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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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落-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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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老秃为刀俎,我为鱼肉矣!
  “走拉——”屈服,谁叫他一只手已上了我的肩膀,又是那冰与火的交融,我两腿已不由自主。
  一路风光无限好,只是害怕死在黄昏!
  大门——门卫——路——楼梯——走道——教室——椅子——铃~~~~——刚好,最后一节课还不偏不斜正好赶上。哇!语文,还好,起码是非暴力型的,虽然有时候太缠缠绵绵。
  听着老师嚼着文字,无聊的我只把笔在手上转转转转不停,啪,什么?突然一张UFO纸条飞向我的课桌,正好打在飞旋的笔上,经笔这一弹重重的打到了我的额头——哦!——我小声一叫,不禁感叹世界之不幸。干什么?很疼的!——打开纸条——看——
  丫头,●,Come back干什么?○XYδ回□ ̄^了你的!

  哦,原来是飞哥飞来的UFO,可这是什么意思呢?“丫头,月亮上有三根棍子,回来干什么?棍子插在我头上,叉叉,Ya呀,会杀了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没学过象形文字!

  沉思,沉思,听课,转笔,再沉思!
  你没学过生物课吗?那个没头发的是老秃!

  ——降落
  什么,生物?哦,恍然大悟!●,女的有病,XYδ老秃有病,他敢骂我有病,哼,想死!
  □ ●
  ↓____↓
  ↓ 林
  ■(此乃飞也!)
  (注:你这个我儿子的更有病!)——成功登陆!
  “林玉灵,你干什么?”啊!不好,被语文老师惦记上了,“刚才有认真听课吧?”哇,还好!
  0。457秒条件反射起立:“当然老师,时刻不忘记毛主席叫我们不许随地大小便的教诲!”
  “嗯,那好,告诉我青蛙和蟾蜍在文学表达上有什么不同?”温柔,温柔,实在是温柔!
  “哦——嗯——那个——哈——哦!圣人云,青蛙,坐井观天者也!圣人曰,蛤蟆,想吃天鹅肉者也!是故青蛙乃保守派人士,而蛤蟆乃维新派人士也!《秦传*汉书》(不知道有没有)有诗曰:青蛙呱呱坐观井,只因蛤蟆吃天鹅。天鹅未到蛤蟆口,青蛙誓死只观天。回答完毕Thank you very much and sit down !”哇!还不错吧!先坐下喘口气再说。
  “恩!有创意,不错,很好,接着讲课!”还是温柔~~~
  终于平息了。可是,嘀——嘀——嘀——,好奇怪,什么声音?嘀——
  (意想不到在后边!)
                  第13章
  嘀——嘀——嘀——或许自从那次盘古敲开了天地,同时也敲开了无尽的缠绵;或许自从那次夸步追回了太阳,同时也追回了无尽的烦忧;或许自从那次精卫填起了东海,同时也填起了无尽的也许一生都放不下的责任。 
  在那一个安静的教室,准确的说,应该是仅仅在上课这四十分钟里有一点点安静的教室,一连串怪异的滴答声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也许是风吹动风铃的声音吧,也许是来自大洋彼岸鲨鱼对鲸的呼唤,如此亲切又如此模糊,似乎就在耳边但又分不清他come from的方向。我诧异,我茫然,我为这突如其来的滴答声而感到不安。不安?对,不安!不安?不对,为什么不安!就算那是上帝的呼唤又怎样,难道上帝忍心带走一个happy而lovely的小生灵吗?不,那不是上帝的召唤,因为那不是引我通向天堂的召唤~~~选择一条路容易,可是要走好一条路真的很难很难。也许当初只是兴然前往,也许当时好奇胜过天堂。我承认,那天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但我要说,我竟然自愿选择踏上这艘贼船,是的,它是贼船,自从那血腥与无情战胜有趣与好玩,自从自愿上船到下船实在太难,我真正感受到我的选择错了,可是“后悔”二字有什么用,“使命”二字才是摆在我面前真正有价值的船帆。好吧,上贼船,我认了,还好这上面的海盗不是独眼或者一条步条将头进行一翻2850年最不流行的装扮。这是一艘血腥的而又正义的贼船,从不将无辜人民的钱财强占,带上斧头矛戟锏刀枪,只为了八个字——为国为民,保家护航。 
  直觉告诉我,真是这样的。但理智却告诉我,怎么可能,他们为什么不把我遗忘!让太阳继续在轨道上滑动吧,我才不管,烦烦烦~!我不相信,应该不会这么快吧,他们信任我?不,应该不是,天啊,头大! 
  铃——终于终于,下课铃响了! 
  “飞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能救我者,飞也,好象很多时候都是这样。 
  “什么声音?三月春风还是小桥流水?”啊,我都快被这声音烦死了,他还有诗意。哼,真不够哥们! 
  “不是,你有没有听见嘀嘀声,像呼机一样的嘀嘀声!”我狂,因为这声音在我头脑中不明不白地骚扰让我几乎要疯狂。 
  “嗯,老土,这年代谁还用呼机!”可恶!~~~~“啊!~~~你去死去吧!我不理你了!”I‘m sure,谁叫他不和我站在一边,可是那烦人的嘀嘀声,那似乎要将我的灵魂和躯体一齐吞噬掉的嘀嘀声,那个吵得我要不是想死的好看点非要一头朝墙撞去的嘀嘀声,Oh,谁来救我,“炫哥——炫哥——” 
  “多大的人了,还冲我撒娇,怎么,接受我了?” 
  “我受不了了!你有没有听到嘀嘀声?像呼机一样的嘀嘀声!” 
  炫哥用手摸向我的额头“有点温度,但不烫!” 
  “废话,没温度是死人!”见炫哥也不懂我,我转向一边看书的渊莹“啊莹,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那你告诉我,不许骗我,真真正正地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嘀嘀声,像呼机一样的嘀嘀声?”我几乎发疯的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可是那声音却没有因为我无聊而疯子式的逮谁问谁的极不理智的行为而从我耳边消失,相反,在他们漠然的表情下我反而更加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失控了吗?我疯了吗? 
  “好了好了,没事的。”渊莹站起来抱住我,“没事的,也许是耳鸣,过一会就好了!”还是那句话,知我者,渊莹也,起码得到了一点点心灵上的安慰!可是,那颗跳动的心,这时真要加快频率了。他们没听见,都没听见,这种装置只有我可以听见,那证明是事实了?是事实!接受吧!使命已经向我召唤了。我紧紧报住渊莹,我想哭!但最终没有,既然已经选择了,既然再没有退路,那就接下重任,相信自己能行的,对,等到没人的时候,就将那堆可恶的安在我身上将近四年的东西启动起来。 
  “走拉,二位,放学了!”(曹飞) 
  “走吧!一会儿就好了!”渊莹放开了抱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之后开始收拾起她的书。 
  “走了!”我离开了啊莹的书桌旁,朝教室里扫视了一周,几乎已经没人了,包括炫哥,炫哥也走了! 
  迈着轻盈而沉重的步子走出教室,看着稀疏还有几个人的走道,切割着从窗外射进走道的阳光,一种莫名的惆怅占领了我。我的思绪好乱,像是刚被剪断的;我的身体好轻,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一大半;我的头好重,像是被一堆东西死死地压着。 
  “玉灵——” 
  “啊——”天啊,吓了我一跳,刚回过神来,才发现炫哥一直在走道拐角处等着我,“炫哥,还不回去?” 
  “等你呀!”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要装不懂,不仅因为自己还不打算加入“水草行”,更是因为我身背的使命应该是无情的,我抬起头看着炫哥,他又开口了,“怎么了?我送你回家。还不知道你家在哪呢!” 
  “你不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走丢的,再见!” 
  “哎——” 
  我飞奔下楼梯,冲出校门,一头扎进等在门口的车里。 
  “小姐,跑这么快干什么?你们班主任没把你怎么样吧!他要把你怎么样我收拾他!”(李妈) 
  “哪那么多废话,风璨,开车,快点!” 
  “是!”风璨,还不认识吧?我的司机兼保镖,也是在家里唯一一个和我搭得上话的人,虽然他是下人,但我并不把他当下人看待,而是当哥们,因为他比所有的保镖都酷都冷,而且比所有下人都不让我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比所有保镖都难甩,这一点,是我最看重也最喜欢他的原因。虽然有时真的很讨厌有人跟在我后面,但要真出什么事,只要有他在,我手都不用抬一下就可以摆平了。 
  “风璨,先不回家,去医院!”想大哥了,先去看看! 
  “是!”言听即从,这也是我器重他的另一原因。 
  “小姐,不舒服吗?怎么了?没事吧!”(李妈) 
  “烦死了,下次风璨来接我就好,你再来把你扔后背箱里带回去!” 
  医院到了,还没等车停稳,趁李妈不注意,我打开车门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人群繁杂的医院大厅,很快窜进正好打开的电梯门。嘿——打赌他们半小时之内是找不到我的。走了,看大哥去——“啊——”不巧不巧,实在不巧,怎么在大哥的病房门口和二哥撞了个正着。 
  “死丫头,你干什么,哪像个女孩子,倒像个疯小子。”哼!想起来一句话:狗口何曾出象牙,那死金成肯定连狗牙都吐不出来! 
  “哎呀!闪开,你才干什么,哪里像个人,倒像个电杆!”以灵牙还利齿!他真像个电杆,比大哥还足足高了0。369厘米呢!嘿,和他叫什么劲,赶紧冲进去看大哥。 
  “大哥——”我如狼似虎扑到大哥身上,“大哥,你好了吗?一定好了,不然刚才怎么会来救我们呢?想吃什么,叫死金成去买,反正他像个电杆似的站那也没用。” 
  “好什么好,身上好了这里也不好。”大哥指着自己的心脏说,“都快被你气死了,还和老三在外面胡闹,害你大哥忍着疼去救你们,还被那护士骂了一顿!” 
  “啊?护士,哪个护士?怎么还没被我气死?” 
  “行了,你气你大哥就好,别去气了别人了还要大哥给你收拾残局!” 
  “什么,昨天那个耗子护士已经被我气死了,他们也没对我怎么样呀!”哦,自豪! 
  “你说什么?金成,是真的吗?” 
  “嗯?管他呢,那护士也活该!”哈,没想到死金成也会站在我的一边。 
  “哇!老天,知道你大哥是怎么死的吗?被你这小丫头气死的!” 
  “还不是因为你,好心没好报,哼!” 
  “好了好了,大哥知道你对大哥好!”大哥起身跳到窗边,深吸了一口气,“金成,去办出院手续,我可再了待不下去了!” 
  “不要吧,再住两天。”(金成) 
  “才住了十几个小时我就受不了了,要再住两天,你还不如直接送我去精神病院!” 
  “哎,好!送大哥去精神病院!”(林) 
  “臭丫头,我去办手续,别吵大哥!”(金成) 
  “Yes sir!我乖乖地帮你挖好坟墓等你回来吧你扔进去,哈!!!~~~~”(林) 
  “好了,过来,跟大哥说说话,闷死了!” 
  “好呀!大哥,我跟你说……”一切都那么平静,医院里无比的祥和。除了那一直在响的嘀嘀声。 
                  第14章
  从太平洋向西看,那块大陆是亚洲;亚洲的中东部有一只挺立的雄鸡,那是中国;中国的东部横卧着一朵祥云,那是湖北;湖北的东南方横贯这一条巨龙,那是长江。在那雄鸡的祥云的巨龙的干流与支流的交汇处,是一座繁华的城市——武汉。对所有血管里都流有华夏炎黄的血的子孙来说,那并不陌生。但就在那一个并不陌生的城市下面,却隐藏了另一个陌生的神秘的显有人知却足以因为它的存在而使这个国家存在的地下基地城市。
  那是武汉的市中心的政府办公大楼,有豪华,有庄严,也有纷乱的人员流动。很多年来,人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政府重地,竟然会允许非政府工作人员的随意进入。着是因为在这政府大楼的地下,隐藏了一个肩负着13亿中华人民安危的组织,此组织的保密度百分之百,除了中央最顶层人物以及该组织成员,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甚至是当地政府的一把手以及在这里工作了20年之久的工作人员。
  当然,除了政府大院里的三个人:一个是门卫廉大爷,自从18年前被聘到这里来守门以后,就一直兢兢业业地干了18年,虽然较18年前多了不少保安,他的存在似乎早已成为多余,但他仍不打算离去。有人劝说早已年过花甲的他回家养老,他却以“不舍”二字,打算一直在这里干下去,直到阎王来叫他的那天。对他这种反常的尽业,人们说法不一。有人说他是为了报答政府中某个人曾经对他的救济;有人说他是为了生造自己的名声,以为了一直没有固定工作的儿子能找到一个稳定的工作;还有更离谱的说法,说是他老伴死后为了来这里寻找他年轻时曾追求过的一个姑娘,还说这位曾经的姑娘就是政府里搞后勤的张大娘。廉大爷背负了种种的舆论,在这里监守了足足18年,可是没有人了解到他真正不离开这的原因。
  另一个是司机山赫,虽然他和所有的司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机敏的头脑以及领导的重视却引来了不少人的嫉妒,有人甚至机关算尽想要把他逐出政府,但若干次的虚假匿名信和无数次的陷害栽赃都在大兴波澜之后不知为什么风平浪静。只能说那些人一切的徒劳只能让山赫在政府的地位日益稳固,甚至日益提高。然而越是这样,想算计他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这一切都不能让他在领导心目中的形象动摇,但是那些人阴险的威逼手段以及随时有可能受到的生理或心理上的巨大威胁,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有人劝他换个工作岗位,凭他机智与出众的才华,在哪里干点什么不好,干嘛非要在这里受这恐怖与不安和随时面临的危险呢?他执意的不肯离开,也引来了不少人的不解。可谁又能了解他真正的原因呢?
  还有一个人,是刚调到这里的科长李枭萧。对于他的到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不解,他是中国政法大学刚毕业3年的学生,几乎没有什么经验。虽然有名牌大学的学历,但他这个年龄就混上科长这个职务,实在难以服众。再加之其老爸是武汉著名企业的老总,他爷爷在政治界也曾风云一时,如果不是他爷爷的关系以及他老爸的经济资助那些官员,他如今肯定还奔波在人才交易市场被人当球踢来踢去呢!为什么?因为他干的真的并不好。但是有一个事实就是,对于他这样一个既没有经验又如此年轻的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来说,能干成这样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事实证明,他是有能力有才气也一定能胜任科长这一职务的,只是一种东西——经验,真的太缺乏了。人们以为他会在谴责声中重新下去锻炼两年,可是他顶住了压力,他没有走,而是努力让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形象渐渐改变。甚至是一天24小时他要花18个小时去工作。人们对他的这种行为更是不解,他完全可以经过几年的锻炼之后再托关系进来,或者就这样干下去也没人会把他怎么样,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一天只睡六个小时。可是,有又多少人能了解他这样做的原因?
  世人都不了解他们,但有人了解,就是KNS组织。Keep National Safe的组织,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再大的压力也只能化做四个字——默默承受。
  KNS组织的所有的人,都在承受着一些东西,只是或多或少,但有一点是他们所共有的,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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