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交得税不是交给你们用来欺负人的。。。。”
挡不住的是吃饭的脚步
轩辕宵风突然停住脚步,他身边的侍从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他小心看了眼还在跳着脚的钟喻夕一眼,心想:这姑娘不要命了啊。
见他停下来,钟喻夕的声音也小了下去,好吧,她承认,她刚才是有点脑子发热,他是皇子殿下,身份高贵,手握重权,他要是找几个人给她套个麻袋扔到阴沟里,或者用编织袋分装了扔进下水道,也没有人会震惊,这个国家都是他的,她的小命自然也是他的。
流谨狠狠瞪着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刚要替她求个情,就见轩辕宵风慢慢将身上那件手工缝制的休闲外套脱了下来,然后颇为厌恶的掷到侍从的脚下:“拿去扔掉,以后这种垃圾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是,六殿下。”
污辱,赤果果的污辱,拐着弯说她是垃圾?
流谨急忙从后面一下捂住了钟喻夕的嘴,二殿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追六殿下去了。
待到那几人都走得远了,流谨才放开她,她没再大吵大闹,而是有些不确定的看着流谨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流谨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个蠢女人,连我六哥都敢得罪,你知不知道,就是我大哥太子殿下都要忌惮他三分。”
钟喻夕不服气的哼了声:“你看他板张臭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八百吊似的,我也是纳税人,凭什么被他欺负。”
“纳税人?他手下业绩最差的一个公司一天赚的钱都够你纳几辈子的税,指着你那点钱来养活我们皇室,本殿下现在还不是要喝西北风?钟喻夕啊,钟喻夕,你长点脑子吧。”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钟喻夕嘿嘿一笑,顺着他的话说:“轩辕流谨啊,轩辕流谨,你长点脑子吧,别每次都败在我手下,丢不丢人?”
“你。。。”流谨被她噎得俊脸通红,跺了下脚说:“枉费我还要帮你求情,你快回家求神拜佛不要再遇上我六哥吧。”
又气走一个,钟喻夕觉得,这一天,即惊险又刺激,不过,再惊心动魄,也挡不住她回家吃饭的脚步。
她还是处女呢
钟爸的饭香从门缝里飘出来,她深深吸了一口,突然推开门大喊一声:“老怪,我回来啦。”
迎面一小团黑影飞来,速度极快,她想也不想的张开嘴巴,鲜嫩多汁的红烧肉,热度正好,放在口中,一咬即化,钟喻夕眼放异彩,连声称赞:“老怪,老怪,你的技艺又精湛了。”
钟爸笑嘻嘻的从厨房伸出个头,“小贼,你是不是因为赖着老爸的手艺才不肯嫁出去呢?”
“嫁人,嫁人,你姑娘又不是没人要,你急个头。”她随手拿了个苹果吃。
“你都二十岁了,还没个对象,我能不急吗?”钟爸将饭菜端上桌,催促她:“快去洗手。”
洗完手,饭菜已经上桌,钟喻夕快速扒着嘴里的饭,将空碗向着钟爸一擎:“再来一碗。”
“小贼,你今天都吃第五碗了,是不是有什么开心事?”
开心事?要说开心事,那要数今天用鞋子砸了那个阴脸的六殿下,她觉得十分的解恨。
钟爸将盛好饭的碗放到她面前,忽然看见盘子里的红烧肉只剩下了一块,他急忙伸出筷子去夹,而钟喻夕速度更快,已经抢先了一步,他用筷子一敲她的筷子,肉便掉回到了盘子里,他赶紧夹起来就要往嘴里送,送到半途,又被钟喻夕抢了去,两人用筷子当武器丁丁当当打得激烈,最后还是钟爸获胜,他嚼着嘴里的肉得意洋洋的说:“小样儿,你的武功是我教的,抢不过你,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钟喻夕一阵哀声叹气,挨规矩,输了要洗碗。
她忽然想到一个好方法,对着坐在那里打着饱嗝的钟爸说:“老怪,我给你表演个杂技。”
她说着,用筷子一挑,将一只空碗挑到了头顶上,稳稳的接住。
钟爸喊了声:“好”
她嘻嘻一笑,又挑起第二只碗,第二只正好摞在第一只的上面,她又连续挑了两只碟子,一只汤碗,这些东西足足堆了半尺高,却被她用脑袋顶得稳稳当当,她还是觉得不够,两只手分别端了两只杯子,“老怪,你看,这样只需要一趟就可以送到厨房喽。”
“不愧是我女儿,高手。”
钟爸正夸赞着,就听见门铃响了,他急忙起身去开门,而钟喻夕正要往厨房走。
门刚打开,钟爸望着门口这个英俊帅气的少年,不由愣住了。
而那少年顺着钟爸的肩膀往里看去,就见脑袋上顶了无数只碗碟的钟喻夕正在傻傻的看着他,他一皱眉,那些碗碟便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轩辕流谨扶住额头:她又闯了什么祸!
钟爸此时已经反应过来,急忙说:“这位小哥,你是来找夕夕的吧,快进来,快进来。”
轩辕流谨急忙说:“叔叔,我就不进去了,我就想找钟喻夕说几句话。”
“有什么话进来说嘛,我们家也有房间,不如,你今天晚上就不要走了,你们促膝长谈。。。你看我们家夕夕,虽然脾气男孩子了点,但是可以改的嘛,以后我一定好好的教育她,开导她。。。。”
钟喻夕一下子将钟爸拉到了后面,砰的一声关上门,钟爸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她还是处女呢。。。。”
要去吗
钟喻夕的脸腾的红了,死老怪,瞎说什么,见了男人就往外推销自己,好像自己真是嫁不出去一样,她正烦恼着就听耳边低低一声笑音,抬头见流谨正用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她怒视回去,“看什么看。”
他却只是笑,“你下来,本殿下找你有事。”
钟喻夕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他来到小区的健身广场,天气有些冷,出来散步的人不多,零星的几个,都是呆了一会儿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轩辕流谨倚在一个单杠上,抱着双臂,歪着头,那柔顺的发丝便垂在耳侧,棕色的头发染上了身后的月晖,十分的好看,他本就生得一幅桃花相,此时这样似笑非笑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邪气,从刚才,他就一直这样看她,看得她很不自在,遂一脚踹过去:“笑什么?”
“喂,蠢女人,你总是这么粗鲁,怪不得你老爸会担心你嫁不出去。”流谨一侧身避开。
“关你什么事,我嫁给谁也轮不到你操心。”
“怎么轮不到我操心,你是我。。。”流谨张口就要说什么,却见钟喻夕定定的看着他,他的脸竟然红了下,别扭的转过头:“因为你是我的教官嘛。”
他忽又看着她说:“你真是处女?”
钟喻夕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在心中狠狠将钟爸蹂躏了一顿,竖起眉眼瞪着流谨:“那你是处男吗?”
流谨的脸更红了,他很气恼,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就算是被陛下在哥哥们面前批评,他也脸不红,心不跳,可是,他现在却会动不动就脸红,不服气的回瞪过去:“本殿下当然是。”
“你是我就是喽。”钟喻夕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你找我干什么?”
流谨掩住心中的小小窃喜这才想起正事,口气又恢复了那份霸道:“你明天陪本殿下去参加太子的订婚典礼。”
太子?订婚典礼?
钟喻夕忽然想到那张报纸,还有报纸上带着淡淡笑意的半张侧脸,她心里一阵焦躁,他会是那个许下她承诺的人吗?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明明是很多年前的儿话,可是每一字都清晰的刻在耳边。
要去吗?
可是有必要吗?就算是他,那也不过是儿时的一句戏言,只因为她救过他,便许她终身,十多年过去了,他也许早就忘记了,她去了,认不出他,反倒自找没趣,除了额头这个吻痕,他什么都没给她留下,他要订婚,难道她要狗血的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你不能娶她,你当年答应娶我的!可笑,真可笑!
见钟喻夕忽然之间走神,流谨有些不满意的喂了声:“你想什么呢?这可是本殿下的命令,你不能不去。”
“为什么是我?”她盈盈的目光闪动,里面似乎夹杂了某种不明的情绪,流谨从来没看过她这个模样,竟然十分的惹人心疼。
他有种冲动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但手指蜷缩了两下还是忍住了,鼻子里哼了声:“六个哥哥都有女伴,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会被他们笑话的。”
“真是这样?”
“真的。”
“我考虑一下。”
太子,会是他吗
流谨知道她软硬不吃,忽然问:“你吃过南海的龙虾吗?”
钟喻夕摇摇头,但脑中已经在幻想着龙虾肉的鲜美。
“你吃过北极的熊肉吗?”
钟喻夕摇摇头,但脑中已经在幻想着熊掌的厚实。
“你吃过深海的珍珠贝丁吗?”
她摇着头,就差流下口水了。
流谨趁热打铁:“只要去参加订婚宴,什么都可以吃到哦。”
于是,她鬼始神差的点了点头。
点完头才开始后悔,她怎么就不知不觉着了这家伙的道儿。(题外声:因为你馋)
流谨有点奸计得逞的小邪恶,忽然又有些忧心的说:“你要是见了我六哥,要对他客气点。”
“只要他不找我麻烦。”钟喻夕很不服气的撇了下嘴,那人虽然生得容貎一等,但脾气却是下等,他厌恶她,她同样也厌恶他。
流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六哥脾气不好,是因为他从小就有病。”
有病?
那样的人也会有病?
“他有哮喘,全皇室的人都知道,小时候犯过一次,把陛下吓坏了,从那以后,这整个宫殿里都不许养动物和花草,因为皮毛和花粉会让他过敏,侍从们也对他处处小心,就怕不小心伤到他。他小时候就不喜http://87book。com欢与人说话,这样一来就更少言寡语了,这些兄弟中,他只和我一个人走得近。”
钟喻夕听流谨这样一说,之前攒得那点积怨竟然有些消失的迹象,越是地位高权利大的人反倒越孤独寂寞,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处不胜寒吧,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原谅他了。
流谨还有事,跟她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钟喻夕却没有回去,坐在广场上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微风从面前拂过,她的脑里却始终回荡着那句话,是他吗?会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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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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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昏暗的灯光映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躯体,那矫健的四肢上每块肌肉都似蕴藏了无限的力量,每一下抽动都会跟着微微凸起。
一滴汗自脸颊滑落,落在身下女人赤/裸光滑的胸前,他俯下身,轻轻啃咬着,辗转着印出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女人呻/吟出声,忘情的喊着男人的名字:“夜,夜。。。唔,夜,轻一点。”
他嘴角轻挑,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绷紧了身体更深入的撞进女人的体内,终于,两人紧拥在一起,在对方的激情里释放了自己。
女人微微喘息着,棉软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娇柔的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红晕,她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忽然眼中滑出一滴泪来,湿了男人的胸膛,湿了被褥,她从来不曾哭过,可是此时却控制不住。
修长的手指伸来,轻轻替她将那泪拭了去,她却哭得更凶,嘴里呜咽着:“你明天就要和别人订婚了。。你以后会娶她,会和她生孩子。。。。你混蛋,。。。”
男人低下头吻住了女人的唇,眼中闪过一丝可怕的狠戾,他吻着她,轻声说:“我不会和她订婚的。”
女人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握紧了男人的手:“可是消息已经公布出去了。”
他安慰性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有办法。”
女人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夜,我爱你。”
他重新吻上他纤细的锁骨,低喃:“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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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轩辕流谨,你快想想办法。”钟喻夕看着被车门夹破了的礼服裙子,一脸无辜的向流谨求救。
她这条裙子可是昨天才从安然那里借来的,她能想像出安然边敲计算器边用手指头点着桌子的小人嘴脸:“钟喻夕,你下个月的工资也打到我的卡里吧。”
那个葛朗台,猪扒皮,她咬了咬牙。
“你是猪吗?关门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一下。”轩辕流谨将车子停在一边,边数落着她,边替她将裙角从车缝里拽出来。
钟喻夕委屈的说:“我以前又没有穿过这种裙子,还不是为了你。”
见她一脸幽怨相,流谨心里一软,“好了,好了,我现在带你去买一条新的。”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钟喻夕看看表,又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
“那怎么办,总不能穿条破裙子吧,会被哥哥们笑死的。”
超短裙是这样练成的
流谨正抓狂,钟喻夕忽然灵机一动,她跳下车,将那弄破了的地方用手一扯便撕了下来。
流谨愣了下,皱起眉说:“更丑。”
这礼服本来是到脚面长的,下面是蓬松的裙摆,被她撕了一块,就显得左右不齐。
她也觉得不好看,索性又将长得一块也撕了下来,将废布条往流谨怀里一扔,用手当剪刀,对着身上的裙子一顿咔嚓咔嚓。
后面有车子按着喇叭驶来,流谨尴尬的看见二殿下和三殿下同乘了一辆跑车,两人的目光在低着头撕裙子的钟喻夕身上停了下,朝着流谨丢去一个真有意思的笑容,然后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而紧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六殿下的黄色跑车,他正纳闷流谨的车怎么停在路中间,然后就看见白色的布条纷飞,那女人竟然将一条长礼服裙子硬生生撕成了一件小礼服裙,单肩的带波点的白裙子穿在她身上,尺寸恰到好处,露出一半儿的香肩莹白如玉,颈细长,腿纤细,虽然瘦,但是不多的布料包裹下的胸线倒是完美紧致,脱了那身宽大道服的女人竟然也是一朵出水芙蓉。
轩辕宵风发现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看女人的极限时,不由双眉一皱,一脚油门踩下去,将流谨那声:“六哥”淹没在汽车的马达声里。
而认真摆弄着这身衣服的钟喻夕并没有看见他,晃了两下腰,对着流谨转了个圈说:“怎么样?有没有种巧夺天工的震撼。”
流谨送她一个大白眼,坐进车里转动钥匙,他嘴上不说话,但是嘴角却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她穿裙子这么好看,以前只见过她穿长裤t恤,像是鸡蛋一样把自己裹得死死的,这剥了外壳,果然是生嫩多姿啊。
钟喻夕的头忽然伸过来,带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你鬼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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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排场够大,为了这个订婚典礼,汉白宫的整个大厅都被空了出来。
轩辕流谨和钟喻夕到得最迟,其它几个殿下早就在里面准备了。
钟喻夕跟在流谨的后面一路小跑加之不时的东张西望。
初进门,她就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场视觉盛宴,这里的气派与奢华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到处都遍布着从花城空运而来的大朵蓝玫瑰,白玫瑰交织而成的花环,花球,或悬挂或者竖立,衣裙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