不快乐吧?”
沫沫撒开猴子蹲在沙滩上。随风飘舞的缕缕青丝遮挡了大半个脸庞,她用小手指轻勾起纷乱的秀发,
“是的。可是我能等,我知道每一段美好的爱情,都将经过嗑嗑碰碰、坎坎坷坷的重重阻碍。”
“事实上,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猴子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沙滩上。“我使得这一切变混了。这本该是我的报应。也应该由我来承担。而不是你,你懂吗?沫沫?”
“还是因为幽幽吗?你大可不必给自己添加烦恼。你只要快乐,就算和她约会也是可以的。但有一点,我要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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