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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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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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回报,德川庆喜逼迫明治天皇将他的妹妹绚子女王,进献给大明皇帝,作为结好大明的礼物。
    曾纪泽想这下可有意思,突然一下,什么朝鲜公主、越南公主、日本公主统统要成为自己的妃子,他的后宫一下子要出现一支国际军团,自己也将要享受起异域风情来。
    尽管这三个小国有的是大明的附属国,有的将要成为大明的附属国,但皇帝纳妃,操办些典礼仪式还是必要的。曾纪泽一方面是嫌麻烦,一方面又为向国人树立节俭典范,故而决定将三个策妃仪式合在同一天进行。
    十月末之时,最后一位日本公主绚子也抵达了南京,曾纪泽抽空在龙城中举行了一场隆重却不失简约的策妃之礼。
    大明皇帝在一天之内纳三国公主为妃,这在整个中国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这不仅仅是皇帝自己的私事,就连天下子民也倍感荣光。
    当天的南京城,一片欢欣热闹,虽然官方没有组织什么庆祝活动,但民间却自发的为皇帝庆婚。各家各户,都在堂中摆案焚香,祝福他们的皇帝喜结良缘。到得夜晚之时,南京的一些富商们掏钱大放烟火,当天的南京夜空,那是烟花烂漫,瑰丽无比。这是在第二次明俄战争胜利之后,南京市民们第二次经历这般节日般的庆祝场面。
    当然,龙城外子民们的那种喜悦之情,与曾纪泽还是不同的,在这样一个*宵之夜,他的那种得意与骄傲,也很快转变成了简单的**。
    三位公主,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是各国国王经过精心挑选,算是皇室女子中出众之辈,曾纪泽色心大起,决定一夜御三女,四人同洞房,跟三个不同国家的女子,来一次传说中的4P。
    “你们闺名叫什么,芳龄几许?”
    曾纪泽端坐榻上,看着跪伏在床前的三位娇羞公主,他是故意这样问的,以期从她们羞怯却又惶恐的回答中寻找到强者的乐趣。
    “臣妾名叫阮嫣儿,乃是越南国王的妹妹,今年十六。”越南公主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首先自报家门,她话音中带着一带云南那边的音调,语音轻柔,七拐八拐的,听起来叫人心是痒痒的。
    “你呢?”曾纪泽将目光投向一直低垂着头,面色略显苍白的朝鲜公主。
    “贱妾李真熙,今年二十一。”朝鲜公主说着伏地磕首,看起来她比那二人要紧张一些。
    最后,曾纪泽目光转向了日本公主。三人之中,要算她的长相最为出众,但她的表情却也最为沉重,全然无一丝害怕,或是紧张的样子,反而有几分怨恨之色。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起飞
    第二百九十一章 一起飞
    “你,是不是叫绚子?”曾纪泽口气已经有些许不悦。
    她默不做声,仿佛没有听见曾纪泽的问话。
    曾纪泽顿时就恼火了,心想你一个倭国下邦的女人,老子纳你为妃就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还敢在老子而前装冷酷,真是不识抬举,遂厉喝道:“朕在问你,你耳朵聋了吗?”
    她身子一震,呼吸微有些急促,很冷淡的答道:“我是叫绚子。”
    曾纪泽气略消了几分,又道:“怎么,做朕之妃子,你可是不愿意吗?”
    绚子显是不愿回答,但却又不敢不回答,沉默片刻,道:“绚子奉天皇之命远嫁中国,但有从不从命,没有愿不愿意。”
    曾纪泽冷笑一声,道:“朕不以日本为小邦,助尔幕府与天皇镇压逆贼,使日本重归和平,朕乃有恩于日本,你既成为朕之妃子,应当觉得万幸才是。”
    绚子犹豫了一下,道:“德川幕。府丧权辱国、为祸百姓,倒幕之士聚而讨之,只不过为重建我邦天皇权威,改革国政,救日本于亡国灭种之危,他们是为国为民的英雄,我x本子民并不认为他们是逆贼。”
    这绚子也当真是胆大包天,她说。这番话,无非是在埋怨大明插手她日本之事,扼杀了所谓的明治维新。
    曾纪泽岂会听不出来,他立时。就火了,腾的一跃而起,指她怒道:“大胆倭奴,竟敢对朕明嘲暗讽,你休要以为朕不敢杀你!”
    绚子身形微颤,显是心有畏惧,但却极力的想要维。持镇定,她并未敢回嘴,只是跪在那里,以沉默来回敬曾纪泽的怒喝。
    “哼,这个日本妞还真行啊,敢跟朕叫板,那好,朕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胆量。”
    曾纪泽拂袖坐下,高声道:“来人呀,将绚妃送往‘满。奴营’中,让她好好瞧瞧那些满奴过的是什么日子,等她什么时候想见朕了,再把她送到朕的面前。”
    大明对境内满。人,除少部分降为平民之外,大部分都输出到外国,一部分则沦为官奴,从事一些危险的重苦力劳动。
    南京城中即有这样的官奴不下三千,分别被安置在紫金山附近的几座“满奴营”中,这些满奴过着是猪狗不如的生活,满奴营的环境堪比地狱一般。
    像绚子这样从小在优越环境中成长起来的金枝玉叶,自然是半点苦都没吃过,曾纪泽把她发配到满奴营中,就是叫她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恐怖生活,非如此,何能叫她胆寒。
    守在殿外的御林军马上进来,将表情已显惧色的绚子押了走。
    大门关上,曾纪泽端坐回榻上仍是怒气未消,见此情景,余下那两位公主无不紧张的要命,她们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见到她们这般畏惧,曾纪泽的心情才渐渐好转,脸上的表情重显温情,却道:“两位爱妃不要再跪着了,来,过来坐在朕身边。”
    二位公主这才敢起身,步履盈盈,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曾纪泽身边。
    曾纪泽搂起二人的纤腰,笑道:“两位爱妃,今后就是朕的人了,你们放心,朕会好好待你们的,嘿嘿,朕今夜也要玩一把一起飞了。”
    她二人听不懂“一起飞”是啥意思,李真熙娇羞不语,那阮嫣儿却是腼腆答道:“臣妾得沐圣恩,实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我越南万千子民也会倍感荣光。”
    这话明显就假了,自家的公主被迫嫁给外国皇帝被人日,本国的子民还会感到万分光荣,那这一国的子民也实在是太贱了。
    不过这也不稀奇,想当初曾纪泽穿越之前的那个时代中,某沿海几座城市号称富可敌国,而那里的女人却以嫁给日本人为荣,甚至有些还自甘堕落到去跟黑人杂交,她们不以为耻,反而是引以为傲,世风之下,实令人可叹可恨。
    此时的越南人,未尝不是如此。所以说,国家衰落、道德崩塌之时,就算别国男人长得像猩猩,小**短得可比小拇指,那些下溅的女人们也会趋之若骛。
    幸好曾纪泽穿越了,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非但不用与原来时代的那些男性同胞们一样受窝囊气,还能登九五之尊,享受外国的女人。
    曾纪泽虽知阮嫣儿话不真诚,但听之却受用,他便隔着衣衫轻抚起她的两片翘臀,在她脸庞轻轻一吻,说道:“爱妃汉话说得这般精熟,不知是何人所教?”
    阮嫣儿脸畔飞红,低低答道:“臣妾王兄向来喜欢中国文化,平素时常拜汉人长者为师学习,臣妾受王兄感染,也学了一些汉话,说的不好,却让皇上见笑了。”
    这阮嫣儿说话不但音儿好听,用词还颇为乖巧,甚得曾纪泽之喜欢,对她宠爱之心顿时多了几分,他便又色色笑道:“既然爱妃学过我中国礼仪,那我中国之洞房之礼,不知爱妃是否学过。”
    “皇上指的是喝交杯酒什么的吗?”阮嫣儿抬头问道。
    曾纪泽嘿嘿一笑,道:“那只是小事而已,朕指的可是这床笫之礼。”
    阮嫣儿立时明白,蓦地满脸红霞,扭捏半晌,却才娇滴滴的说道:“这个嘛……臣妾离家之时,乳娘曾与臣妾讲过一些,臣妾也是一知半解,只怕使皇上不能尽兴。”
    “哈哈——”曾纪泽得意大笑,“尽兴,尽兴,一定尽兴,不光朕要尽兴,爱妃你们也一定很会尽兴。”
    “夜色已深,臣妾等服侍皇上就寝吧。”
    那阮嫣儿体察圣意,便为曾纪泽宽衣解带,那李真熙虽然更为腼腆,但也懂得该怎么做,遂与阮嫣儿一起,不一会便将曾纪泽脱得只剩里衣。
    曾纪泽笑道:“三人同睡,必是很热,还穿什么小衣。”
    她二人只好又动手,将他脱了个精光,下边那话早已一柱攀天,如铁塔一般竖在她们眼前。
    阮嫣儿倒吸一口凉气,想那越南人都长得矮小,阳根自然是长不到哪里去,乳母临行之前曾与她说道,中国人身形高大,那话也要粗大许多,叫她要多加小心。
    阮嫣儿这时见到曾纪泽那物,才知乳娘所言非虚,便情不自禁的想及自己那狭小,如何能容得下这般“庞然大物”,就免免强容下,也必是痛苦无比。想到这样,阮嫣儿如何能不心生畏惧。
    而那李真熙却不见惧色,只是羞怯不已,不敢正视那黑物。也难怪,她的身形比阮嫣然要丰满许多,论体质,也应当比阮嫣儿更能经受波折。
    “爱妃,你们莫不是打算要和衣而睡吧。”曾纪泽说着,手已伸入她二人衣服之内。
    既然嫁与人妇,今晚这一道难关总需要经历的,与其羞怯扭捏不停,惹得皇帝恼烦,倒不如放开顾念,好生伺候他。
    想明白了这一点,她二人便不再犹豫,缓缓的将一件件衣衫褪尽,最后也落得赤身**,一身的隐密统统的呈现在了曾纪泽面前。
    曾纪泽见此*光,不由yu火更盛,那话又膨胀了几分。
    他横躺下来,双腿往开一分,对那阮嫣儿道:“爱妃,这可是宝贝,来吃它吧。”
    阮嫣儿会意,便是爬到床底,伏跪在他的双腿间,贝齿轻启,将那话生生吞了下去,一张小脸顿时是被撑得鼓胀。几番湿润之后,她便是细心而忘情的吞吐起来。
    她的口技不甚纯熟,曾纪泽从中自得不到足够的快感,遂将李真熙揽到了身边,一只手揉抓那对饱满的玉峰,一只手直抵玉府,指如细蛇一般,在那洞壁之间窜蹭不止。
    李真熙性情保守,初始时被只是柳眉深锁,双目紧闭,咬牙强忍,但到后来,溪水泛滥之时,人之本性胜过了道德的束缚,她便再也把持不住,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那声音亦是一浪高过一浪,待第二波春水泄下之时,已是嚎得声嘶力竭,与先前的娇羞怯意简直是判若两人。
    那李真熙着实是在享受,而阮嫣儿在下边却是干得苦力活,套弄了多时,已是脖酸嘴痛,气喘吁吁。她便仰起头来,一脸乞求之状,楚楚可怜道:“皇上怎么可偏心,只叫熙妃独享鱼水之乐,却也当与臣妾沾染一些。”
    曾纪泽大笑而起,道:“是朕偏心了,好好好,朕就叫爱妃也痛快痛快。”
    他说着将那阮嫣儿一把翻过,金枪刺出,直捣黄龙。
    一抹飞红,阮嫣儿昂首一声尖叫。双手死抓床褥,如在经受撕心裂肺之痛。
    曾纪泽雄风大展,黑龙翻江蹈海,狂舞在那凤巢深处。
    阮嫣儿初始之时只觉下面疼痛难当,但强咬着牙经受住了第一波的冲击之后,痛楚渐褪,取而代之的却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由下而上,直抵心窝。
    曾纪泽为人公道,如此仙乐,怎能叫她一人独享,冲撞了不知多少次便退出,回头向伏在自己背上,正用两对肉球砥磨着他的李真熙道:“爱妃,过来趴下。”
    李真熙很是识趣,忙是爬了过来,饱满的肥臀高高撅起,门户大开,似在呼唤着蛟龙深入。
    曾纪泽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
    于是这一晚中,曾纪泽轮换着在这二女身上耕耘,直至筋疲力尽。
第二百九十二章 德意志
    第二百九十二章 德意志
    一夜风流之后,曾纪泽是神清气爽,次日便召见了德国驻华公使杜维。
    “我代表德意志帝国皇帝陛下,以及我个人,恭喜皇帝陛下喜欢良缘。”这位新任的驻华公使以一口颇为流利的汉话向曾纪泽道谢。
    “感谢普……呵呵,不再是普鲁士,应该是德意志帝国了,感谢贵国皇帝的祝贺。”
    铁血首相俾斯麦上台之后,主张建立将奥地利排除在外的“小德意志”。在他的带领下,普鲁士于1864年和1866年先后击败了丹麦和奥地利,并在1870年领导背德意志联邦及南方的德意志诸邦,再次打败了法国。
    威廉一世于1871年1月18日,在法国凡尔赛宫登基,成为德意志帝国的皇帝,宣布建立以普鲁士王国为首的德意志帝国。
    统一而强大的德国,至此正。式登上历史舞台,而法国,则成了德国统一之战的牺牲者,普法战争的失败,使得法国不但付出巨额战争赔款,还被迫割让阿尔萨斯与洛林两个重要的产煤区。
    作为欧洲大国的法国,割让本国。领土,使得这场德国以统一本国,反对拿破仑二世霸权为主的战争,转变成了对法国民族的压迫与侵略。由此,使得法国民族情绪空前高涨,新建的法兰西第二共和国,上上下下都将复仇视为国家未来的必然选择。
    德法之间的仇恨,因为两片割。让的土地,变得不可调和。
    从这个角度来看,大明与德意志之间,倒是有着共。同的敌人——法国。
    联德制法,便是曾纪泽和他的外交智囊们共同制。定出的最新外交政策。
    “我也代表大明,祝贺德志意的统一,祝贺贵国威。廉皇帝君临德意志,希望贵我两国之间的友好传统,能够继续沿延下去。”
    德国早年逼迫。满清签订了《中德通商条约》,从这个不平等条约中,德意志诸邦获得了领事裁判权、片面最惠国待遇等特权。所谓“中德友好传统”,纯属就是屁话,但这屁话,曾纪泽却不得不说。
    杜维道:“德明之间的友谊源远流长,当然会长久流传下去。”
    曾纪泽笑道:“我大明不久之前刚刚击败俄国,夺还被其侵略去的土地,维护了国家领土完整。而贵国也击法国,使德国一统。贵我两国一直受到外敌的压迫,都在努力的为国家统一和完整奋斗,从这一点来讲,贵我两国之间的友谊是包含着惺惺相惜的含义的。”
    曾纪泽点明两国的共通之处,并强调大明击败俄国之事,先以此来提醒,大明如今已经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弱国。
    “皇帝陛下说的有理,俄国和法国都喜欢粗暴的干涉别国,尤其是法国,他们侵略贵国台湾,阻止贵国统一大业,这实在是强盗的行径。”杜维倒是先提到了法国,并对中国的遭遇鸣不平。
    曾纪泽却感到好笑,这个德国人把法国人比作是“强盗”,岂不知自己也是根红苗正的强盗出身,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强盗逻辑横行的时代,暂时联合小强盗,打垮大强盗,也是无奈之中的最好选择。
    “公使看得透彻,贵国境遇何尝不是如此呢,法国一向奉行霸权主义,贵国此番占了他的两个产煤地区,他怎会善罢甘休,只恐早晚会生出事端来。”
    杜维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看法,忽然眼睛一转,道:“贵我两国既然有共同的敌人,那何不联起手来,一起对付法国人呢。”
    曾纪泽目的达到,便也不再拐弯抹角,却道:“不瞒公使,朕也一直有此意,不然我大明也不会与越南缔结条约了,只是……”
    杜维有所会意,道:“我虽不能明确我国皇帝的意思,但据我个人判断,贵我两国联合抗法,我国皇帝应该会很有兴趣。贵国若果真能在亚洲牵制和削弱法国人的势力,我国皇帝应该很乐意会给予力所能及的援助。”
    曾纪泽笑了一笑,道:“朕得知贵国目下也正在欧洲与非洲同法国人争夺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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