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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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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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最大的目标,他们也不会花主力去对付你们两个。只要你们能逃出去,报警,给男人们发求救信号,这些混蛋劫匪跑不掉的!快去!”

    两女还是担忧,犹豫不决。

    语环喝道,“就算我被他们抓到,他们也不敢伤害我。要是这里的宝宝们因为我们的犹豫,跟爸爸妈妈失散,情况会有多糟糕!再不走,我就出去引开他们了!”

    最终,两女留下了身上所有的武器,还有一部打不出去的电话,离开了。

    语环试着一次次地拨电话,可惜根本没用。

    最终,她看着满室的黑暗,闭上了眼,心里默默地念着:老公,有坏蛋又来抢我和宝宝,你听到了吗?我们有危险,你快回来啊!

    ……

    那时候,深山中。

    车队行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

    此次猎兔活动的参与者非常多,凡是刚有了宝宝,以及妻子已经住进预产区的准爸爸们,都参加了。除此外,还有镇上不少的老猎户,想要孙儿孙女们打兔子做秋装的爷爷们,也不例外。

    甚至因为众人听说,几年都未参加比赛的北靖王要跟蝴蝶王后的男人比式,基于兽人们喜好竞争、更热决斗的浪漫基因,连警察局局长也忍不住加入了狩猎队的安全队,借着带队的名义,看热闹儿。

    阴差阳错地,整个岛上的青壮年暂时性地都离开了村子,使得繁殖地的武力防御值下降到最低,为劫匪们提供了最佳行动时机。

正文 66。生仔进行时2-老婆,等着我

    66。生仔进行时2-老婆,等着我

    山里

    茂林中,粗壮的树杆几乎每一根至少三人合抱粗,笔直地指向天际,洒下浓密的树阴,斑驳的光影在钜齿的长叶灌草中跳跃着。

    “快,别让它跑了!”

    “这是母的,嘿,耳朵帖着背,肯定怀了仔!”

    人声呼紧,一道道快疾如兽的身影,从远处奔来,粗大的树杆成了人影的踏脚石,百年老树皮上留下深深的爪印儿,全部围绕着树下那在浓密的灌草叶里,疾速逃命的小动物。

    溪水淙淙,细白青绛的卵圆石,粼粼闪烁泊水面如一条银链细带,穿过丛叶密枝。

    前方霍然出现一个小洞,不足十米。

    “东子,它快跑进洞了,要来不及了!”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一群追逐的人影中霍然冲出前后两条一黑一银的身影,齐齐奔出,所过之处,粗壮大树上留下的巨大脚掌印儿,让同行的人看了都直咋舌。

    那两人影在树杆间交错,一边互斗阻拦对方前进,一边寻找最佳的下手时机和角度。

    “嗷——”

    “吼吼——”

    电光火闪间,银光和黑光同时迸出,直直指向距离洞口生天之地还差仅仅两米的母兔子。

    疾驰的兔子身形突然一抖,滚倒在地,长长的后腿在身后疯狂踢腾着想要挣脱束缚,无奈它越是挣扎,缠上身的蛇鞭绕得更紧,一下从它的后长腿绕上了后半身子的大肚子上,将之牢牢缚紧,眼见还差不过一腿距离的洞口,与它失之交臂。

    “宝贝儿,别动,再动连你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没救了哈!”

    卫东侯轻嘘一声,一把将兔子抱进了怀里,心里“嘿”了一声,暗骂:靠,这玩艺儿还能叫兔子嘛!

    事实上,伦柯尔山的连耳兔,成年母兔跟一只羊犊子差不多大小重量,即是普通成年兔的三四倍大小,一只就有三四十斤。

    最具特色的就是它的两只长耳朵,一般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长,七八十厘米,下面有一半多都是连在一起的,故而在紧张、遇敌、侦察时同时树起,远远看起来十分有趣儿。要是当她全身立起来时,加上耳朵的高度,都有一个成年的女孩那么高了。

    这连耳兔真是当之无愧的——霸王兔!

    卫东侯这一喝,一面是恻隐之心,他一抱到兔子就感觉到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一面便是向晚了那么一咪咪就得手的北靖炫耀示威,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后面跟上来的男人们听得清清楚楚。

    “嘿,东子,行哪!你这一出师就大获全胜。这种怀了仔的母兔子可机灵儿的很,而且又凶又悍,要打到只活的,养着下小仔儿可不容易呢!”

    卫东侯一听,哈哈大笑,将兔子交给了阿郎帮忙关好后,连忙端出了东方礼节向几个要好的兽人朋友抱拳施礼,连说承让,要不是之前兄弟们提点他,他也不会一发中的,得了这好采头,还说回头儿熬兔儿汤,一定请大家兄弟们痛饮一番。可把东方游侠似的豪迈情操,发扬得淋漓尽致,抢尽了北靖王的风头,更结交到了义气相投的朋友。

    “不过,这怀孕的母兔子皮毛成色就没有公兔子好。要做爬爬毯,还是要多打几只公兔子才成。”

    “没问题儿。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不少。”卫东侯回头朝北靖说,“我的王,怎么样,咱俩比比,看谁猎到的公兔子多?输的人……”

    北靖立即截断了话,“我今天的计划是猎一只母兔,十只公兔。我已经猎了三只公兔了,你只有一公一母。距离目标,咱们彼此彼此。要是谁先猎到这数儿就算谁赢。”

    顿时,周围就有人哨开了,都说平常能猎上七八只兔子算是好手中的好手了,要猎十一只,还得一母十公,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至今也只有曾经跟他们一起狩猎过的北靖王有过这种纪录。

    于是,众人都向卫东侯投来了担忧同情的目光。

    “输的人怎么说?”卫东侯却问。

    北靖笑笑,跨前一步,声音不大不小地说,“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咱也不能为难远到而来第一次参加这比赛的朋友,大家说对不对?”

    兽人们崇拜强者,对于王者的表示,顿时给予了热烈无比的欢呼声。

    北靖抬手一压,王者气度沉稳练达,更甚卫东侯刚才呼朋唤友的豪迈轻浮。

    便道,“输的人嘛,晚上开PARTY的时候,在大家面前学猪叫,自呼十声——”

    故意声音一顿,旁边便有人代口笑声说出“我是猪!”,竟然一连用了所有欧洲国家的语言,最后一句是中文。

    现场所有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哈哈大笑起来。

    卫东侯在心里骂了句“娘”,面上却同众人一般不以为意,大步上前伸手跟北靖握住,两人目光死扣,身形相抵,他压低了声说了句“亲,你就等着学猪叫吧”,大笑着甩开手,走掉。

    于是,在接下来的竞争中,虎王和狮王的争斗可谓步步升级,就在太阳出来家中女人们都起床时,双方几乎打成平手。

    “北靖王,七只公兔,还差一母三公。”

    “卫东侯,一只母兔,五只公兔,还差五只公兔。”

    中场休息时,各方齐报战果,比起其他人仅猎到两三只公兔或者一只母兔来说,这两人的战果当真是让人眼红啊!

    可是当事人却不以为然,要不是顾及着也不能让其他人空手而归,他们也许早就完成了自己的目标。

    这会儿男人们都利用空闲时间给妻儿打电话报告战果,不过多数人的手机因为信号不好,接收不顺畅。

    卫东侯和织田圣的手机由于没办当地的手机服务,效果最差,打了半天也没通一次。最后两人不得不借别人的手机,打回屋时就听屠征说女人们去了医院。再打手机,效果差得一次也没通。

    北靖一声吆喝,众人结束休息,都说要赶紧地打完数儿,回家去。

    卫东侯想了想,跟织田圣商量不跟众人同路,独自选了方向要出发。同行的兽人朋友担心,也被卫东侯三言两语说服了,鉴于这一路其表现,兽人朋友们知道卫东侯求胜心切,也不想再拖累他,便叮嘱了一番,各自离开。

    卫东侯跟北靖眼神交斗了一瞬,各自选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然而,没走出五十米时,他心头一悸,停下了脚步。

    “卫东侯,三只公兔!”织田圣喝出。

    “卫少,这里还有两只。”阿郎叫。

    显然,这真是天助众他们也!

    卫东侯却压下了手,“不对。”

    两人不解,明明胜利在望,还会有哪里不对,这里也并非兽人们特别叮嘱的危险区,那距离还远得很。

    卫东侯脸色徒然一沉,再无戏谑玩乐之色,“我感觉到环环有危险!”

    织田圣心头一跳,他知道这夫妻两拥有极强的感应力,之前在亚国远隔千里都能感应到。

    “不好,立即回去!”

    卫东侯不由分说的拨腿就往回奔。

    另两人对看一眼,立即跟上。

    与此同时,另一头也走出百米的北靖,让属下拨打医院的电话,却一直未通。

    “王,医院的三部总台,和卫夫人的主治大夫电话,都不通。”

    “打艾瑞克的电话!”

    “王,也不通!”

    北靖眉头一拧,脚步一转,“回去停车点,让那里的人跟外面取得联系!”

    “王,这活火山附近的磁场向来混乱,信号不好也是常事儿,应该没什么事儿吧!再说,咱们再花点儿功夫,就能找到母兔了。”

    “废话少说,回去!”

    ……

    那时,身为人类,也最不起眼儿的秦露,一路装成孕妇和大夫,终于逃到了楼下大厅,正好遇到一群孕妇,便想趁乱跑出医院。

    哪知道,当孕妇们冲出去时,之前被动了手脚的那些守卫,竟然抬起枪就射,穿石弹打在女人们的脚下,厚厚的石板瞬即爆烈,石砾飞扬,吓得女人们尖叫后退。

    秦露惊讶之余,立即躲进了大厅一侧的挂号部里,就瞧见一小挂号员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瞪大了眼地看着她。

    她爬过去询问,才得知情况比他们想像的都糟糕。

    “守卫和医生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守卫不让人出去通风报信儿,否则就杀无赫,我们组长都被杀掉了。而那些被控制的医生护士,就把孕妇抓进一间屋里,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们的肚子都没了……”

    一听这话,秦露急忙将怀里的枕头给扔了出去,将孕妇服一脱,露出了一身白大褂。

    问,“是不是被人催眠了?还是他们的胸口有梦蚁兽?”梦蚁兽也是一种可以控制他人行动的兽类,要救人,只要把梦蚁兽灌醉就没事儿了,也不会危及被控制者的性命。

    小挂号员摇头,“不,不是梦蚁兽,要是真那么简单,医生护士们多的是办法解决。组长在冲出去时杀了一个被控制的医生,就,就在那儿……那医生的嘴里爬出了一个我们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小挂号员掏出了自己同样打不出去的手机,将偷拍到的画面拿给了秦露看,也算是分担心理压力。

    秦露一看画面里的东西,双眼大睁,“这不是……”

    小挂号员没想到会有人认识,忙问,“医生,你是新来的吗?你认识这东西是什么?那你有没有办法……”

    话到一半,徒然被卡住,目光上直定在了铁栏后突然探进来的头,明明熟悉的脸上却是完全陌生的表情。

    “这里有两个人。”

    随着这一声叫,沉重的脚步声朝挂号台而来,冲进来的兽人劫匪看到秦露,也立即认出了她的身份,狠啐一声,伸手就来抓秦露。

    慌急中,秦露从衣兜里掏出了一物,放到嘴里用力一吹。

    嘀——

    长长的哨声,尖锐,悠长,响彻整个大厅。

    医院外的劫匪,都听到了声音,奇怪地朝里张望。

    然而哨声只响了不足十秒,嘎然而止。

    那时,正在往回奔的人中,身形幕然一僵,抬眼望向远处平原的方向,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大。

    阿郎喝道,“殿下!”

    织田圣回头看来。

    阿郎说,“我听风笛的声音。”

    织田圣眉心一夹,“发信号弹。”

    阿郎取出腰间的信号枪,朝空中发出了三枚红色彩光弹,代表着最最紧急的情况。

    这是他交出亲手所制的风笛,十七年来,第三次听到笛鸣。

    第一次,看着女孩奄奄一息,几无求生意识时,他用力吹了一声,震醒了女孩的神智。

    第二次,女孩终于转危为安时,吹了一次,只为了再见他一面。他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却没想到在十二年后,会在自家的研究所大厅,新入职的研究员里,看到她。

    第三次,便是今天。

    当年他交出风笛时说,如果她有危险,只要吹响这个哨子,更容易被旁人发现,就不会傻傻地在冰天雪地里等那么久,等得小命儿都快没了。

    ——笨蛋!

    她躺在医院大床上,笑得温柔又满足,说,“阿郎哥哥,不是你来救我,我才不吹哨子。”

    明明脆弱得不得了,可这性子却该死的执着倔强。

    秦露你个笨蛋,要是你敢出什么危险,我就收回笛子!

    ……

    “妈的,臭表子,搞什么东西!震得哥耳朵都快聋了!”

    劫匪大骂一声,一巴掌扇得秦露飞跌出去,肩头重重撞在大理石柱上,清脆的骨折声响,手臂脱臼。

    劫匪几步上前要扒下那哨子,秦露忍着肩头,单手去护,却哪里护得住,后颈一疼哨子就被那大手夺走了,扔在地上,一脚踩碎。

    本来强忍着疼,酸涩蓦地从心头疾涌而上,红了眼眶,一口鲜血喷出,在白大褂上染出刺目的腥红。

    这只用竹子做的风笛,手工并不怎么好,但却是她的心肝宝贝,关于它的来历,连同胞妹妹也不曾知晓,那是她从六岁时,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甜蜜回忆。

    每次看到这只笛子,她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春节,救了她的少年一边骂她“笨蛋”,一边抱着她用力搓揉她的身子,给她取暖。

    ——笨蛋,天生身体弱不是你的错,但是后天不努力,碰点儿困难就逃避畏缩没骨气认命等死,那就是你的错了!

    他念了一堆名人伟人的励志小故事给她提神儿,最后说到自己所有的崇拜之情都落在他为之效忠的小主人身上,说织田圣过了新年才满四岁,已经比家族里的任何男娃都要努力认真,等等。

    但是,她觉得,他那时也才十岁大,他救不上她,却不敢离开,竟然跳进了五米多深的冰窟窿里陪着她。

    和她认识的其他哥哥大不一样(这里跟卫东侯比较吧,嘿嘿),在她眼里,他才是最了不起的大英雄。

    可惜,她一直都是个胆小鬼,进麒麟研究基地五六年了,都不敢跟他表白。

    “听说这妞儿是麒麟组织的研究组长,身份可不低啊!”

    “靠,长得有几分资色。杀掉可惜,抓回去玩玩,偿偿看麒麟猎人们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儿,玩够了再扔还给麒麟!”

    两个劫匪商量着,提起秦露已经受伤的肩膀,将她扔进了停在医院门口的那辆大大的送奶车里,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秦露想要找出口,耐何四面漆黑,什么也没有。

    黑暗中,她后悔不矣,要是这次有机会安全逃出去,她一定要告诉阿郎自己的心意,死也不能带着这种遗憾离开!

    ……

    恰时,楼上的语环,终于扒拉开杂物室里的一扇小小的窗门,刚好看到秦露被劫匪扔进了汽车里。

    同时,身着医生护士服的人却抱着一个个襁褓,送上另一辆牛奶车。婴儿的哭声,声声撕扯着语环做母亲的心,更有母亲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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