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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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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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

    有可能,因为这里的人几乎都出阻击你夫君了,只剩下一些看守门户的死士,还有一个死士老大。

    就在童玉锦觉得没人看着自己时,巡值的黑衣人好像朝这边走过来。

    童玉锦连忙瘫回原位。

    没过一会,两个巡值的黑衣人举着气死灯朝柴房内看了看,发现童玉锦闭眼仍然瘫在地上,啧了啧嘴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荤?”

    “别急!”

    “听说是个大官的女人,要是其他人,估计头儿自己就上了!”

    “差不多!”

    “走吧,连头儿都不敢上,我们就更不能了!”

    “到别地看看吧!”

    “行!”

    ……

    听着声音越来越小,童玉锦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两个人走了,近段时间肯定不会再回来,自己应该找机会,对,找机会。

    童玉锦再次站起来,拖着饿得走不动的身子到了门口,犹豫了一下,试着伸出一只脚,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又试着出了一步,可是没等出第三步,她就被不远处某间屋子出来的人吓得缩回了头,等了一会儿,挪到门口看了看那个出来的人干什么去了,竟是出来撒尿,娘的,运气怎么这么背?

    一连试了几次,她都没有成功,难道要命绝于此吗?

    童玉锦颓丧的用脚踢着柴房的茅草,开始只是小幅度的踢着,不解气,大幅度的踢茅草,茅草被踢得到了另一边,所以的茅草都被踢走了,可她自己仍然困在这小小的柴房里,怎么办,她该怎么办?童玉锦走了几步,倒在踢到另一边的茅草上,半躺在茅草上,眼泪不知不觉的又流了下来,她太伤心,太绝望了,绝望之余,她想到了夏琰,默默的念到,夏琰你怎么还不来?

    想来的夏琰仍然被困在深林的外边缘,根本不得进来了,打斗、撕杀,让他仿佛疯了似的,几乎剑剑见血。

    怀岭某胡同

    祝文举接到暗信,看完后,得意一笑,“千里闻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困得动弹不得,看你能熬到几时?”

    夏小开经过一夜追踪后,终于发现胖男人的藏身之地,挥了一下手,手下人四散围击。

    深山坳里

    哭得快要抽气的童玉锦突然听到了轻微的丝丝声,她惊得倏一下跳了起来,难道是毒蛇?难道自己是死于毒蛇,太好了,太好了,早死早超生,这样自己就不会被这些人凌辱了,童玉锦想到这里觉得蛇比人可爱多了,来吧,咬死姐姐吧,姐姐要超生回到现代,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了。

    童玉锦死死的盯着丝丝发声的地方,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是没有蛇游过来,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没吃东西,身上的热量不够,让它感受不到自己这个热源?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蛇这个令人恐惧的物种,虽然它从没有主动攻击过人类,但它还是被人类归到了最恐怖物种之一。

    蛇的耳朵已经退化,不仅听觉非常差,它的视觉也很差,只能看见近处的东西。那么蛇怎样知道附近有没有猎物呢?它一方面靠皮肤感觉来自地面或空气中极细微的振动,用全身的皮肤代替了耳朵,另外它嗅觉非常发达,靠伸舌头出来不停的晃动,分辨出不同的气味进行猎食,还有最重的一个,它眼睛已经退化,但它能捕捉到物猎物,靠的是它眼睛与鼻孔间的颊窝,颊窝就像蛇的红外线接收器,可以根据接收到的温度感知猎物的位置,它大部分情况下都以感知猎物的体温进行猎食的。

    童玉锦知道蛇这一特性,她以为又冷又饿的身体让蛇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笑话,即便又冷又饿,只要活着,可能皮肤表面温度会低一些,可是体内绝对是36度左右,这个温度比蛇高多了,蛇要确定童玉锦的位置太易如反掌了!

    童玉锦小心翼翼的朝丝丝声靠近,在死与不死之间,她还是犹豫的,只要能活着,谁还想死啊!

    童玉锦慢慢的挪到了丝丝声之处,伸出一只脚轻轻踢了踢茅草,突然从茅草里伸出一只手来,童玉锦吓得当下就瘫倒在地。

    那只手拔了拔茅草,露出自己的头。

    心嘭嘭直跳的童玉锦,虽然浑身吓得发软,还是抬头看向露出来的头,突然惊喜的叫道,“是你,怎么会是你?”

    来人是谁呢?

    一个大家绝对想不到的人,谁呢?童玉锦一个月后的姐夫的仆从——阿德。

    阿德伸出手伸童玉锦嘘了一下,并不多言,他艰难的从孔洞里钻了出来,钻出来之后,就给我童玉锦伸了绑,然后指了指孔洞,示意她先钻。

    童玉锦也不矫情,她的身体娇小钻这个洞没问题,这个没问题是相对于身形大于自己的阿德说的,其实还是很难爬的。

    当他们爬出来时,发现出口是一条小溪,两人从水中冒了出来,沿着小溪一路向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似乎出了深山密林,但是还是没有出山林,阿德抓了几条小鱼简单的烤了一下,算是裹腹了一下。

    吃完休息了一会儿,童玉锦才有空问道,“你怎么会在哪里?”

    “我其实是跟祝文举的过来的!”阿德说道。

    “祝文举是谁?”童玉锦问完后马上自己反应过来了,“哦,哦,我知道了,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

    “嗯!”阿德点点头。

    童玉锦问道:“你跟他干嘛?”

    阿德说道:“淮盐案最后一个未落马的官员,就是祝家了!”

    “什么?”童玉锦吃惊的说道。

    “夏候爷没有告诉过你吗?”阿德有些不解的问道。

    童玉锦回道:“我从不过问他的公务!”

    阿德说道:“从六年前调查淮案到现在,就剩姓祝的没有落马了!”

    “姓祝的也参与了淮盐案?”童玉锦惊讶的问道。

    阿德回道:“嗯,当年他刚坐上吏部尚书不久,处处要打点,银子的来处几乎都来自漕帮和我们家老爷这边,可以说老爷敢参与淮盐案,他就是直接的主使者!”

    “竟是如此,为何没有落马呢?”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阿德说道:“他在官场经营,根基甚深,上边讨好太后,下面心狠手辣!”

    童玉锦问道:“那你盯他是?”

    “公子让我搜集打倒他的证据!”

    “收到了吗?”

    “收到了一些!”

    “太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好!”

    童玉锦高兴的和阿德两人寻着太阳的方向往林子外面走去,可是他们竟不知不觉的迷路了。

    这一迷路,竟让很多事变得意想不到起来。

    夏琰和赵之仪在半道上与京城后调的龙行卫会合了,终于突破黑衣人的防线,跟着姜九一路往深长进发。

    黑衣人没有想到夏、赵联手竟是如此攻无不克,活着的人迅速放了一个人回大本营,其他几个窜出了深山老林。

    当夏琰和赵之仪找到大本营时,早已人去楼空。

    姜九说道,“候爷,夫人的气味消失在柴房之中”

    夏候爷命人掘地三尺,发现了一个通往外界的小通道,通道尽头是河流。

    “爷,夫人可能是从水路被带走的”

    “继续找!”

    不知不觉中,离开童玉锦失踪已经三天了!

    夏琰和赵之仪带着人马就差把大岭山翻遍也没有找到人,貌美如花的夏小候爷,第一次让胡茬长出了头,不仅如此,还越来越长,潦倒的不成样子。

    京城

    祝文举带着落败的黑衣人早已回到京城,他正站在祝检秋的书案前。

    祝检秋问道:“夏琰还没有找到人?”

    “回父亲,没有!”祝文举低头站在那里,偷偷掀着眼皮看着自家老头子,注意他神色变化。

    祝检秋仿佛自言自说道:“人到底去了哪里?”

    祝文举回道:“回父亲,营地人手基本上都去阻击夏琰了,让这个女人逃了出去!”

    祝检秋的鱼袋眼抬了抬,“若不是用人,那几个都得死!”

    “是,父亲!”

    祝检秋继续喃喃自语:“逃出去?那么深的密林,猛虎野兽,谅她也出不去!”

    “父亲,那现在怎么办?”祝文举问道。

    祝检秋冷冷的说道:“趁他没有找到人之前,我去见见他!”

    “父亲——”

    “该来的总要来的!”

    “是,父亲!”

    怀岭深山

    颓废潦倒的夏候爷接到属下送过来的密件,看完后,站在那里半天未动

    赵之仪问道,“什么事?”

    “终于来了!”夏琰眯眼回道。

    “祝检秋?”

    “是!”

    “那你见还是不见?”

    “锦儿都不知在哪里?”夏琰茫然的看向周围的密林,失魂落魄。

    “据京城龙行卫的调查,没有见到夫人进京!”赵之仪说道,“夫人可能还在这座山里!”

    夏琰听到这话蓦得狂叫狂吼起来:“可是山都翻遍了,人呢,人呢,我的锦儿呢?”

    赵之仪吐了口气,“你见还是不见!”

    夏琰抬头眯眼。

    诚嘉十七年四月十四日夜

    吏部尚书祝检秋密秘会见了淳于候夏琰。

 第173章 大佬会吾 相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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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嘉十七年四月十四日夜,吏部尚书祝检秋密秘会见了淳于候夏琰。

    怀岭县衙后街某小茶楼

    大陈朝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会面于此,虽然他们同朝为官,五天一次朝会,亦或平时的觐见,时不时都能遇到,可他们是那种连点头之交几乎都没有的人。

    祝检秋知道,夏琰在五年前就盯上了自己,不仅如此,可能连皇上都知道,自己却依然稳稳当当坐着吏部尚书的位置,他们一直奈何不了自己,他一直自我感觉良好,想动那又怎样,只是想想而以,敢真动吗?他不觉的。

    可自从今年过了年后,他隐隐的感到,他们准备动自己了,不仅如此,他们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竟然想在田地问题上开这个开口子,这可不妙,他有多少田地、山岭、河流,他比谁都清楚,让他们撕开这个口子那还得了,他不得不出手了,自己的死士居然不是夏、赵联手的对手,果然不亏为皇上身边的两大红人,出手还真有两下子。

    想动自己,想动大陈朝贵胃的土地,这怎么行?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自己不得不出面,至于见面他们会说些什么,马上就见分晓了。

    夏琰和祝检秋似乎都是守时的人,或者说他们都想迫切知道对方底线的人,亦或者他们没时间再去彼此猜测了。

    两辆貌不其扬的马车几乎同时停在了茶楼门口,一老一年轻准时在茶楼门口相遇了!

    半个时辰前,还胡子拉茬的夏琰,此刻眉长入鬓,目似朗星,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身锦蓝色的锦袍,双手背在身后,腰系一根镶金丝腰带,脚踏一双黑色锦靴,整个人散发出浑然天成的贵胃之气,在贵胃之气里,年轻有为的高傲,位高权重的主宰之气,都通过冷冽而深遂的眼眸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夏琰冷冷的看了一眼祝检秋,并没有和他打招呼,甚至不顾长幼尊卑抢先径直进了茶楼。

    祝文举刚想喊住夏琰,祝检秋抬了一下手。祝文举收回自己的意图。

    祝检秋眯着鱼袋眼,跨着官步进了随后进了茶楼。

    于文庭等祝文举进门后,看了看周围后,不动声色也跟着进了茶楼。

    小半刻之后,二楼包厢外站着祝文举、于文庭,两人各站一边,全程无交流。

    包厢内

    夏琰半斜着坐在椅子上,一方面,他太累了,三天三夜未合眼了,另一方面,他显得懒散,一只手拄着头,并不打算先开口,他在向祝检秋示威。

    祝检秋坐在哪里,不急不慢的喝着茶水,眼盯着茶子,吹一口茶叶,喝一口茶,慢悠悠的,好像真是品茶来了。

    是吗?

    当然不是。

    祝检秋在想,为何不开口问我,不问问我,人是不是在我手里,难道他就这样笃定自己的女人逃出生天了?还是说,他的女人已经遇难了,可是自己没有收到这样的消息啊,难道是封锁了消息,如果遇难了,自已还能先发制人吗?

    一杯茶水眼见着要见底,这一老一年轻却还是谁都没有开口,他们究竟在角逐什么?

    京城皇宫

    诚嘉帝的龙案上摆着吏部尚书和淳于候见面的消息,他拿起纸条用手捻下,放下,然后复又拿起,放下……

    近侍弯着腰缩在角落,仿佛隐形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诚嘉帝左手捂脸,右手捏着纸条,轻轻的自言自语:“夏子淳,你会让朕失望吗?”

    龙案上的烛火跳动了几下,仿佛想要表达什么,可惜没人能懂,又过了一会儿,诚嘉帝右手放下纸条,双手捂脸,内心叫道,如果夏子淳没有让朕失望,那么接下来……朕该如何挺过去!

    大岭山某处山脚下

    又冷又饿的童玉锦抱着自己的胳膊,缩头缩脚吃力的走着,她不时的东张西看,期望能遇到一个小村子,这样就能知道现在在哪里了,可惜这里除了山就是树,除了树就是山,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阿德走在前面,用自己的刀鞘探着路,不停的拔动着草丛、灌木丛。

    就在童玉锦以为自己会晕倒的时候,奇迹终于出现了,一个砍柴的老头出现在他们眼中,可惜看着近,走着却远,童玉锦和阿德两人连忙又叫又追赶,追了小半个时辰才追上砍柴的老头。

    童玉锦气喘吁吁的问道,“老……老丈,这里……是……什么……”

    “小娘子是不是问是什么地方啊?”老汉替说不出话的童玉锦问道。

    童玉锦噎着唾沫点了点头,实在是嗓子干得快冒烟了,说话吃力。

    “这时是小西村后的山头,二位是……”砍柴老头看向他们,问道。

    此刻的童玉锦和阿德比叫化子好不了多少,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到不是童玉锦他们不洗不理,而是山中多灌木,他们的头发、衣服被灌木枝或是枝上的树刺勾得不成样子,已经没办法整理了。

    童玉锦笑道,“老丈,我们迷路了!”

    “哦,原来如此,你们是从那个地方入的山呀?”老汉说道。

    “程家书院,老丈知道吗?”童玉锦说了一个地标性的建筑物。

    老头摇了摇头。

    童玉锦刚想再问问,想了一下,山里的汉子不知道书院也正常,她现在迫切的需要吃饭,对砍柴老头说道,“老丈,我们能到你家歇口气吗?”

    老头点了点头,“可以,可以……”

    一个时辰后,就在天色慢慢变黑后,童玉锦到了老汉家,老汉家人口不少,桌上的饭菜也不多,但还是热情的招待了童玉锦和阿德。

    喝了一碗稀饭,肚子没顶事,起码喉咙好了点。

    等老汉家人都忙完后,童玉锦问道,“你们有谁知道程家书院?”

    老汉一家人都摇了摇头,“这位小娘子我们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

    “啊……”童玉锦失望的看着纯朴的山沟边上的村民,竟不知自己还能问什么。

    老汉见童玉锦非常失望,想了想说道,“我们很少出村子,要不我带你到里正家去问问看?”

    “太好了,太好了!”童玉锦听说还有人能问,失望的心又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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