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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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妖娆- 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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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便紧密的贴着自己。

黑暗里,李凤娘的喘息声又渐渐变成了浅啜声。

李凤梧很是无奈。

不过就算李凤娘哭得再厉害,也不敢轻易放开她了。

只是小腹处,手上传来的感觉着实有点美妙,色状人心,情不自禁的用手压了压李凤娘的****。

在两人这种姿势下,这最多就是个最低层次的揩油。

按说,李凤娘最多恼怒一下。

李凤梧也准备就这么结束,松开李凤娘,找到匕首防止她再来,将画舫摇到岸边去,然后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夜的事情就像一场梦,谁也不会提。

因为两人心中明白,今夜的事情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玉石俱焚,至少李凤娘现在做不到。

李凤梧当然更不会拿身家性命去换李凤娘的身败名裂。

一直以来,小说都是狗血的剧情。

然后有句话说的好,生活远比小说来的狗血,很多事情,就是在狗血的情况下发生。

李凤梧这轻轻的一按李凤娘****,狗血的剧情便这么诞生了。

李凤娘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女人。

但是大凡女人,除开那最为神圣的长安城内外,身上尚有几处或者几处特别敏感的地方,或者是唇,或者是耳垂,或者是脖子,又或者是脚底。

李凤娘的敏感之处,恰好便是那****。

李凤梧这轻轻一按,李凤娘本就无力的身子顿时一阵酥麻。

情不自禁的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吟。

妙音天谛不过如此。

这一声低吟,便如猫一般抓到了李凤梧的心头。

忍不住又按了一下。

于是乎又是一声低吟。

低吟之外,李凤梧甚至感觉到了李凤娘双手肌肤上传来的颤栗,和那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本就紧密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更是微微向后拱了拱。

这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并非说李凤娘就是个**荡妇。

李凤梧受到刺激,自然也有男人的本能反应。

于是强势无阻的隔着衣衫,走入那无比美好的臀缝里,巨大弹性形成的包裹感,美妙得让人直欲上青天。

心里却猛然活络了一下,想起了韩侂胄对自己说过的话。

于是悄悄伸头过去,在李凤娘耳边轻语,“你这么恨我,会不会是喜欢上我了?”

双手却又轻轻按了一下。

李凤娘浑身酥麻,本就软绵绵的,再被李凤梧的鼻息拂在耳垂边,顿时有些迷幻,心里一片空白,闻言只是不知觉的嗯了一声。

这都什么事啊……

李凤梧顿时觉得有点麻烦了。

如果李凤娘真喜欢自己,现在把她偷了,估计也就是一场春梦,事后大家依然各自行走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

但又着实有点忌惮李凤娘的身份。

毕竟是恭王的嫡妃。

只是自己还没反应,李凤娘却开始反应了。

轻轻低吟,****也在扭动……

这尼玛……是勾引自己啊!

她就这么敏感?

李凤梧有些驾驭不住了,思忖间,打结的双手已经松开,笼罩着那抹胸缠绕着的****,轻轻抚摩着……李凤娘的娇躯颤栗得越发厉害。

****更是略微用力的往自己身上顶。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李凤梧终究是个男人,男人就难免下半身思考。

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落,从肩膀上游弋到臀侧……

另外一只手则越发用力。

黑暗里,喘息声渐长。

粗气声渐浓……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李凤梧忍不住吻上了李凤娘细腻的脖子……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李凤梧的手开始探入大红的襦裙里,贪婪的索取着那颤栗的酮体里的美好。

李凤娘从最初本能的颤栗、迷乱中渐渐升华,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虽然很恨那张刻薄的嘴唇,可是每一次见到他,心里总会有点小小的窃喜。

就这样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悬崖

也曾春梦无数,梦里总是会有个男人在拍自己的屁股。

也曾无人时候轻抚自己,脑海里出现的不是夫君赵惇,而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也许自己是真的喜欢他。

也许……

也许就放纵一次……

人一旦有了丝毫的松懈,这个松懈就会如溃堤的决口一般,不断被舒适安逸冲开,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被强|奸的女人尚能很快生出快感,又何况李凤娘这种心里隐隐有些喜欢感情的情况?

身体从来不会骗人。

李凤娘沉迷了。

悉悉索索中,大红的华服襦裙铺落在地板上,纵然是没有灯光,可借着秦淮灯光,那具胴体也雪白得有些刺眼……

李凤梧眼神有些恍惚,轻轻压了上去。

一只手无意识的落在李凤娘的头上,摸到了那枚斜插的飞凤钗。

箨龙城门,迎来了另外一条狰狞的吐水恶龙。

刹那之间。

李凤娘的身体猛然轻颤,难以停下,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李凤梧的脖子,往自己胸口上按。

李凤梧的身躯也猛然一僵。

……

……

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

秦淮河畔粉黛稠,难消心头,且上高层恣游……

李凤梧回首,河上依然有画舫。

醉乐坊前码头,那艘画舫安静的停靠在那里,里面的人儿又在干么呢,是在哭泣,还是在怨恨的诅咒自己,又或者是在发呆?

叹了口气,离开了秦淮河畔。

画舫里的李凤娘,已经穿好了衣衫,却依然凌乱。

鬓发间的飞凤钗被拽在手心。

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水波荡漾。

肌肤之间,还残留着先前的记忆,双手似乎任然被人束缚着……

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如果我不是王妃,多好。

如果我是王妃,你只是个没有本事的读书人,多好。

可惜我是王妃,你是大宋雏凤。

所以,注定只能到此为止。

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那枚飞凤钗,这枚钗子不名贵,放在皇室之中,比比皆是,是成婚那日,夫君赵惇亲自为自己插上发髻的。

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苦楚,轻轻挥手,飞凤钗落入秦淮河里。

若是没有它,现在也许是另外一番光景。

脑海里又浮现出先前的画面。

忽然有些怨气。

李凤梧,你不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你以为这样,咱俩就没事了?

根本没差别好么!

你这样做,只是对我最为沉重的侮辱……一个让我永远抬不起头的侮辱。

李凤娘的脸上,涌出一抹狠绝。

没错,我是大宋恭王的嫡妃。

你也是前途无量的大宋雏凤,咱俩之间注定不可能。

但是。

我李凤娘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李凤梧,从今以后,我李凤娘人生只剩下一件事。

我要毁了你!

李凤娘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船……黑暗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两个人,“大小姐,要不要去做了那人?”

李凤娘冷冷的看着这两人,问出了很是莫名其妙的话,“你俩跟随我父亲多少年了?”

其中一人答道:“十一年了。”

李凤娘问的话更奇怪了,“今夜我在干什么呢?”

像是自问。

又像是在问这两人。

另外一人比较聪敏,立即轻声道:“大小姐一个人独游了秦淮河。”

李凤娘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阴冷的道:“是要你们去杀人。”

两人忽视一眼,“请大小姐吩咐。”

李凤娘却并没有说要杀谁,而是眼神冷冽的道:“李畅,你那娇妻貌似最近又为你添了个儿子,倒是挺能生,你得有三个儿子了吧?”

叫李畅的那人,就是先前说李凤娘一个人独游秦淮的人,猛然间明白了什么,顿时一身冷汗,“是的,大小姐。”

李凤娘没有看他,而是对另外一个人说道:“刘顺,我没记错的话,你女儿今年及笄了,和我父亲手下一个书吏有婚约,如果没有意外,会是很幸福的小两口啊。”

刘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伴,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恐惧,只好道:“是的,承蒙李大使恩爱,牵的姻缘。”

李凤娘点点头,“都会好好的。”

这里面的意思就深了去了。

李畅和刘顺两人满面大汗,不敢再发一言。

李凤娘抬步,“我累了,要回去歇着,醉乐坊里那个和我登船的老妪,以及那个洪芬,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体好不好。”

说完莲步轻移,渐行渐远。

李畅和刘顺忽视一眼,彼此看到了眼中的恐惧。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和大小姐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但大小姐这是明显的要杀人灭口,而且……自己两人若是行差踏错,恐怕不仅死的是自己,妻儿的下场也将无比凄惨。

李畅忽然叹了口气,“还是得死啊。”

大小姐怎么放心也是当事目睹的自己两人活下去。

刘顺猛然想明白了这一点,脸色死灰。

李畅呢喃着,像是在对伙伴说,却又是在自语,“真想看着这三个儿子平安长大,幸福的娶妻生子。”

刘顺欲言又止。

李畅拍拍刘顺的肩膀,“也别绝望,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线生机,就是护送大小姐抵达临安后,两人要在大小姐的严密监视下,迅速回到荆湖南路,永远活在李家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且要永远守口如瓶。

就如今夜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如此,才有一线生机。

不过,就算这一线生机没了,为了妻儿的未来,自己就是到死,也不能说出今夜有个陌生男人登上了大小姐的画舫。

看了一眼刘顺,“你心里清楚的吧?”

你若是不清楚,为了妻儿,我不介意先了结你,

刘顺浑身打了个哆嗦,死灰的脸上涌出一抹惨笑,“你心里也清楚的吧?”

你有三个儿子,我也有女儿,还有老父母。

两人对视,忽然间咧嘴笑了,惨笑。

“好想喝酒。”

“可惜喝不到喜酒了。”

“办了大小姐交代的事,我请客。”

“别了,你三个儿子,压力大,还是我请罢。”

“那就你请。”

“卧槽,我不过是谦虚一下。”

“哈哈哈,且做一回痛快人。”

两人忽然又沉默了,回身看着醉乐坊,更为聪敏的李畅喃喃的道:“都在悬崖上啊。”

自己,刘顺,大小姐,那年轻人。

四人皆在悬崖上,生与死皆是一线之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也无风雨也无晴

李凤梧回到李府。

对身后的李巨鹿道:“去歇着吧,今夜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

李巨鹿谨慎的点头,旋即问道:“在暗处应该有人保护那女子,肯定也目睹了小官人登上画舫,我去了结了他们?”

李凤梧摇头,“不用,有人会处理。”

李凤娘如果不是笨女人,就该知道怎么办。

回到西院,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都已睡下。

李凤梧今夜无心,走到自己的卧室前,推门的那一刹那自嘲的笑了。

临门而不入。

自己究竟是不是男人?

然而没办法啊,谁叫她是大宋的王妃,今夜的事情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东西一旦发生了,就不会真的不存在。

今后和李凤娘之间必然有羁绊。

李凤梧不敢赌。

做了一回窝囊男人。

赌不起啊!

不知道如今的李凤娘,心里是如何想法,是更加憎恨自己,还是会释然一些?

李凤梧不得而知。

只是隐约觉得,李凤娘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苦笑一声。

我当时是真想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李凤娘并没了憎恨,反而有点怜惜。

着实是个可怜的女人。

……

……

李凤娘回到住处,推门的刹那,也凝滞了一下。

我门已开,你却已退缩。

进屋,重重的关上了门。

关门之后,你我之间只剩下生死。

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红烛摇曳。

其实并不是想不明白李凤梧害怕什么,他在害怕自己的身份。

最初的迷乱之后,在摸到自己发髻上飞凤钗的那一刻,重新变回了用头脑思考的大宋雏凤。

他害怕,并不是害怕今夜之事。

以他在建康的能力,和自己的能力,今夜之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滴水不漏不被任何人知晓。

他怕的是今后。

他怕自己会缠上他。

他怕赵惇万一登不上太子位,今后发生点什么事情后自己将今夜的事情抖出来和他同归于尽。

他怕的是自己以此要挟他协助赵惇。

他怕这个把柄。

李凤娘忽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为什么怕?

因为他有父母,有文浅墨,有文淑臻,还有个耶律弥勒和朱唤儿。

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肩上,承载了李家满府的责任。

在自己身上欢愉和李家满府之间,他选择了责任。

这究竟算什么?

是男人?

还是不是男人?

李凤娘有些惘然,不是男人,是自己的立场而论。

但站在李府满门的立场,李凤梧的所作所为,男人得不能再男人。

李凤娘忽然有些羡慕那个叫文浅墨的女子。

有这样一位官人,真好。

旋即想起了赵惇,恐怕此刻他还在和庄氏那贱人巫山云雨罢,又或者是其他小妾或者丫鬟……

李凤娘起身,本想去洗漱,却忽然间改变了主意。

吹灭了红烛。

身上残留的气味,就让它多残留一日罢。

宽衣、解带。

躺在锦衾里的李凤娘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明。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却是画舫上的画面,不是那狰狞恶龙进入自己嘴里带来的惊叹,也不是停留在自己臀间的暴涨感。

而是李凤梧那张刻薄的嘴唇,和最后时刻他那张尴尬中带着一点遗憾,遗憾里透着一丝侥幸,侥幸中还有三分无奈的笑脸。

以及他在黑暗里穿衣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不是大宋的王妃,多好。”

李凤娘恨恨的想着。

我会毁了你这个大宋雏凤的。

那一天,或许我可以亲自给你说,凭什么我不能是王妃。

现在你不是大宋雏凤了,多好!

……

……

第二日建康,也无风雨也无晴。

甚是清爽的阴天。

只是建康却并不清爽。

醉乐坊失踪了两个人,在秦淮河上,偶尔失踪几个人,并惊不起大风浪,日子照样过,没了洪芬,醉乐坊的东家可以找到李芬周芬王芬。

没了那个负责调教女伎的老妪,新上任的老板娘可以找到更多的老妪。

也没有人知晓。

大清早,便有一座豪华的马车离城,前往临安。

更无人知晓,马车里的女子将在今后的大宋掀起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秦淮河下游的偏僻地方,两具尸体安静的躺在水底,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李凤梧在耶律弥勒的侍候下起床洗漱,将肩胛上的伤势敷衍过去后,李巨鹿去请了名医回来,重新包扎后开单抓药。

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再有四日是浅墨的及笄礼。

及笄前三日戒宾。

于是李凤梧便带着耶律弥勒、朱唤儿、李巨鹿和徐眉娇前去文宅见一下浅墨,顺便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是蹭饭居多。

一行人就和文家两女说话聊天,哪需要他们帮忙。

只是李凤梧敏锐的发现,耶律弥勒和朱唤儿之间,隔阂少了许多,至少朱唤儿心里,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也许耶律弥勒还有,不过是压在心底胜出。

但两女现在的关系真的如姐妹。

可耶律弥勒面对浅墨和大娘子文淑臻时,还是很拘谨,而且带着谦卑,说话聊天的时候,几乎没有正视过两女的眼神。

李凤梧对此有点无可奈何。

自己还没来得及对文浅墨和文淑臻说起过这事。

文浅墨还笑,不甚事故。

但文家大娘子却是个温婉细心的女子。

很快想通了这一点。

趁着大家聊天不注意,文淑臻恬静的看了一眼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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