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便紧密的贴着自己。
黑暗里,李凤娘的喘息声又渐渐变成了浅啜声。
李凤梧很是无奈。
不过就算李凤娘哭得再厉害,也不敢轻易放开她了。
只是小腹处,手上传来的感觉着实有点美妙,色状人心,情不自禁的用手压了压李凤娘的****。
在两人这种姿势下,这最多就是个最低层次的揩油。
按说,李凤娘最多恼怒一下。
李凤梧也准备就这么结束,松开李凤娘,找到匕首防止她再来,将画舫摇到岸边去,然后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夜的事情就像一场梦,谁也不会提。
因为两人心中明白,今夜的事情说出去,对谁都不好。
玉石俱焚,至少李凤娘现在做不到。
李凤梧当然更不会拿身家性命去换李凤娘的身败名裂。
一直以来,小说都是狗血的剧情。
然后有句话说的好,生活远比小说来的狗血,很多事情,就是在狗血的情况下发生。
李凤梧这轻轻的一按李凤娘****,狗血的剧情便这么诞生了。
李凤娘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女人。
但是大凡女人,除开那最为神圣的长安城内外,身上尚有几处或者几处特别敏感的地方,或者是唇,或者是耳垂,或者是脖子,又或者是脚底。
李凤娘的敏感之处,恰好便是那****。
李凤梧这轻轻一按,李凤娘本就无力的身子顿时一阵酥麻。
情不自禁的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吟。
妙音天谛不过如此。
这一声低吟,便如猫一般抓到了李凤梧的心头。
忍不住又按了一下。
于是乎又是一声低吟。
低吟之外,李凤梧甚至感觉到了李凤娘双手肌肤上传来的颤栗,和那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本就紧密贴在自己小腹上的****,更是微微向后拱了拱。
这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并非说李凤娘就是个**荡妇。
李凤梧受到刺激,自然也有男人的本能反应。
于是强势无阻的隔着衣衫,走入那无比美好的臀缝里,巨大弹性形成的包裹感,美妙得让人直欲上青天。
心里却猛然活络了一下,想起了韩侂胄对自己说过的话。
于是悄悄伸头过去,在李凤娘耳边轻语,“你这么恨我,会不会是喜欢上我了?”
双手却又轻轻按了一下。
李凤娘浑身酥麻,本就软绵绵的,再被李凤梧的鼻息拂在耳垂边,顿时有些迷幻,心里一片空白,闻言只是不知觉的嗯了一声。
这都什么事啊……
李凤梧顿时觉得有点麻烦了。
如果李凤娘真喜欢自己,现在把她偷了,估计也就是一场春梦,事后大家依然各自行走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
但又着实有点忌惮李凤娘的身份。
毕竟是恭王的嫡妃。
只是自己还没反应,李凤娘却开始反应了。
轻轻低吟,****也在扭动……
这尼玛……是勾引自己啊!
她就这么敏感?
李凤梧有些驾驭不住了,思忖间,打结的双手已经松开,笼罩着那抹胸缠绕着的****,轻轻抚摩着……李凤娘的娇躯颤栗得越发厉害。
****更是略微用力的往自己身上顶。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李凤梧终究是个男人,男人就难免下半身思考。
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滑落,从肩膀上游弋到臀侧……
另外一只手则越发用力。
黑暗里,喘息声渐长。
粗气声渐浓……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李凤梧忍不住吻上了李凤娘细腻的脖子……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李凤梧的手开始探入大红的襦裙里,贪婪的索取着那颤栗的酮体里的美好。
李凤娘从最初本能的颤栗、迷乱中渐渐升华,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虽然很恨那张刻薄的嘴唇,可是每一次见到他,心里总会有点小小的窃喜。
就这样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悬崖
也曾春梦无数,梦里总是会有个男人在拍自己的屁股。
也曾无人时候轻抚自己,脑海里出现的不是夫君赵惇,而是那个可恶的男人。
也许自己是真的喜欢他。
也许……
也许就放纵一次……
人一旦有了丝毫的松懈,这个松懈就会如溃堤的决口一般,不断被舒适安逸冲开,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被强|奸的女人尚能很快生出快感,又何况李凤娘这种心里隐隐有些喜欢感情的情况?
身体从来不会骗人。
李凤娘沉迷了。
悉悉索索中,大红的华服襦裙铺落在地板上,纵然是没有灯光,可借着秦淮灯光,那具胴体也雪白得有些刺眼……
李凤梧眼神有些恍惚,轻轻压了上去。
一只手无意识的落在李凤娘的头上,摸到了那枚斜插的飞凤钗。
箨龙城门,迎来了另外一条狰狞的吐水恶龙。
刹那之间。
李凤娘的身体猛然轻颤,难以停下,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李凤梧的脖子,往自己胸口上按。
李凤梧的身躯也猛然一僵。
……
……
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
秦淮河畔粉黛稠,难消心头,且上高层恣游……
李凤梧回首,河上依然有画舫。
醉乐坊前码头,那艘画舫安静的停靠在那里,里面的人儿又在干么呢,是在哭泣,还是在怨恨的诅咒自己,又或者是在发呆?
叹了口气,离开了秦淮河畔。
画舫里的李凤娘,已经穿好了衣衫,却依然凌乱。
鬓发间的飞凤钗被拽在手心。
愣愣的看着窗外的水波荡漾。
肌肤之间,还残留着先前的记忆,双手似乎任然被人束缚着……
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如果我不是王妃,多好。
如果我是王妃,你只是个没有本事的读书人,多好。
可惜我是王妃,你是大宋雏凤。
所以,注定只能到此为止。
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那枚飞凤钗,这枚钗子不名贵,放在皇室之中,比比皆是,是成婚那日,夫君赵惇亲自为自己插上发髻的。
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苦楚,轻轻挥手,飞凤钗落入秦淮河里。
若是没有它,现在也许是另外一番光景。
脑海里又浮现出先前的画面。
忽然有些怨气。
李凤梧,你不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你以为这样,咱俩就没事了?
根本没差别好么!
你这样做,只是对我最为沉重的侮辱……一个让我永远抬不起头的侮辱。
李凤娘的脸上,涌出一抹狠绝。
没错,我是大宋恭王的嫡妃。
你也是前途无量的大宋雏凤,咱俩之间注定不可能。
但是。
我李凤娘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李凤梧,从今以后,我李凤娘人生只剩下一件事。
我要毁了你!
李凤娘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下船……黑暗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两个人,“大小姐,要不要去做了那人?”
李凤娘冷冷的看着这两人,问出了很是莫名其妙的话,“你俩跟随我父亲多少年了?”
其中一人答道:“十一年了。”
李凤娘问的话更奇怪了,“今夜我在干什么呢?”
像是自问。
又像是在问这两人。
另外一人比较聪敏,立即轻声道:“大小姐一个人独游了秦淮河。”
李凤娘嘴角浮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阴冷的道:“是要你们去杀人。”
两人忽视一眼,“请大小姐吩咐。”
李凤娘却并没有说要杀谁,而是眼神冷冽的道:“李畅,你那娇妻貌似最近又为你添了个儿子,倒是挺能生,你得有三个儿子了吧?”
叫李畅的那人,就是先前说李凤娘一个人独游秦淮的人,猛然间明白了什么,顿时一身冷汗,“是的,大小姐。”
李凤娘没有看他,而是对另外一个人说道:“刘顺,我没记错的话,你女儿今年及笄了,和我父亲手下一个书吏有婚约,如果没有意外,会是很幸福的小两口啊。”
刘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伴,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恐惧,只好道:“是的,承蒙李大使恩爱,牵的姻缘。”
李凤娘点点头,“都会好好的。”
这里面的意思就深了去了。
李畅和刘顺两人满面大汗,不敢再发一言。
李凤娘抬步,“我累了,要回去歇着,醉乐坊里那个和我登船的老妪,以及那个洪芬,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体好不好。”
说完莲步轻移,渐行渐远。
李畅和刘顺忽视一眼,彼此看到了眼中的恐惧。
虽然不知道那个年轻人和大小姐在船上发生了什么,但大小姐这是明显的要杀人灭口,而且……自己两人若是行差踏错,恐怕不仅死的是自己,妻儿的下场也将无比凄惨。
李畅忽然叹了口气,“还是得死啊。”
大小姐怎么放心也是当事目睹的自己两人活下去。
刘顺猛然想明白了这一点,脸色死灰。
李畅呢喃着,像是在对伙伴说,却又是在自语,“真想看着这三个儿子平安长大,幸福的娶妻生子。”
刘顺欲言又止。
李畅拍拍刘顺的肩膀,“也别绝望,还有一线生机。”
这一线生机,就是护送大小姐抵达临安后,两人要在大小姐的严密监视下,迅速回到荆湖南路,永远活在李家的势力范围之内,而且要永远守口如瓶。
就如今夜的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如此,才有一线生机。
不过,就算这一线生机没了,为了妻儿的未来,自己就是到死,也不能说出今夜有个陌生男人登上了大小姐的画舫。
看了一眼刘顺,“你心里清楚的吧?”
你若是不清楚,为了妻儿,我不介意先了结你,
刘顺浑身打了个哆嗦,死灰的脸上涌出一抹惨笑,“你心里也清楚的吧?”
你有三个儿子,我也有女儿,还有老父母。
两人对视,忽然间咧嘴笑了,惨笑。
“好想喝酒。”
“可惜喝不到喜酒了。”
“办了大小姐交代的事,我请客。”
“别了,你三个儿子,压力大,还是我请罢。”
“那就你请。”
“卧槽,我不过是谦虚一下。”
“哈哈哈,且做一回痛快人。”
两人忽然又沉默了,回身看着醉乐坊,更为聪敏的李畅喃喃的道:“都在悬崖上啊。”
自己,刘顺,大小姐,那年轻人。
四人皆在悬崖上,生与死皆是一线之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也无风雨也无晴
李凤梧回到李府。
对身后的李巨鹿道:“去歇着吧,今夜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
李巨鹿谨慎的点头,旋即问道:“在暗处应该有人保护那女子,肯定也目睹了小官人登上画舫,我去了结了他们?”
李凤梧摇头,“不用,有人会处理。”
李凤娘如果不是笨女人,就该知道怎么办。
回到西院,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都已睡下。
李凤梧今夜无心,走到自己的卧室前,推门的那一刹那自嘲的笑了。
临门而不入。
自己究竟是不是男人?
然而没办法啊,谁叫她是大宋的王妃,今夜的事情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这东西一旦发生了,就不会真的不存在。
今后和李凤娘之间必然有羁绊。
李凤梧不敢赌。
做了一回窝囊男人。
赌不起啊!
不知道如今的李凤娘,心里是如何想法,是更加憎恨自己,还是会释然一些?
李凤梧不得而知。
只是隐约觉得,李凤娘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
苦笑一声。
我当时是真想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李凤娘并没了憎恨,反而有点怜惜。
着实是个可怜的女人。
……
……
李凤娘回到住处,推门的刹那,也凝滞了一下。
我门已开,你却已退缩。
进屋,重重的关上了门。
关门之后,你我之间只剩下生死。
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红烛摇曳。
其实并不是想不明白李凤梧害怕什么,他在害怕自己的身份。
最初的迷乱之后,在摸到自己发髻上飞凤钗的那一刻,重新变回了用头脑思考的大宋雏凤。
他害怕,并不是害怕今夜之事。
以他在建康的能力,和自己的能力,今夜之事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滴水不漏不被任何人知晓。
他怕的是今后。
他怕自己会缠上他。
他怕赵惇万一登不上太子位,今后发生点什么事情后自己将今夜的事情抖出来和他同归于尽。
他怕的是自己以此要挟他协助赵惇。
他怕这个把柄。
李凤娘忽然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为什么怕?
因为他有父母,有文浅墨,有文淑臻,还有个耶律弥勒和朱唤儿。
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肩上,承载了李家满府的责任。
在自己身上欢愉和李家满府之间,他选择了责任。
这究竟算什么?
是男人?
还是不是男人?
李凤娘有些惘然,不是男人,是自己的立场而论。
但站在李府满门的立场,李凤梧的所作所为,男人得不能再男人。
李凤娘忽然有些羡慕那个叫文浅墨的女子。
有这样一位官人,真好。
旋即想起了赵惇,恐怕此刻他还在和庄氏那贱人巫山云雨罢,又或者是其他小妾或者丫鬟……
李凤娘起身,本想去洗漱,却忽然间改变了主意。
吹灭了红烛。
身上残留的气味,就让它多残留一日罢。
宽衣、解带。
躺在锦衾里的李凤娘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明。
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却是画舫上的画面,不是那狰狞恶龙进入自己嘴里带来的惊叹,也不是停留在自己臀间的暴涨感。
而是李凤梧那张刻薄的嘴唇,和最后时刻他那张尴尬中带着一点遗憾,遗憾里透着一丝侥幸,侥幸中还有三分无奈的笑脸。
以及他在黑暗里穿衣说的那句话,“如果你不是大宋的王妃,多好。”
李凤娘恨恨的想着。
我会毁了你这个大宋雏凤的。
那一天,或许我可以亲自给你说,凭什么我不能是王妃。
现在你不是大宋雏凤了,多好!
……
……
第二日建康,也无风雨也无晴。
甚是清爽的阴天。
只是建康却并不清爽。
醉乐坊失踪了两个人,在秦淮河上,偶尔失踪几个人,并惊不起大风浪,日子照样过,没了洪芬,醉乐坊的东家可以找到李芬周芬王芬。
没了那个负责调教女伎的老妪,新上任的老板娘可以找到更多的老妪。
也没有人知晓。
大清早,便有一座豪华的马车离城,前往临安。
更无人知晓,马车里的女子将在今后的大宋掀起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秦淮河下游的偏僻地方,两具尸体安静的躺在水底,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李凤梧在耶律弥勒的侍候下起床洗漱,将肩胛上的伤势敷衍过去后,李巨鹿去请了名医回来,重新包扎后开单抓药。
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再有四日是浅墨的及笄礼。
及笄前三日戒宾。
于是李凤梧便带着耶律弥勒、朱唤儿、李巨鹿和徐眉娇前去文宅见一下浅墨,顺便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是蹭饭居多。
一行人就和文家两女说话聊天,哪需要他们帮忙。
只是李凤梧敏锐的发现,耶律弥勒和朱唤儿之间,隔阂少了许多,至少朱唤儿心里,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也许耶律弥勒还有,不过是压在心底胜出。
但两女现在的关系真的如姐妹。
可耶律弥勒面对浅墨和大娘子文淑臻时,还是很拘谨,而且带着谦卑,说话聊天的时候,几乎没有正视过两女的眼神。
李凤梧对此有点无可奈何。
自己还没来得及对文浅墨和文淑臻说起过这事。
文浅墨还笑,不甚事故。
但文家大娘子却是个温婉细心的女子。
很快想通了这一点。
趁着大家聊天不注意,文淑臻恬静的看了一眼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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