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行长的笑容变味了,手趁势捏下女子的脸蛋,酒杯倒是举到了嘴边。
杨辛紧绷的脸总算是松弛了,她连忙一饮而净。
没多久,竹竿男又敬了大家一杯,一来二往,杨辛已经几杯酒下肚了。她酒量并不大,没多久,就有些微醺。
这时,一位妈妈桑走进包间,“月月,你这里好了吗?外面有客人点名找你。”
此时,那位红发女子正躺在鲁胖子的身上,呼吸微喘。
听到妈妈桑的话,鲁行长停止了动作,只是神色完全就不对了。
“你这里算怎么回事?人是我们叫的,怎么能说走就走。”竹竿男开口了。
“哎呦,对不起。我看月月也来了这么久,你们也没说带她出场。这店里来了客人,都是上帝,我们谁也不能得罪不是。”妈妈桑笑着解释,“要不我们这新来了名兰兰的,人长得可是鲜嫩多汁,给你们尝尝鲜,这么样?”
鲁行长笑着问,“到底是什么客人,你非得把月月带走?”
“唉,这人的身份我也不知,不过来头不小。是我们老板亲自接待的。您就别为难我了。”
鲁行长笑,“行了,人你带走。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
妈妈桑千恩万谢地带着月月走了。不多久,又进来一名身材劲爆的女子,坐在鲁行长身边。
杨辛人虽有些朦朦胧胧,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还奇怪,这鲁行长也太好说话了。
鲁笑着举起杯,“来,大家继续喝。”
杨辛只得又灌下一杯,头更晕了。
竹竿男纳闷,“大哥,你怎么这么好说话?我们付了钱叫的人,干吗让给别人?”
鲁拍着他的肩膀,“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人在江湖走,就得少树敌。刚才来的客人显然来头很大,要不然,老板不会安排手下的人做这样的事。一个出来卖的女人而已,再好,也不值得为了她,影响自己的前程。”
“大哥英明。”竹竿男竖起手指。
两个小姐脸色倒是愤愤不平,可又不敢说什么。
金娜娜看杨辛面色潮红,怕是喝高了,让她先去结账,要不然,到时不知谁当冤大头。
杨辛迈着不稳的步子走到柜台前,“麻烦给我算一下103房间的帐。”
“小姐出台吗?”
“出。”她含糊地说。
“总共是八千三百元整。”
杨辛从包里掏出信封,白天她从银行取了一万元,当时还想是不是取多了。现在一看,也就刚好。
她试图抽出多余的十七张,只是手有些不稳,刚抽出后,就散落在地上。
杨辛刚想蹲下身,可头晕眼花,根本就没法下蹲。
她手扶在额头,浑身恶心的难受。停顿下,正打算捡钱。
那十七张钞票已经捏在一张男人的手里,顺着手掌,杨辛看到那双深沉的眼眸,眼睛不由多眨几下,怎么在哪都会遇见他?
“你一个女人没事跑这种地方干吗?”梁之郴的语气显见是不悦的。
“谈事情。”杨辛有些大舌头。
“还喝得醉醺醺,别人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卖去哪儿?”杨辛神情有些憨憨的。
梁之郴满腔的怒火,就在她的笑颜中消失大半,仅余的余怒中还夹杂些许心疼。
“走,我送你回去。”
“还没和他们打招呼呢?”杨辛还留有一丝清明。
梁之郴几乎是搂着她来到103,里面的男男女女都已起身了,显然是打算走了。
见杨辛被一个男人搂着进来,都大感诧异。
不过感受到那个男人巨大的气场,都不敢质问。
只有鲁行长打着哈哈问:“阁下是哪位?”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的单已经结了。”梁之郴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骨子里透着的却是一股疏离。
房间的三个女人的表情竟然是一样的,呈花痴状,可能都想不通,她杨辛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优质的男人。
梁之郴几乎是半抱着杨辛走出娱乐城的,直到将杨辛安置在前座坐好了,才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李秘书,我已经结帐了。因临时有点急事,先走了,你帮我给大家解释一下。”
今天招待的是几个市里的人大委员,按理他不该先行离开,可是看见杨辛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他就顾不得了。
好在,大局已定。
车子往杨辛家的方向行驶,只是走到十字路口时,梁之郴突然就拐弯了,竟然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正文 醉酒
梁之郴开得很平稳,任谁也看不出他内心*波动。
杨辛坐在他旁边,则一反常态,她靠在靠椅上,嘴里还哼着歌。
梁之郴仔细一听,竟然是读书时,琅琅上口*一首儿歌。
“ 池塘边*榕树上,知了在深深地叫着夏天。草丛边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唱着唱着,声音渐渐小了,到最后消失,只是那余音似乎还在他耳边萦绕。他从没有听过杨辛唱歌,原来她*声音那么轻柔,似猫儿*爪子在他心头挠啊挠。
他嘴角*弧度也分外*柔和。多日来,心头*阴霾一扫而光。
平常*她总是与人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任他如何努力,总是难以触摸到。可今晚*她,是那么*可爱,这应该才是她本来*面目。
今晚带她回来,冠冕堂皇*理由是太晚了,怕送她回家会打搅她母亲,进而给杨母留下不好*印象。
实质,应该是他心里*那只小兽在不安地跳跃。
那晚,借喝酒强吻她,事后,她那副冷淡冷漠*样子,着实伤害了他。
也是他人生有史以来头次碰到女人*钉子。
那晚回家,他也曾暗下决心,既然成不了男女朋友,那就做回同学好了。死缠烂打地追求女人,他还从未有过。
只是见到她之后,所有*决心就化为乌有了。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今晚见她醉意醺醺*样子,他临时起意带她回家,心里不是没有私心
梁之郴停稳车后,小心翼翼地抱着杨辛在怀里。
这是他第二次抱她,上次是在医院,当时她是清醒*,像只刺猬,让他不敢过于接近。
可现在*她,睡得很香。小小*脸颊比前次见到更加消瘦。想到她一个人独自挑起全家*重担,他*心就涌上莫名*柔情。
这个倔强*女人,什么都喜欢往自己身上扛!
梁之郴抱她走进楼道时,碰到了局里*下属,那人见局长这副模样,不知是该打招呼还是装作视而不见,最后只是很尴尬地笑笑。
“小王,这么晚还出门?”他主动打招呼。
“去便利店买烟。”小王讪讪地说。
“我女朋友有点不舒服。”他继续说。
“局长,您可真体贴。”小王语气很是诚恳。
梁之郴笑,“女人是用来宠*,以后你找了女朋友就知道了。”
走到门边,他不得不把杨辛放在地上。杨辛眼睛还朦朦胧胧*,手环住他*腰身,人基本就是扑倒在他怀里。
梁之郴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从裤袋掏出钥匙,他推开门后,重新将她抱在怀中,后脚跟将门带上。
怀里*杨辛眼睛半睁半开,嘴里嘟嚷,“好热,好渴。”
简单*四个字,就将他貌似平静*心搅乱了。
梁之郴安置她到沙发上,转身去厨房倒了半杯热水,又加了半杯冷水。然后走回客厅,一手托住她颈项,水杯则放置在她嘴边。
杨辛酒量其实一般,今天可以算是她*极限了。不过她这人,就算醉了,一般别人也发现不了。刚开始一不脸红,二不呕吐,至多是发点头晕什么*。到时候了,该发*酒疯也会发,只不过,那一般是回家之后*事。
就像现在。
她先是咕噜噜喝下一大半,嗯,不渴了,可浑身热得难受。
杨辛试图打开胸前*扣子,怎奈穿得是正装,还挺难解*。她费力半天也没打开,于是斜看着身旁*他,手指着他*脸,“你,帮我解开,我热得受不了了。”
此时,她*神情像个女王似*,有点颐指气使,还有些小女人*娇态。
梁之郴就这么怔住了。
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梁之郴靠近她,声音低沉,“你真*要我帮你解开?”
样子像极了大灰狼。
“真啰嗦,快点。”杨辛很是不耐烦。
可就是这样霸道*她,却自有一股风情,他*心又漏跳了半拍。
就在他出神*时候,杨辛已动手将外衣脱了,雪白*颈脖连着锁骨就映入眼帘。
她伸个懒腰,然后眼睛无意间瞟了下他。
他不由低低地喊了声,“辛辛。”
杨辛眼睛微闭,嘴里轻声说:“好痒。”
一个痒字惹得梁之郴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酥麻得不行。
她皱着眉,“冷。”
梁之郴停止了动作。心想,自己也太急切了。他深吸口气,抱住她进了房间。
就在躺在床上*那刻,杨辛睁开眼,突然就这么一笑,眼里似有光华流转。
杨辛迷糊中,感受到久违*激情。
只是不久又感觉嘴唇被堵住了,鼻腔间也充斥了陌生*气息,似乎又有点熟悉。心里无意识叫了声,治江,是他吗?
第二天一大早,杨辛首先醒来。
看着身旁熟睡*梁之郴,她慌忙坐起,套上内衣,头脑嗡鸣作响,完全不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只是浑身*酸痛和下/体*异常提醒她,昨晚她应该是酒后乱性了。此刻她*心情异常复杂,和除了刘治将以外*男人发生关系,这是第一次。
“醒了?”梁之郴也睁开了眼眸,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杨辛此时正躲在被窝穿三角裤,窘迫至极,只是面上偏还故作镇定,低低地应了声,“嗯。”
梁之郴从容地起身,裸/露*小麦色肌肤毫不遮掩地呈现在她眼前。
杨辛连忙扭头,可能是动作大,脖子倒有些酸痛。
梁之郴扣上衬衫*扣子,“昨晚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倒害羞了?”
语气是很正经*,可骨子里却有些调笑*意味。
杨辛迅速地下床,背对着他说:“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梁之郴嘴角*笑意僵住,“对你也许是,可对我并不是。”
这话让她不安。
杨辛急于表明立场,“之郴,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一切只是酒精作怪后,荷尔蒙失调引起*。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绝不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很好。”梁之郴只说了两个字。只是脸色迅速阴沉,他套上长裤就走出房间。
杨辛走出卧室时,他正坐在茶几上抽烟,烟雾弥漫,整个人看起来也是飘忽*。
“我走了。”她说得又轻又快,只是走得极快,没有一丝犹豫。
梁之郴看着她*背影,都说男人心肠硬,可她比起男人也丝毫不差。
他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手一直按在那。
半晌,突然举起烟灰缸狠狠地往地上扔,咣当声在寂静*早晨格外*响亮,最后还有余音回荡。
杨辛走在大街,也有些茫然,说她心静如水,那是假*。
她不是一个随便*女人,当初和刘治江在一起,也是结婚了,才有那么一回事。昨晚就算是酒精害*,可她明了,就算是醉酒了,她也不可能一点意识也没有。俩人能发生了这事,可见当时她是乐意*,至少是没有反抗*,否则依梁之郴*个性是不会霸王硬上弓*。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改变什么。如果说,她和燕杰俩人隔着一条江,那和梁之郴之间就隔着一条海,这条海浩瀚无边,她在地球*南极,而他在北极。
人得有自知之明,得不到*东西,就别去勉强。
生活早就教会她许多,如今*她就是一个毫无浪漫可言,不愿去爱,只知道赚钱*世俗女人。
当务之极,她得去银行跑贷款,开第三家分店,开创属于她*幸福生活,这是她能把握*,也是实打实能给她带来好处*。
至少现在,贝贝就可以上比以前稍好些*幼儿园,每月可以给母亲买些蜂胶之类*补品。等以后条件好了,再把贝贝送去临江市最好*幼儿园,给母亲买上几斤冬虫夏草补补身体,至于自己,也不能亏待,去大世界买它几套品牌服装。
人生在世,不就是吃好点,穿好点,玩好点,一家人和和乐乐*。除此,还有什么好求*呢?
打定主意,下午她就去了银行。
金娜娜此次见到她,神情明显与上次不同,带着探究,还有些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金科长,我就开门见山了,贷款哪天可以下来?”杨辛不想兜圈子,直奔主题。
“快了,申请报告给你拟好了,你等下签字,再通知孙斌来担个保。然后等行长批准就可以了。”
“金科长,说谢谢也许太客套了。可除了谢谢,我也不知用什么话来表达我*感谢之情。”
“你也别科长,科长叫个不停。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娜娜好了。”金娜娜笑得很甜美,亦很亲切。
杨辛思维有点凝滞,自打交道起,金娜娜就一副矜持*模样,脸上似乎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今天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如此平易近人,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她反应也不慢,“娜娜这名字可真好听,那我不客气,以后就叫你娜娜好了。”
“辛姐,我也不客气了。”金娜娜叫得亲热无比。心里却不知什么滋味。这女人咋看真不起眼,怎么就摊上那么出色*男人呢?昨晚,她一见梁之郴,就觉得有些眼熟,事后才想起曾在某个聚会远远地看过他,当时身旁*男人告诉她,这人是市税务局*局长,以后前程不可限量。
据说,此人不好女色,也没什么花边新闻,怎么就栽在平凡如她*手里,实在想不明白。
一星期后,杨辛顺利地贷到了款。
半个月后,在临江市另一条繁华街道南京路上开了一家大型*连锁店。开张那天,顾客如云,挤满了店内,日销售额是第一家*二十倍之多。
杨辛那天背着挎包去银行进账,心里*感慨无以言表。
就在那一天,她心里立下了更大*雄心壮志。小时候看电视,最喜欢*就是日本电视剧《阿信》里面那个吃尽苦头,百折不桡,最终成就一番事业*那个阿信。
她仰望着蓝天,胸中似有雄鹰翱翔,为什么她就不能成为中**阿信呢?
因河蟹又删了几百字,对不住啊。用我写*清穿代替。
第二天,陈刀领着贺灵从侧门入府。
贺灵四下张望,贝勒府就是不一样,庭院宽敞,楼阁精美。
她来到清朝已经四年,名义上*父母双亡,还好有陈刀收留,现在又把她送到未来*雍正帝家中当丫鬟。
她怎么这么命苦呢?不只没混到一个格格当,还居无定所,成了无亲无靠*孤儿。
虽说在现代,她母亲早亡,父亲又娶了个后妈,还添了妹妹,可毕竟她有个家。
才大一*她学*是计算机,业余爱好是欣赏古玩,对历史一知半解,对古诗词知道不多,清穿小说还没看几本,就身临其境了。
当时,她经过一家古玩店,推门进去,被玻璃柜台里*一尊清花瓷精美*图案所吸引。后来,就进入五岁贺灵*身体。
老天爷,你太照顾我啦。
可埋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在现代她已深深体会。父亲在她六岁,就娶进后妈。她哭过,闹过,事实没有任何改变。七岁时,妹妹出生,父亲原本不多*爱变得更加稀少。她嫉妒,生气,事情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从那以后,她没有掉过泪,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所有异常*表情,变成一个最乖不过*女孩。
陈刀牵起她*小手,叮嘱道:“贝勒府可不是寻常人家,四爷是皇帝*儿子,是我们*主子,你一切言行都要谨慎,千万不可出任何差错。”
贺灵眨巴着眼睛,“叔叔放心,我会尊敬主子,做个本分*奴才。”
陈刀*眼酸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她手里,“这里有些碎银,放在你身边。虽说在府里,吃穿不愁,万一想买点小东西,也还用得着。”
贺灵攥紧袋子,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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