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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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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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门总捕头?

还是女的?

大宋竟然有女捕头?

大宋的男捕快都是吃干饭的么,竟然让一个女子当上了六扇门总捕头。

苍了个天!

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徐眉娇。

六扇门我倒是知晓,大宋的六扇门最牛逼的一个人不是诸葛小花么,四大名捕的师父啊……好吧,那是小说杜撰的,不过自己到临安之后还真以为有诸葛小花这人。

毕竟刑部尚书叫诸葛瑾我,很容易想到,那个诸葛小花肯定是诸葛瑾我的兄弟姐妹什么的。

六扇门是三法司衙门的合称,即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

只不曾想总捕头竟是这么“美娇|娘”。

话说,这女子的不去调查上元节的大火,来到西湖之畔找自己作甚,搞得好像那把火是我放的一般。

李凤梧不动声色的吃着早食。

李巨鹿一见这状况,顿时有点尴尬。

轻微的脚步声中夏暖滟下楼,看见一层的状况愣了下,旋即猛然醒悟过来,回楼上去穿了件保守的衣衫又穿上了绣花鞋。

徐眉娇见状只是不屑而鄙视的哂笑一声,黑炭头的主子果然是个纸醉金迷的纨绔,要不然谁家士子会夜夜宿船娘?

吃过早食,李凤梧看向徐眉娇,“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六扇门总捕头总不会是专门来找自己吃早饭的吧,肯定是想从这里询问一些当时火情前后的状况,如此说来,刑部那边对上元火灾还是很重视。

这也说明,上元大火的内情还没调查出来。

徐眉娇大气而豪迈的用手抹了抹嘴,问道:“听黑炭头说,火情前后你们离现场之后十来丈的距离,可发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李凤梧想了片刻,“若说关于火情异常的地方?没有。”

火灾来的诡异,自己当时真没发现什么。

徐眉娇面无表情,“除开火情之外呢,你为什么要让黑炭头去调查?”

李凤梧沉吟半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位六扇门总捕头的女子,毕竟自己心中只是怀疑,根本没有实证。

徐眉娇能成为六扇门总捕头,显然不是五大三粗的人儿,心细着呐,见状不轻不淡的说了句:“火情来的诡异,虽然是油坊起火,但也有可能是人为纵火。”

顿了一顿,“只有三天,调查不出真相的话就需要有人为此背冤。”

刑部和临安府已经达成共识,这件事无论最后调查结果怎样,都必须是认为纵火,必然要有人为此背锅,不能让官家再次发出罪己诏。

前夜的大火,被烧死的仅有三人,却有一百三十六人死于踩踏,二十一人死在禁军枪下,还有三四百人不同程度的受伤。

如今临安城内谣言四起,虽然很多人不敢说,但锋芒所指都是向着官家失德引来天降惩戒的方向,如果不能给出个满意答复,官家赵昚只能发罪己诏。

如果真让官家赵昚发罪己诏平复民怨,那么临安府胡兴可,刑部诸葛瑾我等一众人也别想有好果子吃,到时少不得要被官家拿捏,该滚出临安的滚出临安,该降职的降职。

李凤梧犹豫了下,“或可以去柳相正府上查查。”

捕风捉影的事情,反正自己随口说说,此时也算不上佐证,就看徐眉娇怎么想。

徐眉娇显然愣了下,“不是朱府?”

李凤梧也呆了,“朱府?”旋即猛然醒悟过来:“朱文修?”

徐眉娇点头,“朱府当日夜里,有个叫朱恒的人醉酒后落井溺亡,虽然这种事朱府不需要报官,但这个敏感时候,这种事情怎么能避过刑部耳目。”

上元大火,朱府死人。

若是一般人来看,这两件事似乎没有牵连之处,但在六扇门总捕头眼里,如今临安任何一点反常的事情,都能将之牵扯到大火上来。

就算没有关联,也要牵扯上来。

临安知府胡兴可不想丢官,刑部那群人更不想遭受天子之怒。

李凤梧笑了,“这个我就不知晓了,不过我倒是知晓一个事情,大火之前,朱茂才、柳子承、柳子远三人是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大火还没开始,这三人就不见了。”

顿了一顿,意味深长的道:“柳子承可是你们诸葛尚书的东床快婿,你确定要去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天子近忧,魅女远喜

李巨鹿和徐眉娇稍后离开。

李凤梧继续在花船之上看书,没办法啊,昨夜、今晨,咱们的魏杞大尚书依然“嚣张跋扈”的带着大票人来到梧桐公社兴师问罪,据说李凤梧再不出现,就要找张浚讨要说法,还要面圣禀告官家。

据说魏蔚失声症无法治愈。

李凤梧对此只能感到淡淡的忧伤,魏杞你也就能骗骗南宋人,豁哥哥没常识啊,失声症怎么可能无法治愈?

别逗了……你那闺女骗你呐,有小心思呐。

徐眉娇和李巨鹿分别,看着那高大魁梧的背影,徐眉娇想起昨日,这黑炭头说起李凤梧时候眼里那抹柔情,忍不住笑了笑。

这对主仆……或者说兄弟挺有意思的。

大内皇宫里,赵昚上火了,嘴角长了个泡,为此御膳房的人几乎被咱们的谢盛堂谢公公喷了个狗血淋头,你们这群人怎么搞的,做出来的吃食竟然会让大官上火,还想不想保住脑袋了。

为此翰林医官局的也没少受谢盛堂的白眼。

赵昚由得谢盛堂去折腾,自己这火怎么上的自己清楚,心急啊。

这都一天了,临安府和刑部还没个确切消息上来,这便罢了,关键是诸葛瑾我这货不给自己一个回复,让人觉得好生郁闷。

这货该不会不懂朕的心吧?

若真到了那一步,我事后罢了你的刑部尚书职责又有什么用,我赵昚当了三十年太子,一朝登基后励精图治一心北上,北伐失败后逼不得已发了个罪己诏。

这才过去半年时间,又要让我发罪己诏?

这尼玛一年之内两发罪己诏,历史上有那个皇帝有我这么倒霉?

这特么还要不要我把这个职业干下去了?

这特么一年两罪己诏,若是宋金和谈不下来,又起兵事,万一再打败了,我特么还坐得稳这个皇位么,只怕到时候一群人要嚷着立储,最后会逼自己禅位。

这尼玛才是天大的笑话。

真到了那一步,自己这个皇帝还有什么脸面活着,这就是千古最憋屈最窝囊的皇帝了啊。

可惜老师史浩致仕了,否则以老师的急智,就算是这种状况,他也能出个计谋帮自己度过这种难关,赵昚由一次感叹。

我赵昚朝内无人啊,没有韩琦也没有富弼,连个如文彦博这种的人都没有,汤思退、洪适之流怎能媲美那些名相。

赵昚无比忧伤,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大内皇宫有人忧伤,梧桐公社里也有人忧伤恚怒。

李巨鹿刚回到听雪院,就见朱唤儿披着狐毛大氅从外面回来,很是吃惊,“唤儿姑娘出去了?”

朱唤儿脸色很是寻常的嗯了声,“去西湖畔逛了逛。”

李巨鹿讶然,这大清早的唤儿姑娘去西湖畔逛什么,怎的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朱唤儿盯了一眼李巨鹿,很是讽刺的说道:“哟,怎的,咱们的巨鹿童鞋貌似有点做贼心虚,话说回来,你心虚作甚,又不是你夜宿花船日夜不归,浅墨妹子又不会拿你怎样。”

李巨鹿啊的一声,“唤儿姑娘怎生知晓小官人夜宿花船?”

朱唤儿冷哼一声,难道我要告诉你是跟踪你去的么。

李巨鹿惴惴不安,“唤儿姑娘,这事小官人是有苦衷的,你可千万别告诉文家小娘子。”

“哦,莫的什么苦衷?”朱唤儿甚是恼怒的啐道:“奴家一个奴仆,毫无自由地位可言,主子夜夜风流,奴家又敢多说什么。”

言辞之间满满的恚意,“就算调戏了礼部尚书家的千金惹来祸事,也不是奴家小小女仆担心得上的事情,哼!”

李巨鹿见状不妙,慌不迭溜了,小官人,不是我不仗义啊,着实是惹不起唤儿姑娘啊,我还得去一趟魏府,帮你送信给魏蔚呢,你自求多福吧。

朱唤儿回房,写了封长长的家信,请杜仲卿托人送往建康。

至于这封家信到底是送往建康李府,还是送往建康半水河畔的文宅,只有等春闱之后李家小官人回建康才会揭晓了。

反正不会有好果子吃。

而在青云街尚书府的东篱院,被禁足的三人坐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魏絮是伤心近些日子都见不到情郎史弥大,魏廷晖倒还习惯,反正自己甚少出门,禁足和不禁足没甚差别。

魏蔚貌似心无旁骛的绣着女红,只是料面上那几处嫣红说明咱们的异域美人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安定,似乎心不在焉,手指被刺破了好几处。

魏絮嗑出一颗瓜子壳。

瓜子这东西,比较广泛的成为小吃食是在明朝,明代太监刘若愚撰的《酌中志》记载,明太祖朱元璋“喜爱用鲜西瓜子加盐焙干而食”。

这就是后世的炒瓜子。

而最早传入中国是在汉朝,随着张骞通西域带回来的。

马王堆墓里那个千年女尸,从病症推断与解剖发现,其食道、胃及肠内有甜瓜子一百三十八颗半,说明该女子死亡时间应在暑天。

这从侧面印证了瓜子在汉朝就已出现。

魏絮吐出瓜子壳后,甚是懊恼的道:“早知晓如此,那日就不该邀请李凤梧那货同游灯会。”

魏蔚笑了笑,眼眸里漾起一层捉狭,“千金难买早知晓。”

哪和魏杞说的哪般失声症无法治愈,口雌伶俐着呐。

魏廷晖闷葫芦一个,嗯了声,“我倒是觉得挺值,待洒家找个时间,好生和那黑炭头较量一番。”

魏絮又叹了口气,“哎哟妹子,我说你要装失声装到什么时候,叔父若是知晓了,会很生气的罢,到时候他不敢惩罚于你,我和廷晖就惨了,没准叔父一生气就把我赶回老家。”

魏蔚黯然了一刹,旋即笑了笑,不置可否。

姐姐你回老家也好,反正妹子逮着这么个机会,失声一定要装下去的,不然妹子的终身幸福怎么办,总不能真顺着父亲的命嫁给三位皇子中的某一位。

赵愭且不说,有了正妃钱氏,二皇子赵恺倒也还行,只是听说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儿,三皇子赵惇么……听得坊间传言,恭王府的侍女可是凄凉的很呢。

如此一比较,倒是发现那个黑了自己画扇的承事郎挺好的呀。

魏蔚想到这,又想起那夜,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便见到那人也在望向自己,此时念想,忽然觉得,诗中浪漫也不过如此罢?

魏蔚脸色浮起一抹霞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女子心思满是春

咚!

楞不经意的,院墙外忽然飞入一大截黑塔。

魏廷晖别看闷葫芦一个不爱说话,可反应着实敏捷,魏絮和魏蔚两人还没看清楚状况,魏廷晖已经猫着腰冲了上去。

蓬蓬蓬蓬!

只是几个刹那间,魏廷晖闷哼一声,倒飞了回来。

黑塔一般的壮汉立足未稳被偷袭,也是吃了个小亏,身影暴起回撞在墙上,扑起一阵烟尘。

魏絮眼尖,“廷晖住手。”

魏廷晖嘿嘿哂笑,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浪费了。

一声怒喝,猱身而上,拳脚如雨。

黑塔李巨鹿自来到临安之后,好久没有找着对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见状丝毫不含糊,拳来交往,招招见肉。

李巨鹿自离开武当山回到老家,又在建康一段时间,再到临安和金国,这期间唯一遇见过的比较强力的对手,一个是宗平,能过五六招,一个是宗平那个姓汪的兄弟,也是五六招之敌。

再者便是刺杀李凤梧的李承祖和姜庆,两人联手可以和李巨鹿战个悍然,而能让李巨鹿生出沉重心思的则是庆王赵恺身边的那个护卫。

李巨鹿知晓,那个护卫绝对是个罕见的高手。

至于魏廷晖……李巨鹿不是看他迟早会成为小官人舅子的份上,第三招就把他撂地上哭爹叫娘去了,哪能如此这般战得你来我往。

魏廷晖是个明白人,二十招后果断跳开,甚是不爽的嚷道:“不来了不来了,你这货色好是不爽快,竟然藏着掖着。”

李巨鹿憨憨一笑,“我怕打傻了你,我家小官人在你妹子面前今后抬不起头。”

魏廷晖顿时无语。

魏蔚则恼羞的呸了声,上梁不正下梁歪,李承事郎这恶仆也不是个好东西。

魏絮笑眯眯的道:“你家小官人让你来魏府作甚?”

李巨鹿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我家小官人说将此信送给魏家小娘子——你莫多收手,情侣间的鸿雁,也是你拿得的么!”拍掉魏廷晖伸过来的手,李巨鹿想当然的道。

魏廷晖脸都黑了,“你个黑炭头,什么意思,嗯?!”

李巨鹿只是耸耸肩。

魏廷晖和魏絮同时看向魏蔚。

魏蔚瞬间尴尬无比啊,你妹的李凤梧啊,怎的你家恶仆说话如此没个遮拦,咱俩什么时候成情侣了,你还有没有节操,想害奴家一辈子嫁不出去还是怎的。

红着脸道:“姐姐和兄长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情。”

魏絮看热闹不嫌事大,坏笑着道:“那可是说不准的事情,前夜我们见到你之前,你和李家小官人可是单独在一起很久呐,没准就发生了什么浪漫暧|昧故事,妹子,说与姐姐听听,喜欢上大宋雏凤,不丢人。”

魏蔚顿足,“啊呀,没有的事。”说完对李巨鹿啐道,“给长姐看看罢,才不是你说的那般关系呢。”

李巨鹿笑笑,没有死板,任由魏絮从手中抢过宣纸。

魏絮拆开宣旨,顿顿啧啧的叹道:“李凤梧这书法,放在咱们大宋万千士子中,真是个惊天地泣鬼神,若是但有一日让他权执中枢了,这书法造诣怕是要成千古奇谈。”

顿得一顿解释道:“如此丑陋的书法,在哪个朝代的中枢重臣里,都是奇谈啊。”

李巨鹿顿时替自家小官人生出大大的尴尬。

不想再逗留下去,免得魏絮这丫头继续打击咱们的小官人,对魏廷晖挥挥手,“本来还挺看好你,没想到是个花拳绣腿架子,想和我过手,你还得多练练。”

说完不顾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的魏廷晖,翻过翻墙扬长而去。

魏絮拿着宣纸走到魏蔚身旁,轻声道:“妹子,话说回来,李家小官人这字确实写得丑,这传情的小词儿倒是挑得精妙,你看看是出自那位名家之手?”

魏蔚很是无语的白了一眼自己这一直在坑妹从没被超越的堂姐,接过细读,却愕然了一刹,旋即粉脸嫣红,将那宣纸揉成一团,“好是无礼呢!”

宣纸上的字是正楷,如果不去看书法的风骨和笔意,勉强还是算得上顺眼。

仅有一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魏絮虽是个胭脂烈马,可也是个诗书女子,她并不知晓这句小词出自何处,所以才问魏蔚,但见妹子羞涩得将鸿雁揉成一团,真是个当自己是罪魁祸首李凤梧了,“哎呀妹子你这是作甚,李凤梧此举虽有孟浪之嫌,可好歹也比那市井无赖要好得许多,算得上士子风流,你倒是给姐姐说说,这句小词出自什么名篇,才情很是湛然,让人喜欢的紧呢。”

魏蔚心里羞恼,白了姐姐一眼,“妹子也不知,倒叫姐姐知晓,李家小官人如此调戏妹子,你却怎的还为他说话,叫人好生不堪!”

说完顿足跑回闺房。

到得闺房里,背依着门框,小心脏扑通扑通小鹿乱跳,李凤梧你怎的如此不害臊,竟写此如此暧昧小词……

心里却甜似糖酥。

原来在他心里,那夜蓦然回首,竟也是如此美好的记忆呢。

又想起那夜,自己孤苦无依最是伤心时,心有灵犀见蓦然回首,便见有人望自己,灯火辉煌里,身影宛若月光,撒满心扉。

这样的风流士子,叫人怎生恨得起来。

魏蔚觉得自己好像要栽进去了,只是心中没有惊恐,竟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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