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容彻的薄唇紧抿,眼神凌厉的扫过费花花,带着薄茧的右手,强硬的抬起女人满是疤痕的下巴,嘴
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意:“不错,很聪明!如果不是让阿深调查了你进监狱以后所有的观察记录,连我
几乎也要被你那堪称完美的演技所迷惑!”男人修长的手指渐渐的用力,在那根白皙纤长的嫩脖上嵌入
深深的印痕,滴涓的血液顺着丑陋的鞭痕蔓延而下,带着嗜血的美丽。
“说吧,你怎么知道我留着你有用?”
这才是男人最关心的问题吧,费花花在心底掀起一抹悲凉的笑意。“您昨天晚上的表现,……,而
我没有进;入监狱前恰好是医生!”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找你的真正目的?”容彻笑的有些邪恶,捏紧女人脖颈的手没有丝
毫放松。
“不!我不知道,只是……那一天晚上我有所怀疑,真正确定下来是今天,您在红红手中救了我,
并且在发现我怀孕之后,并没有交给狱警!”费花花毫不讳忌的迎上男人的目光,她知道,此刻自己只
有做到足够的镇定,才不会输了和男人谈判的优势。
正文 谈判(二)
费花花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更加的用力,细长的指甲尖在她的血肉里不断的探索前进,每一寸深
入,带来的都是蚀骨的疼痛。
吃痛的的“嘶”了一声,费花花知道眼前的男人发怒了,月光很明亮,她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眼底
豹子般犀利的眼神,那种嗜血的冲/动,她曾经在韩伟那个男人蹂/躏她的时候看到过。
心底暗叫糟糕,呼吸也越加的困难,费花花想若是这个男人真的忌讳她挑衅他的权威的话,那么自
己也许将要丧生在他的手中。
好在容彻并不打算就此了结了眼前女人的生命,只是恰到好处的放缓力道,给了费花花宝贵的呼吸
机会。
“咳咳咳……”腔内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让费花花控制不住的咳嗽出声。
“ 真的很惨呢!”容彻在心底冷笑,多少年了,他竟然遇到一个这样坚韧的女人,不过……可惜了
……太过聪明!聪明的女人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这种女人一般生活很愉悦,最起
码,懂得怎么样让自己最舒爽。一种便是费花花这种,善良却不盲目,睿智却懂得隐忍。看起来很好啊
,但是却太过感性化,当断不断,徒增困难。
容彻没有兴趣了解眼前这个丑女人的前生今世,他不喜http://www。345wx。com欢调查别人的家底,但是以他多年阅人的经
验,这个女人绝对是大风大浪磨练过来的,她那双坚韧到近乎执着的眸子真的很诱,人,特别是对生命
的渴望,那么强烈,容彻不懂,明明就是一个蝼蚁般存在的生命,为何却对活下去有着那么强的执念?
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地方,容彻的声音依旧冷冽如昔,双手拍了一下:“我是不是该为你精彩的
推理鼓掌呢?”
容彻的鼻息贴近费花花的唇,瓣,在她的脖颈出落下一个旖,旎的的唇,印,抬起头,正好对上女
人那慌张的想要推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容彻发出一阵低笑,略带嘲讽的讥讽道:“这点委屈都受不
了了!那这样呢?”
男人的薄,唇像一个肆意放火的打火机,在费花花脸上辗转摩擦,下唇猛的攫住她的唇,瓣,蹂/躏
着,吮/吸着,最终在费花花的唇上研磨出最绚烂的瑰红。
感觉到女人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容彻的眼神忽的一下暗淡下去,冷硬的面孔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下
,更显得清冽,低沉的带着些禁yue的语气,有股雄性天然的诱惑:“女人,你味道似乎很好闻,啧啧!
怎么办呢?我的身体对你有了欲望呢!”
挑逗的话锋一转:“这样,你认为我还留得下你吗?”
容彻话中有话,费花花怎会不知,她早早猜出这个男人被人下了蛊,燃情蛊,名如其药,中者每到
初一十五,便会欲/火/焚/身,必须抱住一个女人,但是却不能与之交,耕,否则便会毒发而亡,听起来
很像是古代的武侠电视剧,但是这个世界上却真的存在这样一种南疆蛊毒。
费花花想,这个男人当初找到自己的时候,也无非觉得自己丑陋不堪,不会引起任何男人的兴趣,
所以才安心放在身边,以避免月圆之夜的兽性大发。可是……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欲望了呢?
岂会留得下?
正文 谈判(三)
如果我有办法帮你解蛊呢?”阳光下,费花花忽然魅惑一笑,囧囧有神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绽放出
智慧的光彩。
容彻握紧女人脖子的手,忽然滞了滞,有些讶异的看着费花花,薄唇细细的摩擦了下:“哦?”
男人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转到自己的身上,费花花满意的笑了笑:“燃情蛊,南疆最罕见的催情至尊
毒药!不知我说的可否准确?”
容彻想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在给他带来惊喜,涌动的眸子平复下来,霸气凌人之势掩盖了之前强
烈的性/欲,冲着女人点了点头:“丑八怪,我倒是当真小看了你!你这是在和我谈条件?”
男人的尾音带着浓浓的不屑,费花花得意洋洋的表情忽然一僵,她好像忘了,此刻自己在男人面前
本就是个小蝼蚁,随意一捏便可以粉身碎骨,而自己又凭什么能在男人面前如此嚣张?敛下眼中慌乱失
措的表情,费花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威胁您,是我请求您,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
容彻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浓厚,这个女人啊……永远是一副未雨绸缪的模样,殊不知女人太过聪明那
就等于自掘坟墓。蛊毒?他容彻倒是真的不会在意,只要忍过这一个月,体内的毒素就会自然清除,这
点小伎俩似乎用在他身上还是有些牵强呢!
“祈求吗?”男人反问道,*着手中凌乱的碎发,眼睛忽的一下上瞟:“可是我不接受这样的祈求呢
?”
费花花现在恨不得拿个锤子把眼前的男人头颅给爆了,TMD,这男人明显当她是小猫般戏耍。话茬绕
来绕去,完全是想把她所有隐藏的面具揭开,最毒男人心,这个男人便是个中翘楚。
在心中暗自斥骂一番,费花花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眼内的谄媚卑微全部收敛,不耐烦的问道:“说
吧,你想怎么样?”
“当我的性/奴!”
“什么?”费花花的眼球倏然睁大,脸上惊讶的表情近乎扭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咬牙切齿道:“
不可能!“
男人放在她手臂间的手慢悠悠的收回来,笔直的站在床的一边,居高临下的俯瞰:”是吗?那就把
你交给保育院!”说着一只手已经在按压着手机键。
“喂,彻哥!”
“老马,你去通知保育院……”
“碰……”手机落地的声音,费花花撑起残破的身子,夺过容彻手中的电话,倔强的,祈求的,甚
至有些执拗的,眼眸在月光中发出闪闪的光芒。
像是挫败般,费花花的两腿自然的蜷曲,:“我答应!”
那一声委曲求全的答应几乎耗尽了费花花所有的力气,她想她现在是真的沦为一个下jian胚子了吧
,卑微的为了活下去,甘愿出卖自己灵魂深处的自尊,甘愿当别人的一个性、奴!
容彻笑了笑,似乎早料到女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般,手覆上女人的头顶,像是*一个弱小的狗一般:
“这样才乖,跟着我,你自不会受伤害!”
正文 风雨欲来
不要问费花花为什么这么轻易的答应,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妈/的,站在石头面前,她一个鸡蛋如
何去碰,她只求这个男人给个活命的承诺,至于性/奴那是万万不可能,这点,对于熟知燃情蛊药性的费
花花来说再清楚不过,那种毒药,最是害人,不,确切的说是折磨人,中蛊者,若是在一月之内不曾碰
任何男女xing事,那倒也不会出现死亡等症状,但是一旦其间忍不住,碰了,便是再世华佗也难救于火
海。
而一个月后,费花花恰好可以被放出监狱,那时候,她就可以远离这里,哪里会再去在乎性不性的
问题。
出于这样的考量,她答应下来,如今照形式分析,也许在容彻这里才算是最安全的地带。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不知道哪一步你会走错,哪一步你会摔的粉身碎骨。
作为一个性/奴该做什么?那就是对主人的绝对服从,一个性奴每日必做的是什么?那便是为主人捶
背洗脚,外加暖床!时不时的还要被主人性、骚、扰一下,那也是常事。
费花花咬着牙,忍了,她想这算什么,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
为了肚子里另一个悄然诞生的生命,她必须得活下去,不要说她圣母,善良神马的,一直和她擦边
球,她不是那种看见小猫小狗就会施舍点粮食的人,说到底,她继承了人性最常有的一面自私,所以当
那日在容彻房内装睡时,听到自己怀孕的噩耗,她差点想伸出手去把自己的肚子捶扁,这样,孩子流了
,那个梦魇,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便都将埋在记忆深处,但是,她没有,她担心自己残破的身子,担心
一次流产后,自己还能不能再怀孕,能不能再活下去?
费花花是医生,虽然只是一个美容医师,但是她却必须得掌握各种医学常识,她太了解自己的身体
状况了,那日被韩伟那个男人近乎强jian的虐、待,已经让她大出血,这样的伤害,对于任意一个女人
都是致命的,好在她用监狱里的稻草堵住了臀/部,她用咬碎的野草当做药物覆在伤口的地方,所以她才
能没有发烧,没有病痛的坚持到现在,但是一个身体它有自己的极限,而费花花的极限就是再也经受不
起流产的危险,她必须活下去,即使生下肚子里那个不期待的生命,她也必须活下去。
抱着这样的希望,费花花每天不断的隐忍着,同时也不断的接受着男人戏谑和嘲讽。她不在乎,不
等于不会厌烦,于是在某次浴室洗澡中便发生了反抗事件,但是,很显然,小狐狸在大灰狼面前永远也
只能伸伸爪子,容彻的手段是多样的,床上的技术是一等一的牛/逼的,于是,就只是单纯的亲吻,费花
花竟也败下阵来。很傻/逼的面目酡红,很傻/逼的口角流涎。那副情/色的样子,费花花到现在都觉得丢
死人。幸好,自己脸上横亘的疤痕救了自己的命,堪堪到了最后一步,男人轻轻碎了一口,一声低咒翻
身而起。
如果日子一直照常过下去,费花花相信,她绝对有出头之日,可是,这个季节注定不是个省事之季
。于是一场监狱里的大变动便悄然而来,属于费花花的厄运也慢慢的靠近。
正文 命令
三月的清晨还有些微微的凉意,傍晚下过一场雨,监狱的路面显得有些潮湿,来去的犯人匆匆而过
,踩过柏油地面发出湿粘的水声,安静中似乎这就是唯一的喧闹。
囚禁监狱608室。
”什么?“女人震惊的高音在整个屋内回荡,盘旋,语音绕梁。
容彻饶有兴趣的看着费花花炸毛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个隐晦的笑容,别有绅士的拉过站立
一旁,撕牙咧嘴的女人。
“怎么,我的小性,奴,难道没有被我喂饱,导致耳朵失聪?”湿滑的唇舌在女人细长的脖颈处留
恋,容彻爱惨了费花花这条细/嫩的脖子,光/滑细/嫩的皮肤,爽/腻的手感,紧/致到敏感的触觉,只肖
稍微一碰,便能看见那瑰丽的绯/红。更性感的便是那一条横亘的疤痕,在细长的脖颈上有股诡谲的美感
。
似乎在时刻提醒着侵犯它的人,这个皮肤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纯净无暇。
脖如其人,容彻在心底暗自叹息,舌头却不由自主的夺取了属于自己的领地,一阵轻吻下来,他能
清晰的感觉到,女人战栗的颤抖,和不屈的眸子中反抗压抑的神情,容彻想如果这个时候让眼前的女人
匍/匐在自己的身体之下,难耐的shenyin,那么她脸上的表情一定更加的精彩。
费花花被男人惯性的挑/逗,弄的面红耳赤,低头看向男人惯性的戏谑,她眼底的痴迷一闪而过,不
错,这个男人确实是个极品,强壮的身体,冷硬的外表,邪魅的神情是每一个女人心中致命的毒药,最
重要的是床上的技术一等一的牛/逼,他明白如何让女人更加痴迷,如何让女人神智涣散,可是他的眼睛
却并没有感情,可以说冷酷的一如他在下属面前,不带丝毫怜悯。
就是这样的男人每天对你性/骚/扰,你还会偶尔沉溺,用费花花的话说那就是犯jian,而不得不承
认费花花犯jian过,但是很快又可以找回自己。
在她的人生格言中,有性无爱,那就完全是强jian,两个人互相强,不犯法,但是也越了她心底的
界限,从这点看来,费花花其实有感情洁癖。
“女人,我的技术就这么不好?”容彻的眼神暗了暗,看着一脸走神的费花花,心中徒然生出一股
怒意,低沉的开口,已是万分忍耐。
费花花想这男人又在发狂癫疯,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沉下脸,他以为他是老天,可以随便转变天气
啊?心中有怒,不能反抗,费花花想她这样强忍着,迟早会肺衰竭。
“老大,您给个提示,我……这样的,能行吗?”费花花很显然此刻还在关心刚才容彻提出的建议
,蹙了蹙眉头问道。
”怎么,小性、奴,主人说的话,你还需要质疑?“容彻紧了紧女人的下巴,本就生气的脸上,怒
意盘亘。
“不……不……不……可是……“
“恩?”男人一声轻轻的警告,眼神危险的在费花花身上扫荡。
弄得费花花又是一阵热气升腾,无可奈何憋下“可是”后面的话,费花花觉得此刻自己很是憋屈。
正文 命令(二)
囚禁监狱里有一个不成文的游戏,说是游戏,随着这么多年的变革,已经演变成一场势力的划分。
每年的这个时候,监狱都会举行一场大型的竞技塞,不管你有何种才能,都可以展示,如果你在当
场展示的时候能够获得冠军,那么你就很有可能由底层监狱提拔到中层,甚至是上层牢房,这对于贫民
或者中层贵族来说,是莫大的兴事。
或许你要问,如果这场比赛的福利完全是针对中下层来说的,那么高层牢房的囚犯在这场比赛中又
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这就是这场比赛的最关键点,高层牢房的犯人一般比较特殊,他们一般非富即贵,有钱有势,就是
犯的罪有些实在说不过去,而法院又不敢判处死刑,所以才把这棘手的山药放在高层牢房,当神仙供着
, 只祈求过些时日,放这群祖宗回家。
这样的犯人,想当然的对于物质上的奖赏,早已经不看在眼底,他们心底潜在的恶劣因子要求他们
追求精神上的刺激。
于是在高层监狱里就有了另一场别样的游戏,架空于这场竞技赛之上,同时却更有趣味。
那个游戏便是东西苑各自分为两个阵营,分别从自己手下挑选出五名队员,然后进行比赛,而每年
的比赛有所不同,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