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低下头,“我不敢说。”
“说。”夏明远一声厉喝。
“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们说了,毕竟连我都难以启齿。”聂青看向钟喻夕,脸上是讽刺的笑意:“钟教官之所以陷害我们,完全是因为昨天我们看到了她和七殿下在林子中偷欢,她怕事情败露,所以,才想了这样一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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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还有一次加更,钟喻夕被人陷害了。。。
人证物证俱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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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钟喻夕的脸一下涨红,她没想到聂青可以这样信口雌黄,她和流谨虽然关系匪浅,但是一直相敬如宾,说他们偷欢简直就是对她的奇耻大辱。
“聂青,是谁给你的胆子。”流谨也忍不住拍案而起。
“七殿下,并非是我胡说,我们还有一个人证。”
他的目光看向林梦,六殿下,三殿下,院长的目光也看向林梦。
她缩在一边,此时胆颤心惊的抬起头,避开了钟喻夕殷切的目光,声如蚊蚁,“我昨天在林子里迷了路,然后就看见钟教官和七殿下在。。。在。。。。”她的脸上红得像是熟透了:“在做那种事,我想避开,却被他们发现了,然后聂教官他们就来了。”
“林梦。。。”钟喻夕不可置信的看向她,这是昨天夜里那个怯怯的女孩儿吗?走了很远还回头跟他们鞠躬道谢,为什么一夜之间,她说出的话就不一样了。
“如果大家不信,我还有物证。”林梦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件外套一条裤子,这正是昨天晚上钟喻夕给她遮挡身体用的。“当时他们走得匆忙,把这个落在了那里。”
“钟教官,那是你的衣服吗?”院长脸色沉重,定定的看向她。
钟喻夕不知道该哭该笑,咬着牙说:“是。”
有人倒吸了口冷气,是三殿下,他唇边是意犹未尽的笑意,好像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看戏。
而钟喻夕一低头时扫过六殿下的脸,他正目光烔烔的看着她,那眼神中锋芒毕现,就像是想将她吃掉一样,他这次,该更加厌恶她了吧,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十分的失落。
有人紧紧握住她的手,是流谨。
他心疼钟喻夕,这对她来说,是名誉上的损失,他做为男人倒是无所谓,但现在,他不能冲动,“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和钟教官都是清白的。”
“七殿下,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事,这么多人看着,还能有假?”夏明远终于发话,他早就等着了。
“夏伯伯,这也不排除他们之间相互串通。”
“那七殿下就找到他们串通的证据。”
流谨咬牙:“我一定会。”
这时,院长在一边说:“按照规定,钟教官污陷学校职员,而且跟自己的学生发生不正当关系,应该接受学院法律部的看管,一个星期不查明真相,学院便会予以解雇处理。”
“法律部的看管?什么意思?你要把钟教官关起来?”流谨上前抓住院长的衣领,就算是他,也无法冷静了。
“七殿下,这是我们学院的法度,就算是您,也不能网开一面。”
“本殿下不允你们这样做,你们敢关她试试。”流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他是鬼吗
“本殿下不允你们这样做,你们敢关她试试。”流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夏金和夏银在一边冷嘲热讽:“还说你们没做过,你看看,都护成这个样子。”
流谨刚要发作,轩辕宵风叭的甩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流谨委屈不甘的看向宵风,他眼中没有情绪,眼光慢慢落在夏明远身上,声如韧铁:“按照院长说的做。”
“六哥。。。。”
“闭嘴。”
“算了,流谨。”钟喻夕扯扯他的袖子:“我等你,你会弄个水落石出的,是不是?”
流谨双拳握紧,一字字说:“你放心,谁也不会欺负你。”
“嗯,我相信你。”她朝他璀璨一笑,虽然不娇艳,但是却十分的耀眼,那份淡定从容,云淡风清,是心怀坦荡的人才能有的表情。
三殿下看了六殿下一眼,后者目光阴霾,看不清真伪,真是个莫测高深的人。
院长所说的关起来不过就是个小禁闭,有吃有喝,房间也很舒适。
钟喻夕睡了一觉起来,拿过桌子上刚送来的汉堡就着可乐大口的吃起来,这院里也够抠门了,就一个拳头大的汉堡还不够她塞牙缝呢,她连手指头上的沙拉酱都吮干净了,依然跟没吃一样。
轩辕宵风站在窗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趴在桌子上,用一只手玩着可乐瓶,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让他想起那天她用脚踢着鞋子,自娱自乐的很起劲。
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吗?怎么一点忧虑感都看不出来,还是说,她根本就是什么也不在乎,名誉,贞洁,前途,想到此,眼中那丝鄙夷又加重了些。
钟喻夕觉得有人在看她,抬起头,窗外树影疏疏,夜色深沉。
她脑袋一歪,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继续玩儿瓶子。
这么晚不回去,那个人会担心吗?
去去去,他担不担心跟她有什么关系,最好是一回家,他不见了才好,以后也不要见到,永远不要见到。
“死猪头,死色鬼。”钟喻夕用手指戳着瓶子,把它当成轩辕夜来解恨。
“武道院的法度该改革一下了,犯人都可以过得这么逍遥。”
身后突然响起的阴冷声音让钟喻夕吓了一跳,瓶子从她的手中滑出,咣当一声落在地上,滚啊滚啊,遇到某个障碍物便停了下来。
顺着那障碍物往上看,男人裤线笔直,显得他一双腿修长结实,精工缝制的v领白t恤外随意套了件灰色的针织衫,这种闲适的打扮跟现在这个场真是格格不入。
钟喻夕吓得往后一仰,人随着椅子一起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得那叫一个结实。
她心下腹诽:他是鬼吗?一声不响的就到了她的背后,而且似乎还站了很久。
谁下得药
宵风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要扶她的意思,她也不需要人扶,早就拍了拍p股站起来,蹦到他面前质问:“你要吓死人吗?”
宵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不及他肩膀的小女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还有你害怕的东西?”
敢在表演赛上打赢皇子,又将鞋子踢到他的身上,这次还状告贵族,想一想,还真不知道她怕什么。
“当然了,我最怕的就是毛毛虫。”她哆嗦了一下,学着毛毛虫的样子蠕动了会儿:“吓人吧。”
“。。。。。”
“那个,你有带吃的没,我没吃饱。”钟喻夕求助似的伸出手。
“。。。。。”
“巧克力也行。”她见他没反应,大胆的朝他的口袋摸去,手在半途就被抓住,他一使力便将她拽到胸前,两人的呼吸交错,四目对视。
他的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碧水,没有明显的波澜起伏,所以,你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他是一只变色龙,总会把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
而相对于他的狡诈多变,钟喻夕的眼睛最能暴露她的想法,而此时那里就正在叫嚣着她的不满,她的抗拒。
“你和老七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王者一般的质问让钟喻夕很不舒服,好像是被人当场捉奸的羞耻,她想挣开他的手,却忽然发现使不上力道,像被谁抽走了力气一样。
“我是七殿下的教官,他是我的学生,就是这个关系。”钟喻夕毫不畏缩的直视他。
“是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危险的狼,手向前一伸就拽住了钟喻夕的衣领,再向下一撕,细长嫩白的脖子以及脖子下面的大片春光便这样赤条条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震怒,慌乱的掩着衣服。
他的眼神落在她胸前那一圈圈红紫色的暧昧痕迹上,纵是再不懂情事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是亲吻造成的吻痕。
“老七留下的?”他暖昧的话语带着讽刺。
“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钟喻夕在心中将轩辕夜的祖宗都问侯了一遍,要不是他昨天晚上的疯狂,轩辕宵风也不会误会。
“那是蚊子咬的?”
“嗯嗯。”她急忙点头。
他微眯的眼忽然精光暴出,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尖尖的下巴,完美的弧度正贴合着他的手心,他左右把玩了两下,带着险恶:“你这种女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钟喻夕要反抗,但是那种无力感却越来越强,不但手上失力,两条腿也几乎站立不稳。
她瞥向桌子上的饮料,难道是有人在那里下了什么东西。
是谁?是六殿下吗?
不会,如果是他,他完全可以等到药效发作才来,会是谁?
脑中有了不好的设想,她想起了聂青那阴毒的笑脸,以及他今天看她时那股没来由的自信。
身子终于一软,钟输夕瘫倒在地。
被非礼
手中突然失了重量,宵风也是眉头一皱,低头看她,小小的蜷成一团,像是死了一样,他觉得她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她装出来蒙骗他。
“如果流谨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甩下这句话,他大步跨了出去,却在走了一步后,裤角被人拽住。
钟喻夕紧紧抓着他,像在抓一棵救命稻草,他不能走,他一走,聂青一定会来,她现在浑身无力,根本斗不过他,她想起林梦的遭遇,不禁胆寒,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受到那样的污辱。
她眼神殷勤而渴望的仰视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冷酷的眉眼没有一丝怜悯,只是一挣就摆脱了她的束缚。
她慌了,小声的说:“别走。”
他停下脚步,却说出一句让她彻底寒心的话:“怎么,这么http://87book。com快就寂寞难耐了?可惜,本殿下对你这种女人,没性趣。”
他故意加重了那个“性”字,这要比辱骂更叫人难堪,她上了脾气,勉强扶着椅子坐起来,回瞪向他:“不送。”
重重的关门声传来,震得她的心也一沉。
这门是磁条门,只有刷特定的磁卡才能进来,而没有院长的允许,谁也拿不到这张卡。
钟喻夕试着站起来,可是脚下就像踩了棉花,一点都使不上力,她听说过这种药,人吃了后会浑身无力,渐渐失去知觉。在学院有一年的过级比赛中,有人给对手下了这种药,后来被查出,免了他的参赛资格,她现在细想起来,那个下药的人当时就是聂青的学员。
门咔的一声被推开又关上,磁铁间发出当的一声响。
钟喻夕警惕的望向门外,说了声:“谁?”
灯突然被熄灭,屋子里漆黑一片,她还未做出反应,身子忽然被人整个压住,男性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四周。
“钟教官,我想你很久了。”果然是聂青的声音。
钟喻夕一点都挣扎不了,但幸好嘴巴还可以说话,“聂青,你个疯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猥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钟教官天生尤物,从你刚入校那天我就已经惦记你了,我每天都幻想着能让钟教官上我的床。”
他边说边用嘴巴在黑暗中找着她的唇,钟喻夕用尽全力避开,这讨厌的气息让她心中无比厌恶, 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
“我会告诉院长,将你交给警察,你要是敢,下辈子就会在监狱里度过。”
聂青冷笑:“钟教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强///奸了你,以你和七殿下的不伦关系还会有人相信你吗?后悔吧,本来想告我一状,却失了自己的身子。”
“住口。”她气得发抖。
他的手指磨蹭着她的脸,淫笑道:“呦,钟教官,你生气的样子真诱人,我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你的味道了。”
他说着就开始胡乱的撕扯着钟喻夕的衣服,感觉到胸前做恶的魔手,钟喻夕第一次觉得这样害怕,她后悔刚才没有留住轩辕宵风,逞了一时口头之快,她厌恶他,此时却那样渴望他。
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大半,男人粗重的喘息,淫///荡的笑声,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快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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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谁会来救夕夕)
去而复返
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大半,男人粗重的喘息,淫//荡的笑声,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她快被淹没了。
突然,聂青闷哼了一声,身子一歪,从钟喻夕的身上滚了下去。
灯被按亮,轩辕宵风目光复杂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他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原路返回,只因为她拽着他裤角那可怜的样子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明明十分讨厌那双眼睛,可是,他还是回来了。
钟喻夕见到去而复返的他,明显一愣,他已经蹲下身,将昏死的聂青踹到一边,正欲上前,腰身忽然一紧,这女人竟然还有力气抱他,她是害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猫一样的缩在他的怀里。
他刚刚才说过,她没有害怕的东西,可现在,她吓成这个样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地上这个悲劣的男人,他已经有多久不曾动过杀气,但现在,他觉得他抑制不住了。
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打横抱起,因为失了力气,她的身子软软的,抱着他腰身的手也是虚的。
钟喻夕像寻到了一处安全的港湾,不愿意将头从他的怀里抬起,她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同时,他也听见砰的一声闷响,她的心猛的一抽,是枪声。
男人的手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揣进了口袋,她闻到了很浓的硝烟的味道。
他把聂青杀了,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取了一个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人的性命,他虽然该死,却死得这样简单,他的心究竟该有多狠。
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能将头埋得更深。
“钟喻夕。”流谨气喘吁吁的跑来,他一直不放心她,怕她一个人害怕,又怕她吃不饱,所以手里提了她爱吃的食物。
当他看到宵风抱着她慢慢走来的时候,手里的袋子被一下捏紧。
六哥,他怎么在这儿。
宵风也看到了流谨,走到他身边,将钟喻夕交到他怀里,“这女人被人下了药,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下药?是谁?”流谨的眼睛腾起怒意,但被怀里的人用爪子一碰,急忙低头看她,她睁着眼睛,声音很小的说:“我想回家。”
“蠢女人,你这样子回家,你爸爸一定会担心死。”
他顿了一下:“我马上派人去订房间,一会儿告诉你爸,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她想了想,点点头。
“六哥,下药的人呢?”
“死了。”宵风边说边往外走。
“可恶,死是便宜他了,让我碰上,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发现钟喻夕正用吃惊的眼神看他,他马上笑着宽慰:“逗你玩儿的。”
“六哥,你去哪儿?”
宵风头也不回的说:“回宫。”
宵风却并没有回皇宫,他心中一直有个疑虑,他现在要把它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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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夕夕的是宵风,你猜对了吗?)
黑暗中的撒旦
宵风却并没有回皇宫,他心中一直有个疑虑,他现在要把它解开。
而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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