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静时看似慵懒闲逸,动则雷霆万钧势在必得。
她想起廖程远和唐衍生的谈话,不由在心底冷笑。
如果季从风铁了心要令一个女人爱上自己的话,那个女人定将无路可逃,即便是——沈迟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1 网友:lao12307 评论:《燕子归来时》 打分:2 发表时间:2010…10…28 17:37:24 所评章节:43
大人上的菜不够塞牙缝。
坚强的女主和深情的男主,依然老套的话题-8年重逢,加上新鲜的无素……围棋的因缘,重逢的波折,但大人为你展开一个精彩的故事。
本人从事言情14年(只是看的,没有写的份),力荐这本,好文!虽然留言不多,长评木有,但质量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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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作者回复 发表时间:2010…10…30 20:30:26
〃虽然留言不多,长评木有,但质量上乘。〃
亲前面的话让大大很激动,然后看到这句,伤感了!
so,亲以你看了14年的经验给大大整个长评吧,这光秃秃的长评栏,大大心里咯硬的慌,写不出来了。
等亲的长评出来了,大大更文。
各位催更的亲找lao12307君吧。
大大这就顶着锅盖遁了!
第45章
这两个男人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静时看似慵懒闲逸,动则雷霆万钧势在必得。
她想起廖程远和唐衍生的谈话,不由在心底冷笑。
如果季从风铁了心要令一个女人爱上自己的话,那个女人定将无路可逃,即便是——沈迟的女人。
季从风默了默,看了一眼蒋碧薇,掐灭指间的烟,没有说话,也没有急着追问贷款的问题,反倒打开车门,平静道,“上车吧,外面有些冷。”说着取了车顶上的烟灰缸随手丢进车厢。
车体宽大而温暖,连带着心里也暖了暖,也许这不过是他习惯性的动作,可是她却分外的眷恋。
车厢里很安静,季从风轻敲着方向盘,沉吟不语。
“你不问我事情进展的是否顺利吗?”她沉不住气地问。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为难你拜托你做这种事情,尤其是在沈迟那种人的眼皮子底下。”季从风扯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
蒋碧薇微愣,继而心底涌上一股暖流,感动,“是我自己愿意的。”
雪还在下,似乎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季从风侧首望着窗外,淡淡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你要结婚了,所以我连帮你做事情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季从风原本平静的面庞微微动容,回头看着出言指责他的女子,略一沉思,“你知道了?我原本正想着告诉你呢。”
他竟这样直接承认了,连花心思欺骗她都不愿!
蒋碧薇在心底苦笑,冷冷逼问,“你说过不会再结婚的?”
“是啊!”季从风微微叹息,视线越过冷冷逼视她的女子,透过后车窗看着外面的落雪,像是想到了遥远的往事,“我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要这样度过,永远无法解脱。”视线调回,迎上女子的眼睛,“可是我遇到了福慧,救了她的同时上苍也给了一个解脱的机会。”
脑海中,面容扭曲的女子吐出恶毒的诅咒——季从风,我的手是因为你才废的,我也是因为你才死的,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绝不。我要让你后半辈在对我的悔恨中度过,永远不能解脱。
永不能解脱……
些微的刺痛袭来,季从风微微闭上眼,虽然仍然痛着,可是他明显地感觉到曾经尖锐的无法忍受的刺痛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那你爱她吗?”似乎被男子的情绪感染,女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伤感,“还是只是个替身而已?”
闻言,季从风没有立刻回答,历经沧桑依然英俊逼人的脸庞微微仰起,淡淡的月光透过车窗玻璃在落线条分明的五官上蒙上层淡淡的银白色光泽,他缓缓开口,“你不明白,”声音那样轻,“她是我的救赎。”
那样轻的声音,不惊轻尘,然却透着无法动摇的坚定。
原本抱着那点奢望亦被打破,蒋碧薇颓然,微微偏过头,不经意间撇到被男子随意丢到一边的烟灰缸——一节一节的烟灰短棒整齐有序地躺在一起。她肃然心惊,那件事后,季从风那样一个嗜烟如命的人——竟在戒烟吗?
“你在戒烟吗?”为了那个女子,后半句泯灭在她的舌尖,没有出口。
“恩。”想起福慧闻见烟味时眉头直皱的摸样,季从风笑了笑,带着淡淡温情,“她对气味很敏感,那场车祸后身体很不好,受不得这些。”
“季从风,你一定要这样刺激我吗?”气苦。
“碧微,你知道。”季从风叹了口气,“就算没有福慧,我们俩个也不可能。”
“为什么?”忍受了那么多年,蒋碧薇终于爆发,追问,“唐姗的死与你与我都无关,是她不能忍受右手废掉,不能再画画的事实,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归罪在我还有自己的身上?”
“真的无关吗?”季从风冷冷自嘲,“就算她的死不是由我亲手造成,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是我的妻子,而我却没有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守护好她,这难道不是我的过错吗?我明明知道失去右手不能画画对她意味着什么,但是却还是忽视了她,那场悲剧明明可以挽回的,可是我还是让它发生了。这难道就不是我的过错吗?”
他一席话说的既轻又淡,却在最后一句蓦地沉声,透着无边的伤感无奈,自责。
他原本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平日淡淡笑着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可是一旦目标坚定任是谁也无法动摇。
蒋碧薇收起失落的心绪,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你不问问贷款的事情吗?”
季从风沉浸在伤感的情绪久久不能回神,闻言,愣了愣,须臾,淡淡道,“有什么好问的,方才我见沈迟廖程远一行下楼,与宋家的人碰头,然后上了同一辆车离开。既然会议早就已经结束,而你又没有打电话来,现在沈迟又同时与宋家的人碰面。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宋家的人插手了,贷款的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解决,还得另想办法。”
“你是说宋家的人也插手了此事?可是我刚刚明明听见……”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季从风按了接通键。
是冉冉,“爸爸,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我跟慧慧等了好久了。”抱怨的语气,似乎能看见小妮子嘟着嘴不满的样子。
季从风笑了笑,“告诉慧慧阿姨别急,爸爸一会儿就到。”
挂断电话,季从风安慰一脸忧色的蒋碧薇,“贷款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又道,“今天晚上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冉冉催我过去。”
“可是……”
季从风打断她,“我答应了冉冉陪她吃饭,我们改天再约。好吧?”
蒋碧薇看着季从风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忽然语出惊人,“我要见见她,你口中的那个江福慧,她今天应该也在吧。”
“你见她做什么?”季从风微微皱眉,不悦。
“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然蛊惑了沈迟那样的人,又蛊惑了你。
季从风定定看住提出要求的女子,沉思数秒,开口索要保证,“只能远远看一眼,不能说话也不能因为任何事情去找她。”
蒋碧薇心中微苦,“在你心中我就那么坏吗?”
“不是,”季从风淡淡反驳,“只是她跟我们在商场打滚的人不一样。”
“放心,我就只是去看一眼。”看一眼,然后我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好吧。”季从风发动引擎,同时吩咐,“系上安全带。”
德祥楼的大堂中,人来人往,有种宁静的热闹,逸出丝丝缕缕的菜香温情脉脉地撩拨起人的食欲。
“爸爸说她一会儿就到。”冉冉合上手机丢进背包里,朝福慧做了个鬼脸。
“恩。”福慧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视线随着一对分享一盒冰淇淋的情侣飘远。
冉冉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吞了吞口水。小丫头临时起意非要在这种寒冬腊月吃冰淇淋。
“慧慧,给你也带一盒吧,我知道你喜欢香芋口味的。”
芋冰淇淋,听起来很诱人!
福慧吞了吞口水,忍了又忍道,“不好吧,这么冷的天,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恐怕消受不起了!”
“切!”冉冉不屑。
德祥楼是老字号,菜色鲜美,口味纯正,即使在这样森寒的天气,仍然很多冒着严寒赶来一饱口福的人。
福慧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低着头思考白天发生的事情,不能因为自己拖累整个配音部,是得想个办法了……
“江福慧?”一个试探性的女声在她背后响起。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福慧皱眉,果然,另一个她不想见到人。
看来唯一的办法还是躲出上京啊?
程见雪将手上的口袋交给她老公,摇身走了过来。
“你不想见到我?”程见雪何等人物,生来豪门富户,家道中落,也算是尝尽世间冷暖,修炼到今日早已深谙人情世故,福慧微微一皱眉,她便晓得眼前的女子对往事仍不能介怀。
福慧淡淡一笑,不软不硬回了一句,“我要是表现的很高兴见到你,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你恨我?”面对福慧时永远神情倨傲的程家大小姐,难得地,声音带着淡淡的惆怅。
福慧没料到她说话这般直接,愣了一下,缓缓开口,“说不上恨不恨的,都已经过去了。”
第 46 章
“你恨我?”面对福慧时永远神情倨傲的程家大小姐,难得地,声音带着淡淡的惆怅。
福慧没料到她说话这般直接,愣了一下,缓缓开口,“说不上恨不恨的,都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我当初的做法很自私,可是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一定不行呢?不试一试我怎么会死心呢?”
她一连数问,咄咄逼人。
福慧在心中冷笑,有些人即使连伤害别人的时候也能这样理直气壮!
程见雪惊觉自己的失态,定了定神,看一眼一脸淡然的福慧,所有所思的样子。
在她的印象里,福慧总是嬉皮笑脸无法无天的样子,几时曾有这样平淡到几近哀莫的神情。
她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侧了侧头,视线在虚空中某一点定住,自顾自说道,“从始至终,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企图让他注意到我,学他喜欢的围棋,刻苦地学习,参加班里所有的活动……本来我就快要做到了,他已经开始注意我了。可是你出现了,然后轻而易举地摧毁原本可能属于我的一切。”
她的声音平静,好像述说的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
“你知不知道,江福慧,我当时有多恨你!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突然有一天,你顶着他女朋友的头衔出现在我面前,圣江所有学生的面前。他竟然说你们俩个一见钟情,呵一见钟情!”
程见雪突然侧首,原本停留在虚空的目光蓦地投射到福慧身上,那目光森冷,激的她浑身一颤。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化作利剑,直逼已然溃不成军的福慧。
“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如果当年你离开时生不如死的话,那我又何尝不是呢!”
怎么能一样呢——八年实在太久太久,久到她甚至失却了重新踏上上京这块土地的勇气;那场车祸也太惨烈,惨烈到几乎泯灭了她活下去的信念。
残破的手指躲在深色的手套里,被她刻意收在大衣的口袋,福慧张了张口,想要辩驳,然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叹了口气,默默面对眼前女子。
“如果你样样比我强,我就认了;如果你比我更爱他,我也认了。可是你呢,傻里傻气的永远不知道照顾他的感受,我偷偷观察你们,曾无数次见过他被你气的怒不可遏,却又强忍着不发作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指责,福慧垂下了眼睛,黯然的情愫流窜在她体内——那个时候的她,无知而懵懂,唯一执着的事情便是欺负阿迟,不把那个淡漠到几近倨傲的男孩子气的跳脚决不罢休。
福慧苦笑,跟那样一个丝毫不晓得照顾他人心意的她相处,他该是难堪的吧?可是记忆里,似乎从未听他抱怨过,想必他忍得很辛苦吧!
“那个样子的你们,怎么可能是情侣呢!然后,我偶然听到你们拌嘴,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你使诈赢了他,他承诺当你男朋友而已。”
使诈?怎么会是使诈呢,那个时候的阿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呢!
暮春三月,满园的海棠怒放,彼时已经清俊非凡的少年立在盛开的花树下傲然宣战。
那个时候的她被人孤立,太孤单,太寂寞,太需要人陪伴,邀战的少年向她伸出手,那样巧合的机缘,顺理成章地被她握住。
阿迟认输时尤自不能置信的神情历历在目,那么生动,仿佛一切就发生在昨天,可是已经十年之久。
垂着的眼眸动了动,一丝笑意浮上眼底,极淡,然却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程见雪顿了顿,目光静静落在福慧身上,似乎寻找着什么,然,那样子垂首沉默的福慧,却激发她莫名的怒气,“我去找他,可他竟然对我说‘我们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们的事情不要你管。”她冷笑着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两个被她咬着牙一个一个蹦出来,似乎恨极,至今仍不能释怀!
“后来你突然就走了,我以为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是啊,确实不一样了,他变得格外的沉默寡言,提也不提你的名字,好像你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说道此处,那原本已经淡然的语气忽地变得怨毒,冷笑连连,“那时的我真傻啊,竟然还没意识一切已经不一样了!后来,上大学的时候,他只身跑到千里之外的A大,我还是没有意识到不可逆转的改变已经悄无声息发生了,直到见到你,见到你我才发现他不远千里考到A大竟然是去找你的。”
福慧蓦地抬头,怎么可能?阿迟考到A大是去找她的吗?
看着吃惊的福慧,程见雪冷冷的嗓音里难得地带了伤感的味道,几近沉痛,“我心心念念追着他跑了将近十年,江福慧,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这一刻的程见雪,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程家大小姐,孤注一掷地将多年来沉寂在心底的伤口一点点暴漏在她最不愿示弱的福慧面前,罕见的软弱的姿态。
福慧嗫喃着,想要道歉,却在视线触及不远处耐心等待着妻子归来的男子时,顿住——她是来彻底了结最后残存的那点情感的,就像她自己也曾试图跟阿迟彻底告别,这样子的程见雪,并不需要她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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