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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阴曹申冤情
阎王将阎老五和曹老太公让到新建的阴朝大殿内,大殿建成以来,阎王还未曾理朝一次,却将它做了招待之所。
刚刚的力道相较,并未真的有相拼之意,阎王毕竟是神,要是真的和阎老五拼出神力相较,阎老五还真不一定是阎王的对手。、
这一点,阎老五心知肚明,虽自己体内有强大的力道,有七龟精元神相助,有五虎星魂相帮,也未必能胜得了阎王。
二人都是功力深厚之人,一伸手,便知对方有没有,两人虽是没有较出全力,但是各自心里已然明了。
要说阎王,那也是个爱才之人,他一见阎老五便觉很是投缘,心中生有好感,他想结交这样的世人。
阎老五见了这个阎王,心中也是生出一种敬意,他认为这个阎王与先前那个阎王大不相同,那个阎王哪有什么君王之相,一脸鬼气,什么本事都没有,不知怎还敢称阴间阎王。
他冒充阴间阎王,也算是欺君之罪,这真阎王要查之,也不知能否饶得了他,这阴间的事还真是复杂,一时半会很难搞的明白,待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去搞。
曹老太公半眯缝着眼,在那细眼缝中观察着阎王的举动,那张月牙似的嘴却是闭的很紧,一点细缝都没有,坐在那里一言半语也没有,只是观察,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什么?他是个行不露于面的人,谁都很难看得出来。
他的一切只能从眼神中表现出来,他那双眼又是那微闭着,从那细缝中谁能看得见他的眼神,阎王能不能看得出来,阎王不说,谁能知道,但阎王却是在用人不知的神眼在观察着曹老太公。
三人坐在那里比起耐力,没一人在讲话。
比耐性怕是谁也比不过曹老太公,这个可是他取胜于人的功夫,功底极为深厚,只是他在怎么隐藏也没逃过阎王两只神眼,他看着曹老太公,心道,此人要是能助我理朝,阴间多乱都会得到大治。
阎老五终于忍耐不住,我说阎王,你怎么还不问我们为何要来这阴间找你。
阎王笑道,你们来这里必有事,如要有事何需我问,你们该说时必说,你们不说,我问又有何用。
阎老五这次来阴间对阎王是从心底里改观,看到了阎王的举止,感到往日里对阎王大口出骂实是不该,阎王并不像世人和神们所说的那样糟。
实事求是的评价阎王,阎王还够的上一个阴神的称呼,不管阴间在他的管制之下世情如何,他虽有责在身,但不能说上天就没有责任,阎王的消极与玉皇不能说没关系。
要说阎王,他对玉皇也频有意见,本来是让他掌管天庭下的各界生死大权,他也实感这样的天职很适应他的那张黑红脸,上天赐给他这张脸和天性也就是干这个,伤神、伤妖、伤鬼、伤人的。他愿干,而且也愿干好,但伤天地害情理的事他是绝不去做。
数千年来让他感到玉皇根本没把阴间放在眼里,干脆把阴间当成不是天所生,世间阳人死后把人中的极品选拔入天,给以神度,不让其返回阴间,又把善行者让其返回世间投生,经过两次筛选,最后才是阴间的臣民,可见他的臣民品质该是什么样子。
玉皇又把天庭上选的鬼灵经过神度,有的成仙留在天庭受用,其中也有劣质者,便将那些经过神度后的劣质者打发下界,那劣质者经过神度得了天灵仙气,便忘乎所以,像不着窝的兔子一样到处东奔西跑,南走北窜,网罗妖界,共聚一流,危害人间和阴间,让阴间一片混乱。
其实阴间混乱形势,天庭应负主要责任,玉皇更应负主要责任,众神对玉皇也是大有看法,只不过不说罢了,各保其职,负不负责扔其一边。
众神内部也矛盾多多,玉皇的神眼也不是吃干饭的,只不过拿不出什么招数罢了。
玉皇对阎王有旨意在先,旨意就是天法,是神不可违背的法规,阎王早就看出玉皇对己不公,又要他治理好阴间,又不让他管外界之事,外界的妖都侵害到了阴间,世间的人在学道中也有许多劣质者,这些劣质者在人间口里念着心善向佛,诵着佛经,却做着妖事,在阴间猎取鬼魂,寻找适应他们练功的鬼魂拿去练功,助长他们的法功,阴鬼做出反抗,便会被他们杀死,杀伤,做他们试验法功的试验品。
阴间成了他们练功的试验场,天庭是没看见,还是视而不管,这能让阎王对玉皇没有意见?岂是意见,是不满!是极大的不满!他要反抗,要下决心整治阴间,他不像玉皇那样一有大事就去求如来佛祖,把自己靠在佛祖身上,在神中欺软怕硬,他要是下定决心,就什么都不怕。
天在地上,阴间在地下,天下的地有天上阳光的普照,阴间头顶着地,得不到半点阳光,他要在阴间造出一片天来,不靠天助,不靠神助,不靠佛助,要靠自己去创造。
他认为人高于一切,能创造一切,他要到世间去请高人,让高人来阴间治理,让阴间与世间平走天下,让神不敢低看,让妖不敢欺,要与天庭同比。
阎王的决心下的大,下的恒,他要用自己的神能取回自己在天空中的法宝,他不想请示玉皇的旨意,他认为我的法宝不需要请示,玉皇为天庭可以强留,我为阴间为何不可以强取,那是我的法宝,大不了玉皇要怪罪就去怪罪吧。
大圣一根金箍棒闹得天宫摇来晃去,大圣敢作敢为,敢喊出自己的名号,我为何不可,我也可以闹他一闹,我阎王的名声可不是那么臭不可闻。
阎王的心气很高,要为阴间的阴民发展做出一番事业,阎王的决心很大,究其后果会如何,那就得看他以后做的如何,这都是以后的事,现在的事是有关锦娘和刘柱转世投生。
锦娘和刘柱的阴魂已经不能在等,他们此时又进不得殿内,被阴曹大殿的卫鬼们拦在大殿之外,看那些卫鬼们对阎老五和曹老太公是束手无策,对付他们确实不费吹灰之力,也是那白云秀没给那鬼们一点颜色看看,她要是施展一下功夫,那鬼们也是拦他们不住。
白云秀不用法力相助,他们在急也急不出去,急的锦娘出了一身冷汗,冷汗浸湿了她的全身,她在汗湿中向地上倒去,身还未着地,便发出一声惊叫,我命休矣。
一声惊叫引来大殿里众人的注意,阎王大声说道,何方妖怪,竟敢在阴曹大殿门前大喊大叫,阴兵卫士还不将他拿下。
那些鬼卫门围将上来,待要将锦娘拿下问罪,可谁知锦娘已是气断身亡,鬼卫头目急忙上殿,跪在阎王面前告知。
阎王气恼,说道,将她尸身毁之。
这时曹老太公不爱说话也得开口了,听他说道,阎王请慢,此女非是妖身。
曹老太公将今日阴间之行的前因都说了出来。
阎王听后说道,那为何不早些说出,我怎么看的此女身上有妖气生出。
曹老太公说道,此女乃是一屈死之身,在坟穴中被一狐妖救起,阴魂才未散去,我们见她实是可怜,还有那个少年,也是被那恶人所害,他俩实是因相爱才被恶人害命,要来阴间找阎王给他们评理伸冤,他们怎能找到来阴间的路,巧遇我们兄弟,我们深受所感,才答应带他们来阴间见阎王,还请阎王给出公断。
阎王听了,说道,这样的事,应该找轮转王才是,这转世之事,我怎能乱来,岂不是乱权,怕让轮转王挑理。
曹老太公说道,可他们并未到寿年,便被害死,在你掌管的生死薄上并未有被划除,怎能算是转世。
阎王说道,他们虽是魂未归阴,但他们毕竟是死尸之身,尤其那男少年,尸身已被毁成那样已是不完整,很难复生。
阎老五听了急道,按你所说,看来我们是要白来一趟,既不能复生,我们就把他葬在这算了。
阎王听了好不生笑,笑道,客人如此讲话,真是让我难以作答,这阴间可是只收阴魂,不收尸体。
阎老五也笑道,那你今天怕也要破例一回,他们既然奔你而来,那一切就得由你安排,他们由你安置,大哥,我们走,以后有时间在来阴间拜访阎王,顺便看看他们,也不枉他们做一回我们的儿女。
一个直人说出拐弯抹角的话,别说阎王就是曹老太公都是有些雾迷其中。
阎王心道,这人看来虽是直爽仗义,但听他这几句话语,也还真不是个善茬。
其实阎王说出那些话,并不是出自内心,只是在和他们出个高价,想要以高价收买二人,他现在真是一心想从世间寻求高人,将阴间治理的如同世间一样,一见这阎老五和曹老太公就觉得是他最好的人选,初次见面,几句言谈,怎好将这心念说出口外,锦娘和刘柱是他最好的借口。
他们在阎王的面前怎能隐藏严密,阎王要是连他们的身底都不能看的清楚,那他还能算得上是个什么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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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地府申冤情
阎老五的几句话,是拐着弯抹着角说出的,阎王听了岂能不明语中的含义,其中有抬举,有叫板,甚至还有恐吓之意,阎王并未加理会,他看着曹老太公,看曹老太公能说出怎样的话来。
曹老太公不得不放下忍耐功夫,他明白,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再不说上几句,还真怕误了大事,听他说道,我们今天来阴间,就是为了锦娘和刘柱的阴魂投世来求阎王,如有不当之处还请阎王网开一面,事成之后,他们定会感激阎王给他们再生之恩,也算是阎王为救人性命做了一件替天行道的善事,您虽是阴间之主,但此事要是传颂到世间,您也会在世间留下美名,让世人歌颂于您。
阎王听了笑道,听你所言,这事我真的要管上一管,我不需要世间留名歌颂,我想卖个人情给你们,如何?
曹老太公笑道,不知阎王卖的这个人情能有多大价钱,我们能否买得起,请您喊出价来,让我们听听如何。
阎王笑道,我可让他们还世投生人间,但我想将你二人留下阴间如何。
阎老五听阎王所言,整个脸上竖满钢针,连那手中的七粒晶品都要放出晶光,被他的手给捏的发出响声,整个全身都要炸起,瞪着两只环眼怒道,好你个阎王,跟你有礼相求,你却要将我们兄弟留在阴间,你要来个以命换命,真亏你能说得出口,看来你还真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想要把我们留在阴间,那得看你的真本事如何,能胜过我阎老五不,今天你要能胜过我,我想那也是万难,你要是胜不了我,我还真就不走了,留在阴间也做一回阴间阎王。
阎老五不再有话说,铁塔似的身躯在膨胀,看那架势,似乎要炸体,铁塔般的身躯真要是炸裂开来,怕这新建的阎王大殿都得被炸得七零八散,大殿里的人怕是也不会比大殿结实抗炸,可千万别随那大殿一同粉身碎骨。
阎王看了没有生急,没有动气,反而坐在了大殿的正椅上,那是他的龙椅,不是天龙,而是一只长长大大的地龙盘踞而成,那地龙可是阎王请世人特意精心而制。
一条地龙盘踞成一把座椅,那是活灵活现,红红的身躯似在流淌着血,薄薄透明的肉体透露着红红的血,看那身躯不用刀劈斧砍,只要用手一摸,或轻轻气吹一口,地龙都会身断两处,身断后血会不会有血四处溅起。
真要血溅四处,以地龙体内急流而淌的血,还不得将四周淌成血海,把人浸泡在血海中,非得让人在血海中凝固不可。
阎王坐在地龙椅上,那地龙真的活了,椅在动,阎王却没有动,因为他的面始终在看着阎老五,不是生气的看着而是在发笑,在笑中没有一点阳光的笑,不带阳光的笑不知是不是从心里欢喜的笑。
阎王的笑让人细细看去,是一种阴笑,这种笑要是看的久了,看得人不死也要魂飞体外。
曹老太公只看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依仗他是微闭着双眼看的,要是把双目放开看,真不知他还能不能在将那双目移开,虽是双目移开了视线,但却觉得自己的魂有点要从体内飞出,因为那阎王坐在那地龙椅上好像有一种吸魂的引力,曹老太公调运着自己体内的元神,将自己的魂守住,那七匹狼精的元神也随着他的元神运转,将他魂魄四周布成了一层厚厚的网,能不能将魂网住,面都有些变色。
他只靠神志,将那双手紧紧的握着他的那只神盘珠粒,他是否想要动武,他不知道,好像那是他现实表现的一种本能,他究其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心事被一种什么力道给定住了,已经不会有心想。
阎老五可是急性子,他觉得自己心神有些慌里慌张,他没多想什么,这时哪还能容他多想,急性有急性的好处,遇事不加多思,也有一定的长处,他知道自己的言语过重,哪能不伤阎王的心,这主管阴间的阎王的心怎能不受伤。
本来人们一听他阎王的名字,都对他不尊,这个伤人、伤神、伤妖的名字,他自己要是不自尊自强,他那心怕早就不知会跑到哪里去。
阎老五心里明白,自己这么轻而易举的几句话,根本不能让阎王给锦娘和刘柱转世投胎,非得为了自己的自尊心而大动一下肝火,别等他将肝火生出,我得做好防火准备。
果不其然,见阎王坐在地龙椅子上,生出了勾魂大法,他那阴笑无时不在做阴魂钩心大法,这心魂要是被他勾了去,那整个人还不得随便让他宰割他,他早将七龟元神和自己的本身元神聚合一处,合聚一种强大力道,随时都会破体而出向阎王攻去,让他在那强大的功力下自己选择是下地十八层还是上天见玉皇。
你别看阎老五表面是个粗人,他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要是细心上来怕心细的人都没有他细,在这关键时刻他都没有叫一声大哥。
大哥都不能有心想,他却还有心想,他心想,你阎王不是会阴笑作法勾人心魂吗,我倒要跟你玩玩这个把戏,你会阴笑,我给你来个阳笑。
他笑了,笑的开心,开心的笑带有阳光的味道,笑的开心,笑的声大,连大殿都在笑声中摆动,他要在加上两层功力,大殿怕是要在他的笑声中倒塌,他没在增加功力,因为在这大殿中有他大哥和他,真要是大殿塌下,阎王就是被压入殿下,那他和他的大哥也是跑不了一个,二个换一个,那可是赔钱的买卖,在说外面还有自己新认得一双儿女,他们被塌在大殿下,那他新认得一双儿女可还跟谁去讨命,跟阎王去讨,阎王就被压在殿下,这样的买卖他才不会去做。
他手中摆弄七粒晶品,心中还在想,阎王你不就想笑吗,好了,今天我就让你笑个够,他暗地里说道,我那七个精灵,你们也该给我精灵一下,要在往小里精灵一些,不让阎王看见,到阎王体内,看准他的笑穴,要狠狠的给我作弄一番,让他往死里笑,直到他笑够为止,向我们求饶答应我们的条件为止。
七个精灵听了主人的吩咐,兵分七路向阎王杀去,阎王正在阴笑作法,哪有注意到阎老五的这个招数,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七个精灵入体,七个精灵入他体后,找到他的笑穴,在他的笑穴上做起把戏来,这阎王想不笑怕是都不行,笑的他死去活来,他可不是阴笑,是不是阳笑他也不知道,只能看见他的笑闪现了笑花,带着晶光的笑花。
他在不停的笑,那双眼中在不停的流着带有晶光的泪光,可他那不停的笑再不是那种阴笑,而是另一种笑,这种笑让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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