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柔乡随时为你等待。”伊藤雷勾过木野望的肩,笑嘻嘻的说。即使是讨论着极其严肃的事,伊藤雷也有办法把事情说得不像一回事,上官浩不得不佩服他。
“其他人不够份量,证据已直指沧海营运副总裁sky。随便交一两个人出来,国际组织不会同意。我们都清楚幕后操纵者是刑风意大利黑手党的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的义子。除此之外我能做到的都会答应去做。”木野望抿了抿唇,皱眉道。他有能力让他们全部入罪,自然也有能力让他洗脱罪名,只是组织的放权不代表纵容,可以为所欲为。
“望,你的意思是你们至少要刑风的左手sky?”伊藤雷讶异,难得的正经。
“至少师傅传达给我的意思是这样没错!”
“兰尼费南?”他当然记得他,他们很久之前交过手,这个白金律师常常令他头疼不已!
“我们先过去四季椿山庄酒店吧!”靳羽提醒大家,尽管他一直与后藤组二把手和田保持联系,但并不代表里面的左野雨情况安全;况且他和青炎一直对峙着,谁也不先动手,根本确定不了里面的情况。
而后一行人随即迅速赶往四季椿山庄酒店。
……
61硝烟弥漫
椿山庄酒店总统套房内。
刑风拿着手机站在窗前,语气微蕴,不知在说些什么。冰眸眺望着窗外,没有焦点,但却冷酷无情。
室内正燃着令人舒眠的香薰灯。
大床上的左野雨微微的翻动了一下身子,喉咙像火烧一样干涸,浑身灼热难耐令她微弱的发出干涩沙哑的声音:“水……水……”
刑风转身看她,皱着眉直接挂掉电话,该死的,空调坏了吗?他烦燥的扯着领带拿着摇控调低几度,一口喝掉手中的JOHNNIEWALKER,快步走到床前倒了一杯水扶起她,轻轻喂她喝下。
左野雨无力的靠他的怀里,本能的张着嘴喝下水,长长的眸毛无力的覆着,眼皮依旧沉重的闭合。身体莫名的燥热令她紧皱秀眉扭动纤合度的身子,想消去热气。她想清醒过来,可意识模糊像遭遇梦魇一样,无论怎么样都醒不过来。她想推开紧搂着她的那个人,浑身却使不上任何力气……越是无力的挣扎却越是无意的挑起刑风身体的燥动。
她脸色泛着极不自然的潮红,刑风当然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他瞄了瞄床头那燃着的香薰灯,难道是……迷药下得重手,会令人失去意识,但也令受药者在昏迷中睡得极不安稳。他吩咐人取来香薰以令她舒眠,却没想到反而害了她,他们竟敢换成催情的香薰。他恼怒的扯掉香薰灯插头,却发现怀中的温香软玉令他越来越燥热难耐,该死的,青炎居然敢在他的酒里下药。
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轻轻把左野雨放回床上,想掉头离开,却被左野雨逐渐加重的喘息紧紧吸引着,美人在怀,他低吼一声,低头狠狠吻住毫无反抗能力的左野雨,用力的撕裂她身上的衣衫……
……
门被用力的踢开,木野望看到里面的情景,心突然被抽停了一样,他怒不可遏的掀开正压在左野雨身上的刑风,一记勾拳狠狠的揍在他碍眼的脸上。该死的,他竟然真的对她下手了,他不敢想像,他要是再来迟一步,她该怎么办。他紧紧握着拳头,指尖狠狠地刺进自己的掌间,钻心的疼痛代替不了满腔的愤怒。他心痛地扯过被子帮左野雨遮掩裸露的身体,目光杀人似的狠瞪着跌落在地毯上的刑风。
刑风半撑着身体,以手轻轻擦掉嘴角渗出的血丝,讥笑着抬眼看他:“木野望,你不是很有能耐么?你可以纵横黑白两道,可以摧毁我的生意,却连自己的女人保护不了……”
木野望狂怒的揪起刑风的衣领,无数个重拳击在他那邪恶的脸上,刑风也不抵挡,微笑着任由他泄愤。他不会告诉他,他也很痛恨自己,他居然对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女人下手……
“望,冷静点!”左野磔和上野稚解决掉门外抵挡的青炎帮的人马后,冲进房间就见他把刑风往死里打,他们一左一右的架开几近疯狂的他。
刑风扶着桌角缓缓站起,以用手背拭擦着自嘴角流出的瘀血,眼睛泌出一抹嗜血的冷笑,他狠狠地盯着木野望,忽然觉得全世界都可以弃之不要,他要床上的那个静寂的女子,心荒凉了许久,他不想放手。
“木野望,我就是要她!怎么样?!”他抚了抚青肿的下鄂直直的瞪着他说。
“她是我的!”木野望咬着牙,眼中的熊熊怒火似要把他燃烬!若不是被好友死死抓住,他会冲上去再狠狠揍他几拳。
两人狠狠的互瞪着,房间充斥着硝烟弥漫的杀气。
“哎呀呀,刑风,不是吧,你真的对人家小女孩下手啦!!”伊藤雷笑嘻嘻的走进总统套房,手里把玩着的手枪在手中快速旋转着。后面还跟着已经摆平所有青炎帮人马的上官浩和靳羽。
“哼,雷,久违了!”刑风住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握紧了拳头。六对一,他没有任何胜算。
“哇哇哇,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怪不得你按耐不住了,刑风!”伊藤雷直接趴在床上支着脸看那个燥动不安的人儿。
“雷!”木野望愕然的看着他趴在床沿,眉头紧蹙。
伊藤雷不理他,继续趴在哪里看呀看的,嘴角隐隐扬着笑意:“望,你的女人好像给下药了,呃,催情的药,我想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她解决麻烦!”
“催情的药?”房内众人一致看向此时势单力薄的刑风。
“不必麻烦你,雷。刑风你真卑鄙!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木野望狠瞪了刑风一眼,理智快要被怒火给燃烧殆尽。他用力挣脱好友的手,不着痕迹的挤开快把脸贴到左野雨脸上的伊藤雷坐落床沿。
刑风不以为意的冷笑,那笑声似是不屑:“拭目以待!”
注释:JOHNNIEWALKER世界十大名酒之一,以卓越酒质享誉全球的尊尼获加成立于1820年;是全世界最大的苏格兰威士忌生产商;历史悠久。。
62认罪
“望……”熟悉的气息笼罩,左野雨安心的靠在她心爱的人的怀里,她焦躁舔了舔唇,眼皮依然睁不开,难受地喘着气:“救我……难受……救我……”。木野望紧紧的搂住她的手剧烈颤抖著,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心疼莫名。
伊藤雷收起枪,站起身笑呵呵的勾住刑风的脖子:“刑风,你真够不给人家面子的,亲自向你要人,还不睬人家。原来你是看上了望的女人!”
“说吧,你们要怎么做!”事已到如此,轮不到他刑风说什么了。
伊藤雷笑眯眯地指了指上官浩,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得罪人的事他向来很理性的‘不沾边’,他的人情已经还完,虽然这个人情还得不是很雅观,可他没必要再搅和,弄得两边不是人。
“爽快!国际刑警让你交出sky或者青炎交代!你意下如何?”上官浩接口说。
“不可能!”刑风冷笑着。
“那就由不得你了!”木野望冷冷的出声,他虽然很想把他抓进监狱,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可是怎么说也是意大利黑手党重要人物的义子,组织得留点面子给他。
“sky与此事无关!”
“容我提醒一下,证据直指你们的营运副总裁,sky脱不了关系!他掌握着沧海的营运实权即使是在你的授意之下。”左野磔说,奇 怪{炫;书;网},怎么没见到sky人?
“我认罪,放过sky和青炎!”刑风冰冻的话脱口而出,大大的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你确定自己扛?”上官浩拿出手拷拷住刑风的双手。
“告诉我,我输在哪里?”刑风恨恨地说。
“你输在太自负,台湾、日本和东南亚股市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各国政府不可能视若无睹。我们一年前就开始注意你们的动向,顺藤摸瓜当然会扯出背后以巨资支持日本黑帮入侵金融市场的沧海集团,以及其在海外注册的数家买壳公司在海外上市的目的。刑风,你太贪心也太轻敌,如果不择手段的敛财的目的只是为了不断扩张你背后的那位神秘人物在海外的势力及政治目的,那么,你无疑失败了!”上官浩冷眼看向他。
“哈,是的,我必须承认我太轻敌。我义父的情报没有告诉我,短短十年间,银狐已培养出如此年轻优秀的接班人!”刑风疯狂的大笑,他输给一群平均年龄不满20的小毛孩。
“银狐?他们?怎么可能?!刑风,银狐里可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老头,你认错人啦!”伊藤雷笑嘻嘻地说:“况且银狐向来不会以真面目示人!除了发现当律师当得挺过瘾,后脱离了银狐组织的你的主控律师兰尼。费南大叔!”
“银狐是什么东东?”上野稚状若不解的盯着伊藤雷问,眼睛透着重重的好奇。伊藤雷眼里闪过一些笑意。
“我们先撤出去吧。”靳羽瞄了瞄床上紧紧拥着的两人,出声提醒。
刑风走了两步,回身紧瞪着木野望说:“木野望,你最好期望我待在监狱一辈子,不然,无论她以后是不是你的妻,我都要得到她!”
“我会竭尽所能的让你在监狱多待几年!”木野望脸色微变,冷冽的黑眸寒凉如冰。
大家面面相嘘的互看了一眼,相继走了出去。
63我愿意
“望……”左野雨星眸半启,迷迷糊糊的看着紧搂着她的木野望,嘴角扬起柔柔的笑他终究是来救她了。
她努力抬起手轻抚着那张熟悉的俊脸,气息微喘:“望……我好热……好热……”腹间蹿起的热气令她无所适从,柔媚的娇吟声不受控制的自薄唇间呼出。
“小雨,再忍一下,忍耐一下就好……”木野望吻了吻左野雨的头顶清香的发,轻轻放下她,温柔的抚着她耳边凌乱的发,眼神掩饰不住疼痛:“我去放些水给你洗澡,乖乖的不要动!”
“望……”左野雨无力的伸手拉他,莫名的燥动与害怕令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要……走!”
“乖,我很快就来。”木野望拉下她的手,眉目清痛,他步伐台沿的走进浴室按动按摩浴池的水开关,心情袅乱的跌坐在浴池边,是他,害了她。如若他再来迟一点,她就……重重的拳头击落在右侧墙壁上,无法替代他心里深深的恨意,鲜红的血缓缓沿着手掌延落。
“望……”门外传来左野雨低柔压抑的声音。
木野望收敛心神走出浴室,见到床上紧皱眉头的左野雨,顷刻间换回优雅温暖的笑脸。他弯腰抱起浑身灼热的她,轻轻吻吻她微渗汗水的额,柔声说:“小雨,洗完澡,你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左野雨无力的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她抬眸静静的看着他好看的下巴,美眸迷离而灼热。她笑,极舒展极柔媚,偷偷闻着他身上极端优雅的香味的感觉真好,仿佛这一刻便是天荒地老。
“小雨,你可以自已脱掉衣服么?”木野望轻轻的把她放在浴池边上,脸色微红,目光极不自然的望向别处,忘记左野雨根本身上只剩内衣裤和一条裹着的被子。
左野雨双手抓着被子的边沿,低头羞赫的不作声,努力压制着唇间欲出的引人遐想的娇喘。
“那……我去叫服务小姐过来帮你!”木野望霍然转身,急急的抬脚想走出去。
“望……不要走!”左野雨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被子滑落一地。
木野望身子攸地一震,轻握着她的手,气息渐重:“小雨,听话,乖乖去洗澡,洗完了睡一觉你就不会难受。”
“望,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愿意……”左野雨把脸埋在他的俊挺的后背里,喘着气说。
“小雨,”木野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压抑自己:“你在干什么……”
“望……我知道我被人下了药,但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我愿意,我……愿意……给你!”今晚的事虽然只是个意外,但是,她清楚自己的心意,如果……她宁愿把自己交给自己心爱的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小雨,我不会要在意识不清醒的你,我可以等你长大……”木野望僵硬着身体,眼里写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望,我意识很清醒,我……爱你……”左野雨鼻尖一酸,只觉得眼眶有些烫,他是在嫌她被人碰过么?
“小雨,你确定吗?”木野望轻轻地扳开她紧抱在他腰里的小手,低沉的声音心疼地说:“我是那个害你变成这样的人,是因为我……你才……”
“望,你要我证明吗?”左野雨绽开如花笑容,绕到他的跟前,掂起脚尖,闭着眼笨拙的吻上他刚毅的唇,手微微颤抖着解着他衬衫的纽扣。
木野望震惊的看向她潮红着脸主动吻向自己,理智霍然瓦解,他伸开手臂紧紧圈住左野雨嬴弱的纤腰,仿佛要把他勒进自己的灵魂里。他低头霸气的深深覆上她微凉的唇,温热的she头轻磕她的贝齿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细细地深深的吻着她,汲取她的甜蜜,伸手沿着她线条优美的颈线、锁骨,一路温柔抚触。
极度的眩晕排山倒海的袭向软弱无力的左野雨,她分不清那是因为药性的作用还是木野望高超的接吻技巧,她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柔柔地娇羞地探索他宽厚性感的胸膛。
空气窒缺,木野望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娇艳红肿的唇。他捧起她绝美的脸,墨黑的眸子深深的切入她的灵魂:“小雨,我爱你!”
左野雨娇喘着气,柔笑着,羞红了的脸已能直直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满满的幸福掠过心底:“我知道!”
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颈窝,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说:“我爱你!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记得我爱你!”
左野雨修长的指尖柔柔的插入他微褐的短发,他的爱倾入她心,她怎么会不知?这次意外,她虽然一直昏迷,却也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很多人来救她,感觉得到他的心急如焚。
“小雨,如果……你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温热急促的鼻息在耳边呼过,低沉沙哑的嗓音显然压抑深深的yu望,如果小雨她要后悔,他还是可以停得下来。
“不……”左野雨深深吸口气坚定的说。
“小雨……”木野望沙哑的低叫,弯腰打横的抱起她走出浴室,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消失的无影无踪。
“望,你的手……”左野雨突然发现木野望紧抱着她的左手受伤流血,蓦地低呼起来:“快放我下来,让我看看!”
“小事,不碍事!有更加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处理!”他的眼睛已迷离。他对她的唇、她的味道、她的气息都已经上了瘾,他躲不开了。
轻轻放下她下床。左野雨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顷刻覆上来的身子压在身下。
“望,你的手要处理!”左野雨娇呼着,尽管体温持续的燥热,但看到他受伤,她的心疼莫名。
“没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处理。”他低头吻住这张令他魂萦梦牵的嘴唇,心深深的眷恋,可越是深爱越是狠痛着……
“望……”未完的话语被深情的吻深深封在唇间,左野雨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丢开,什么都不想,将所有的一切抛在一旁,典雅的大床上jiaochan的躯体无声地传递深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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