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就衣不蔽体,毯子一扯,几乎赤×条×条的呈现在他眼前。瞬时,只觉得一股热气自他身下涌起,直冲到他的头部。
他脱了上衣,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饶是冬季室内的冷气也不能将他体内直线飙升的火热降下来,那冷意反倒是让他觉得相当刺激。
高耸的酥&胸,柔柔软软的,捏一下再捏一下,越发的欲罢不能了。他趴着,头贴着他的身子,由上自下,雪白的肌肤印上一个接着一个的殷红樱桃。
此时的他,醉的晕晕乎乎,与其说挑逗她不如说是自己找乐子,玩弄一个触感身段都极好的人偶,且玩得不亦乐乎。滑腻的肌肤似乎很得他的心,不止双手,连脸都贴在上面来回的蹭着。
她的意识焦灼着却束手无策,清晰的感受一切却莫可奈何。身体被他鼓弄的一阵酥麻夹杂着一阵浅痛,来来回回数次,竟反射性的瘫软了起来,无力敏感的仿佛只为了等待他的爱抚,配合着放柔放缓且体温骤升,连面颊上也是一片红艳艳,幸好隐在夜色中看不分明。
拨弄了许久,他早就蓄势待发,如即将上阵的斗牛,急冲冲的冒着粗气。
即使狭窄的甬道依旧干涩,即使他已经膨胀肿大到惊人,他仍是不顾一切的俯冲了过去,初次进入那刻的感觉很美妙,如火花般四溅,烟花般璀璨,如光如丝般的一道自体内引出与她相连,竟生出一种亘古的心意相通来,仿佛本该如此。
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也许是他的一厢情愿的想象,感受也仅仅是单方面的,因为另外一方受力者沉静沉谧的仿佛昏过去一般,宛若休憩已久的睡美人。
可睡美人需要的是王子的吻,也许他不是王子,所以吻遍了全身,也换不来她的片刻清醒。
这分明是趁人之危无耻小人的举动,想他凌希文也不是这样不地道的人,可偏生此时此刻生了这样荒唐怪诞又卑鄙的心。
有些事有些行为,未必解释的清。什么事都逃不过想要二字,或处心积虑或强取豪夺又或趁人之危,为的只不过一己之私满足一时的欲望。
他手掌紧紧捏着她的腰,下×体抵在一起,埋在她的最深处。那拉开又合上的活塞运动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仿佛这具身体就是为他打造一般,无不恰到好处,契合,只有契合可以形容。
似乎为了延长时间,他急速的冲撞一段时间后,总会慢下来缓缓的抽动,感受着狭小的紧致让他销魂的潮湿温热。
过度的兴奋、过高的热度、过于愉悦的下#体,让他瞬间感觉大脑缺氧,有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从脑后涌来,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击中传来清晰淫#靡的水渍声,他空白的大脑一遍一遍的叫着那个名字,“安安,安安~”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天旋地转中热流喷桶而出。
他满头的汗渍,直直的趴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身体是释放之后筋疲力尽的舒服。
……
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抬头便惊觉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袭来。他重又闭了闭眼,再睁眼,就看到身侧的人,阳光下白皙到透明的水润肌肤,浓密的睫毛微微卷曲着,粉唇轻抿着。
再扫一眼身上,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莹白的身子遍布青紫痕迹,无一不在控诉着他的粗#暴¥蹂#躏。
他一慌,直接将床上的薄被往她身上一盖,搭得严严实实的。
几乎就在同时,门锁被拧开,“希文,起来没?”
凌希文拽过搭在矮柜上的浴巾,往腰上一绕,就抬腿走了出去,出了里屋就顺手将门带上。即使昨晚足够激烈,也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所以,她身上惨不忍睹,他却和以往没什么区别。
胡至庸看到他这样就走出来,也不觉得什么不妥,只是将手中的塑料袋往茶几的空处一放,“早餐,饿了吧。”
凌希文也不答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餐盒的盖一开,喝起粥来。呼呼几口,就只见了底,抹抹嘴正要说话,手机忽然响了。
翻开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自口袋掏出手机,按了通话键,说了没几句,忽然脸色一变,沉下脸来,“我已经说过以后不要再找我了,你们的事自己解决。”
又说了几句,咔的一声挂了电话,脸色越发的不善,要走似乎又在犹豫。
“青帮的事?”胡看出端倪,开口询问。
凌希文不说话,既不表示否定。
“你还是跟他们保持距离,毕竟他们的大哥是左纪成而不是你。”
他沉思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起身进了里屋,又将门反锁,把胡至庸关在门外,他穿好了衣服,就打开橱子,胡乱翻了起来,找出件长衬衫仔细给她套上,又找了款长袍给她包裹严实,收拾妥当才又开门出来。
“我先走了,”凌希文交代道,“她还在里面歇着,你帮忙照顾一下。”
说着,急匆匆就奔了出去。
胡至庸在后面喊道,“喂,你不怕照顾来照顾去照顾成我的?”
他身影在门外顿住,回头说了句,“你敢。”
第九十三章
胡至庸一推里屋门,床上的人躺的舒舒服服的,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很无奈,明明是自己的屋,现在搞得进都进不去。他又带上门,坐在沙发上。
无事可做,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点上,廉价的烟,味道很冲。对他来说,一天一两包烟很正常,是提神醒脑居家必备良品。他抽的很快,吸得又深,没几下一根就燃尽了,再点上一根继续。不一会,屋里就烟雾缭绕了。
“咳咳咳”的声音似乎从里屋传来,他竖起耳朵一听,起身推开里屋的门:“醒了?”
她还真是被呛醒的,这烟味太刺鼻了,她也不客气:“你能不能先把烟灭了?”
他掐掉烟,扔在地下,又用脚捻了几下。
本来里屋味道还不重,因为开门的缘故,客厅里的蓝雾飘了进来。她憋着一口气,急急冲过去把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涌入,她才放心的大口呼吸起来。
“好了?”他打量良久开口道。
她只是回头看他。
“有空聊聊?”
她挑眉疑惑。
“昨晚没事吧?”他开口询问。
想起前一日自己的遭遇,她开口淡淡道谢。
“不用谢我,是希文帮的你。”
他又开口说道,“你为什么查他?”那双犀利的眼神牢牢盯着她,不放过每一个细小的面部表情。
“呵,”她扯出一个笑,“为什么?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不仅收了我的钱没调查,还将我调查的事告诉了当事人。胡大侦探也不怕把自己的招牌砸了?”
他也不恼:“希文是我朋友,有侵犯到他的事我自然会跟他招呼。不过要说调查他,还真不用。”
她抬眼看他,他撞上她的目光:“我对他还真是一清二楚,你大可以直接问我。”
“哦?”她摆出不信的眼神,“你肯说?”
“你是我的委托人,我为什么不说?”他笑,“怎么也不能砸了我胡某的招牌不是嘛。”
“那好,”她踱了几步,忽然开口,“龚念安是怎么死的?”
“意外,报纸上不都写了吗?”
“这就是胡大侦探所说的调查?”
“还是意外。”他无奈的撇撇嘴。
“我明明昨晚才听说是左纪成动的手,怎么今天就变了。”她冷嘲道,“虽然我正处于昏迷中。”
“我也没骗你,始于意外嘛,在希文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龚念安会在场,也没想到左纪成会突然出手,更没想到他没有抓住且已经救不回来。”
“为什么?”原来他真的知道,她迫不及待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左纪成要动手?只为了帮左安安吗?”
“我不是研究心理的,”他缓缓说道,“那一刻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问当事人了。只可惜他已经死了,无从考证。”
仿佛他所做的,只是将一个疑惑变成半信半疑,然后再敲定为准确无疑的过程。
“凌希文跟我说过,他认识龚念安十年了,怎么可能?”
他漾出一个苦笑:“当年,也是我帮他查的行踪,他确实认识她十年,从他一上大学就开始了。虽然一开始是我查到的,但后来盯梢什么的工作,都是他自己完成的,我也没花什么功夫。”
“为什么?他仰慕一个14岁的中学生?说不过去吧!”
“他是先找的龚培元,才查到龚念安的。”
“胡大侦探,您真不干脆啊。既然我提到了,您还不把缘由讲清楚,非得像这样,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吗?”
“这,毕竟涉及到他的隐私。”
“哈,”她冷笑,“你们不就是做的挖人隐私的事吗?”
他听了这略显刻薄的话也不恼,反而哈哈笑了几声:“季小姐果然痛快,希文这个人看似随和,其实很沉闷,什么都压在心里,希望将来季小姐多多体谅他。”
“哦?”
“季小姐应该也察觉到了吧?希文心里有你。对他来说不容易啊,除了当年龚念安,我还真没见过他这么上心。”
“还是请胡侦探继续吧,别把话题扯远了。”
“你刚刚说他在查龚培元,为什么?这明明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啊!”
“这一带很乱,这还是整顿之后的。十几年前,根本没什么外人过来,因为太乱了,连警察也不愿意管,你前一晚遇到的也只是小意思。”
他没头没脑的说着,她想打断,却被他伸手制止。
“凌希文的父亲,只是个不开眼的赌徒。赌输了,喝高了,又或者遇到什么他不称心的事,在外面不敢闹,只回了家作威作福拿老婆孩子出气,主要是希文,被打得常常几天都下不了地。后来他稍大些,上了中学就搬去学校不肯回家,连他父亲重病也不愿意回来。其实他也活该,借了债又还不了才被抓起来暴打,遍体鳞伤,弄到家里都奄奄一息了。是凌希文的母亲自己到学校把他拉回来,见他父亲最后一面,可他不肯。”
“最后一面。”她不禁有些感叹。
他冷笑:“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他只是一个孩子,一直生活的战战兢兢,无论做得多好,都会被看不顺眼挑到错处,上来就是几巴掌,根本没道理可讲,别人也无法插手管。所以他才一直住在学校,连放假也是寻到各种各样的借口留在学校不肯回去。”
他接着讲道,“他母亲说,他应该原谅他父亲,毕竟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父亲帮了他,给了他姓氏,让他不至于做个人人唾弃的私生子。”
“什么意思?”她一眯眼,带着不可置信问道。
“他只是他养父。”
“这个故事很没创意。”她冷冷道,“难道你接下来要说,他之所以调查龚培元是因为龚实际上是他的父亲?”
他不置可否:“他追问自己的父亲是谁,他母亲却一直不肯告诉他,在他刚上大学那一年,她酗烟酗酒多年肺部感染,没多久也去了,临死前才告诉凌希文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她仍不确定心中的怀疑。
“你的猜测是对的,就是他。”
“你胡说,不可能!”她打断,“龚培元怎么可能是个抛弃妻子的人?!”
“这是事实,”他只是淡漠的说,“所以我帮希文查他,他独自经营一家公司,生活和乐,就算没有娶妻生子,膝下也有个乖巧的外甥女感情甚笃堪比亲生。”
她摇头,拼命摇头。这故事写得过于简单荒谬,她得来的过于容易,随意,根本就不可信,怎么让人相信!
“如果这么简单,他为什么埋得这么深,连我都不告诉?”她眼波一敛,轻声道,“既然你都说了,他对我明明有情,为什么还不直接告诉我?而且,你为什么讲的这么干脆?”
“哈,”他失笑,“你现在反倒质疑起我了?”随即敛起笑容,正色道,“我跟你讲,不是因为你的委托,而是因为凌希文得知是你委托并没有吃惊,也没有叮嘱我不讲,反而看你的眼神带了几分轻柔和缠绵。我这朋友,性子有些死板,之前除了龚念安,他心里没别人,我不想看他往死胡同里钻,好不容易又有让他动了心的人,我不想他放过。既然他不说,那我替他说,反正又不是什么天大的说不得的秘密。”
第九十四章
那一带凌希文并不陌生,只是具体的地点还真没去过,据说那是青帮比较新的据点之一。他和青帮的联系源于左纪成,而在左纪成死后,他更欲将这仅有的联系切断。
他还是来了,因为听见乔白浓重的喘息声,几乎语不成调。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一向镇定的乔白不会这样。虽然与他相识也是源于左纪成,可毕竟认识那么多年,始终无法生份。
青西茶楼坐落在一条南北的小街上,街两旁都是法国梧桐,因为是冬季,没有叶子,只剩枯枯的枝干。不知是因为这一代老建筑比较多,还是过于背光,让人总觉得阴气较重。
天不大好,明明是上午时间,却灰蒙蒙的仿佛日头落山的黄昏,只是没那绚烂的霞。
此刻天上似乎盘旋着什么,乌沉沉的一大片,仿佛好大一群鸽子飞旋而过,只是鸽子没有这么乌青的轮廓,待它们哗啦一下落了,黑黑的密密麻麻的站在树上,诡异的令人发毛。
凌希文仔细辨认了几下,才发现,那竟然是乌鸦。
来不及细看,就到了一个青灰色的老墙外,蓝色的门牌斑驳着,隐隐可以辨出甲23号的字样,老旧的红漆门,木门上的漆掉了不少,更显的年代久远。
凌希文迈了三个台阶,伸手扣着门上的铜环。没几下,就有人应了门,一见是他,赶紧客气的招呼进来,吱呀呀的门开了再关上,又将门反锁了。
院子竟然铺着青石板,地上的石头都磨得光亮了。没走几步,又是一个木门,前面人撩开帘子,将他请了进去,那正是茶楼的前厅。
前方有个台子,似乎是旧时说个评书表演个相声的地方,中间摆了有二三十张桌子,简易的长条椅子,周围还有一圈二层看台,就像剧院听戏的包房,也是木桌长椅。
凌希文一进来,就是一愣,倒不是因为这布局,而是这里面,长凳上坐着的,过道里站着的,密密麻麻都是人,青帮的弟兄!
他心里一紧,当下提防起来,只是面上维持着一贯的镇定,丝毫不显露。
“二哥。”乔白从里间迎了出来,打着招呼。
“这是议什么事,非要我来?”凌希文轻缓的语调,“不是早说过青帮的事,我不插手的吗?”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乔白笑得恭敬,语气也客气的紧:“瞧二哥说的,青帮的事您不管,可大哥的事无论如何您不能不管啊。”
还没等他答话,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是啊,我哥的事,希文哥也不管吗?”
“哦?”凌希文挑眉看着左安安,一段时间不见,她的眉眼越发显得陌生,难以琢磨。
“把人带上来。”发号施令的是左安安,这一声高喝显然有几分气势,俨然又一个左纪成。
凌希文只是冷冷看着,不发一语。倒不是他们那些人大男子主义,只是这些人的观念里,杀人越货、心狠手辣的事就该是男人做,女人还是温顺听话的躲在男人身后受着照顾就好。这城市,大姐头也有,寥寥无几,男人狠起来尚存几分颜面讲义气会心软,而女人却可以豁出去百无禁忌一般,比男人更阴狠毒辣几分。
就算青帮群龙无首,左纪成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妹妹来充当这个角色,可现在她却偏偏就是,或者正在朝着这条路走。
凌希文又仔细扫了眼乔白,果然发现他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角色的转换也不太适应。
前面一阵嘈杂,几个弟兄将一个人带上了台子。那人显然是受了刑,倒在台上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凌希文问。
“希文哥,”左安安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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