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这套‘射击训练方法’,是结合了你们西方人的身体条件,思维方式以及各方面,综合我们中**团训练的经验,总结出来的训练方法,是非常科学的。而且在射击训练这方面,我是权威。我敢说:当今世界,我说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
“为什么?你不做第一,那是你放弃了这个权利,其它的人为什么就不敢做第一?”巴拉克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这也许不是巴拉克白痴,这只是中西文化的差异,所以中国人能够练的枪法,西方人不一定能够练。
不过即使这样,对于《枪王系统》上的东西,张一平觉得还是有必要加强一下保密,不能够因此对方的愚蠢而有所松懈。
张一平是在部队呆过几年的,他把那时在部队的射击训练课程,总结一下拿到现在编制成一个小册子,其实跟这个时代的一般射击训练没有多大的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方法比较系统化。拿来胡弄德国鬼子最好了。
在射击场里,张一平召集了暂编第一师的部分中**官亲自教了一堂射击课,说明以后可以用这种办法培训德国人。不过也特别强调对《枪王系统》的保密,不能够将中**团的枪法泄露半点出去,特别是枪法中的“内功心法”。
训练任务是非常紧促的,下午张一平要离开兵站的时候,整个营地就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地实弹射击了。
在兵站的出口,张一平正要离去的时候,巴拉克追上来,问道:“将军,您教的射击训练方法跟中**团的方法有很大的不同…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好向德国统帅部报告。”
张一平耸耸肩。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巴拉克,这种训练方法是我根据你们西方人的特点,特意研究出来的,是一种比较实用的方法。”
“这种射击训练方法的效果,与你们中**团的有什么区别吗?能够达到中**团这样的水平吗?”巴拉克着急地问道。
“不能!”张一平干脆地说道,“中**团采用的办法是速成法,但是前提是要能够在水下憋气五分钟,这是天生的能力,这是你们西方人无法比拟的。
当然,只要你们能够办到这一点,在水中憋气五分钟,无论怎么练都可以达到中**团现在的水平,至于我教给你们的这种训练方法,它的特点就是循序渐进,水平稳步上升,练个十年八年,也许有中**团一半的水平。”
黄昏,残阳照射在美丽的桦树林里,变幻出美丽的色彩。相比于这边的宁静,奥尔良那边炮火的巨响连续不断,世界像是被炸裂了一般,一片混乱。
鼻子里闻到硝磺的苦涩和血腥的味道,风吹得路边的花草摇摇晃晃。
路旁边有一条小河,清澈的河水哗啦啦地流淌,一个美丽的姑娘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撸高了裤脚,把光滑的脚伸到水里,修长的有力的小脚在清澈的水中晃动,引来一些小鱼在旁边盘旋。
这一幅影像异常美丽,比那边多彩的桦树林还要美丽一千倍。
张一平下了马,来到小河边,河边上有一处小小的河滩,细细的河砂铺在上面,非常洁净。
张一平忍不住伸手掏了一把,用法语说道:“我现在才明白,原来细沙也是由更微小的卵石聚集而成…”
姑娘转过头来看着张一平,眼光中露出欣喜,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笑意,洁白的牙齿闪闪发亮。
第411章 奥尔良之战(七十)
这个身材高挑匀称;拥有小麦色健康肤色的法国女郎就是玛丽娜;张一平在法国诱拐的第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体合体的军装,微笑着,光着脚,动作麻利活泼大方;欢呼着向张一平扑过来,投入张一平的怀里,仰起性感的嘴唇激烈地索吻,她长长的卷发随轻风自由自在地飘动。
在法国,除了玛丽娜之外,与张一平经常有来往的女人有社会党的主席玛格丽特、破落的女贵族弗罗拉以及化学博士拉贝伦妮斯,这三个女人与张一平的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出于互相的需要,有**上的需要也有利益上的需要,还有政治上的互相利用。
但是玛丽娜相对纯洁一点,她与张一平有一段经历,他们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
张一平本人也感觉到,玛丽娜对他是真心的,这个年轻的姑娘性格上有一点像山东的傻大妞,率直可爱。
“亲爱的,我太想你了,一接到你的电报,听说你在奥尔良遇到了困难,我的心就像被猫爪子抓了一样难受,恨不得马上飞到你的身边…”玛丽娜呓语着说道,“可是,法国现在到处都暴发流感,我又实在走不开…但是在接到你的电报的第三日,我就再也忍受不住了,把所有的事情都丟下,就来找你了…”
两人好久没见,在洁净的细砂上面亲热起来,警卫们知趣地疏散了去。
玛丽娜把自己剥得只剩下一件内衣,火爆的身体在残阳之下显露无遗,然后扑通地跳入水中,回头向张一平招手。
玛丽娜把自己身上的最后的内衣除下,抛了上岸,然后一个猛子潜入水中。清澈的河水,映衬出女人身体的优美曲线,润滑的肤色在水面下清晰可见,给人无限的遐想和诱惑。张一平飞快地退去军装,扑入水中,向性感美丽的法国女郎扑过去,如同两条人鱼在水中嘻戏,欢快的笑声传出去很远。
夜晚,奥尔良城那边的炮火如同火焰一样在夜空美丽地绽放着,河边上的风带着野花的清香,吹得人懒懒地打瞌睡,天空柔软又安宁,闪着光,好像一幅黑缎子一样。
张一平缕着玛丽娜躺在河滩上,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女人光润的皮肤、细密的绒毛给他第三的手掌心带来湿润的感觉,“亲爱的玛丽娜,最近好吗?”
“亲爱的张,我很好,我还要代表法国的人民感谢你,今年年初,我们听从你的建议,让民众大量地种植土豆,现在已经收获了两茬,我们解放区的人民再也不用饿肚子了…”玛丽娜说着就开始激动了,翻过来身来又往张一平身上钻入,剥开张一平宽阔的胸膛,将她丰满的胸部挤在张一平有胸前,张一平只感觉一股热烈的火在胸膛燃烧,全身燃起一阵燥热。
刚才在水中的激情产生的疲倦已经过去,玛丽娜年轻的生命之火,又熊熊燃起。
“最近流感病毒在欧洲大地肆虐,法国人民怎么样?”张一平又问。
玛丽娜一听,从张一平身上翻身下来,收紧了身上的衣服,叹了一口气说道:“伤亡惨重,亲爱的,这真让我感到了心痛,据说整个西班牙从国王到了民众都感染了流感病毒,大量的民众迅速死亡。白天还好好的,到时了晚上就忽然死了。我们法国也不例外,我们社会党控制的解放区的人民也大量的感染,整村整镇的人死去…”
“现在,我们法国社会党的人都在忙于控制这一场流感,不过亲爱的,自从接到你的电报之后,我又快速组织了十万民工前来支援你们,加上原来的民工,在奥尔良支援的法国民工,已经有二十几万。”
“谢谢你,玛丽娜。”张一平说道。
“不,我要代表法国人民感谢你…”玛丽娜说着,身体又要翻上去,但是却被张一平按下来,“别光说,用实际行动来感谢吧,用你的热情,用你性感的身体…”
第二天早晨,东方现出了一片柔和的浅紫色和鱼肚白。河边的砂滩一片凌乱,河水也依旧欢快地流动着,只是身边的玛丽娜已经离去。
玛丽娜回去控制流感的疫情去了,而这些流感的扩散,张一平暗中推波助澜,出了不少力气。然而玛丽娜却真诚的代表法国人民来感谢他。
“真是一个好姑娘!”张一平看着沙滩上留下的优美的印记说道。
回到住处,就碰到从总部过来的石尉兰,石尉兰又对张一平说:那个潘五百养好了伤,现在回来了,正在餐厅里找人比试!“
“这个倍儿的二百五,在厨房里比什么?比能吃吗?”张一平暗暗摇头说,“走吧,我们也去看一下,顺便吃一个早餐,别给他们这班饭桶都抢光了。”
石尉兰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王一民、二嘎子等人调到警卫连来,最不开心的当然要数潘五百这个惹事精了,总觉得自己养伤回来,在警卫连的地位受到了威胁,特别是像二嘎子这样号称“天下第二”的枪法高手。
潘五百、二嘎子、王一民等人都属于张一平的贴身警卫班,这是一个班级的编制,虽然属于警卫连,但是身份又非常特殊,跟一般的班级单位大大的不同。
这个特殊的警卫班时刻跟着张一平,而张一平本人就是一个枪手,也是一个战斗人员,因而他就是班长。这是毫无疑问的。
一般的步兵班设有班长和副班长,张一平是班长,而副班长由谁来做,就有一番争夺了。
中**团以枪法为尊,但是他们这几个人都是高级枪手可是说是不分上下。军衔方面:潘五百、二嘎子和王一民都是中尉,在部队里都是当过排长的。
而这个副班长,虽然官小,但却管着全军最厉害的几个高手。简直比做一个师长还威风。
潘五百是一个直肠子的人,心里有不痛快就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他一回到警卫连的驻地,就向二嘎子提出了决斗:比试枪法。
二嘎子在餐桌上慢慢地喝着土豆汤,不紧不慢地刮了潘五百一眼,冷冷地说道:“我的枪一出就必须沾血…”
“沾血就沾血,老子怕你不成?”潘五百撸高了衣袖,一只脚踩在一张长凳上,比划着手脚说道。
王一民连忙来打圆场,“军中禁止这样的比试,自己人打自己,不管谁胜谁负,一律各打五十大板,输的那个再打五十大板…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动不动就决斗…”
“不比试,那以后这里谁做老大?”
“老大当然是总指挥,除非你的枪法能够胜得过他。”王一民说道。
“那老二呢?”潘五百问。
“老二当然是二排长,因为他姓二!”王一民理所当然地说道,“而且他‘天下第二’的称号是总指挥给的,枪法也要比我们高出一筹。”
“我呸!你们认他天下第二,我潘五百可不认,你们的枪法自认逊他一筹,我潘五百可不认。除非进行一次比试,让我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我不觉得他有这个能力。”潘五百说道。
“子弹出膛就必须见敌人的血!”二嘎子冷冷地说道,“否则就对不起你手中的枪,你要比试,可以在下次战斗的时候进行,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的。”
“屁话,你分明是推脱,我就要现在比试,除非你不敢!”潘五百不依不饶。
张一平和石尉兰一同走了进来,众人连忙起身行礼,连二嘎子也不例外。
张一平挥挥手,说道:“二排长说的没错,子弹一出膛就必须见血,否则对不起手中的枪。这是一个枪手应该有的态度。“
“可我不服,还是要跟他比。”潘五百像一头牛一样倔强。
张一平在室内扫视了一下,看到厨房的门没有关上,里面放送两大箩筐的土豆,张一平一看就说道:“这样吧,里面有两箩筐土豆,你们两人每一人一箩筐,用刺刀削,谁削得又快又好就赢。”
“王排长,土根,把两箩筐土豆抬出来。”张一平叫道。
两大箩筐土豆被抬到面前,潘五百挠着脑壳子问道:“这枪法跟削土豆有毛关系,
为何要削土豆?放下锅去连皮煮了不好吗?我们乡下都是这样子吃的。”
“一个真正的高手,可以把枪法融入生活中的一个动作中去,只要心中有枪法,处处都是枪法…”张一平说道。
“我还是不懂。”潘五百又挠着脑袋。
二嘎子的眼神却亮了起来,他掏出了刺刀,搬了一张长凳在箩筐的面前,削起了土豆。他的双手的手指修长灵活,刺刀在他手中,就像长在他手上的一样,削出来的土豆皮又薄肉比圆,非常好看。
“再不削,就当你不战而败了!”张一平对潘五百说道。
潘五百只得硬着头皮拿起了刺刀,削起了土豆来,但他粗糙的十个手指,灵活性根本跟二嘎子无法相比,削的土豆也棱角分明,皮厚,非常浪费又难看。
第414章 奥尔良之战(七十三)
张一平走到窗外,望着外面的夜空,满天的星星又密又忙,但是相对于奥尔良上空的炮火,它们也都黯然失色。
无数的照明弹在空中飘荡着,在夜空如莹火游来游去,像水母在深海里漂浮。
“在奥尔良,我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对攻占奥尔良太过操之过急了!现在,奥尔良之战已经打成消耗战,这是不我们所需要的,已经偏离了我们原先速战速决的计划,结果已经迵然不同。相反,现在的局面却正是英法美联军所需要的结果!”
张一平已经下了决心,他转过身来,坚决地说道:“我决定了,外籍兵团和106师,天亮之前脱离与联军的接触,然后撤出奥尔良!”
“天亮之前,这会不会太过仓促了!”于尔根急道。他没有想到张一平决断这么快,奥尔良南边的城市,外籍兵团和106师已经占据了上风,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够拿下,但是现在说退就退,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时间太过仓促,不仅我们时间上安排不过来,而且,我们是不是应该跟着德军方面商量一下,配合一下呢,这样贸然撤军,恐怕会给德军造成巨大的损失。”于尔根说道。
中**团丟弃一个奥尔良,对他们本身并没有任何影响,所以他们可以潇洒,但是对于德国方面来说,却不是这样。
无论是德**方、官方还是民间。都非常需要这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以及获取国内各阶层的支持,压制国内各种反战的声音和社会革命的浪潮。
如果因为中**队忽然撤出奥尔良,造成这一场本来应该胜利的战斗,最后成为失败,不说军队的士气会大幅度降落,就是国内因为之前的几场胜利而被强制压制下去的革命风潮也会再次爆发。
张一平会说道:“这些我自然会跟德军统帅部解释的。这一次只是暂时的战术性的后退,把一个到处是流感病毒的城市让给敌方,如果英军敢大举推进的话。流感会将他们彻底打败的。”
于尔根没话可以再说,他沉吟了一阵,居然说出下面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将那些感染流感病毒的尸体散布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比如废墟的瓦砾里面、下水道、无人居住的空置的房屋、水源等等,如果我们后退之后,英法美联军推进的话…”接下去的这些话,张一平不听也明白了,这又是一个简单的,残酷的生化战。
战争打到这个阶段。交战的双方为了消失对方保全自己。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只要想得到的,什么手段都敢用。毒气呀什么的,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了人类的道德底线。
“我一向反对使用毒气,当然也反对使用任何不人道的战争手段…”张一平严正地说道,张安平听到张一平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不过由于他戴上了大口罩。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
奥尔良地区的流感病毒之所以扩散得这么快,暴发得这么严重,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张一平暗中操作的结果,虽然张一平从来没有说过要这样做,但是张安平知道,张一平就是那个始作蛹者。而他张安平就是那个推波助澜的人。但是这件事情,除了两人心知肚明之外,谁也不会知道,就算他们两人面谈的时候,满口都是仁义道德,悲天悯人的状态,就像现在张一平说话的神态一样。
张一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