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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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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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松杨带领的是一群新兵,虽然现在进攻的只是一群法国老百姓,但是于松杨并不敢掉以轻心,他走在最前面,一排人跟着他。队伍分成了两个长长的行列,挨着街道的两边;一间房子一间房子地搜索。
  孙仲尧一拐一拐地跑着追上于松杨,陆小雨也跟在后面。
  于松杨皱着眉头问道:“老孙,你的伤?”
  “只是蹭破了一点皮,算得了什么?咱们的比赛还可以继续。”
  于松杨邪邪地笑了笑,抬手就是一枪,把对面街道屋顶的一个刚刚探出头来的法国人打得掉了下来,摔在街道上,一动也不动了。身体下面汩汩的鲜血流在雪地上,很快就凝固了起来,像一块大大的薄饼。
  于松杨说道:“你早就已经输了,我连这一个已经是第十个了。都是一枪毙命!”于松杨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步枪的弹仓,熟练地装上子弹,然后一拉枪栓,子弹喀嚓地上了膛,枪口又对准了街道的前方。
  “刚才的当然不算,我刚才受了一点伤,比赛现在继续!”
  “不过在这之前,于排,我要你先给我道歉!”孙仲尧说,他一边拐着腿,枪口也瞄准街道的前面,在他的身边,几个士兵冲进了旁边的一座房子,里面传过来几声尖叫声。
  “道歉?为什么?”于松杨问。
  “你不应该说叫我去吃法国女人的nai!这是对我的污辱,所以我要你对我道歉!”孙仲尧道。
  “放你的狗屁!”于松杨忽然骂起人来,“现在是我赢了你,我是胜利者,你是失败者,胜利者是永远不会向失败者道歉的,这也是总指挥说的!”
  ”现在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者还为时过早,因为我还有一发子弹没有打完!”孙仲尧怀着一肚子的怒火,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步枪的瞄准具里,孙仲尧毫不犹豫地开了枪,子弹承载着孙仲尧的怒火发射出去,“砰”的一声击中了那个影子,影子发出一声惨叫,“扑”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听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没有死,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你没有打死她!”于松杨说道,“作为一个枪手,每一颗子弹都要直奔敌人的要害而去,比如心脏、脑袋、脖子、血管大动脉。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手下留情,你本来瞄准的是敌人的非要害部位。“
  “这也证明,你只不过是一个菜鸟枪手,像我这这样的准高级枪手,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我一枪打过去,准能够一枪打死。绝对不会让她再受这样的痛苦,在这样的寒冷天气,有时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也没有打算要她活!”孙仲尧道,对准那个地下的黑影又补了一枪,呻。吟声渐渐停息。
  “我是输了!”孙仲尧说道,将身上的裤子扯了下来,光着一个雪白的屁。股。
  “我现在就光着屁。股游街!你满意了吧,于排!”
  于松杨却又骂了起来,说道:“恶心!我宁愿花上两个硬币找一个法国女人。看看她那双雪白的大nai子,好过你的两对八月十五!”
  在他们前面几百步远的街道里,烟雾聚成一团。一些法国人用听不明白的法语大声呼叫着,但是无论于松杨和孙仲尧都没有听清他们在叫什么?不过却清晰地听见头顶上和右耳旁有尖锐的“啸”声,这是法国人射过来的子弹,这表明对面的法国人是敌人,这就够了。
  在离孙仲尧只有几步路的地方,有一颗子弹钻进了土墙里,沙子和小碎石撒满了他的脸和胸。旁边的于松杨开枪了,子弹呼啸着在街道上空飞舞,拖着一条条雾气一般的轨迹。
  站在孙仲尧后面的陆小雨以及一众士兵也举起了步枪,倚在墙角的背后,也先后地开了火。
  也许是流血过多的缘故,孙仲尧觉得有一点头晕,也糊里糊涂地开了枪…装上子弹,又开了一枪。
  一顶军帽和一支步枪飞到了他前面的地上,可是街道被火药的烟雾包围着,再也看不清什么了。孙仲尧只看见于松杨在不断地射击,不断地吆喝,看起来像个疯子,嘴里吐着星沫子泡沫。
  孙仲尧的耳朵里那呼呼的响声没那么厉害了,终于什么也听不见了,既听不见步枪的声音,也听不见手雷爆炸隆隆的


第176章 更快、更准、更狠

  张一平和曲伟卿一起来到了距鲁昂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叫做伊沃托的地方,这里是法国上诺曼底地区的一个古老的小城。
  在伊沃托,张一平会见了新兵营的营长曾大娃和304团的团长成六眼。
  在鲁昂招收的这一批新兵,张一平是打算以304团为骨干组建103步兵师的。原来304团的团长成六眼将担任师长,曲纬生担任师参谋长。至于曾大娃,这两万多新兵训练末满之前,都是他的兵。
  张一平是接到新兵营遇到当地法国老百姓抵抗的报告才过来的。中国兵进入广大的法国城镇乡村,本来就不是给他们送温暖,而是去占领、去征服,另外就是进行实战训练的。在这过程中,法国人产生抗拒情绪一点也不奇怪。张一平并不怎么担心,法国地广人稀,上诺曼底这一小块地区的全部法国人加在一起,也不够新兵营的士兵多。
  反抗的法国人反而给新兵提供了一个实战的机会。这对于一个枪手的成长是非常有帮助的,经过这一次行动,新兵们得到实战的锻炼,可以顺利地升级为“初级枪手”,有的甚至可以达到中级枪手的水平。这无论如何也比单纯在新兵营里面训练好得多。
  张一平听了成六眼和曲纬生的报告,另外还有曾大娃的新兵训练报告,吩咐布置了一番,然后和曲伟卿一起往野战医院去看望受伤的士兵。
  野战医院位于一个古老的教堂里面,张一平和曲伟卿两人通过满是雪花的街道来到教堂面前。但是两人都没有兴趣欣赏精美的建筑,张一平看着教堂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十几个卫生兵和二十几个病人。
  ”看来伤员不多!”张一平说道,“由此可见法国人的抵抗并不激烈,如此我就放心了。”
  “新兵虽然训练还不到一个月,但是总指挥,当初你带领训练也不到一个月的士兵,已经开始围歼法国正规步兵团了。现在他们只对付一些法国平民,而且有304团在一旁掠阵,这绝对就是无惊无险。”曲伟卿道。
  张一平道:“打仗不比杀鸡,杀鸡不用牛刀,但是打仗却是用越大越锋利的刀越好。”
  曲伟卿在这方面是非常赞同张一平的,他呵呵笑道:“总指挥不是一向讲究绅士风度的吗?这几乎有失绅士风度。另外,我们的新兵下乡,手段一定非常粗鲁,以至法国人这么抗拒,总指挥是不是应该给新兵营一个指引,让他们注意一下他们的手法,表现友善一点、绅士一点呢?”
  张一平一连说了几个不,“伟卿兄,这点我可不认同,我们的士兵心地善良,手段粗鲁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的士兵对当地的法国人是非常友善的,只要他们的心是善良的,就是有绅士风度了。起码比欧洲白人那种表面文明礼貌内心男盗女娼的人绅士得多了。
  更何况友善也是相互的,单单我们友善,而法国人却不友善也是行不通的,现在是法国人主动挑起事端,我们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以牙还牙!”
  “如果遇到别人的攻击都不反击,这不是绅士风度,而是傻子是愚蠢!”张一平说道。
  曲伟卿耸耸肩,说道:“这个所谓的绅士风度原来是这么复杂,连我也绕晕了,别说一般的士兵了。”
  张一平地说道:“我的那个绅士礼仪的导师,他研究了几十年,越是研究越是搞不清楚什么才是绅士,什么才是绅士风度。”…;
  “就你那个个经常爆粗口的导师?”曲伟卿问道,心里暗笑,张一平不止一次提到这个经常爆粗口的绅士礼仪培训导师。张一平在欧洲的所作所为,也许受到这个人的影响。这让曲伟卿非常感兴趣,很想知道这个怪人多一点,但是每次张一平都是点到为止,并不多说。
  “不知道在下有没有机会认识这位奇人异士?”曲伟卿问道。
  张一平愣了一下,然后摆手道,“别说他了,这家伙误人子弟,害我白白损失了三千大元,只听了一肚子牢骚,什么也没有学到。没培训之前,我还有一点风度,经过他的培训之后,我连一点风度都没有了。”
  “三千大元?总指挥,你家真是富有呀!”曲伟卿说道。
  张一平在野战医院里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孙仲尧,心想:“这小子不会因为伤势过重挂掉了吧?如此,就太过可惜了!”
  等张一平走了之后,孙仲尧才从病床底下钻出来,他身上受了两个枪伤,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迷,最后被送到野战医院来,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的危险了。
  孙仲尧看着张一平和曲伟卿走远,心里暗叫侥幸,“好在张一平和曲伟卿没有发现,如果被他们两人发现,一定笑死他们了!第一次参加战斗就连中两枪,而且是被法国的农民打伤的,真是没脸见人了。”
  新兵营虽然受到一些法国人的抵抗,但是进展还是非常顺利,两天之后,部队就推进到勒阿弗尔城外,把勒阿弗尔半包围起来。
  勒阿弗尔城是上诺曼底地区除了鲁昂城之外的第二大城市,位于塞纳河的出海口,濒临英吉利海峡,是法国仅次于马赛的第二大输出港。
  在勒阿弗尔北面不远的阿夫勒尔镇的新兵营指挥部里,曾大娃跟304团的团长成六眼吵了起来。
  曾大娃是新兵营的营长,新兵未出营之前都归他管,他当然想指挥围攻勒阿弗尔的战斗。像他这样的教官,直接指挥战斗的机会非常少。
  而成六眼却认为,新兵营的这些新兵,迟早都是他手下的兵,现在进攻一座城市,这不是一件小事情。何况离一个月的新兵培训期也差不多满了,所以应该由他这个未来的103师的师长来指挥。
  曾大娃道:“成团长,现在103师还没有正式成立,新兵还没有出营,按照规矩,他们还是要受我的指挥,如果你要指挥权的话,请你回你的304团去,新兵营里除了总指挥之外,就数我最大。”
  成六眼的眼睛瞪得像一个铜铃似的,叫道:“别拿出总指挥来压我,这些兵迟早都是我103师的兵,像这样的大仗,由我指挥有什么错?就算总指挥在这里我也这么说。”
  曾大娃坚持道:“我不管,新兵营就由我做主,谁的面子也不给!”
  “我的军衔比你大,你应该听我的!”
  “笑话,你军衔再高,也不能够插手新兵营的事!”
  “新兵营里面的排长、连长都是我304团的部下。”
  “以前是,但是来到我新兵营里,就是我手下的教官,也应该听我的命令。“
  两人吵了一下,旁边的曲纬生说道:“干脆,你们两人比试枪法来决定吧。”
  “好!”曾大娃干脆地回应道,他把头昂得高高的,尽量伸长了脖子,让自己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除了总指挥,在军中还有谁的枪法能够胜得过我曾大娃?”…;
  曾大娃口气很大!但是他却有这个底气,就连成六眼也信了几分,要知道,张一平之所以要曾大娃做新兵营的营长,主要是看到曾大娃在枪法上的领悟力。
  可以说,中**团士兵的枪法有这么高的水平,除了张一平之外,贡献最大的就是曾大娃。他摸索出一套新兵训练的方法,让新兵迅速地掌握枪法的训练方法,否则光靠张一平一个,如何教得了这么多人?
  成六眼把曲纬生扯到一旁,小声地说道:“曲参谋长,你怎么能够叫我们跟他比试枪法呢?他曾大娃的枪法在全军是出了名的,我们团只怕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曲纬生说道:“你们两个为这么一点小事吵个不停,你要知道总指挥和曲副总参谋长都在这里,要是传到他们耳中,只怕有一痛臭骂!”
  “其实勒阿弗尔并不是很大,守军也很少,根本不用怎么指挥,几十个连冲上去,一下子就能够平掉,根本就没有难度,谁指挥都一个样。”
  听曲纬生的意思还是倾向于让曾大娃来指挥的,毕竟现在103师还没有正式成立,成六眼现在就要行驶师长的权力,实在是早了一点。
  “被你这么一说,说什么都晚了,现在不跟他比枪法也不行了。”成六眼说道。
  曲纬生微微一笑道:“还没有比,成团长就怕了?”
  成六眼被一激,叫道:“谁会怕?比就比!”
  但是成六眼心里还是没有底,他虽然也练习了高级枪手的枪法,但是在304团中,他的枪法也只是中等以上,并不出众。像曾大娃这样全军闻名的枪手面前,底气总是不足。
  不过,成六眼是马匪出身,骑术非常了得,因此他提出的比试方法就是骑射,每人一匹马,跑到勒阿弗尔城下,两人都打完十发子弹,比谁更快、更准、更狠。
  这犹如在千军万马之中取敌上将首级一样,不过对于一个高级枪手来说,这也不算多困难的事。
  在小镇外面,成六眼牵着一匹高大的大花马,这马魂魄俊逸,两眼水凌凌的、机警地闪动着,它骨架高大肌肉均称,让人总觉得它身上有道惊人的闪电,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而曾大娃手中的那一匹黑色的马也不赖,乌黑的皮毛像丝绸一般闪光。它的蹄子像钢铸的,宽阔的胸膛吸起气来像风箱,它生有一双鹰一般的眼睛。
  成六眼和曾大娃也不说话,飞身上马,扬鞭策马奔向不远处的勒阿弗尔而去。
  刚刚冲出几十米,成六眼的大花马就像离弦的箭,它冲到了最前面,它那四蹄迅疾有力,呼呼生风,踢得雪地上的雪花一个劲地向上飞扬,使人眼花缭乱,远远望去,无从辨认出四蹄急剧地蹬驰,飞奔的身躯如同一条直线,连肚皮都仿佛紧贴在雪地上了。
  曲纬生的黑马紧紧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飞奔疾驰,长长的黑鬃毛被雪水粘成一条条的,随着身体的起落上下翻飞,像是几条盘扭在一起舞动的黑蛇。
  张一平和曲伟卿站在一处建筑的窗台前面,用望远镜看着这两骑,曲伟卿道:“总指挥,你为何不制止他们这疯狂的举动,要知道,他们是高级军官,他们这样跑出去很危险!”
  “高级军官首先是一名枪手,对于一个枪手来说,危险并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勇气!敢于直面死亡的勇气!别说他们两个,如果有需要,我也会这么做!”张一平平静地说道。


第177章 平手

  “让曲纬生下令发起攻击吧!”张一平放下望远镜说道,“英雄的背后通常是一个国家和整个民族在支撑着他们,而在欧洲,是整个中**团在支持着他们!”
  攻击的命令已经下达,曾大娃和成六眼两人的马刚刚越过前面新兵营的攻击线,新兵营的战士也从雪地上跃起,跟在两匹马的身后,向勒阿弗尔冲去。
  马的鬃毛是潇洒的,像姑娘们的散发在风中飘荡,刚健而精神。骏马的鬃毛是长长的,当它奋鬃飞奔时,犹如彗星掠过地面,壮观至极。马尾像衣襟的下摆,随风摆动,别有风韵。
  大地在马蹄的践踏之下,发出沉闷地哼响,曾大娃把步枪从马鞍上抽出来,像拖刀似的拖在身后。
  前面是一道沟壕,有一些黑色的人影在活动着。守卫勒阿弗尔的是一群城市警察和一批临时凑起来的军民,在勒阿弗尔的外围简单地挖了一道浇浇的沟壕。
  大黑马驮着曾大娃拚命地飞跑起来了,覆盖在田野上的白雪在眼前象波浪一般起伏着,一堆堆闪光的积雪不由自主地迎面撞过来,但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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