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前夫,求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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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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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我想到珠海看看。”

这是将近一个星期以来母亲对她说的第二句话,陶麦的眼泪哗哗地流下,看着母亲。日渐消瘦苍白的脸,哽咽着点头,“嗯,我带妈妈去。”

陶麦并不问缘由,如果这是妈妈最后的愿望,她即使赴汤蹈火也要实现。

石头知道他们要去珠海,硬要跟着去,说陶麦一个人肯定照顾不过来,陶麦起初拒绝,但见石头和他父母都很坚持便也同意了。

一行三个人坐飞机到了珠海,到的时候临近中午,吃了午饭休息到下午四点钟,陶妈妈便说要出去走走,陶麦把陶妈妈打扮妥当才出了门。

出租车里,石头忍不住问陶妈妈,“阿姨,我们要去哪里?”

没想到一向少言寡语的陶妈妈居然回答了,而且语调带着罕见的温情,“情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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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珠海的秘密

“情侣路。”

情侣路徜徉在青山绿水间,沿着海岸线蜿蜒而去,路边的景色带着诗情画意,路上不乏成对的情侣,陶母有意要独自走一走,陶麦和石头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陶麦看着孱弱的母亲,心里似压着一块巨石,沉而痛。

石头侧头看着身边压抑着悲痛的麦子,在这如斯美景下也觉不出快乐。

他们各自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注意到路前方突然发生了骚乱,有人乘乱匆匆朝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匆忙间撞倒了静立路边的陶母。那人虽也晃了晃,但却稳稳当当的站住了。

陶麦看见病弱的母亲无力倒下,而撞她的那个人身形高挑有力,虽带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脸,但从衣着打扮可看出是一位年轻的男人。

陶麦立刻狮子炸了毛似的上前猛地一推,“你没长眼睛啊,神经病。”

边骂边扶起陶母,石头也奔过来帮忙,那个撞人的人也是始料未及,踉跄两步站稳,伸手拿下墨镜,张口就来,“我看你是精神病!不就撞了一下吗?会死人啊!”

可不就是会死人吗!医生说妈妈只剩最后一点时间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去了,经不起一点折腾,陶麦的眼泪都下来了,不禁抬眼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说风凉话的男人,依稀是一张无比帅气的脸,“你才会死,你全家都死。”

对方看见她的脸,一愣,随即无声地咕哝自己倒霉,两次遇见她,两次都看见她哭的稀里哗啦的。

“方倾墨,方倾墨,不要走,给我们签名,签名……”那群制造骚乱的人忽然朝这边蜂拥而来,叫做方倾墨的男人凤眼一挑,撂下一句‘懒得理你’,疾步离开。

石头看着追过去的人群,惊讶不已,“原来他竟是方倾墨,怪不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大明星怎么会在这里?”

陶麦再三确定陶母没事之后才咕哝着如果下次再让她遇见这个人,一定要让他好看。

不期然下起了小雨,陶麦着实担心陶母的身体便要回去,三人站在出租车停靠站等车,陶麦怕母亲受凉感冒,自己站在前面挡雨。

一辆奔驰稳稳驶过,掠过他们三人。车里的一人突然惊叫起来,扬声问:“启辉,你看见没?那个好像是你老婆。”

林启辉瞥一眼后视镜,见陶麦笔直的站在路边,而她身边站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用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的为她挡雨,不禁冷笑,这陶麦是越发能耐了,无缘无故让他在茶餐厅空等了三个小时,一个星期不见人影,打电话到她工作单位找人却被告知她请假了,却是招呼也不打一声跑到珠海来了。

“启辉,我没看错吧,要不要我们掉头去载她一程?现在下雨了,可不好打车。”说话的是最先看见陶麦的人,是林启辉最得力的属下杨勋,也算是发小。

林启辉收回目光,不耐烦的哼一声,“我们时间很紧,下一站还要去s市,其他的事不要多管。”

杨勋不再多事,半天却又冒出一句,“你对你老婆可真够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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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节 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晚上,陶麦帮陶妈妈洗澡时,看见那根根突出的肋骨,瘦骨嶙峋的身躯,因化疗而稀疏的发丝,蜡黄的脸色,每一幕都刺激着她的感官,生生逼她流泪,可她终究在母亲面前忍住了。

终于等到陶母入睡,陶麦才敛着呼吸出门透气。

他们入住的酒店就在情侣路不远处,从窗外望出去就是绵延不断的海滨,依稀可看见成对的情侣在沙滩上漫步,夜色朦胧,温馨细语,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复何求?

陶麦经过石头房间时脚步顿住,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想一个人单独静静。抬脚继续往前走,不经意间看见这家酒店唯一的vip套房的门从里打开,走出一位女孩子,满身决绝地转身离去。她看见了她的侧脸,有着绝美的弧度,就连背影都婀娜迷人,长长的卷发在后背荡来荡去,美丽妩媚。

陶麦经过这间特有的套房时,忍不住瞄了瞄,谁知门居然没关,她一眼就看见了玄关处站着个只在腰间围了个浴巾的男人,看见他的脸,居然还有点眼熟。但此刻他满脸的愤怒和懊丧,眼锋眉角带着暴躁,似乎一点既燃。

陶麦下意识加快脚步,匆匆走开。

方倾墨站在玄关处,看着白天那个骂他神经病的女人见鬼一样跑开,心里,更似被人灌了一桶汽油。

就在刚刚,一个小时之前,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见到她,他万分高兴,以为她是特意来安慰他的。因为在一个星期前,在时光会所,她无情地对他说:“方倾墨,我想嫁给林启辉,所以,我们之间需要保持距离。”

而刚刚,她意外地出现在他的套房里,对他说:“倾墨,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她本就有着倾城倾国之姿,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亮,鲜活的瓜子脸上有着勾人摄魄的妍丽,他听着看着,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可他还知道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要嫁给林启辉的吗?

可她并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他莫名的怒了,制止住她狠狠吐字,“遥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可她只是轻轻一笑,扔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只问你自己,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像个要吸人血的妖精,而她脱衣服的动作也是这么的诱。惑,年轻绝美的tong体更是让人血脉贲张,他看着她,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而她并不说话,动作笨拙却又似蛇一样攀上他的身体,只片刻,就似干柴被点燃,释放熊熊欲。/火,狠狠地掠夺女孩的童贞。

中途,她哭了,看见她似是不甘愿的泪水,他更是恼怒,恨不得让她死在他的身下,但她说到做到,只一次,她便咬牙起身穿衣离去,留下一句话:“我们只当这是一次荒唐的惷梦吧。”

苏柔遥,你在搞什么鬼?我是不会忘记今晚的!方倾墨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目的红恨恨的想。

“站住!”陶麦回房时,经过那间vip套房时忽地被喝住。

正文 第8节 S市的相遇

“站住!”

陶麦惊诧地看过去,见那人居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还站在原处,此时,脸上的恼怒和暴躁消散大半,但却十分傲慢地睥睨着她,心里顿觉莫名其妙,她又不认识他,凶什么凶?

“你不认识我?”方倾墨几乎敢肯定,否则看见他方倾墨本人的女人没有不想尖叫的。

陶麦回敬似的抬了抬下巴,“我干嘛要认识你!”

方倾墨一噎,磨着牙一字一顿,“你是不是从来不看电视的?竟然不知道我方倾墨!”

方倾墨?陶麦恍悟,立刻指着他,“原来白天的那个人是你,果然是神经病。”

方倾墨冷哼,嚣张可恶的道:“我看你不但有神经病,还是瞎子,爱哭鬼。”

“你……”陶麦颤颤巍巍地指着方倾墨,想起刚刚那个决绝离去的倩影,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活该被女人抛弃,像你这样自大暴躁的男人谁会爱你?”

仿佛被戳到了痛处,方倾墨跳起来就冲过去想要抓住陶麦,陶麦立刻扯开喉咙喊救命,蹬蹬蹬跑回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等了半天并未听见敲门声,这才放下心来。

由于陶母的身体原因,第三天他们便回了s市。陶母提出不想再住院,但陶麦无论如何也不答应,陶母便作罢,还是住院。

石头现在还在上大学,为了帮忙已经连着请了快一个星期假了,说什么陶麦也不同意他再寸步不离地陪她守在医院,石头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陶麦猜到他想说什么,心里只是难受,一个劲的催他去上课,石头坚持下了课就来。

……

春天的气息渐浓,而陶母的身体则是一天比一天衰弱。陶麦亲眼目睹母亲的日渐衰败,心里压抑的痛一天比一天强烈,她很想,很想她爱的人此刻能够陪在她身边,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打了林启辉的手机,响了数声之后才接通,那人冷而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我现在有点急事,晚些时候你再打来。”

她还未开口,那边已经掐了通话,陶麦握着手机,站在住院部幽深的走廊里,凉风吹过,心口的酸涩湮灭所有期待,痛到不能回神。她寄希望与他,而他,连接一个电话时间都不给她。他真的这么忙吗?还是像以往一样,只是敷衍她的借口,此一时彼一时,她无忧无虑自可精神百倍地承受他的打击,现在却犹如暮年的老牛,随便一根稻草也能压垮她。

直到护士叫她,她才清醒,原来母亲看今天天气不错,想要下去走走,她便和护士一起把她放到轮椅上,此时,母亲已经只能靠轮椅代步。

外面是阳光灿烂,鸟语花香,陶母指了个地方,陶麦推她过去。

“好了,最近你也累了,先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陶麦知道母亲想单独呆一会儿,便转身走至刚刚经过的长条木椅上坐下,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眼前却忽然出现了林启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那人,却真真切切地站在不远处。

正文 第9节 得见真身

春日的阳光微暖,金灿灿地照在人身上,林启辉沐浴在阳光下,周身仿佛拢了一圈光晕,高大挺拔,英俊耀眼到让人过目不忘。

而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个异常漂亮的女孩儿,靓丽的瓜子脸,明眸皓齿,顾盼间有股脱俗的味道,小波浪卷海藻一般披在肩头,乌黑柔亮,气质出众,第一眼看上去,竟有些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这两人站在一起当真是绝配。

陶麦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视线触及到林启辉轻拥着美人细腰的双臂,还有那眼中温情脉脉的关切,只觉得眼前这一幕一定是梦,而且是她的噩梦。

可是……可是,这场梦为什么要在母亲面前上演?

陶麦心里一咯噔,霍然起身,斜刺里走至陶母前面,装作意外又惊喜地招呼:“启辉,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林启辉也是始料未及,抬眼一看,他的妻子陶麦忽然出现在他眼前,对着他使眼色,他狐疑地瞥一眼她的身后,轮椅上坐着个瘦弱的妇人,此时,正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们。

林启辉心里一动,他记得这位妇人,正是陶麦的母亲。三年前,他们刚结婚那会儿,陶麦非要把他介绍给她的家人,死皮赖脸地拉着他来了一趟s市,他之所以对陶麦母亲记忆犹新是因为她第一眼看他时的眼神,仿佛洞穿了他的一切卑劣想法。

而陶麦所谓的家人,也仅仅是她的母亲。三年未见,没想到她竟瘦成这样,且一脸的病容。

“知道你忙,事先就没通知你。”心思电转,林启辉模棱两可的说,又推了推臂弯里小鸟依人的女孩子,“这是苏柔遥,是……”

她就是苏柔遥!陶麦心里一紧,生怕林启辉当着母亲的面说出什么,当即抢过话头,“哦,原来你就是遥遥啊,经常听启辉说起你,说你是他所有亲戚中最乖巧可爱的表妹。”

陶麦把‘表妹’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她看见了苏柔遥脸上一闪而过的僵硬,而后直直盯着林启辉的双眼,林启辉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放开怀里的苏柔遥,礼貌温和地同丈母娘寒暄,问她病情可有好转,要不要转往京都治疗等等。

经过三年的相处,陶麦是知道林启辉聪明绝顶,且十分会做戏的,他可以在人前对她嘘寒问暖极尽宠爱,转过身,便沉下脸,回到家,更视她如透明。

现在眼见他对母亲殷勤,也不为怪,但苏柔遥的脸色就不好了,一片苍白。

林启辉亲自推陶母回病房,等到陶母休息,几人出了病房,他重重地看着一脸忧戚的陶麦,似乎有些不满,陶麦莫名其妙地瞪着他,林启辉见她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心里的火渐渐下去,“我是来s市出差的,遥遥是跟我过来玩的,但有些水土不服,我带她来医院看看。”

他似是解释,但听在陶麦耳里,无非是告诉她一个事实:他不是专门来探望她母亲,也不是来陪她的。

“我知道!所以……”

正文 第10节 银货两讫式婚姻

“我知道,所以你不必解释。”见他和苏柔遥形影不离,心里刺痛,陶麦却硬是梗着脖子瞥开目光,心里不住的下沉。

母亲虽然什么都没问,但经过岁月的沉淀,那双平静幽深的眼不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是啊,一个三年中从未出现过的女婿,当她行将作枯时却忽然出现,且身边带着个大美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特意来医院探望她的。

刚刚医生来查房时,林启辉已经从言辞间知道陶母为时不多,看陶麦直着脖子努力压抑情绪的样子,大概他的出现让她大大的不痛快了。

“陶麦,你没权利对我摆出这么一副臭脸,要知道,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银货两讫式,求仁得仁,你没资格要求我更多。”

一句话,说的陶麦气血翻涌,林启辉还真是不避嫌,就这么当着苏柔遥的面说穿了他们婚姻的本质,心,扭痛起来,脸上所有的血色消失殆尽。

“呃……启辉哥,要不你们先聊,我先去病房休息一下。”

陶麦抿着唇看着苏柔遥善解人意地看了看林启辉,而后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又幽幽回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胶着在林启辉俊脸上。林启辉本就盯着她的背影,此时,四目相望,他对着她似是安抚的温柔一笑,这笑简直刺瞎了陶麦的眼睛,让她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站稳,死命咬牙无视两人之间昭然若揭的情意。

林启辉直到苏柔遥的背影消失才转过头看向陶麦,陶麦低垂着眼睑,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滑下,蹲在地上,发丝垂下,盖住了她娇俏的脸,看不清神色。

林启辉想起刚刚陶母形销骨立的病态,陶麦竭力假装恩爱想让她安心的模样,想了想,开口,“你放心,最近一段时间我不会提出离婚。”

陶麦浑身一震,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林启辉,苦涩自心口蔓延至嘴角,“我不要你同情。”

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但却显得那么无力凄惶,林启辉走过去弯身强行抱住她,陶麦挣扎,但终究无法比得上他的力气,他的大掌抚着她的后背,伏在她耳边温声道:“不要怕,至少,我会陪你度过这个难关。”

陶麦强忍多日的泪流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宽阔的肩上,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明明这个男人对她冷酷无情的要死,明明他的旧情人回来了就要把她踹了,可瞧瞧现在,他屈尊降贵地蹲下抱住她,她就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哭个稀里哗啦。

人,伤心的时候真是不能安慰,越安慰越伤心。

他们在安静的走廊里抱在一起,丝毫没看到一双大眼静静地看着他们,当男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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