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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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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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害怕。

    语环悬着两眶泪水,呜呜直埋怨。

    看得被推到一边儿纳凉的屠征,心里又急又呕,又忍不住心疼哪!

    很不巧,屠爸爸和侯爷一样,都是最怕女人的眼泪,尤其是自己极为重视的女人,这下可不得了。

    语环还是不放心,回头瞅着屠征,拧眉质问,“你,就没有一点儿更舒服的办法了吗?剔骨那得多疼啊!”

    这话说得有些无理了,不过听在屠征耳朵里,简直就是天籁啊——这不就是女儿向爸爸撒娇吗?!

    “当然有。”

    屠征立马又端出了首长的气场,随即又怕女儿不喜欢,急忙收敛,柔声道,“像东子说的,打了麻药之后,就不会那么疼了。其实,爸,咳,不过,咳咳,在屠叔叔这里还留着两份儿人鱼膏,东子不用跑去南太平洋寻人鱼岛,这儿马上开始治疗,过不了一周时间,他身上连点儿小伤疤都看不出来。”

    “真的?”语环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咳,叔叔怎么敢骗你。想当年,我就是用了这方法,不但保住了性命,到了人鱼岛找到他们的长老要人鱼膏时,莫奈长老还非常惊讶,说我这方法用的人不少,很多人因为知道二十四小时不用人鱼膏必死无遗,几乎就是等死了。像这样处理伤口之后,对于后续康复起来,也极有效果。若是只涂人鱼膏,要清除体内残留的毒素,至少也要个把月了,用了这方法,一周可迅速见效……”

    啪啦啪啦一堆,滔滔不绝啊。

    兽人们首次听闻这办法治噬腐怪的毒伤,也是一个个睁大了眼,同时更是惊奇于之前行动中一板一眼,严肃得直比冷铁寒冰的首长大人,竟然会用如此温柔到近乎于讨好的语气,跟一个小女人讲“陈年往事”,用词之间还故意运用夸饰法,半遮半掩地吹捧了自己的聪明勇敢,强大无敌,睿智无双等等等等。

    北靖垂下的眼眸中,几不可见地飘过一丝笑意。

    薇薇安也听呆了,喃喃着,“王,这位屠老大真这么厉害啊!难怪您要封他做咱们族的帝师呢!真是深藏不漏,老谋深算……”

    卫东侯听到这点儿尾音,心里哼哼,何止是老谋深算啊,根本就是老奸巨猾,卑鄙腹黑。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女儿女婿的痛苦之上,还帝师?!啐,老狐狸。

    卫东侯心里不忿,这背伤还疼着呢,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叫着屠叔,道了谢意。

    然而,在众人还在感叹“终于所有人都有救了”的时候,没人注意正在抹鼻涕眼泪的小女人,听完屠征的“自吹自擂”,心思已经转了两圈儿。

    屠征正把那只小骨头手握在掌心,心里便是一阵酸疼,唉,怎么这么小啊,果然是小丫头片子,连点儿肉都没有,他不在的时候吃了多少苦头?!

    他认真地拿帕子擦着小手,看着那小手上还拿着他送的小黄鸭子,这丫头竟然一直带在身边的么?!心里又感动,又心疼,又满足,又期待,想当初得知小敏已经过逝的消息时,对于今生能否拥有自己的孩子,他已经完全绝望了,哪知道小敏竟然真给他留下了这么可爱的希望,这真是他这近三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刻啊!

    啪!

    可怜感慨未完,大手又被小手给拍掉了。

    屠征不解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一双梁着两簇灼灼火光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不掩厌恶之情。

    他心头一跳,这又怎么了?

    语环凶巴巴地叫道,“屠叔叔,你太过份了?”

    “什……什么?”屠爸爸完全傻眼儿,思考还没转过弯儿。

    语环咬牙切齿,“你身上明明就带着足够的解药,竟然一直让他们推来让去的都不拿出来,存心让大家着急难过伤心。你明明有更有效的疗伤办法,你还直捏着不说,非把东侯逼得要自己动刀子了,才拿出来。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缺德了吗?”

    屠征被唬了一跳,“缺德?”

    可凭他那“想当年”的勇猛果敢,在面对这个一把柴似的小丫头,却只会蠢蠢地当八哥,重复最后两字儿,对于小丫头的质问和批评,毫无招架之力。

    “对,屠叔叔,你太缺德了,没点儿仁慈之心。竟然看着大家伙儿被毒素折磨,也不知道早点儿把药膏拿出来,宽慰伤者。还故意在旁边装范儿,看好戏,瞅热闹,这难道就是什么所谓一代特种军神的应该有风范吗?!”

    铿——装范儿!

    铿——看好戏!

    铿——瞅热闹!

    屠爸爸被女儿接连几个词,砸得头昏眼花,炸得外焦里嫩,一塌糊涂,石化碎裂,所谓风范,彻底扫地光光。

    卫东侯立即咳嗽一声,绷着脸喝止语环的不快抱怨。心里却不住得瑟了一下,感觉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儿啊!屠老狐狸,让你装大神看人家痛哭流涕各种倒霉,旁边窃笑吧!这回轮到现实报了。

    环环宝贝,真是太可力了,骂得好,骂得妙啊!

    由此可见——夫妻一心啊!

    毒素事实,就此皆大欢喜,告一段落。

    ……

    “啊啊啊,疼死了……啊,您这是要我的命啊,不如给我一刀痛快得了!”

    卫东侯叫得夸张,心里可乐得不行。

    屠征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俄国军刀,俊朗的面容上,眉峰褶成几座小山,恨恨地骂,“叫个鬼,还没开始!”

    “哦!首长大人,我就是练练嗓子,预热一下,您请千万刀下留人哪!回头我老婆恐怕还得检察一下……”

    这像求人的样子吗?这分明就是威胁。

    屠征眼底黯光一闪,伸手一握卫东侯的肩头,立马疼得他嗷嗷直叫。心说,让你个臭小子得瑟。

    这翁婿俩一来一往,看得旁边打下手的方臣、护理员等人,阵阵哆嗦,冷汗直下。

    稍后,毒伤终于治好了,护理员帮忙包扎好伤口后,立即逃离这变态的场所。

    屠征洗尽手,消了毒,坐在窗边,闲啖一口乌龙茶。

    卫东侯稍适穿戴好出来,看到老狐狸的享受模样,心下有些扼腕,脸色还有些苍白,也不客气,上前就着小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一老一少,端端对座,俱都不吭声,闷自饮茶。

    半晌,最端不住的还是卫东侯,终于问出心头的疑惑,“叔,你怎么确定,你就是语环的亲爹?我记得你不是跟宋女士结婚了,她在你走后还生了个女儿,之前一直寄养在我家,叫雪欣。我爸说屠家门风森严,容不得私生子,虽然是屠家血脉也一直因为你没在,屠爷爷没认。”

    屠征没有立即回答,放下了茶杯,慢慢挽起了一只袖子,正是被语环咬过的那只手臂,上面还有两个小牙印儿。

    卫东侯奇怪地看了一眼,不明所以。

    屠征叹息着抚了抚那小牙印儿,这是他故意留下的,做为与女儿第一次相见的纪念,天知道他发现这伤口竟然自动愈合,又从北靖口中得知实情后,当时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激动,感动,心疼,悔恨,不舍,差点儿冲动地就要上前相认。

    他喃喃道,“雌性兽人在孕育子裔时,身体也会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且极度护仔,对于任何可能伤害到她和孩子的人事物都保持了高度警惕,同时就像动物界的某些动物一样,在这种关系种族家庭延续的重要关头,为了自保,为了抵御天敌,她们的身体也会发生变化,分泌毒素,威赫敌人。这种毒素,虽比不上噬腐怪那样强烈,但也足以让能力比她弱的兽人以及普通人类,轻易毙命。”

    卫东侯立即抓住核心,“那个被咬得最严重的花匠的确死了。但是我被她咬不只一次了,没死,连伤口也没留下。而您,好像也没事儿。这凭这个?”

    屠征横了一眼,沉喝道,“能够完好无损,不被伤害,还能凭自己的自愈力正常好转的,除了血亲之人,就是孩子他爸拥有极度亲密关系的人。这就是兽人基因的秘密!”

    卫东侯被怔了一怔,心下某个疑点也终于放下了,禁不住也暗暗为语环高兴。

    半晌终于抬头,问,“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屠征也是一怔,继而哼道,“没那么容易!”

    卫东侯搔了下头,竟然点头,“也对,都说女婿进门,还得给改口费的。”

    屠征忍不住笑骂,“臭小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卫东侯嘿嘿一笑,“爸,这哪能啊!”

    翁婿俩显是不战而和了。

    然而,两人正高兴着,护理员来敲门,说语环醒了,想见卫东侯。

    屠征一听,也跟着一道走。

    护理员却尴尬地瞄了眼帅气老男人,声音就低了下去,“夫人说,只想见先生,不想见……屠先生。”

    屠征瞬即被钉在了原地,脸色惨淡下去。

    卫东侯咳嗽一声,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最后只得说,“爸,语环就是耍耍小脾气,改日咱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谈谈。我知道,其实她很渴望亲人……”

    屠征抚了抚脑袋,插着腰,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儿,心下愈发郁闷。

    唉,他怎么就连连地老惹女儿讨厌了呢?

    咳,屠爸爸之路,任重道远啊!

    当然,东子同学也不轻易啊,这爸爸之路还有坎坷咯。

    下面主打父女情单元,温馨极趣味儿,以及东子从24孝老公开始升级为24孝好老爸的坎坷幸福之路。

    对于大家都厌恶的渣人们嘛,等回国后咱们再继续哈。不都说外国的食品安全好,外国的月亮圆儿,外国的空气新鲜嘛,出国就是享受生活滴嘛,咱们跟着他们一家三口(很快升级为5口了),享受生活吧!介个算不算种田呀?哦,秋秋保证秋滴这亩田,一定种得很爽很可口哦!

正文 45。父女,翁婿4-爸爸的宝贝女儿

    45。父女,翁婿4-爸爸的宝贝女儿

    之前,语环大哭大闹,把屠征给洗刷了一番。

    秦露怕她体力不支,悄悄在汤水里加了料,让她先睡过去了。

    卫东侯也就趁着这个空档,让屠征动了“手术”。

    然而,女人到底是心头挂念太重,药效失了一半,原定至少要睡到隔天中午,天刚亮就醒了。

    卫东侯见一时半会儿,这父女两也不可能“和谐”得起来,索性先去哄老婆。

    不管怎样,想到现在语环只有他这个最亲的人依靠,也最依赖自己,心里满足得很,再想到虽然被屠征这只老狐狸暗地里打压,不屑,还被训得脑袋发冰也不敢反驳吧,能在亲亲老婆这里找回场子,也是上天的恩赐啊!

    尤其是跟屠征这个当了二十四年便宜爸爸的男人比,自己真是幸福得快翻天了。

    卫东侯急急跑回主屋,才走到一半,就看到护理员扶着那个瘦瘦小小,穿得却颇为臃肿的小人儿过来了,顿时便觉得头顶的春日灿烂无比,满心小花朵齐放,各种开怀。

    不巧,这“不受欢迎”的便宜爸爸后脚又跟了上来。

    “老公。”

    “哎哎,老婆。”

    今儿个,卫东侯觉得语环的这一声听惯了的呼唤,也格外的颤动人心哪!

    一个剑步上前,就把小人儿给牢牢搂进了怀里,眼角余光瞥见屠爸爸不得不刹住脚步,顿觉背后两道冷光倏倏直射,他立即挺直了腰杆儿,心说现在有老婆孩子站他这边,还怕迟到的老丈人耍啥花招。

    “老公,你已经做完手术了?”

    “嗯,已经做完了。都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才刚睡醒,身子凉,又跑出来小心感冒啊!当妈妈的人可不能这么任性,乖,咱们回屋再说。”

    “哦,好。”

    语环软软地偎进丈夫怀里,突然身后传来重重的两声咳嗽。

    她突然抬头,“老公,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很疼啊?”

    卫东侯眼角一抽,“不,不疼……咝……”

    哪知女人的小手竟然绕到他腰后拍了一把,疼得卫东侯低叫出声。

    语环立马竖起双眼,瞪,“还说不疼呢?明明就疼得很嘛!你是刚做完手术,还是已经有一会儿了?”

    卫东侯如实以答,“刚做完,也算有一会儿了吧,大概就十来分钟。”

    咳咳咳——声更响了。

    语环柳眉高挑,朝“咳嗽声”瞥去一眼,语气里有了明显的怪责,“不是说要剔骨嘛,应该多打些麻药,药性不该散得这么快才是吧?”

    屠征正想继续发送“吸引注意”的信号儿时,一下接到女儿投来的凶巴巴的利箭小眼神儿,一口气儿闭在喉头上,憋得老脸涨红一片,半晌没吐出个解释来。

    卫东侯瞧着屠征吃鳖的样子,心里暗爽,面上却正而八经地解释说不是麻药没打够,只是因为他们兽人的身体素质与人类完全不同,对于普通的药性消化过快,术后其实已经打过一针镇痛剂,效果也有限。

    “宝贝,屠叔叔说,”故意加重了叔叔二字,“虽然咱们身体素质比人类好,但是也不能打太多的麻药和镇痛剂。别担心了,凭爷的身体,这点儿都是小伤。不信,爷已经有感觉,伤口在愈合,就是抱你回屋都没问题。”

    说着,一把将语环抱了起来,惹得人儿低叫一声。

    他哈哈大笑起来,心头却是一片扭曲:妈的,真痛啊!

    这一转身,就瞧见屠征投来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儿,十足嘲讽。

    卫东侯咬牙继续笑,心想自个儿软玉温香在抱,就是痛死也值啊!

    开口时,也有些掩不住地得意,“屠叔,您的医术真是一流,您瞧,我刚才还不能举重物,现在已经好了好多。”

    “老公!”

    语环急忙搂着男人的脖子,发现男人脖子上已经被冷汗湿了一片儿,眼中尽是焦急。

    卫东侯不以为意,“老婆,你老公没交待在这儿,全亏了屠叔叔仗义相助,妙手回春哪!乖,还不快感谢屠叔叔的救命之恩。咱们现在做爸爸妈妈了,要从胎教开始,做好孩子们的榜样。”

    这虽是炫耀得意,到底还是满足了屠征跟女儿多聊多相处的愿望。

    屠征立即笑道,“想我旅居四海这么多年,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东子。记得我当年离开时,他也才十一二岁大,就吵着要娶漂亮媳妇儿。”

    卫东侯心头一凛,忙插话,“叔,瞧您说的,我那时啥也不懂,哪知道娶不娶妻的。到是我记得当年您为了婶子出国的事儿……”

    其实吧,屠征也没多想,随口打趣儿。这人年纪大了,有时候的确喜欢“想当年”。但他哪知道,卫东侯就是在十一二岁那年,求着父母收养了卫雪欣。语环自是很清楚,听了难免心情有些不痛快,小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几分。

    可惜屠征一大老爷们,急于讨好女儿,还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渊缘,就想借卫东侯做桥梁,搭起父女两交流的通途,哪知道话题就没寻对,没注意卫东侯一直眨眼儿,只看着缩成一小团的女儿,心里又怜又疼,很渴望能抱一抱女儿。

    对于卫东侯提起自己当年的不快,立即横眼过去,又转回话题,“这一眨眼,漂亮媳妇有了,宝宝也有了,终于长成男子汉大丈夫了。能在异国他乡碰上,也算是咱们修来的福份了。”

    是啊!没人知道,这二十多年来的日子,对他屠征来说,真是过得浑浑噩噩,不知所谓。从没想过,自己在这世上还能有一位血脉相连的至亲,自己和晓敏的亲生女儿,那是何其令人惊喜的福份。

    “叔,您说得真是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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