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那是欲火焚身的表现,他在她的脖颈间吐着气,一字字说:“带我离开这里。”
“去哪儿?”钟喻夕没头没脑的问,遇上这个男人,她感觉这一辈子的豆腐都被吃光了。
“你家!”
钟喻夕差点蹦起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
“你不听话,我现在就强了你。”他咬字清晰,只差咬在她的耳朵上,她的身子像通了电,一阵酥麻,老天是不公平的,不但赐给了这个人魅惑众生的相貌,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蛊惑,他明明在恐吓,可是她却本能的不想拒绝,恶劣的男人。
“你认为我不敢?”他邪邪的语气,手自然的伸向她的香肩,将一边的礼服吊带粗鲁的扯了下来,圆润的肩膀瓷玉般呈现在眼底,他的唇落了上去。
“色狼。。。”钟喻夕的尖叫被他用手封住,她只能点头,点头,再点头
十倍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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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现场处理一下,不要惊动了客人。”
“是,六殿下。”侍卫领命退了下去。
轩辕宵风凛冽的目光在这小小的花园中一扫,那鹰般犀利的眼神立刻就看到了掉落在花从下的一只手里剑,剑上有血,看得出来是整个末入皮肉里又被拔了出来,虽然对方已经在离去前小心的打扫了现场,但是这枚手里剑却意外掉了出来,或者说是有人特意丢下的,他们想借此告诉他什么?
“六哥。”
“老六。”
二殿下,三殿下和七殿下纷纷赶来,宵风眼睛一眯,手里剑钻进了衣袖,回身说:“去陛下那里。”
“这是钟喻夕的。”流谨忽然看见枝头上挂了块白色的裙纱,他身子一跃将它取了下来,看着怔了好一会儿,跺了跺脚:蠢女人,你敢有事,我一定杀了你。
裙纱被流谨小心的收好,宵风将目光从那里淡淡的收回,黯沉的眸子像是夜色的下的深海,深不可测。
“宴会取消了?”
“怎么回事?”
人群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国王和夏明远则是脸色沉重,侧耳在听宵风说着什么。
“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国王忧心的问。
“还在查。”宵风的指尖触到了袖子里那枚冰冷的手里剑,他虽然不确定是什么人做的,但也了解了大概。
风魔是四大贵族之一的白家所统辖的组织,他们培养优秀的忍者做杀手和护卫工作,但白家会这样光明正大的暗杀太子,还把带有风魔标记的手里剑扔在现场,那就要另当别论了,这其中不排除有人想挑拨皇室和白家的关系,所以栽赃陷害。他要是在此时把证据亮出来,一定会激化茅盾,落了其它贵族的口实,反倒让真正的幕后凶手坐收渔利。
他在心中冷笑,要怪只能怪发现了手里剑的人是他,是那些人运气不好!
而太子殿下现在究竟在哪里,他心中也早有了计较。
“太子殿下被人刺杀,现在下落不明,订婚大典取消。”
消息一传出来,立刻引起全国上下的沸腾与猜测。
坐在专用化妆室里,夏曼凝着镜子中美得极致的女子,嘴角不觉溢出一丝苦笑。
她伸手摘掉了头上镶满了宝石的花冠,对着自己说:“轩辕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甩了吗?被你玩弄过的女人,就这样一分不值吗?”
她扫掉了桌子上的首饰和化妆品,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几个侍女吓得赶紧要收拾,她气极的吼了声:“滚。”
“小曼。”夏明远闻声进来,几个侍女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他:“老爷。”
“都出去吧。”
侍女一走,夏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与委屈,扑进夏明远的怀中大声的哭起来。
夏明远的眼中一半是心疼一半是阴狠,拍着她颤抖的肩膀说:“小曼,别哭,爸爸知道你在他身上受过什么委屈,爸爸一定替你十倍的讨回来。”
长相不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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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爸打开门,挥舞着手中的铲子:“小贼,你自己跑去吃香的喝辣的,留老爸在家吃剩菜。。。” 随着铲子挥开,他未说完的话一下卡在喉间。 钟喻夕扶着满身是血的男子站在门口,此时正在朝他使劲的眨眼睛,刚才还满面怒容的钟爸,此时立刻眉开眼笑:“这位小哥,快进来,快进来。”
轩辕夜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心中嘀咕,这对父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一个野蛮粗暴,一个见了满身是血的人竟然像看电视一样稀松平常。
“老怪,他受伤了,你快找些止血消炎的药来。”钟喻夕将他扶到自己的卧室,累得出了一身的热汗,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自己能走,却非要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
轩辕夜环视了眼这间不大的屋子,墙壁上贴着粉色印碎花的壁纸,连被子和窗帘都是粉色的,床头上放着几只毛茸玩具,乖乖的趴在那里。 原来她这么喜http://87book。com欢粉色,房间也充满了女孩子的味道,可从她的身上怎么就一点温柔的气质都找不出来呢。
伤口猛然一痛,轩辕夜疼得吸了口冷气。 钟喻夕急忙惊悚的将爪子拿开,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不小心按上的。”
。。。温柔两个字实在跟她无关。
钟爸已经拿了药箱进来,看见两人面面相觑,他的眉梢染了些喜色,将药箱一放,恍然的拍了下脑袋:“对了,你于叔叔约了我去钓鱼,恐怕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钟喻夕不满的说:“你钓鲨鱼吗,去这么久,更何况,有大晚上去钓鱼的吗?”
钟爸嘻嘻一笑:“小贼,这你就不懂了,晚上要拿了叉子去叉鱼,又刺激又新鲜。”
他匆匆看了眼表:“唉呀,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你好好照顾这位小哥啊,冰箱里有吃的。”
他的声音随着她及时的关门声而淹没,但是那句具有超强穿透力的话依然没有被阻挠。
“我女儿还是处女呢,。。。。”
钟喻夕气得跺脚,回头尴尬的对上了轩辕夜玩味的目光,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伤口不痛了,还有时间取笑别人。”钟喻夕熟练的抄起剪刀纱布。
“你怎么会这个?”他意指她正在包扎的动作。
“这有什么难的,久病成医,你也练过武,难道身上一点伤没受过。”
“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习武?”他想到她经常风吹日晒,受些刀剑跌打的伤,竟然会觉得郁结。
“这个问题我没有必要回答吧。”她故意将手中的纱布狠狠一系,满意的看到了他疼得皱了下眉。 这手里剑造成的伤口很深,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出了里面的白肉,但他最多是皱下眉,连哼一声都没有,这个男人,长着一颗跟他的面相十分不配套的心。
用她的杯子喝水
处理好他的伤口,钟喻夕赶紧去换了套干净的睡衣,翻了翻口袋拿出电话,这才看见里面已经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而且全是一个号码。
她之前将手机打成静音,怕在宴会上突兀的吵到别人,所以,这么多电话打来,她才没有听到,心里不是不愧疚,急忙快速的回拔了过去。
一听到她的声音,对方简直怒不可揭,“蠢女人,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简直要把皇宫翻过来了,打你的电话也不接,你聋了吗?你别告诉我你吃多了拉肚子,这个理由,你上次已经用过了。。。。。”
“对不起啊!”听着流谨劈头盖脸的数落,钟喻夕终于插空儿说了句话。 是他带自己去宴会的,自己却不辞而别,一定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吧。
一声对不起让那边的怒气消溶了不少,过了会儿才语气闷闷的问:“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呢。”
“和谁?” 钟喻夕一紧张,差点连电话都没握住,轩辕夜威胁她,他在这里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说,否则就会怎样怎样,那些用来吓唬小孩儿的东西用来吓唬她,都是屡试不爽。
“当然是和我爸,还能有谁!你要是没事,我挂了啊。。。”她着急要挂电话,因为她不擅长说谎,一说谎就会脸红心跳,就差没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说得都是假的。”
“你敢挂电话,本殿下不准你挂。”他嚣张的命令。
换做平时,钟喻夕一定会回他一句:“我就挂,我气死你。”
可是今天,她很紧张,因为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甚至是可怕的男人,她就特别的想念流谨,将自己悄悄的窝到沙发里,只是握着电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边似乎感觉到她的异样,小心的问:“钟喻夕,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
“没。”她低低的回了声:“轩辕流谨,我。。。”
门吱嘎一声开了,轩辕夜站在门口,神色疑惑的盯着她。
她急忙将电话挂掉,像做了坏事的小孩,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防备的看着他:“你出来干什么?”
见她一副受了惊的兔子模样,轩辕夜大方的走向厨房:“渴了。”
他顺手拿起一只粉色的杯子,在手里转了转,像是在自家里一样,倒了杯凉开水。
“那是我的杯子。”钟喻夕拖鞋也来不及穿,跑过去要夺他手里的杯子。
可惜他太高,像面墙一样堵着,他只是转过身,她就只能抓着他的后背干着急,像只猫一样的跳上跳下。
轩辕夜盯着手里带卡通图案的小瓷杯子,口是圆的,底是方的,做得十分可爱,不像大人用的,倒像是给小孩子的。
在皇宫里,每位皇子都有专用的餐具,依个人的喜好做成不同的颜色,用餐完毕后会送去特订的消毒间消毒,所以,皇子几乎都有小小的洁癖,他也是,虽然不如轩辕宵风那样严重,但也从来不用别人吃穿的东西。
可手里这只小小的杯子,却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刚将它送到嘴边,钟喻夕不知怎么从他的肋下钻了出来,迅速将杯子夺了去,匆忙间洒出的水溅了两人一身。
这算拥抱吗
他有些恼了,一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那巴掌大的一张小脸就似要被他的掌心包容了,留着一双大眼睛卡巴卡巴,毫不示弱的瞪着她,清澈的几乎见底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影子,他看见自己脸上的怒火,这个女人,是谁给她这样大的胆子,他既然不嫌弃她,可以用她的杯子,她却这么不识相的给夺走了,就算她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他也忍不下这口怨气,毫不犹豫的,惩罚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从之前在花园里,一身白裙飞扬的少女,肤若凝雪,颀长纤丽,偏偏又嚣张跋扈,有着一身好武功,只是这份柔弱中的张扬最是吸引男人的眼球,更何况那双美腿,长而坚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丰满,光滑圆润的优美曲线完全不像那些整日练武的人,有着难看的肌肉与结实的肌里,光是看着就能想像得到那丝绸般完美的触感。
他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她迫不及待,现在软玉在怀,淡香盈鼻,他的灵舌翘开她的齿关,大力的攻城掠地,扫过她口中每一处甘甜而回味无穷。
钟喻夕又惊又怒,一只手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他霸道的捏住她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掀开她睡衣的下摆,他的手心滚烫,带着灼人的温度,那眼里的**似一把泼了汽油的火,越烧越旺。
“嗯。。。”轩辕夜闷哼了一声,肩头有血慢慢渗了出来,这个女人竟然毫不客气的咬上了他肩膀的伤。
他眼里蓄着骇人的精光,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唇,她吃痛的向后一缩,他趁机将她整个抱起按到了料理台上。
后背贴上了冰冷的磁砖,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只杯子,她感觉到他强劲的腿硬是分开了她的双腿,他挤进去,将她整个身子往上拖。
从未有过的慌乱与愤怒,伴着他在她衣服里作祟的手渐渐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电流通遍全身,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她听见衣服刺啦一声,胸前吹进了冷风,手一软,杯子叭的声掉在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厨房里,窗外天色暗沉,一声惊雷,竟然是突来的大雨。
闪电映亮了两个人的脸,又倏然熄灭,他发觉被他压迫的身体不再挣扎,而是在微微颤抖着,唇边似乎混夹了哽咽的声音,低低的让人心慌。
他离开她的唇瓣,盯着那张红透了的小脸。
钟喻夕的眼神落在摔碎了的杯子上,小小的贝齿紧紧咬着被他蹂躏了很久的下唇,鲜红的就快要滴下水来。
她发出很小的声音,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儿:“妈妈。”
那个杯子是她妈妈送的吗?
轩辕夜缓缓的抽出腿,她的身体得到解放,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倚紧了后面的墙壁。
雨点敲打下来,一声一声的落在玻璃上,轩辕夜莫名一阵恼人的烦燥,她为什么不哭,偏偏是那种眩然欲泣的模样最让人揪心,今天与他并肩斗忍者的小暴龙一下变成了小猫咪,他心中的某处柔软像被羽毛轻轻滑过,又痒又烦。
一个杯子而已,如果她想要,他可以送她一个杯厂。
他现在这种微微的关心的心情又是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他暂时利用的棋子,等他的伤好了,他会留给她一笔钱算做报酬,然后各不相干,他心里这样想着,手却不听控制的扶住她颤抖的肩,钟喻夕一愣,脸已经靠紧了男人的胸膛,他这个很蹩脚的动作算是搂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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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话:作者八咫道,比我大的叫我小八,比我小的叫我八哥。你多大?那不能告诉你,切,废话嘛!!如果喜http://87book。com欢小八的文,请点击简介左侧的收藏此书和我的推荐,乃们的鼓励就是小八最大的动力!!
谁是当年许给夕夕那个承诺的人呢?太子?六殿下?七殿下?或者说是还没有露面的四殿下,五殿下?你,猜得到吗?)
流谨来了
她用力推开他,忽略掉他眼角眉梢腾上来的怒气,显然这个男人不喜http://87book。com欢别人拒绝他,违抗他,可是,她才不管。
俯下身一片片的将杯子的碎片拾起,摔得太狠了,有些已经碎成了小粉沫,想要粘起来恐怕不太容易。
轩辕夜看到她缩成小小的一团蹲在那儿捡着碎了一地的杯子,模样十分的可怜,他压制住将她拎起来教训一顿的想法,返身回到屋里,重重的关上门。
钟喻夕忽视掉那震天响的关门声,将杯子碎片小心的收拾好,装进小盒子。
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礼物,自从她跟爸爸离婚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钟喻夕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从来不问爸爸关于妈妈的事,可是她很想她,她也知道,爸爸也很想她,可她究竟在哪里。
急促的门铃声打乱了她的思绪,她将小盒子仔细的放好,跑着去开门,刚到门口,发现睡衣被那男人弄得一团糟,她将扣子一点点扣好后,从猫眼里往外看。
轩辕流谨也正从猫眼里看过来,英俊的脸被放大了一圈,她扑哧一声笑了。
“蠢女人,你是爬过来的吗,本殿下敲半天的门了。”流谨朝她凶了下,往屋里看了眼,试探的问:“你爸爸在家吗?”
钟喻夕为了掩饰说谎的表情将脸对着门说:“嗯,我爸爸在屋里睡觉,你说话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