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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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 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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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又不乐意啊?”江未语为自己辩驳,“小葫芦又不是贝壳,没哪里跟表少爷的贝壳一样啊,这总能给我买了吧?”

    “还不都是串起来的。”陆修远自己都没察觉这句话里面掺着多少酸味儿。

    江未语暗暗翻白眼,就因为表少爷买了串起来的贝壳,所以她以后就连带串的都不能买了是吧?有这么不讲理的吗?

    江未语看了一眼周围涌动的人群,眼珠子一转,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夫君,我就想要彩色小葫芦嘛,我不管,你给我买你给我买……”

    小媳妇儿撒娇那惹人疼的可爱模样顷刻间引来周围人的目光。

    况且又是俊男美女组合的一对璧人,关注度自然又上升了几个层面。

    陆修远黑着脸,最后不得不陪她折回去,一连买了八串彩色小葫芦,江未语的爪子还想伸向贝壳,被陆修远啪一声给摁回去,瞪她一眼。

    江未语吐了吐舌,如获珍宝似的小心拿着彩色葫芦,这下别的东西她也不看了,就想着早些回船上把这玩意儿挂起来,只是可惜了,不是贝壳,没办法像贝壳一样碰撞出好听的清脆声音来。

    陆修远观人入微,一眼看穿她,“没买到贝壳,很遗憾?”

    江未语抿唇,满脸憋屈,“你不是想杀我吗,买贝壳是我最后的遗愿了你都不满足我,简直没人性啊!”

    陆修远暗笑,伸手把小葫芦接过去自己拿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那我可以把葫芦拿回去换贝壳!”

    见她双眼亮晶晶的样子,陆修远突然心软了那么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摇头,“想都别想。”

    “夫君。”江未语不想在这地方留下遗憾,毕竟只会来一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都不一定,“你说个条件,只要能让我买贝壳,让我做什么都行。”反正都要死了,还怕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来?

    “不买。”陆修远似乎是铁了心,沉默了一下,“你要是真喜欢,等到了岛上,我亲自给你串。”

    江未语心道你串的能有人家工艺师傅做出来的好看?但还是勉强微笑着,“好呀好呀!”心里别提多遗憾了。

    两人回到船上以后,江未语就迫不及待踩在桌子上把彩色葫芦给挂起来,然后学着易白的样子轻轻往上面点了点,葫芦倒是摇晃了,就是声音没那么好听。

    陆修远倚在门边,嘴里不耐的催促,“你好了没?”

    江未语顺嘴道:“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陆修远没走,见她一颗心都扑到葫芦上去了,脸色有些发黑,“少奶奶,陪本少爷吃饭是你的职责。”

    江未语从桌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看他那架势,愕然了片刻,“去你那边吃吗?”

    “你说呢?”陆修远恨恨看了那些葫芦一眼,晚上最好是被风全吹跑了,省得他费劲。

    江未语“哦”一声,跟着他往外走。

 番外二017 感情升温

    吃完饭,江未语表示自己要回房,小葫芦还没挂稳,万一晚上风大吹跑了岂不白瞎她一番工夫,压根没想到陆修远早就把那几串碍眼的葫芦给记恨上了,又怎么会让她得逞,用作画的借口将她留了下来。

    江未语心里头着急啊,可是对上某人紧绷的脸,到了嘴边的话愣是给憋回去,一句也不敢说。

    不用看也知道,陆修远又在画之前画过的那个女子了,江未语很是郁闷,这得是多偏执的感情啊,人家都嫁了还这么死缠着不放。

    实在看不下去,江未语道:“画上的女子……”

    “怎么?”陆修远看着她。

    江未语硬着头皮问:“她还在人世吗?”

    否则这俩人要是真心相爱,凭陆修远的脑子,怎么都有办法去见她的吧,又何苦在这儿单相思。

    “不在了。”陆修远简单回答三个字,倒是让江未语愣了一愣。

    原来已经不在了啊,江未语突然有些同情陆修远。

    阴阳相隔对于活着的人来说,那就是“黄花白酒纸成山,生时如梦死如醉”,那种见不着得不到抓不牢的无力感,能把一个人的精气神全部耗光。

    “那……那你节哀。”也只能如此安慰他了,毕竟同情归同情,她也不认识画中女子,多余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劝人这种事吧,江未语还真不擅长。

    陆修远让她挨着自己坐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乖,以后别再问了。”

    江未语能理解逝者被提及时生者的难受,只是,他这么拍她,为什么让她想起自己在外庄上养的那只小白狗呢?她也经常这样轻轻拍它脑袋……

    得了陆修远的“好心忠告”,江未语果然乖乖闭嘴,之后不管他再怎么画,她都不再过问,只是默默地为他研墨调色。

    关于调色,还是陆修远教她的,哪几种颜料搭配出来颜色会比原色更漂亮,江未语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没想到陆修远一个商人竟然懂得这么多的东西,可见这人在外“冰壶玉衡”的名声并非浪得虚名,人家有底子撑得起这份气质。

    而其实,陆修远以前也只懂得简单的调色,至于更深层次的,那都是从云初微手里学过来的,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云初微这两年才开始往外“露才”,很多细微末枝的东西,本是最容易让人忽略的,她却偏偏能从这针眼大的缝里钻过去,另辟蹊径,带给人一种“哦,原来这种法子如此简单,我以前怎么没想到”的顿悟感。

    所以说,那是个奇女子,一个,他连握紧的机会都没有就错过的奇女子。

    陆修远房里的香薰有凝神静气的功效,然而对于江未语来说,那就是催眠药,本来认真研墨的人,不知不觉盹了起来,脑袋也慢慢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陆修远偏过头,见她似乎困极了,索性也没叫醒她,直接打横将她抱到床上去。

    沾了垫子底下暖玉的热乎劲,江未语睡得越发沉。

    陆修远坐在榻前凝目望着她,神色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入夜的时候,耿嬷嬷来敲门问江未语还回不回去的,陆修远说不回去,就在这儿睡,让她也别在江未语房里守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耿嬷嬷自然不敢多言,应了声是就规矩地退下。

    因为接近海的缘故,运河上的风越来越大,刮得江未语窗外挂着的串葫芦乒乓作响,本来就拴得不紧实,哪承得住这么大的风,一串接一串地被吹到了运河里。

    陆修远过去看的时候,只剩最后一串了,他皱皱眉,将小葫芦取下来放进自己房间的匣子里。

    江未语第二天醒来的头一件事就是回房看葫芦,结果嬷嬷告诉她,昨天晚上风很大,葫芦全吹飞了,她一下子颓丧着脸,“怎么会这样呢?”

    看看外面,已经过了运河驶入浅海区域,她连葫芦是什么时候被吹飞的都不知道,又哪里去找得到?

    江未语满心懊恼,她昨天不该一时大意睡过头的,结果好了,葫芦全都没了,白瞎了她一番心血,还是跟陆修远求了好久才求来的。

    再回到陆修远房间的时候,早饭已经摆好了,他似乎是在等她。

    见到她闷闷不乐,他挑了下眉,“怎么了?”

    “我的葫芦全都没了。”江未语秀眉微蹙,好赖也是她的一份念想,就这么给吹飞,想想都不甘心啊!

    “没了便没了,哭丧着脸做什么?”陆修远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她过去坐。

    江未语默默叹口气,走过去坐下开始吃饭。

    吃一口看向窗外,吃一口又看向窗外。

    陆修远眉毛跳了跳,“怎么,你还想下去捡?”

    “要是捡得到,我肯定下去。”问题是这船速度越来越快,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不知道行了多少水路,那葫芦能跟着飘来就见鬼了。

    “葫芦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陆修远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饭菜,略带嫌弃地道。

    “可那是你给我买的啊!”江未语脱口而出,过后想想又觉得这话不对劲,马上转口,“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那么辛苦才从你手中求来的东西,都还没好好欣赏过就全没了,这光是想想就很不是滋味儿。”

    陆修远看她片刻,“你很喜欢串起来的东西?”

    她能说自己喜欢的是贝壳吗?自从那次在陆府看到了表少爷院子里的贝壳串,那种清脆空灵的声音就一直盘旋在她脑袋里挥之不去,想亲自买来试一试罢了。

    陆修远见她走神,八成又是想起阿白来了,他眼眸缩了一下,敲敲桌子,“吃饭就吃饭,胡思乱想什么?”

    江未语脸红了一下,垂下脑袋继续吃饭。

    吃完饭,陆修远让人送来了三寸大小方正的纸,花花绿绿的。

    江未语一时好奇,“这些是做什么的?”

    “你听说过千纸鹤吗?”陆修远问。

    江未语摇摇头,“没听说过。”更没见识过。

    陆修远若有所思,随后就释然开来,千纸鹤是云初微弄出来的小玩意儿,起初只因为她喜欢,一串一串地挂在临窗的地方,后来叠千纸鹤的技巧被她身边的小丫鬟们传了出来,渐渐的为人所熟知,现如今的京城,几乎是老少妇孺都会叠千纸鹤,京城人流混杂,想必不可能还没传到江南,唯一的解释就是江未语在外庄待的时间太久,一回来就遇到“鸠占鹊巢”的糟心事儿,正经大小姐的日子都没过上几天,那时候的她成天东躲西藏逃避追杀,连晚上睡觉的地儿都找不到,哪还有可能去关心千纸鹤这种填不饱肚子的东西。

    说起来,这丫头也算是命途多舛了。

    他熟练地叠了一个出来放在桌上。

    江未语惊讶地张大眼睛,小心翼翼拿起来捧在手心里,“哇,原来你还会做这个?”

    这男人,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怎么样?”陆修远问。

    江未语想了想,“好看是好看,可是这能做什么呢?”

    “你不是喜欢串起来的东西吗?多叠一点,自己串起来不就行了。”

    江未语眼神亮了亮,“诶,这倒是个好法子,那你快教我!”

    “真想学?”陆修远在犹豫要不要教。

    “嗯嗯。”江未语点头如捣蒜,“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一个人叠多没劲,算我一个吧!”

    陆修远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把叠千纸鹤的方法教给了她。

    看到她因为成功叠出第一个千纸鹤而兴奋的小脸,他眼底不由自主就柔和了下来,一只手也不受控制地去摸摸她的脑袋。

    江未语皱眉拍开他的手,“我又不是小狗,以后不准这么摸我脑袋。”

    对于自己这个毫无意识地动作,陆修远是很惊讶甚至很震撼的,他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前天晚上因为失眠主动过去找她搂着她睡可以理解,但刚才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小狗,是小孩。”这话对着她说,也是在宽慰自己。

    按照他们俩的年龄差,若是换在成婚早一点的世家子身上,她的年龄快赶上他女儿了,而事实上就算不以“父女”来衡量,凭他的年龄,她完全可以叫声“叔”。

    所以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小孩。

    那么,长者对小孩的“疼爱”不算过分吧?

    这么一想,他又往她脑袋上摸了一把。

    江未语炸了,“陆、修、远!”

    从小镇初遇到现在,似乎是头一回看到她脸黑成这个样子,他没忍住,低笑出声,纠正,“叫夫君。”

    江未语哼了哼,没搭理他,继续埋头叠千纸鹤。

    等叠了几百只串起来挂在房间的时候,终于把她痛失葫芦的遗憾给补回来了,乐得开花似的。

    而海上航行的日子也一天天过去,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蓬莱岛。

    听到耿嬷嬷说到了的时候,江未语才突然想起来陆修远为什么带她上这儿——还真想凌虐她抠了她的眼珠子啊?

    于是她一个早上都窝在自己房间里不敢出去。

    陆修远很是无奈,房门敲了又敲,江未语就是不肯开。

    “你要再不出来,我让人踹门了。”

    江未语抱着双膝坐在榻上,不出,就是不出,谁让他变态来着。

    “或者,你不出来也行,我直接把外面锁了,正好全你的意。”

    江未语完全相信他会说到做到,马上站起身把门打开,对上对方的双眼时,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你先说,带我来这儿干嘛?”

    陆修远沉吟,“不是说好了不问?”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悦,他似乎真的很讨厌旁人提及岛上的任何事。

    “那我总得先弄清楚自己是不是下去送死的吧?”江未语说不出的憋屈,之前在船上没法逃,现在到了岛上,她同样没地儿逃——谁知道他会不会在岛上设了传说中的机关等着她啊?

    机关是有的,不过那是为了保护岛中心的玉雕像,不到外敌入侵的万不得已地步,防御机关不可能启动。

    陆修远单手撑在板壁上,将她圈住,气息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你觉得我长得很像杀人犯?”

    这一路上,她误会他不是一天两天了,陆修远原想着小姑娘家家的,一时气话罢了,过后准能忘,没想到竟然记到了现在,心眼儿可真够小的。

    江未语心道长得不像不代表不会杀人啊!“那你之前不是在我爹那儿受了气吗,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会从你身上报复回来杀了你泄愤?”这小姑娘,脑子里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打打杀杀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江未语有点懵,莫非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弄错了?还有,他隔得这么近,她心都快跳出来了。

    陆修远没解释,拉着她出去外面,站在甲板上能把整个岛收入眼底。

    然后,江未语惊呆了,这哪是什么人间炼狱啊,简直是人间仙境好不?烟波浩渺,云雾缭绕,隐约能看到岛中心有一座雕梁画栋的宏伟殿宇,看起来像是庙。

    直觉上,那里面一定供奉着某位了不起的大人物,只是她想不通,既然是供奉,为何不把灵位请回京城供奉,而选择把庙宇建在这种地方?岛上好是好,清幽安静,可这也太静了,而且相当远,祭拜的人来上柱香不容易,一个来回就得耗上个把月。

    难怪陆修远之前嘱咐她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能问。

    这的确是个很令人费解的问题。

    不过想到陆修远的告诫,她还是选择乖乖闭嘴。

    陆修远道:“一会儿我让家仆带着你去捡贝壳,就别跟着去庙里了,等我处理好事情会来找你的。”

    江未语小声问:“所以咱们晚上是住船上吗?”

    “嗯。”陆修远点点头,除了工匠们临时住的地方,岛上没建多余的栖居之所,是为了减少对海岛的破坏,同时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母亲的魂灵。

    虽然灵位还没请回来,不过陆修远早已经把整个岛划入他母亲名下了,往后不管谁发现了这座岛,都不能轻易入内,否则,埋在地底下的那么多机关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慎踩中,眨眼间就能让你万箭穿心而死。

    出于每个人都有的好奇心,江未语其实很想跟着陆修远去看看那里面到底供奉了什么,但最后还是目送着他一个人去,她则是被丫鬟嬷嬷们带着去海滩上捡贝壳捡海螺了。

    陆修远来到庙里,留在岛上的那批暗人、工匠以及他花重金请来的雕刻大师已经在大门外等着迎接。

    简单地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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