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坦克被三千多度的高温直接烧成一坨铁疙瘩,苏军步兵则成片成片被炸得尸骨无存、灰飞烟灭。随即,黑鹰们又猛扑向苏军的反坦克堑壕阵地,将大批的苏军反坦克兵和碉堡炸得粉身碎骨。
随着坦克群猛烈碾压苏军的防御阵地,已经杀得血脉喷张的东北军步兵们开始从己方坦克群所撕裂开的缺口处蜂拥而去,迅猛地清除掉地雷和苏军的步兵。反坦克兵们操控着“铁拳”
和“毒刺”勇猛地轰击苏军坦克,追击炮、掷弹筒、步兵炮、轻重机枪、29式六管火箭炮一起疯狂扫射轰击,炮弹和手榴弹雨点般在苏军和东北军的头上飞舞,奋勇突击上前的“野牛”突击炮和拥有令人毛骨悚然的380毫米口径“突击虎”自行突击炮在横飞的硝烟间苏军的碉堡和阵地炸得粉碎,血肉和水泥一起横飞。手持“莫洛托夫”鸡尾酒汽油弹或集束手榴弹的苏军敢死队嘶吼着扑向纵横冲击的东北军坦克,依托在坦克后的东北军步兵们立刻用猛烈的弹雨将苏军爆破手给打成筛子。滚滚虎群奔腾之处,大量来不及逃跑的苏军连同反坦克枪一起被几十吨重的坦克碾成了稀烂的肉酱。冲天的杀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中,东北军步兵们挥舞着AK(和MP冲锋枪大吼着跃入苏军战壕中与苏军展开了近身战和肉搏白刃战,挖成迷宫般的堑壕沟壑里很快尸积如山。
首当其冲遭到东北军第五装甲集团军雷霆之势猛攻的苏军近卫第1机械化集团军很防线快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各部告急电报雪片般飞到了集团军总司令员普希金上将的面前。普希金上将急如星火,他不顾军官们的劝阻亲自跑到血火纷飞的前线。举起望远镜后,普希金上将倒吸了一口冷气,大片东北军的坦克群已经黑压压地冲到了眼前,其中还蠕动着几个格外庞大的身影。刚看了第一眼,普希金上将便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近乎失声地喊道:“那是东北军的‘卡尔’巨炮!”
紧随着第101师突击前进的8门“卡尔”巨炮迅雷般一起发出金石俱裂的咆哮,600毫米的大炮炮口齐齐喷出一道白光,普希金中将所在的地方一下子被被炸入了漫天的烟尘中。
震天的炮火和华西列夫斯基大将指挥室内的电话一起此起彼伏地响起,整个方面军的乌拉尔、库梅尔套等两侧尽皆遭到了东北军主力的猛攻,东北军第五装甲集团军已经杀过萨拉托夫河,势头直逼向扼守高加索地区的伏尔加河。华西列夫斯基大将心头一凛,他立刻意识到,东北军是在发动全面进攻,并且在全面突破己方的两翼。乌拉尔山脉、伏尔加河,已是扼守苏联欧洲地区的最后屏障了,而奥伦堡则是乌拉尔山脉最南部地区和中亚交界的平原地带,东北军的坦克部队想要长驱直入欧洲,必须要从这里经过,奥伦堡的重要性不言自明。沉吟了一小会,华西列夫斯基大将拿起直通向各个集团军指挥部的电话,沉声命令道:“全面进攻开始!目标,奥伦堡!”
烈火纷飞的战场上,成千上万辆苏军中路部队的坦克大军开动起来,浩浩荡荡地猛扑向奥伦堡,旋即和东北军的防御部队陷入绞杀中。
战事刚打响,奥伦堡外延的东北军阵地便立刻让苏军大吃苦头。因为东北军所设立的反坦克堑壕挖得并不是像常规战术中的那样与整个防线平行顺直,而是全部反过来的,反坦克堑壕挖得和整个防线全部是垂直的,从空中看,东北军的反坦克堑壕就像一排排农田的田埂般,错落有致、整整齐齐。首创这种“垂直堑壕”反坦克战术的龙云峰命令官兵们将两条相邻壕沟之间的宽度挖掘得只能并排容纳两辆苏军坦克前进,而在堑壕沟壑内则安排了大量的监视哨、反坦克炮阵地、步兵阵地、蛇腹形铁丝网或钢琴线蛇笼,并配合着密集的雷区。当声势浩大的苏军坦克集群猛冲上来的时候,后方东北军的重炮立刻猛烈地轰击已经经过精确校准的诱导苏军坦克前进的阵地通道,然后武装直升机轮番齐上,火箭弹雨点般飙向苏军。
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苏军坦克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进东北军的反坦克阵地时,更加惨重的苦难则在等着他们。反坦克堑壕里,东北军官兵们奋勇操纵反坦克炮轰击着,炮弹雨点般当头飞向苏军坦克,“马克沁”重机枪阵地泼水般的子弹将苏军坦克后苏军步兵扫杀得死伤惨重。压中反坦克地雷的T…34直接被炸得熄火不得动弹,而铁丝网和钢琴线搅入苏军的坦克履带后,整个坦克立刻速度大减,随即成为东北军反坦克炮集中轰射的目标。
而开入反坦克堑壕中间狭小通道上的苏军坦克则犹如过独木桥般如履薄冰,突破东北军防线的苏军坦克为了不驶入雷区只能在反坦克堑壕之间的一条条通道上以纵列队型前进,这时,隐蔽的东北军反坦克炮立刻集中火力猛轰苏军坦克队伍的前面几辆和后面几辆,被摧毁了的苏军坦克直接成为了路障,将后面的己方坦克堵得结结实实,然后一整排的苏军坦克全部成为待宰羔羊被东北军给一一击毁。这样的“垂直”堑壕阵地被东北军连连挖掘了好几层,整个纵深达到三十多公里。
当东北军放弃前一道防线的时候,都会召唤后方炮兵阵地进行炮火覆盖,将已经被炸烂或还有一口气的苏军坦克统统给炸成废铁。
奉命进攻奥伦堡的苏军近卫第4、第5坦克集团军尽管竭尽全力厮杀了一整天,却始终无法突破防线攻八城内,而两部被东北军摧毁的坦克则达到500多辆。乌拉尔大会战第一天苏军便损失巨大,正面攻势停滞不前,而在两翼则同时陷入了危机中。
第二百一十三节雪虎前进
新兵们的骄傲
如果说新西伯利亚战役是东北军“雪虎”主战坦克第一次在战争中崭露头角,那三个月后的乌拉尔中苏坦克大会战则是集结强悍的火力、灵活的机动、厚重的防御于一身的“雪虎”淋漓尽致大显身手的舞台。东北军第一支被指定接收“雪虎”坦克的装甲部队为第101重装甲师,而第二支则是第110童装甲师。该师在1942年底的乌拉尔会战中被划编入东北军第五装甲集团军。尽管第110重装甲师从苏联战争一开始就在东线作战,各级官兵都积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但残酷的战斗也让部队减员很大,因此有将近一半的新式“雪虎”主战坦克的成员都是从东北长城军校装甲兵学院内完成了装甲兵初级训练课程的菜鸟新兵,但饱满的战斗激情和即将获得最新式坦克的激动还是让这些乳臭未干的小伙子们精力充沛地投入了训练之中。由于“盘古”作战已经迫在眉睫,因此训练课程被一再压缩,在成批量接受“雪虎”坦克之前,新兵们不得不用“东北虎”或“2号”中型坦克来完成战术教程中的越野驾驶和坦克炮、坦克机枪的射击科目。
崔名华中士是一名“雪虎”主战坦克的成员,他的连队隶属于东北军第110重装甲师第688坦克团。以下章节来自崔中士的回忆录——
1942年9月,在完成了装中兵基础训练课程后,我被分配到了位于西疆迪化的陆军坦克基地接受为期两个月的特种驾驶训练课程,训练异常严格,不单是因为课程安排得相当紧张,更因为我们时刻所感受到的那种神秘紧迫感。不过那时候,前线不断传来的战报让我们这些还没有上战场的新兵们都感到激动不己,我们的陆军部队已经攻陷了苏联远东要塞——新西伯利亚,而海军部队也在太平洋战场上一路高歌猛进,甚至都一举攻取了美军太平洋舰队的总基地,珍珠港。没有人对我们会获得最终的胜利感到怀疑,因为我们是战无不胜的军队,我们还拥有张学良少帅这样伟大而英明的领袖。对于战争,我们比起害怕、畏惧等稍极情绪,更多的则是充满了期待、盼望的热烈情绪。因为这是一场伟大的战争,一场让我们中华民族重新崛起的复兴之战,作为一名士兵,正好赶上这个历史机遇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啊!能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浴血奋战在战场上,那又是多么自豪而光荣无限的事情!
至今我还记得课程刚开始时教官在列队点名时那严厉的口气,他命令我们谁也不得在授课范围之外提及到新式坦克的型号、数据、具体课程安排等等,也不允许我们以私人收藏的名义给新式坦克拍照,教课的笔记更加是绝对严禁外泄!一旦违反,轻者降级处分,重者直接开除军籍。我们当时都紧张不已,教官那严肃的表情真是让我们感到滑稽,因为我们到现在还投有见到他口口声声说的“新式”坦克究竟是什么样子。不过,我们在业余时间与教官闲聊的时候,他透露,新式坦克也是我们东北军主战坦克“东北虎”的改进加强型,正式编号为“4号”坦克或者“东北虎一2”主战坦克,但它有个更加威风凛凛的名字,“雪虎”。
10月5日,距离我们正式补充人第110重装甲师并开入战场已经不到半个月了,在我们的翘首期待中,从东北本土开到西疆的军列终于给我们送来了我们望眼欲穿的“雪虎”坦克,当教官掀开蒙在军列厢板上的沉重帆布时,我们顿时一起发出了惊叹声。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辆辆体型均匀得可以用帅气来形容的重型坦克,新式的台金装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令人夺目的金属流光,粗大的120毫米口径的滑膛主炮直露着逼人的杀机,威风凛凛的钢铁身躯上斑斓交错着黑白分明的伪装迷彩.远远望去,整辆坦克真的宛如一头正在伏地蓄势、准备扑向猎物的雪地猛虎。
教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们的‘雪虎’坦克!而你们的任务,就是记住你们所受的训练,然后驾驶着它们、操纵着它们,在战场上将苏联佬的T…34、‘斯大林’、‘谢尔曼’、‘潘兴’统统轰成废铁!”他如数家珍地向我们讲述着“雪虎”的各种参数和详细数据:坦克全重48吨,成员6人,坦克长7。75米,高2。55米,宽3。63米,武器为一门120mm滑膛炮以及一挺12。7mn高平两用重机枪、两挺7。92mm辅助机枪,携带有75发新式碳化钨芯穿甲弹,能够在3000米的距离外击穿敌军坦克的170毫米厚的装甲,威力之强劲足以贯穿当今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坦克;而坦克的装甲是添口了稀土元素和钛、锗、锰等有色金属的新式台金复台装甲,正面装甲厚度110毫米,侧面装甲厚度48毫米,炮塔正面装甲厚度125毫米,侧裙装甲厚度40毫米。它比“东北虎…1”王战坦克的加强之处包括其坦克发动机为新式的带涡轮增压器的“冰山…2C”型大功率水冷柴油机,坦克的单位功率为175千瓦每吨,公路时速达到50公里,越野时速22。2公里,最大行程为290公里。
我们都听得心驰飞扬、激动不已,这真是一款极其完美、极其优秀的坦克!当之无愧的“坦克之王”!
接受“雪虎”坦克后的第一天,教官便给我们做了个攻击实验。靶子是在新西伯利亚战役中缴获的一辆苏军“KV…2”重型坦克。在我们的惊呼声中,“雪虎”咆哮出的那枚120mm穿甲弹直接击穿了KV…2正面的100毫米装甲,在坦克内部炸开来,整个KV…2瞬间便变成了一团燃烧的废铁。
10月25日,彻底熟悉了雪虎后,我们怀着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之心乘坐着军列开赴向亚欧两洲的分界线,乌拉尔山脉。在那里,我们将与苏军进行最后的一场大较量,一旦胜利了,我们的装甲部队便可以长驱直入杀进欧洲,一路条进苏联的伏尔加河地区、顿河地区、高加索地区,并配合德国盟军攻占莫斯科,彻底地毁灭掉苏联。
从西疆到乌拉尔,足足2500公里的路程。旅途中,我们一开始纷纷聚在一起大谈特谈要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怎么教训苏联佬,但长时间的颠簸很快让我们昏昏欲睡,一车厢的坦克兵们都打起了盹。有时候,列车开着开着便戛然而止,然后随车的铁道兵们便骂骂咧咧地下火车。我看见,前面铁路上的一段铁轨都不翼而飞了,或者被粗劣的土炸药给炸烂了,那都是游荡在铁路交通线两边原始密林里苏联游击队干得好事。偶尔响起的零星枪声让我们格外地紧张,护卫军列的部队随即便进入丛林搜剿苏军抵抗分子,AK突击步枪的暴射轰鸣声大作,黑暗的森林里火星四溅,伴随着我们听不懂语言的惨叫声。有惊无险了两天后,27日傍晚,我们的军列驶入了新西伯利亚火车站,我从车厢内往外看去,外面那里还有什么城市的影子,遍地都是碎砖烂瓦而已,裁扫视了一囤后基本上就没有看到一栋超过两层楼的建筑。火车站附近还突兀地高耸着一座残缺不全的巨型石质雕像,脑袋已经被炸飞了,不知道是斯大林的还是列宁的。雕像高高扬起的巨手上还吊死着几个人,听说是被捕的苏联游击队分子。举目望去,我们还触目惊心地看见城市的废墟间赫然凹陷着一排排巨大的弹坑,其中有几个特别特别地大,由于连日来不断降雨,那几个超级大弹坑已经变成了一个个人造湖泊了,面积大得足够放进去一艘战列舰。听老兵们说,那是被我们的“多拉”超级巨炮给轰出来的。火车站边围聚了很多人,都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苏联平民,他们在排队等待我们的占领军分发食物。最让我们惊讶的是,沿途城镇内维持治安的除了部分我们的部队外,还有大量的白种人军队,他们带着毡帽、拿着三〇式步枪,军服看上去有点奇怪,既有德式的风格,又蕴含着俄罗斯的民族特色。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被我们边防部组建起来的“俄罗斯解放军”,他们主要负责协同我们占领军维持占领区内的治安并配合剿灭苏军游击队,毕竟我们现在占领了差不多一半的苏联领土,面积实在是太大了。
30日下午,在我们扑腾扑腾的心跳中,军列终于抵达了前线奥伦堡后方六十公里的素利一伊列茨克。在军官们粗暴的催促声中,我们鱼贯下车,巨大的战争喧嚣立刻充满了我们耳边。我们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中,一个个眼睛瞪得和张大的嘴巴一样大,飞机!天空中全是飞机!战斧军徽和红五角星标志在天空中密密麻麻、交织横错,令人眼花缭乱。天空的乌云也呈现怪异的火红色,地面不停地震动,那是我们和苏军双方的重炮群在展开对轰。勉强吃了一顿热腾腾的土豆炖肉的晚饭后,我们开始启动雪虎踏上征程。
我坐在编号“HC…159号”的雪虎里,握着它冰冷的机械操纵杆,竭力忍住心头和双手的颤抖,将它从沉睡中唤醒。四十八吨重的钢铁虎躯在我的操控下动辄起来,磕磕碰碰地驶在乌拉尔坎坷崎岖的道路上。一路上几乎是盲人摸象地行进,因为按照团部传来的命令,我们第二天就要和苏联人全面发动战役了。整个连队的22辆“雪虎”排威一排,由于要避开苏军的侦查,所以我们与友邻部队的通讯因为在攻击前严格执行的无线电静默而不畅通,仅限于有线电话互相联络,连队里的各个坦克也只能通过信号灯和传递纸条来交流。因此我小心地驾驶着,生怕和前面的坦克发生追尾事件。直到31号后半夜,我们才在震耳欲聋的炮声和爆炸声中全部赶到了连队的集结地,一个没有名字的小山坡。
炊事兵们开始升起篝火烹煮饭菜,但我们这些新兵都投有胃口。10月31日晚上我基本彻夜未眠,弟兄们都在宿营地内不安分地闲逛,有的聚在背风处抽着烟,不时抬头看看远处被我们和苏军猛烈炮火给映红了的夜空。漆黑的云层不断被耀眼的闪光给撕裂,是的,在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要上战场了,紧张和焦迫让我们的心脏不断地加速跳动。但与我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