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门,她就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场视觉盛宴,这里的气派与奢华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到处都遍布着从花城空运而来的大朵蓝玫瑰,白玫瑰交织而成的花环,花球,或悬挂或者竖立,衣裙沾上玫瑰的香气,久久不能散去。
太子失踪
见她有些跟不上,流谨停下来,没好气的牵过她的手,她的手又小又软,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到,那种暖暖的感觉让他的心房都颤了颤,她似乎挣扎了下,但是看到周围的人都是绅士款款,低谈轻笑,她最终还是妥协了,任流谨一路牵着她。
那紧紧相扣的两只手却引来数道探究的目光。
“七殿下身边的女人是谁?”说话的是一个贵族小姐。
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冷哼:“管她是谁,瞧她那呆头呆脑的样子。”说着,忙拿出镶着金边的小镜子补了补妆,为了这场盛会,她们可都使劲了浑身解数,有备而来,虽然太子订婚了,但是还有六位殿下没有结婚,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跃上高枝做凤凰,在这个国家,贵族是仅次于皇室的存在,但是他们控制着国家的经济军事等命脉,皇室对他们也是敬重有嘉,表面上和睦,内地里暗波汹涌。
“二哥,三哥,六哥。”流谨牵着钟喻夕的手走进vip室,二殿下和三殿下正在交头说点什么,此时见他进来,二殿下打趣道:“呦,老七,身边的美女是谁?”
流谨低下头,脸上一红,正要介绍,就觉得手心一空,钟喻夕的手已经抽了出来,他愣了下,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
而钟喻夕从一进来,就觉得有道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穿透似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将两只手背在身后,玩儿着自己的手指头,尽量忽视掉那灼人的视线。
“六哥。”流谨挡在了轩辕宵风和钟喻夕的中间,他显然是怕六殿下再责难她,赶紧找了个话题问:“四哥是不是赶不回来了?”
“嗯。”
“那五哥呢?他。。。他还是不肯来?”流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掠过一丝苍凉。
宵风嗯了一声,起身说:“我去看下太子殿下那边的情况。”
“我也去。”流谨回头嘱咐钟喻夕:“你不要乱跑,就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钟喻夕貌似很乖的点了点头,她这一抬眼便又看见了宵风,他的眼睛停在她身上,那目光中竟然全是厌恶与嘲弄,她看不懂他,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用鞋子砸了他一下就会有这么大的仇恨,这人的度量难道就如此的小吗?她毫不客气的回瞪过去,却换来他冷冷一笑,转身走了。
两人短暂的目光交流却没有逃过二殿下的眼睛,他打量着钟喻夕,忽然觉得她似乎有些眼熟,并不是因为以前见过,而是。。。他说不上来。
钟喻夕已经朝二人行了礼,就要走。
“老七不是让你在这里呆着吗?”三殿下唤住她。
她回过头说:“我可没有义务听他的。”
三殿下笑了笑:“像你这种大胆的平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钟喻夕翘起嘴角:“三殿下严重了,我哪敢违背皇家的命令,只是我是七殿下的教官,所谓师者为尊,他有时候也要听我这个做老师的,两位殿下要是没有别的事,喻夕可要先走了。”
三殿下无奈的摆摆手:“去吧。”
钟喻夕立刻像一只放开了绳索的小羊,兴奋的奔到了人群里,不,确切的说,是奔到了宴会的露天餐厅里了。
“六哥,仪式马上要开始了,太子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哪里不对劲?”流谨摩擦着手掌,担心的问。
我在吃饭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轩辕宵风见大厅内,陛下已经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主位,在他身边的是早就恭侯多时的石油大亨夏明远,夏家是四大贵族之一,全国三分之二的石油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就算是皇室,也要对他十分尊敬,此次皇室的太子迎娶夏家的千金,被外媒传诵为天作之合,但其中倒底有几分感情,几分政治,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
陛下在和夏明远低头耳语,轩辕宵风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即将到来的麻烦,或者说是危机,太子殿下难道。。。失踪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去探找的侍卫纷纷回话,都说没有见到太子殿下,小小的vip室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二殿下站起身说:“我去告诉陛下。”
轩辕宵风抬手制止:这种情况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告诉陛下,恐怕会惊动夏明远,那时候,这场戏就不好收场了。
二殿下不甘心的坐下去,“六弟,你说怎么办?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会儿该怎么交待?”
三殿下和七殿下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轩辕宵风,他虽然性冷,但是聪明睿智,宵风在心中其实已经隐隐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太子的安排,但是,他不能说。
“派人继续去找。”
众人抓耳挠腮之即,台上已是霓虹闪烁,轻柔舒缓的歌曲来http://87book。com自国内当红歌星毕舒曼,这爱意浓浓的歌曲是开场,歌声一结束,司仪便要上台主持订婚典礼,悠悠扬扬的歌声里,流谨忽然一拍脑袋:钟喻夕呢?
钟喻夕混在人群里,不时的从那些银制的盘子里偷些东西吃,也许这样小偷小摸吃得不过瘾,她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立刻将盘子上面的盖子全部掀开,寻找着流谨所说的南海龙虾,北极熊肉,可是她愤恨的发现,别说什么龙虾熊肉,这些食物里连颗肉渣都找不到,原来当今陛下笃信佛教,皇室的饮食十分清淡,所有的皇子基本都不沾荤,久而久之养成了一种习惯,就连宴会上的用餐也是如此。
钟喻夕把轩辕流谨在心中变成大龙虾砍成了无数截,依然觉得不解恨,便决定去找那家伙当面砍他一番。
宴会上的人多,她有些记不住刚才是呆在哪个vip室,顺着感觉找,却越找越歪,不知不觉间已经偏离大厅渐远。
“这是哪里啊?”钟喻夕望着面前川长的走廊以及林林总总的屋子,终于确定自己迷路了。
这皇室的宫殿还不是一般的大与奢华,普通人恐怕需要一份地图才能顺利走出去,可她就算用一台导航仪也不一定能找到出口。
她在心里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考虑是不是应该打一个电话向轩辕流谨求救,可她马上就想到他那幅很臭p的样子:呦,蠢女人,让你记住回家的路真是难为你了。
她才不要受他的奚落。
正犹豫着,忽然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正要过去看个究竟,一只手从黑暗里伸出来,在他的腰上一圈,她的人已经被拉进了旁边的屋子。
他的吻很强悍
她抬腿就踢,却被那人灵活的用膝盖压制住,随之擎起的手掌也被扣住了手腕反剪到了身后,钟喻夕吃了一惊,这人绝对是个高手,能瞬间制住她的攻击,连老怪都做不到。
“你是。。。”刚要出口的话忽然被侵上来的唇舌封住,他显然是怕她发出声音,才用这种方法堵住了她的嘴。
钟喻夕的身子一下僵成了木头,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愤怒而紧张的望着面前这个敢侵犯自己的男人。
光线昏暗,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嘴巴被堵着,有气出不来,十分的难受。
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样大胆的吻她,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始摇着头反抗。
他的身体硬如铁,密不透风的贴合着她,此时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出来固定住她不老实的头,转而加深了这个吻。
他只是想封她的口而已,可是,当他尝到她的甘甜,那种柔软青涩的感觉却让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灵活的翘开她的齿关,用舌头卷住她的小舌吸吮着,身体的某处有了反应,该死,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分神,可是,他竟然无法放手。
钟喻夕被他强势的吻弄得晕头转向,胸膛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身子渐渐的棉软下来,挣扎早变成了小猫挠痒痒。
刚才听到的脚步声突然贴近,有人站在门口说话:“进去看看。”
男人一凛,放开了钟喻夕,一牵她的手,低声说了句:“走。”
她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走了两步便有些晃荡,男人犹豫了下,拉着她的手将她顺势带到怀里,她狠狠的朝他的胸膛给了一拳,却被他单手抓住,耳边一热,是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别乱动。”
门上了锁,有人在拿着钥匙之类的东西转着门锁,前面是扇窗户,离地面有一米多高,男人大步走过去将窗户推开,风吹着白色的窗帘扫过面颊,钟喻夕揉了下眼睛,男人已经到了窗台上,他身形灵巧,动作敏捷,此时半蹲在上面,转身向她伸出一只手。
“上来。”
窗外柔和的光线顺着他修长的手臂延伸到了指尖,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钟喻夕还记恨着刚才那个掠夺的吻,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单手一按窗台,灵活的跳了上去。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笑了下:“好身手。”
两人顺着窗台跃下,外面是个小花园,他在前面,她在后面。
他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带着她一顿七扭八拐,天色暗下来,草木上结了露水,她本来就穿了件超短的礼服裙,此时腿上胳膊上沾了很多水珠,痒的难受。
钟喻夕突然想,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在这种鬼地方瞎晃,那些人明显是冲他来的,跟她有个p关系,她还是赶紧回去填饱肚子,然后找流谨那丫的算帐。
身后突然没了声音,男人疑惑的回过头。
恶意的侵犯
月光漂洒下来,影影绰绰的映着他的脸,勾勒出一圈明朗的轮廓,那深邃的眉眼,紧抿的薄唇以及寻问的眼神,让本来已经准备掉头开溜的钟喻夕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看起来竟是这样熟悉
呼吸莫名变得困难,脑袋里也出现了暂时的短路。
腰间一紧,一只坚实的手臂已经拦住她的腰身将她往旁边的假石后面一带,两枚寒芒披戴月光叮的声插进了岩缝,钟喻夕猛的惊醒,这暗器她认识,是忍者常用的手里剑,传说中这些忍者个个都拥有着卓越不凡的功夫,上天遁地,十分厉害,可是忍者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他们怎么会突然袭击皇室。
他的手还环在她的腰上,嘴边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颈上,四周都是他的气息,她觉得自己动弹不了了。
“你是谁?”钟喻夕讷讷的问。
轩辕夜眼中光芒一黯,低声说:“别说话。”
钟喻夕闭了嘴,他是谁不重要,重要是现在要怎么逃掉才能不被这个危险的男人连累。
她心中这样想的,身体也这样做了,泥鳅一样的从男人的怀中滑出来,不想刚一露头,利器破空之声便迅速传来,她眼疾手快,一扬手,将一枚手里剑用两指夹住,剑身锋利,前端尖锐,剑尾是一个系了红绳的圆圈,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上面写着两个繁体字“風魔”。
“风魔。。”轩辕夜在她身后低喃,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
腕上一紧,竟然又是被他抓住了手,钟喻夕恼怒,怎么这个男人这样缠人,自己去死还非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可是她又挣脱不了,只能随着他一起往园子后的小路跑去。
两人将一现身,黑暗中立时有四五条影子蹿了出来,深蓝色的紧身衣,黑巾蒙面,都是典型的忍者装束。
“能打吗?”不知不觉间,她和轩辕夜已经形成了一种背靠背的姿势,在他询问时,已有两条人影扑了上来。
钟喻夕飞起一脚,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能!
两个忍者被击退,又有一波冲上来,钟喻夕一打架就兴奋,此时打得上瘾,完全没有注意到轩辕夜的目光早就从那些忍者的身上悄悄转移到了。
原来她本来穿得裙子就短,这时为了方便,索性把高跟鞋也踢掉了,就那样赤着小脚踩在草地上,莹白如玉的两条笔直**沾了些草叶子与泥土,看上去倒有种纯真与野性的美。
轩辕夜的眼睛微微眯起,那飘忽的裙间偶尔一现的粉色小裤裤格外的招人,原来她喜http://87book。com欢粉红色,衣袂翻飞,他突然又想到,既然他能看到,别人一定也看得到,不知怎的心里就十分的排斥,在她打得正high的时候忽然掠过去一把抄过她的细腰,按住她飞扬的裙子躲到岩石后。
“喂。。。你抓错人了。”
钟喻夕又惊又怒,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可理喻,她刚甩了鞋子准备大干一场,在心中决定以后再也不穿什么高跟鞋和裙子,这次让轩辕流谨那丫的骗得很惨,新仇旧恨一起记了,却不成想,他又来捣乱,无奈他力道大的惊人,又是使了巧劲儿,她挣脱不开,情急之下,低下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吃痛,但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不松,她气乎乎的瞪着他,红扑扑的脸上被渲染成了胭脂色,更显得妩媚诱人,她不算漂亮的惊天动地,却有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般自然的美,那微微嘟起的红唇表示了她此刻的不满,他盯着,有种想再亲芳泽的冲动,当他果真慢慢靠近她的时候,突然面前一花,额头剧痛,竟然是她用自己的脑门狠狠撞了一下他的。
野蛮!
不听话就强了你
他双目赤红,被撞得有些晕头转向,隐忍了怒气,她已经从他的怀里逃脱,朝着他扮鬼脸。
远处传来杂沓的脚步声,这里的打斗显然是惊动了皇宫的侍卫,如果被找到。。。。
他眸色一暗,从岩石后蹿出,有了目标,阴影里的忍者都伺机而动,片刻间已扑上来五六个人,这些忍者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和他们之间缠斗,最忌讳的就是面对面的交锋,所谓敌在暗,我在明,十分棘手。
钟喻夕没料到他会傻到主动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这树林里少说还藏着十几个忍者,她刚要过去阻止,耳边忽的传来一阵风声,两枚破空而来的手里剑朝着轩辕夜的方向打去。
“小心!”
她见过他的身手,知道这两枚小小的手里剑不可能伤得了他,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
扑哧一声,刀入皮肉!
两枚手里剑,其中一枚扎进了岩石,另一枚直末入他右边的肩胛,血流如柱。
他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不躲。
钟喻夕冲过去,将两个忍者打飞,单手捂住他的伤口,鲜血顺着她洁白的指缝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见惯了武侠片里女主撕了裙子来为男主包扎,她也学着撕自己的裙子,可怜那裙子本来就极短,被她撕去一块,连大腿根儿都能看见了。
这个受了伤而且还伤得不轻的男人,此时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自己的伤口上,而是在她纤细修长的腿上逡巡,眼里聚集的的**火一般的燃烧了起来,如果不是局面危险,他想,他会控制不住的把她按在假山上,脱个干净,然后。。。
“你坚持下,我去叫人。”钟喻夕想,冲出这些忍者的包围,应该没问题,没人知道,她到目前最擅长的不是跆拳道,而是逃跑。
一只长臂伸来圈住了她的腰,她被迫后退了几步靠在男人的怀里,他的胸膛火热坚硬,喘息急促,她以为他是受了伤,疼的,可是她怎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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