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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狂欢
纪泽没想到李秀成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原想他也是起码要摆一番英雄无所畏,丈夫不惧死的悲壮,然后才万般无奈的妥协。而现在他的表现,完全就像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俘虏小兵,眼巴巴的想要求得免死。
曾纪泽这才看出来,此时的李秀成已非原先那些叱咤风云的李秀成,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一代名将所具有的风范,他仅仅只是一个可怜的战败者罢了。
无怪乎当初的历史中,李秀成被湘军俘虏,不但乖乖的投降,还写下了长篇大论的自白书。同为太平天国后期的两大支柱,他这忠王与宁死不屈的英王陈玉成相比,真是高下立判。
“李公果然是识时务之人,很好。”曾纪泽话语中含着几分鄙夷,挥手道:“送李公去休息吧,衣食住用一定要给最好的,切不可怠慢了。”
李秀成微微一躬身子,表示了感恩,便被押下了城头。
那蔡元隆默不做声的目睹了这一出,他见曾纪泽如此宽宏大量,便想既然他连主上都能饶过,何况自己这第二号人物,心里顿时放心不少。
“你是何人?”曾纪泽冷冰冰的问,斜眼瞟了他一眼,态度之傲慢,与方才对待李秀成之时已是截然不同。
“在下是西,不,在下是伪西王蔡元隆,久闻吴王千岁威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蔡元隆卑言屈膝的笑说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将七万大军丢光,只身逃回开封的蔡元隆啊。”曾纪泽言辞中充满了不屑,“打仗不行也就罢了,听说你还搞起了内斗,杀了那赖文光这顶梁之柱,李秀成重用你这样的人,想不失败都难呐。”
周围杜聿光等人都哈哈大笑,蔡元隆被讥讽的灰头土脸,表情相当的尴尬,但他仍努力的笑脸逢迎,“在下确实才疏学浅,不过遇上吴王这样不世出的英雄,在下就算再有能耐,怕也逃脱不了失败的命运。”
蔡元隆马屁拍地响。周遭人鄙夷之色更重。曾纪泽冷笑了一声。拂袖喝道:“来呀。将蔡元隆推下去斩了。”
这一话把刚刚爬上人间地蔡元隆又打回到了地狱。他惊恐万分地叫道:“我愿意归顺。愿意归顺呀。王爷叫我写什么招降地文书我都愿意。只请王爷饶我一命。”
“你个无才无德。丧兵败国地废物。我大明留你何用。尔等还不快动手!”
曾纪泽厉声喝斥。士兵们立刻冲将上来。将那蔡元隆如拖死猪一般往城下拽去。
蔡元隆拼死地挣扎。哭叫着:“为什么不杀李秀成。反要杀我。为什么啊……”
那可悲地声音渐渐远去。须臾之后消失全无。行刑士兵提头而来。询问该如处理。曾纪泽便令将蔡元隆地首级遍传于各俘虏营。特别要关照一下捻系降军之营。而后再悬于城门三日。
“王爷,蔡元隆不过一无足轻重之辈,与其要他性命,何不留他贱命之条,以向世人显示我大明胸襟广博呢。”杜聿光低声道。
“山西、陕西两省的太平军残部,多是赖文光的捻系,本王要招降这些人,你说这蔡元隆该不该杀。”
杜聿光恍悟。
这一场惊心动魄地大战之后,曾纪泽为犒劳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便太平天国库府中搜得来的钱财大赏三军,并在伪王宫中大摆酒宴,与众将同庆战争地胜利。
曾纪泽自然成为了这场酒宴的主角,众将们左一句“王爷英明神武”,又一句“王爷非凡人也”,把曾纪泽高高的捧上了天,敬酒从宴席开始就没有停过。
今晚,曾纪泽真的是高兴极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便畅开肚皮与众将豪饮,连饮数十杯仍然是酒力十足。
酒到酣处时,曾纪泽拍案叫道:“如此好酒,若能再得美人起舞,那才叫圆满呢。”
“要美人,有啊。”酒气熏天地李潜龙哇哇叫道,“姓李的御林军统领不是归降了么,这小子还把李秀成的三百多宫女妃子们都献了出来,现下好像就关押解在这宫里面呢。王爷要是有兴趣,咱就挑些个能歌善舞给大伙助助兴啦。
”
“有这等美事。你们说要不要看舞啊?”曾纪泽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举着杯子冲着众将叫道。
“要,当然要了。”
“咱们要看看姓李的妃子有多漂亮。”
军人征战沙场,刀头舔血,打完仗之后最让他们享受的,无非就是女人。这些喝多了地军人们一听有美人看,无不欢呼雀跃。
“好,本王今天心情好,就破一回规矩。”曾纪泽拍案大笑,挥手道:“来啊,速去挑二十名美人来,都得是能歌善舞的,给本王地爱将们好好
。”
白震山立刻赶往后宫,向那些关押着的后宫女人们说明了来意,问她们哪些人善舞。
这些女人们身为阶下之奴,个个对未来充满了恐慌,不知是生是死,即便是侥幸活命,恐怕下半生也多半会过着屈辱艰辛地日子。
此时她们听闻吴王要观舞,这些善察君王颜色的女人们,立刻便意识到这对她们而言,将是改变命运地机会。若是给堂堂吴王瞧上了,失去的荣华富贵便可失而复得,即便是给那些普通的将官们看中,纳为妾室,也好过去做那最低贱的奴隶。
于是,三百多号女人如鸟雀一般,争先恐后的自荐,白震山被她们吵的心烦,随便挑了二十名姿色不错的了事。
被选中的那些女人,脸上顿时焕发出一种得意的笑容,昂首挺胸离去,而那些不幸落选的,则是重新陷入了绝望,只有哀声叹气的用羡慕的眼光目送着那二十个人离去。
李秀成平素喜好歌舞,这些后妃们为取悦他,也都习得一身的好舞艺,而投降的那位御林军统领想的周到,连李秀成的乐师们也一并献上,有了伴乐,她们略商量了一下,便设计好了跳什么舞。
乐声起,二十多个风姿绰约的美人鱼贯而入,水袖轻舞,裙角翩翩,个个脸上是花容堆雪,娇艳妩媚,与其说是在跳舞,倒不如说是在勾引在场的明军高官们才对。
“好,好舞啊。”李潜龙拍掌喝彩,他不过一介武夫而已,也不通这风雅之事,只是见美人们个个娇艳欲滴,媚眼如丝,便觉十分好看。
其他将官们也大多跟李潜龙一个德性,一群粗人大呼小叫的,这帮虎狼之辈眼中射着淫光,酒意熏染之下,心中更是烈火腾腾,巴不得扑上去将这些美人生吞活剥了。
曾纪泽虽不似他们这些武夫粗野,但在好色这方面,却不比在座的众将逊色,他边是一杯一杯饮着,目光边是在花丛中寻觅。最后,他的视线聚焦在了一名三十左右的美人身上。
这女人身形出奇的丰满,胸上的两只肥兔随着身姿的摇动,如海浪一般上下的跃动。扭腰之际,两片肥臀呼之欲出。她容貌虽算不上最上乘,但妖媚之色却是最盛,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寂寞少*妇的风骚之劲。
“嘿嘿,骚娘们儿,估计李秀成没滋润够你吧,爷今晚就叫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
酒醉七分的曾纪泽也随性起来,当下心中欲火浓浓,便道:“本王有些醉了,今晚的酒宴就到这会吧,这些美人本王就赏给你们了,不够的尽管去后面挑。大伙今晚一定要玩个痛快。”
众将早等吴王这句话,不禁欢声雷动,一拥而上,便去争抢起那些美人。而白震山早体会到曾纪泽心意,抢先一步将他相中的那美带回了后宫。
当曾纪泽摇摇晃晃的回到他的住所,李秀成的寝宫天元宫时,那美人已是洗换干净,乖巧的坐在床上候着。
“臣妾叩见吴王千岁。”那美人娇滴滴道,字字中透着一种骚意。
“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儿啊?”
曾纪泽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那美人忙跪伏着爬到床前,为她脱鞘子,边道:“臣妾原名刘巧奴,原是这是宫中的一名答应。”
“巧奴,很好听的名字啊。”曾纪泽一把将她提起,抱在了自己的膝上,手顺势伸进了她的裙内,很熟练的掰开了那两片肥臀,手指在那狭谷之中肆意搓动,“听说李秀成平时临幸你们这些后妃时,最喜欢耍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手段,你倒给本王说说有哪些有趣的手段啊。”
刘巧奴脸上泛起红晕,一副羞怯之状,但那水葱似的手儿却滑向了他的小腹,隔着裤子把玩起那话儿,口中羞答答道:“原来王爷她喜好这口啊。不瞒王爷,那李秀成打仗没本事,但做起房中事却是个魔头。什么滴蜡啊,束绑啊,吊鞭啊,好几十种法子呢。”
“这样,原来李秀成这厮竟是个**狂啊。”曾纪泽信口而言,也管不着她听不懂什么是“**”,他手指用力往力一顶,深入了那花穴三分,笑眯眯道:“那你告诉本王,李秀成在你身上用过哪一招啊。”
“啊呦——”刘巧奴做一个极为夸张的娇羞表动,掩面道:“王爷你什么也问,也不管人家不好意思。”
“呵呵,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说快说。”曾纪泽手指更用力,直搅得她渊水涟涟,低吟不止。
她欲作还休好一阵子,贝齿轻启,滴出了两个字:“滴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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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肉
李秀成这厮还挺时髦的嘛。”曾纪泽大笑,他用力巧奴的肥臀,“美人,那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欲仙欲死呀。”
宫禁之中的女人,只是君王发泄**的工具而已,种种房中之技,无非也是取悦主子的手段,又有多少人真能从中获乐的。
那刘巧奴听他这么问,便知他也来了兴趣,也要学那李秀成。她顿时回想起当初受波折的那般情景,滴滴滚烫的红蜡落在娇嫩的皮肤上,除了钻心的痛楚,哪里会有什么快感。
尽管如此,她却不敢扫了他的兴,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就操于眼前这男人之手,只有取悦了他,让他高兴,自己才能逃出死亡的深渊。
“说啊,到底是什么感觉。”曾纪泽迫着问。
“王爷好坏,什么感觉,王爷你都说了,却还要问奴呀。”刘巧奴回眸娇笑,脉脉含情。
“哈哈!果然是个小**啊。好好好,既然你这么喜欢受虐,本王就今晚上就让你舒服个够。”曾纪泽拍着她的屁屁笑道。
“只要能伺候的王爷高兴,臣妾怎么都愿意。”刘巧奴笑盈盈的答道。
说罢,她便从曾纪泽身上起来,扭着腰枝去将那窗户都关了上,又将一根红烛端来递到曾纪泽的手上。而后,她便将外衣脱尽,只着了件红艳艳的肚兜和一件白色的半透明衬裤。
“王爷,来吧。可要慢点啊,莫伤到了奴。”
巧奴背对着曾纪泽。如母狗似地匍匐了下来。胸脯前地肉团紧贴着地面。几乎要挤破地样子。两片肥臀高高撅起。左晃右晃。灯光映照下。薄裤之中。那曲径洞幽。花丛水穴若隐若现。
而那两扇洞门则微微蠕动。时开时合。仿佛要以内中地神秘引蛇入洞。
曾纪泽虽自认为阅美无数。但眼前这女人之风骚浪荡。却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地。而由此勾起地熊熊欲火。则更是达到了一种不同地境界。
那是一种完全不带任何感情。纯粹出自于肉欲。由人类本能地繁殖**所衍生出来地**裸地虐待欲。
曾纪泽站了起来。叉开腿站在了巧奴身后。一手持着蜡烛。一手如拍马一般在她臀上重重一掌。喝道:“这样本王怎么滴。还不把这累赘卸去。”
“王爷休急。让奴慢慢来嘛。”
刘巧奴扭捏了一会,头支撑住地,两只手腾了出来,缓缓地将那衬裤褪下了大半,露出了两片雪花花的大肥臀。
她抚摸着半边屁屁,回眸荡笑道:“王爷,来嘛,奴这里好痒,王爷行行好,就给奴止止痒吧。”
人说少*妇最是耐玩,果然是没错的。那白白净净地臀上,光滑无暇,竟连一颗痣都没有,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她平素用心保养的结果。
“贱人,别急啊,看本王慢慢炮制你。”曾纪泽在她的大白臀上摸了一摸,手中蜡烛微斜,一滴烛泪落了下去。
“噢——”巧奴屁股猛一紧,俏脸上仰,皱着眉头低哼了一声。那拐弯音千回百转,乍一听似乎很痛,但痛苦之间,又夹杂着浓浓的快意。
“爽不爽?”曾纪泽喝问道。
“千岁,爽是何意呀?”
巧奴听不懂曾纪泽地新鲜词,却只觉臀肉上一阵的滚烫,仿佛烧开了的油突然溅在了皮肉上,那种感觉真是痛苦难当。但她为取悦主子,便只好忍着痛楚,强作一副享受之状。
“爽就是爽,你到底爽不爽?”曾纪泽兴奋的吼道,也不管人家听得懂听不懂,手一歪,又是一滴蜡油落下。
“啊噢!”这一次与其说是一滴,倒不如说是一股,红色的蜡油在她臀上溅开一大片,只将刘巧奴痛得咬牙尖叫,但那叫声到最后,却不得不强加上一段浪荡的尾音,以表现出她是在享受,而不在忍受折磨。
“奴好爽,奴真地好爽。”巧奴也管不了许多,痛得只是一个劲的喊爽。
“爽就好,慢慢享受,还有更爽地。”
说着,曾纪泽将她双脚一分,蜡油滴下,正溅入了那狭谷深处的菊园之处。
巧奴这一回便如被人从后边捅了根棍子,痛得下半身猛一抽搐,白嫩嫩地脖子憋得通红,那痛叫之音堵在嗓子眼里,就是无法冲出来。
“怎样,本王比那李秀成如何?”曾纪泽看着那一片片红斑,得意的问道。
巧奴粗喘了好一阵子,总算是缓过了几气,回眸无力地笑道:“王爷整的奴好舒服,那李秀成与王爷比,简直连男人都不算。”
“呵呵,你这么赞本王,本王要是不来点更厉害的手段,就对不起美人你
啦。来来来,把这上边的累赘也都卸了吧。
”
曾纪泽一伸手将巧奴翻了过来,等不及她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一双肥兔忽的就弹了出来,兴奋的上下乱晃。
曾纪泽骑坐在她的腹上,蜡烛小心的放低,滴了一大滴在那雪山峰上一点红。
“啊——”
巧奴撕心裂肺般的尖叫了一声,同时身子本能的一颤,曾纪泽也跟着一晃,手中的蜡烛没拿稳,一大股便泼了下去,一滴不少的浇在了她左边的玉峰之上。
巧奴痛得差点就背过气去,指尖拼命的抠着地毯,竟是将那织得甚密的毛毯生生的抓破了几道缝。
那一刻,她真的有想死的念头,只觉自己再也没有意志去忍受这样的屈辱与折磨,那实在是生不如死。
但当那痛楚悄然褪去时,她的下体中,不知为何涌起一种莫名的骚痒,那痛楚的余味,如同飞舞的蜂蝶,穿过她的皮肤,顺着血液钻入到她那花丛深处,肆意的采集着甜美的蜜*汁。那种感觉,只叫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曾纪泽站了起来,给了她更大的喘息空间,当看到她双腿间流淌出一滩半透明的液体之时,他大笑起来:“本王还以为你是在故作风骚,原来你还真是个**啊。你得感谢本王,是本王让你找到了本来的自己呀。”
巧奴心智已有些恍惚,而曾纪泽的话,又如鸦片一般,让她越陷越深。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问自己:“我,我真的是这么贱吗?为何明明痛苦,而我竟会有点喜欢呢?”
曾纪泽不给她更多回味的机会,他提起她的手臂,将滚烫的蜡油倾倒在腋下密布的乌团之中。
那里,正是身体的脆弱之处,那痛苦也自然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但痛苦褪下之后,下体所涌上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