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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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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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说:“万岁,难道我们杨家自己往自己脸上抹灰吗?”

真亲说:  “太君,牌坊被砸之事,姑且不提,朕问你,状元被打成这样,满脸血迹,你天波杨府中可有人受伤?”

“陛下,管家杨洪也遭人鞭挞。”

“太君,你们打了状元,难道还不准状元打你的管家吗?不管怎么说,这就是你的不是,他是新科状元,你是开国老臣,也即使有些不周之处,你也应该担待一二,却不该怂恿丫环,殴打状元!”

太君说:“万岁,不是排风殴打状元,只是把他从马上搁下。”



“从马上搁下就摔的满脸是血,把小指挫坏,搁的也太重了。你府的丫鬟对状元竟敢如此放肆,可见太君家教不严。砸牌坊一事,容朕详查,候查明真象,再行处治,下殿去吧!”

太君心想,这个皇上,偏信了谢金吾的一面之词,看来我是有理难分述了:“万岁,砸牌坊一事,您何时派人查看哪?”

真宗皇帝说:“朕自有安排,那牌坊如果是状元所砸,我就与你重建牌坊,并要责问状元之罪,如果是你自己所砸,朕就追查你杨门之罪!”

太君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万岁,您可要与为臣作主啊!”老太太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您可别偏信他一面之词。

赵恒心里有点烦啦:“太君,事情弄清,朕自有办法,下殿去吧!”

“是!”太君拄着龙头拐杖往下走,这工夫宋真亲后边又跟着说了一句:“真是,老糊涂了!”

皇上以为老太君不能听到,殊不知这老太太,耳朵一点也不聋,听见这一句啦!但是,这是皇上说的,做臣子的又不能反驳,只好假做不知憋着一口气同到了天波杨府。看了看府门前被谢金吾砸的这乱七八槽的样子,心里又加了一层烦闷。啊到府内众位寡妇太太与宗保、排风等人都争着问老太君:  “皇上说了些什幺?”太君只是说:  “听候圣上派人来查访实情,然后自有公断。”

众人见佘太君面容不悦,没敢多问,揣测着在殿上这个官司打的一定是不大顺心。太君闷闷不乐地等候着皇帝派人来查看,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却不见人来,杨府门前依然是那乱糟糟的样子。这个时候,老太君听到府内家将说,昨无见到谢金吾又在东京的大街上继续夸官,虽来走杨府门前的大街,却在别的大街上七转八转了一番。老太君听到这里心里明白了,这是皇帝看状元头天夸官出了事儿又让他补夸番,可我天波杨府门前的牌坊何时来重建呢?等着吧!老太君又等了三天,还不见人来,太君心里更明白了,看来皇帝这是听了谢金吾的一派胡言,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对我所讲的“派人来此查看”的话只不过是搪塞之词。照此看来,他砸了我的牌坊倒倍受器重,我杨家蒙受了委屈却无人闻问,这要是老主在世,决不会如此对待,他知道我杨家为大宋朝建立过不朽功勋,难得知我。新君不行了,他所宠信的是兵部司马王强,那是他的老师,近者亲,亲者用,用者信,那么对王强的门婿自然是“受屋及乌”……哎,这叫一朝天子一朝臣哪!老杨家兴盛的时候过去了,“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今非昔比啦!……老太君想的很多,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睡不好,越睡不好就越想……气郁填胸,忧愤过度,老太太病了。请先生诊冶,吃了儿剂药不见好转,老太太日渐消瘦,日渐虚弱,最后竞至卧床不起,病在垂危。

杨府中的寡妇太太们一个个都慌了手脚,商议着得快去边关给六爷进信。但这事得有老太太的允许,不然她会怪罪的。这天郡主柴银屏在病榻前说道:  “婆母,您看是不是派人去边关给郡马送个信,让他叫来一趟啊?”

太君微睁二目说:“银屏,不要让延昭知道此事,他若知老身病重,难免要到来探望,他一回来,边界便没有了主帅,须知用兵之道‘无时非危.故无时不谨’。如辽军乘其隙而入,则祸及江山,不要因家事而废国事,……你们的心意老身也知道,怕我弥留之间,母子不得相见,我杨家七郎八虎多战死沙场,老身都不曾见得,此正可谓尽忠不能尽孝,尽孝不能尽忠,自古忠孝难两全哪!人寿有限,终有尽时,如若老身此番瘸死.你们可禀知圣上,让延昭回京奔丧,切记不要向他提起谢金吾之事……”老太君言至此,两滴泪水顺眼角淌下。

郡主只得点头称是,不再提起去边关之事。可是过了两天,太君有时竟神志不清,昏迷中嘴里轻轻地呼唤:“延昭,你回来啦!……”几位寡妇太太听了之后,不觉潸然泪下,排风说:“别看老人家不让六爷回来,其实还是想念六爷的,老太太一辈子刚强,哺里不说。我看干脆派人快去请六爷回来得啦!不然真要老太太归了天,六爷回来要埋怨死我们。”

众太太都说排风说的有理,可送不送信呢,大伙都看着柴郡主。柴郡主思忖了片刻说:“事到如今,只好派人给郡马送信吧,送信由我来写,如果老人家怪罪的话,由我承担。”

众太太说:  “就说咱们大伙让写的,愿怎么责怪就怎么责怪。”

当下柴郡主修书一封,只说老母病危,让延昭速归,将书信交与杨洪,命其星夜赶奔边关。杨洪接过书信,收拾停当,轻装简从,单人独骑,悄然离开了扬府,马上加鞭,来到雁门关。

到城中帅府呈上书信,延昭看后,把杨洪叫到自己的寝室,细问详情。杨洪此时把这些天来憋在肚子里的委屈、怨气,象黄河决口子似地一下子都倒出来了,把谢金吾砸牌坊的事说了个洋详细细,绘声绘色,因为他是亲眼目睹者。杨延昭听后,沉默丁片刻,对杨洪说:“此事勿要张扬。”杨洪说:“我只能跟六爷您讲。”



杨延昭吩咐差人请来了花刀将岳胜,实说了家中之事,最后说:“贤弟,老母病危,我要回京探望,此处军中之事,暂由贤弟代理,以防辽军入侵,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岳胜说:  “六哥尽请放心,边关军防,小弟当尽心尽职,万无一失。只是盟娘病危,小弟不能榻前看望甚感不安,六哥见到盟娘当替小弟代请金安。”

六郎说:  “多谢贤弟了,只是我走之事千万奠使焦、孟二人得知,以防生出意外事端。”

岳胜说:“六哥何须嘱咐,这两个惹祸的班头,我平素对他们说话都加着小心,今天这事半个字不能向他们透露。”

延昭又多方嘱咐一番,做好军务上的安排,于当天夜晚,身着便装,肋挣宝剑,骑着自己的战马与杨洪出离城池奔东京而来。

时正八月下旬,秋风凉爽,二人正好乘夜赶路,行出约有五、六十里路程,忽听路旁林中有人大喊一声:“别走了!拿买路钱来!”

杨洪吓得带住坐马,杨延昭忙拔剑在手,只见林中闯出二人跨下战马,肋跨腰刀,拦住道路哈哈大笑……延昭定晴一瞧,正是孟良,焦赞。

延昭说:  “二位贤弟,因何在此?”

孟良说:“六哥,你不够朋友。”

延昭说:“何出此言?”

孟良说:  “八岔山咱们弟兄结拜时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弟兄情同手足,就差不是一个娘生的,可今天老盟娘病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要都不告诉倒也情有可原,可你告诉岳胜啦,难道说一样磕头的弟兄,这里边还有远有近,有亲有疏吗?”

延昭说:  “二位贤弟,此事你二人是从何得知?”

焦赞说:  “六哥,这事儿凑巧,我到你的住室去问你今夜巡营的事儿,正赶上你跟岳胜说话,若是以往我就进去啦!今天我听您说了一句‘老母病危,我要回去探望,’我一听就没敢打扰,接着一听您还说这事不要让焦、孟二人知道,这我心里可就不痛快啦!我马上回去见了孟二哥一说,我们哥俩一核计,就先走一步在这等着您来啦!”

延昭说:“贤弟有所不知,并非愚兄瞒骗你二人,实在是因为怕你二人得知此事,传扬出去,会使军心不稳。”

孟良说,  “六哥,您寻思我们是小孩子哪!该说的我说,不该说的打死我们也不能说,您看我们哥俩今天到这等着你,就谁也不知道。”

延昭说:“你二人今日在此等我做什么?”

孟良说:“做什么?老盟娘病重了,你去看,我们也得去看,亲儿子知道孝顺,盟儿也知道孝顺。”

延昭心想,进二位要跟我到了东京,一旦知道了谢金吾的事情,非闹出事来不可。忙说:“二位贤弟,戍边任重,不可擅自离开,你二人的一片孝心,由愚兄带同东京,向老母转禀也就是了,你二人还是回营去吧。不然,岳胜发现你二人无有,会到处寻找,弄的军营混乱。”

焦赞说:  “六哥,这个您就不必担心啦,我们俩临来之前都安排好了,我俩给岳胜大哥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们俩随您一起到东京看盟娘去啦!这封信交给我们的旗牌官让他亲交岳胜。至于说成边任重,这没什幺,边关名将那么些位,不差我们俩人。再说到东京也不能久住,几天就回来,别胁甭说啦,六哥,咱们走吧!”

六郎说:  “你二人要听愚兄的劝告,速速回去,如果你二人一定要与我同走,那愚兄我就不回东京了。”

孟良说:“六哥,反正我们哥辆是得回京,您要不走,那我们哥俩先走,您要不愿意和我们一块走,那我们哥俩就单独走,老焦啊,咱们走。”

焦赞说:  “好!走!”二人一带缰绳,达就要走。延昭心想,可不能让他俩单独走,这二位要是没有管束更要闯祸。延昭只好说:  “二位赞弟莫走,思兄有话说。”

孟良,焦赞二人勒住坐马看着延昭。延昭说:  “你二人要想跟我一起进京倒可以,只是得依我…个条件。”

孟良说:“什么条件?”

延昭说:“不准离我左右,同去同归。”

孟良说:  “那当然,我们俩要跟您走,能离开您吗?您要回来啦!我们俩还在那呆着算是找谁的呀!这条件答应啦!”

延昭说:“既然如此,那就你我一路同行。”

焦、孟二人应声说;“好。”

于是一行4人齐催坐马,奔东京而来。


第二十六回 爽姑娘难捺义愤述真情 莽丈夫杀人题诗尽孝道



第二十七回 状元府勘察杀人案 雁门关旨调招讨使



第二十八回 边关哗变引出几千人马 汴梁被围闹起一场风波
真宗皇帝把杨延昭推出午门要依法斩首,寇准为杨延昭竭力辩护,但是杨延昭非要充当这个杀人罪犯不可。

杨延昭被推出午门之后,皇帝命兵部司马王强为监斩官.镇守法场。双天官寇准,此时在旁边真是急的心如火焚,寇准凭他多年来问案的经验,明明白白的看出来,这个案子内有冤情,不会是延昭杀的状元。可皇帝竞这样轻信六郎的口供,而六郎又这样甘愿一死,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须待详查,于是寇准又出班启奏:  “陛下,杨延昭的案情有许多不近情理之处,还望万岁三思。”真宗说:“寇天官,状元被杀,自当严惩凶手,请勿多言。”真宗心里有个成见的看法,他知道,潘杨两家的官司,当初是寇准审理的,你寇准与杨延昭一向甚好,对这件事,你怎么能不向着杨家哪!我老师王强的门婿与女儿被杀,你却毫无同情和义债,光知为凶手开脱罪责。他心里对寇准一有固定看法,寇准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啦!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个人急啦!谁呀,双王呼延丕显,这呼延丕显是金鞭王呼延赞之子,当年一十二岁曾揭皇榜,下边关捉获潘仁美进京,被封为靠山王、静山王双王之职,他与杨家是世代至交。呼延丕显心想:寇天官说的有道理,做为一国之君的圣明之人,你怎么说的确有道理,杨延昭伏罪定有原因,对他不可轻易问斩.他是我大宋国朝,擎天玉拄,国之栋梁,边关几年来的安宁无事,都亏杨延昭治军有方,如陛下草率将他斩杀,必使亲者痛,仇者快。更何况,一旦北国兴兵,何人再能抵御辽军。”呼延丕显这几句话,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的,可真宗皇帝不爱听了,真宗心想,你们这都是一帮一伙的,呼延丕显与杨延昭也是子一辈,父一辈的交情,今天杀杨延昭啦!你们都来啦!尤其真宗最不爱昕呼廷丕显对杨六郎的那一番赞美,杨延昭就这么大作用?没有他,边关就不能安定?真是岂有此理:“呼延丕显,杨延昭自己认罪,决无反悔,你们为他开脱什么罪责?依你所说,朕是草昔人命吗?你们言语之中似乎杨延昭不是凶手,那么我再问你们,谁是凶手?……”这句话问的呼延丕显一时答不上来啦:  “陛下,为稳妥起见,可否让御使与三法司审理一下状元府的垒案,然后再行发落!”

真宗心想,这是变相讲情,缓几天,在这几天之内,你们再想别的办珐,我的话已经说出来啦!你们就是总想办法驳回,真宗想,我新近登基,不能对他们随方就圆,这样长了会使他们认为我这个皇帝优柔寡断,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言必信,行必果,不为他人左右,这样长了他们才会尊重我:“呼延丕显,赃证惧在,口供属实,还要审理什幺,立即杀之!”

呼延丕显心里也有点火啦:“陛下,我怕陛下今日杀了杨延昭,日后有后悔之时。”

“呼延丕显,朕悔什么?”

“一旦日后发觉杨延昭不是凶手,岂不覆水难收,圣上宜深思之。”

真宗说:  “那个敢担保杨延昭不是凶手?”

  呼延丕显把头上王帽摘下来说:  “万岁,臣以双王的功名敢说杨延昭冤枉!”

真宗一瞧,脸色一沉,心想你以双王担保,这分明是与朕分庭抗礼:“呼延丕显,巧言令色,为凶手辩护,是非尚且不辨,怎当双王之职,来呀!摘掉王帽,免去双王,谪贬瀛州知州,下殿去吧!”

把呼延丕显给降职了。呼延丕显听到这里说:  “陛下,臣,尊旨。”呼延丕显,心怀义愤,悻悻然走下金殿,去瀛州当知州去了。

真宗这个举动也是给满朝丈武大臣看的,意思是谁敢再讲情,如他一样,皇帝说一不二,非斩不可。寇准一瞧这事还不好办啦!此时如果八王在此,或许还能有回旋余地,可八王有病,我怎么想法去见工爷,把这件事告诉他呢?正思虑间,有皇门官上殿启奏:  “万岁,大事不好,东京城外,自边关方向来了一支人马.约有几千人的队伍,高挑大旗,浩浩荡荡,我们不明真相,故此提前关城,城下为首一个红脸的大将,口口声声要万岁上城回话,说他是杀状元谢金吾的凶手,现在要来见皇上,请您速作主张。”这一下子真宗皇帝脸色有点变啦!怎么办哪?来的是谁呀?孟良,焦赞。  前面说过,杨延昭离边关的时候,嘱咐岳胜要看住孟良、焦赞,千万别让他俩跟来,这两位,外出巡营晚上才回来,他俩回来的时候,别人都睡了,孟良、焦赞二位,回到自己的寝室,有侍候他的军卒,给打来洗脚水,放在床前头,孟良坐在床上一边烫着脚,一边嘴里直叨咕:  “这一天她娘的跑了有二百里地,明天巡营这道还远,告诉杨元帅一声,明天咱哥俩不回来啦!赶到哪住哪。”

  焦赞说:  “对!咱们管的线也太长了。”

这个侍候他的兵卒,站在旁边,等着二位洗完了脚,好杷这水给倒了。他是一直在营房里没出去,一听提到杨元帅,他顺口说了一向话:“孟将军,您还跟杨元帅说,杨元帅都走啦!”

“上哪去啦?”

“今天朝里来人,把杨元帅调回东京啦!咱这边关元帅,换了新科状元张九龙了!”

孟良一听:“是么!你怎么不早说!”咣!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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