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个弃妇,早已知晓了********的美好,自己只要稍加撩拨,不信她不春心荡漾从了自己,只要这事一成,自己再费一番口舌,再在床笫之间努力耕作,让她痴迷上男女之事。
这弃妇哪还有心向道,怕是要夜夜在床上等着自己去爱抚。
何况自己还准备了后手。
想到这景秀悄然摸了摸腰侧,如果小师妹不上道,那就别怪自己霸王硬上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从?
就算她不是心甘情愿,可一个弃妇,又被自己把玩,若是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只能隐忍着成就自己的好事。
届时自己以此为要挟,那种事情男女都是食髓知味,次数多了,小师妹必然会被自己征服,痴迷自己的勇猛猛,心甘情愿的成为胯下玩物!
景秀心情大好。
大好的前程已经在向自己招手!
小师妹,我来了,让我们来尽情的********,做那佛门禅宗的双修快事。
师兄会让你********,从此忘却那该死的修道,忘却那枯燥的生活,让我们在床笫之间抵死缠绵,让我溺死在你那波涛汹涌间的无限美好中吧。
景秀踏入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娘子向道,道长问情
世间安得万般意。
齐承自己也不明白,当年青梅竹马的女孩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原本说好的要清贫富贵共一生,那曾想得,转眼之间那女孩就投入了雅州城北刘小官人的怀里。
自己一时难以接受,找她讨个原因,去不曾想被刘小官人指使恶仆打了个残疾。
而这个残疾对父母的打击却不啻于九天雷击。
从郎中知晓今后再也无法生育后,父亲当即吐血身亡,母亲失心疯走失,三个月后在周公河里发现了母亲早被鱼儿啃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接连遭受失去挚爱,失去双亲的打击,齐承心灰若死,在一位故人的资助下,离开雅州这片伤心地。穿过青天蜀道,浪迹在荆湖南路时,机缘巧合下拜入了白玉蟾门下。
一心向道。
半月前,一位雅州故人来到建康,感恩于当年,齐承请他在琼绾道场住了下来,并竭尽自己的全力为他引荐天一素斋坊的大厨。
这位故人父母在雅州开设酒楼,经营不善,如今濒临破产,无奈只下他只得外出求艺,希望能学成归去接过父母重担,重振酒楼。
只是略有失望,天一素斋坊的大厨们都不愿意授艺。
齐承便想到一事,东家李府的小官人能做出开水白菜这种如今驰名建康的名菜,那么肯定不止这么一道菜的水准,也许能帮自己这位故人。
且小官人春闱之后必然会回建康一次,是以便让故人在琼绾道场住下,等待李家小古人回建康。
师兄景秀让自己去整理下午讲道所用书籍,齐承原本并没多想,可走了几步悄然回首看去,便见师兄的目光落在小师妹休憩的房门之上。
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几日景秀师兄的异常全都落在了齐承眼里,总觉得师兄有心事,尤其是他看小妹的眼光,让齐承觉得异常熟悉,和当年刘小官人看自己青梅竹马的眼神一般无异——无关爱情,只有赤裸裸的****。
看见景秀进入小师妹的房间后,反手关上门。
齐承叹了口气,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
……
李凤梧来到琼绾道场,门子很是讨好的道:“小官人,此时已过了饭点,小底这便去素斋坊,请大厨们为小官人重新开厨?”
李凤梧摇摇头,“不用,某已用过膳。”
正欲进门,却见一位年轻后生,原本是和门子蹲在一起,听见对话后倏的一声蹿了出来,“打扰则个,请问是李家小官人?”
愣了下,李凤梧搜遍记忆,也不记得此人是谁,“你是……”
“不才郑合,来自雅州,是齐承的好友。”那年轻后生约莫二十六七,五官端正身体壮硕,尤其是一双手长满老茧,看着不似个读书人。
李凤梧笑笑,“有何事?”
郑合福至心灵,翻身便跪,行弟子礼,“请小官人收我为徒!”
李凤梧莫名至极,“某不过是区区一读书人,虽有薄名,却多是不雅之名,何德何能收学生,你且起来,莫要折煞了某。”
还以为郑合是想起求学。
却听得郑合道:“我千里跋涉,从雅州穿过蜀道天险来到建康,只求学得一身厨艺回去振兴家业,请小官人传授开水白菜的旷世厨艺!”
李凤梧哟了一声,还挺会说话,原来是看上了自己那道开水白菜,无奈的摇摇头,“恐怕帮不了你,一道开水白菜不足以振兴一座酒楼,给你个建议,去一下临安,在三元楼、花月楼、涌金楼拜师求艺才是正途。”
说完撩了撩衫摆,走进琼绾道场。
郑合却不死心,跟在后面,伺机再次拜师。
这段时日在建康,见得田天一素斋坊的辉煌,又一咬牙几乎花费了全部家当,在天一素斋坊尝了一次开水白菜,顿时将那发明开水白菜的李家小官人惊为天人。
心中早就李家小官人视为灶王爷下凡,哪会轻易放弃。
走进琼绾道场,恰好撞见齐承。
对白玉蟾这个不爱说话,一般只是闷心问道的弟子,李凤梧印象还不粗,笑着问道:“齐道长可曾还好,怎的不见景道长。”
齐承看见李凤梧进来,心中颤了一颤,脸色不自然的道:“还好。”
却决口不提景秀。
李凤梧这一两年来都和什么人打交道,连金国毫州江北大营都去走了一遭的人,怎会发现不了齐承那转瞬即逝的不自然。
看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眯缝着眼问道:“文家大娘子呢?”
齐承倏然变色,不自觉的瞄了一眼文淑臻休憩的房间,里面很是安静,并没有什么异常,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指着房门,小声道:“师兄也在里面。”
李凤梧转身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蹙起眉头,“都在里面?”
这特么神马状况。
这是琼绾道场,就算是郎情妾意,也不可能胆大妄为到白日宣淫。
齐承心里天人交战,看了一眼自己那位故人好友郑合,想起当年自己背井离乡之时,他告诉自己的那句话:“做当年的那个自己,勿忘初心。”
思念及此,齐承轻声道:“景师兄近来有些异常,刚才前去了小师妹的房间,我正想去看看。”
李凤梧哦了一声,“不是文家大娘子邀请的?”
齐承点头,回答得有些言不对题,“小师妹一心向道。”
李凤梧心中一跳,终于发现了诡异,按理说自己三人在院中这么久,房门早该有所察觉才对,却怎的没一点声息。
怕是发生了什么。
李凤梧犹豫了一刹,看了一眼齐承和郑合,对齐承道:“你去喊门。”
齐承犹豫了一刹,还是走了过去,轻轻敲门,“小师妹,在吗?”
李凤梧和郑合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
然而房间却没有丝毫声音传来,仿佛房间里根本没人一般。
李凤梧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
一把拉开齐承,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上去,但听得蓬的一声巨响,厢房门顿时被踹开,耷拉在地上,房间里的情景便落入三人眼前。(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生与死之间,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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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迎门桌前,文淑臻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桌子上,尚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让李凤梧睚眦目裂的是,文淑臻那一身道破略有凌乱,若不是道袍比较保守,怕是巍峨雪山早落入了众人眼睑。
好在是道袍。
如果是寻常所穿的襦裙,此时又何止是春光外泄那么简单。
一身道袍的景秀脸色扭曲的站在文淑臻身旁,手上持着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此时紧紧的按在文淑臻脖子上,因为紧张,匕首也随着手在轻微颤抖。
几颗血珠从那雪白得刺目的肌肤间沁了出来。
这一下事出突然。
所有人都怔住了,李凤梧身躯一紧,不敢冒昧响救。
郑合张大了嘴,动了动,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齐承嘴唇哆嗦,话声里尽是颤音:“师兄,你这是作甚?”
景秀面色狰狞,餐笑道:“你说我在做什么?如你所见啊师弟!”
李凤梧却根本没有看他,定定的望着文淑臻,声音很是温柔,“大娘子,别怕。”
文淑臻眼神哀默。
景秀知晓大事已去,惨然一笑,“我不过是想过上好日子,经历过吃人的战乱,经历过人命相践相轻的灾荒,师弟,你觉得修道是什么?”
齐承动了动嘴,却没言语。
景秀自语,“问长生?问什么长生,那不过是骗善男信女而已,就连师父心中也清楚,炼出什么丹就能长生么?荒谬!”
“如果真能长生,师父又何至于如此重视声名和钱财。”
“如果真能长生,世人为何又如此眷恋权势。”
“修道?借口罢了,所寻求的依然是金银山,依然是娇俏娘子,如今却有这么个机会摆在眼前,小师妹是半水河畔文家大女,不是秦淮河上那些胭脂俗粉,貌美如花又有万贯家财,师弟,换做是你,你会怎样选择?”
“只要师兄和小师妹行得秦晋之好,这一切都将成为现实啊,师弟,你知晓么,我早就厌倦了没日没夜的讲道,我厌倦了看着那些富贵娘子只能远观不能亵玩,我想金银满身我想夜夜笙箫。”
“师兄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富贵人生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只要得到小师妹的身体,这一切都成了啊!”
景秀愤怒咆哮。
李凤梧只是可怜的看了他一眼,“所以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而选择伤害她?”
景秀愣了下,旋即恚怒的盯着李凤梧,“这里谁都有资格骂我辱我,唯独你李凤梧不可以,从小出生,你便是这李府小官人,未来注定要继承万贯家产,你哪里知晓我们这些低下之人的痛楚。”
李凤梧摇摇头,“你疯了。”
景秀哂笑,长笑。
文淑臻脸色越发惨白,肌肤间又沁出几颗血珠,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李凤梧心中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不妙,如果景秀再这么失心疯下去,很可能失控伤了文淑臻,那匕首一刻也没离开脖子咽喉处,稍有不注意,文淑臻就要香消玉殒。
齐承终于说话,“师兄,这是何苦呢,以往你去秦淮,甚至在道场里勾搭上了前来听道的林家夫人,师弟也从没说过一句,只盼着师兄能悬崖勒马,为什么一定要走极端呢。”
李凤梧苦笑,轻声道:“景秀你想要的,不过是个富贵生活,我可以给你。”
景秀眸子里只有绝望,“是啊,你可以给我,但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你眼里能看得见我们这些低下的人,偌大的琼绾道场,只有师父才能和你平起平坐,到了现在,你终于看得见我了?”
顿了一顿,甚是凄然的笑了:“齐承可以可怜我,郑合也可以可怜我,唯独你李家小官人这样的富贾子弟,你的施舍只会让我恶心!”
李凤梧心中越发沉重,“你待怎的?”
景秀低首看了一眼,没有惶恐只有哀默的文家大娘子,沉默了一阵才道:“你想救人,那就给我跪下!”
虽然元明清的人经常下跪,但无论在哪个朝代,下跪都是一种屈辱。
齐承大急,“师兄……”
却听得文淑臻闷哼了一声,肌肤间顿时血流如注。
李凤梧心中一惊,慌道:“切莫急躁,我跪便是。”
从来只跪天地君亲师的李凤梧,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文淑臻,苦笑着缓缓屈膝。
齐承和郑合口瞪目呆,哪里会想到李凤梧竟然真的愿意为了文淑臻而向景秀下跪,同声大呼:“小官人,不可!”
文淑臻一直哀默着没有说话,见到李凤梧竟然愿意为了自己下跪。
那双哀莫大于心死的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的色彩,忽然凄婉的笑了笑,“不用呢。”我不要你如此……
说完无视脖子上的匕首,骤然站了起来。
众人大惊。
李凤梧睚眦目裂,“不要!”
然而似乎一切都迟了,众人眼前只见血花绽放……静悄悄的绽放。
李凤梧抢身过去抱住文淑臻。
郑合同时猱身扑向景秀。
接住文淑臻,眼前只有一片嫣红,李凤梧忘记了那个持着匕首的景秀,仔细瞧向伤口,顿时松了口气。
文淑臻忽然求死,景秀终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本能的抬了一下手,也就是这一抬,文淑臻捡回了一条命,虽然鲜血汩汩,但却没有伤着颈项间的动脉。
伤口极深,如一张哭泣的嘴唇。
在血肉之间,李凤梧清晰的看见了那根白色的大动脉。
只要再深一颗米,文淑臻就要香消玉殒。
松了口气,从文淑臻怀里掏出一方丝巾,死死的压住伤口,对齐承吼道:“去叫郎中!”
然而齐承此时却手软脚酥的坐在了地上:景秀也倒在了地上,那柄雪亮的匕首此刻正插在他的左胸之上,鲜血汩汩而出。
身体犹在轻颤。
看向李凤梧的眼神充满了憎恨,宛若不共戴天之仇,“我恨死了你们这些纨绔富家子。”
话音渐轻,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估计这已一昏死,要不了多长时间,便真的死了。
匕首插中心脏,大罗金仙来也回天乏术。
郑合坐倒地上,失魂落魄的看身旁已经昏死过去的景秀,又看了看自己双手,喃喃自语,“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川菜开派宗师
在先前弹指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太快。
文淑臻不欲李凤梧因为自己而下跪,毅然站起来求死。
景秀本能的抬手之后,已然看见血花绽放,以为文淑臻必死无疑,心中惊骇之下,恶向胆边生,反正自己难逃秋后问斩,就算是死,也要将这个看见就讨厌的富贾子弟拉到地府来垫背。
毫不犹豫的就要合身扑杀李凤梧。
齐承没有预料到这状况,关键时刻愣了下,反应过来想阻挡师兄时,却只见得好友郑合已经和景秀纠缠在一起,旋即分开。
经常去青楼、秦淮画舫,又和林家夫人偷情幽会被淘空了身子的景秀,哪里是经常在厨房里干活的郑合的对手,分开后匕首已经插在景秀胸口。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凤梧看着怀里的文淑臻,竟然笑了起来,“你看,没人舍得你死。”
脸上溅了一些血珠。
笑起来却让文淑臻觉得好生温暖,心里苦笑。
讽刺的结局呢。
齐承很快让琼绾道场的奴仆去通知了上元县衙,又找了城内最好的外科郎中,通知了不远处的文宅文启来和文蔡氏两口子……
夜色暮暮。
天一素斋坊一间雅阁里,李凤梧看着桌子上那一桌素菜,沉默了许久。
李家小官人不动筷子,陪坐的齐承、郑合和李巨鹿也不敢下筷子。
下午上元县衙来处理案件,因李老三和文启来两人施压,加上又有确凿证据,郑合是为了救李凤梧和文淑臻才失手误杀了景秀。
是以上元大令大手一挥,郑合无罪。
当然,这并不是表面说的这么简单,文启来和李老三都花费了巨资,县衙上下包括府治以及江南东路提点刑狱司,全部都打点了一遍,才让郑合免了皮肉之苦。
许久之后,李凤梧才轻声道:“先吃饭吧,吃完再谈正事。”
心情不好,喝点酒意思意思。
李巨鹿心情也不好,可不敢再给小官人添乱,沉默着扒拉了几大碗白米饭后,跑到房门外蹲着发呆,心中愧疚得难受。
李凤梧看着那道开水白菜,振作起精神问郑合,“你家酒楼境地很不好?”
郑合食之无味,闻言黯然点头。
李凤梧轻轻道:“下午你救了我的命,按说,别说区区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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