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期间,萧冷一直用一种冒着绿光的眼神盯着慕容安意,慕容安意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一顿饭早晚有吃完的时候,晚晴将残羹剩饭端下去,体贴的为两人关好门。
慕容安意看着随时要扑过来的萧冷,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虽然平时她和萧冷也有极亲密的行为,可到底没到最后一步,她虽然看过不少类似的电影,可真枪实战还是头一回,自然是紧张的。
“冷哥,我先去洗漱。”慕容安意说完不由分说的就要往里间去,却被萧冷一把拉住衣领。
“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容儿,你在害羞什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早晚要坦诚相见的。你放心吧,我们的第一次一定是在我的床上。”
慕容安意这才松了口气,跟着萧冷一起走进里间。
慕容安意四处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浴桶,不由有些疑惑。
却见萧冷走到一个柜子前,推开柜子,露出一条黑暗的小路来。
“这是?”慕容安意明显感受到与室内完全不同的空气,疑惑的问萧冷。
“这条路通向府上的花林里,里面有温泉池子。”这是他这次重建丞相府一项最大的工程。
别人只看到他令人将丞相府建的奢华靡丽,却不知这处温泉才是他最大的目的。
“温泉下面和四周是之前炼矿用的火山石,水是从灵山引过来的,有几处泉眼,可以定期更换水。”萧冷细心的对慕容安意解释。
慕容安意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小资情调了?”
“因为本相想试试在温泉里与你亲热是种什么感觉。”
“……”慕容安意紧了紧衣襟,一脸防备的看着萧冷,看的萧冷有些气闷。他的小夫人似乎将他当成饿狼了。
慕容安意将萧冷赶到一旁,才脱了衣服下水,舒服的泡在温泉里。享受着水流抚摸肌肤的温热触感。
她抬眼看向从泉眼扩向四周的花林,心情大好的玩起水来。
萧冷从一旁出来,就看到慕容安意如同一个精灵一般,时不时在冒着水汽的池子里伸出一条细长的白腿来。
萧冷感觉小腹越来越紧,迫不及待的除了衣服下了池子。慕容安意玩的专注没有发觉,直到萧冷下水的声音传来,才惊动了她。
她看着往自己这边走来的萧冷,眼睛一亮,钻进了水里消失在水面。
萧冷轻呵了一声,也没入水中,很快便发现慕容安意的身影。
两人在水里嬉戏追逐,直到萧冷出现失控的征兆,慕容安意才猛的推开他,跑上岸,迅速套上衣裳。
慕容安意的动作很快,不过萧冷还是眼利的看到她调皮的发梢晃动着擦过她光滑白皙的臀儿。
萧冷眸色深了深,如同世间最深的无底深渊,让人看不到底,仿佛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天知道此刻他真恨不能成为慕容安意的一根发丝。
没有了慕容安意,萧冷也没有心情多待,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回到房间。
两人回到房间的时候,席岭已经在门外等的焦急不已,听到房内有走路的声音,席岭硬着头皮上前,“爷,有人闯进府了。”
萧冷本来笑着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何人,目的?”他言简意赅。
席岭知道萧冷被人打断洞房夜,已经处在暴走的边缘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是西荣的人,他们要见夫人。”慕容安意已经与萧冷成亲,席岭等人便主动改了称呼。
“打发他们走,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是缺乏训练了吗?”萧冷的声音透着让席岭无法忽视的阴测。
席岭苦着一张脸,心里将闯入的人凌迟了千万遍,不过还是如实禀告,“爷,他们带了火雷,属下等不敢妄动。”
萧冷身上的冷气更重了,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慕容安意拦住,“既然是想见我,我就出去看看好了。”
萧冷刚要拒绝,却被慕容安意劝下,“府上还有其他人,无谓节外生枝,他们听起来并无心伤人,我去将他们打发走,免得让老太爷担心。”
“我陪你。”萧冷用内力烘干了慕容安意的头发,护着她往前边去。
书房前的院子里,剑一正带着人跟西荣来的人对峙。见萧冷和慕容安意来了,暗剑的人自动组成一个圈,将两人护在中间。
虽然当世能伤到萧冷的人没几个,但对方有火雷在手,还是谨慎为好。
慕容安意看着为首的石峰,语气很有些不善,“不是说要见我吗?现在我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石峰皱了皱眉,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粗鲁,也不知殿下到底看上她什么了,连人成亲了,也忘不了。
身后的一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上前一步,将手里的锦盒交给慕容安意,声音低沉的道:“太子殿下让我送来这个恭贺郡主大婚,望郡主不要忘了昔日独处一天一夜互相扶持的情谊。”
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微妙了,让人不禁浮想联翩。闻讯赶来的萧老太爷听到这话不禁皱起眉头。
不过他相信慕容安意的为人,相信萧冷的眼光,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佟氏就不同了,她正愁抓不住慕容安意的把柄呢,眼下这个慕容安意竟然和男人单独相处一天一夜,会发生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不过经过之前的事,佟氏对萧冷很是忌惮,所以只是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慕容安意,同时在心里幸灾乐祸。
萧冷那么狂妄,还不是被自己的妻子戴了绿帽子,有什么可了不起的。
慕容安意自然也知道尹流觞让人说此诛心之话目的不纯,不过有些事情越描越黑,所以慕容安意干脆也不解释。
她伸手接过盒子,没有看里面是什么,对着面前的人冷冷道:“东西我收到了,你可以滚了,尹太子,请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冷哥,不然你就是我最大的敌人。”
面前的人愣了一下,扯下半边面具,露出一张清辉皎皎的面容,欺霜赛雪。
“意儿是怎么认出孤的,莫不是惦记着孤,心心念念的都是孤?”尹流觞愉悦的看着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向后退了一步,站到萧冷身边,冷冷的看着他,“自作多情,刚才你走过来的时候,你的贴身随从明显有些紧张防备的姿态。我奉劝尹太子好好在你西荣的太子府待着,不然引起两国误会就不好了。”
尹流觞不在意的一笑,“意儿这是关心孤吗?你等着,孤总有一日会从萧冷手中接你走。”
慕容安意别过脸,不再言语,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和尹流觞便是如此。
萧冷哪见的了尹流觞公然勾引自己的妻子,当场便动起手来。
两人都是当世英才,一时难分胜负。暗剑的人也趁机与尹流觞带来的人缠在一起。
然而…萧冷看着被西荣人挟持的萧雨,勒令剑一等人住手,尹流觞借此机会跃到空中。
他对着慕容安意的方向发来一枚金光闪闪的东西,暗剑的人大惊,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
还是萧冷更胜一筹,将金簪牢牢攥在手心。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正是之前尹流觞送过她又被她退了回去的那根簪子。
“这是母后让孤送给未来妻子的信物,意儿你可要好好保管,等着孤。”尹流觞撂下这么一句话便消失了,留下个烫手山芋给慕容安意。
“冷哥,丢了吧。”慕容安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萧冷的神色。大婚之夜,一个男人公然到府送定情信物,任谁都会不高兴的,更何况还有萧家人在。
萧冷安抚的握住慕容安意的手,将簪子放进衣襟里,“不必,这簪子既然是西荣皇后的东西,说不定有用上的一日。”
019 大婚(下)
萧雨摸了摸脖子,痴呆的看着尹流觞离开的方向,若不是今日见过尹流觞,她还不知道原来这世上除了萧冷还有如此出色的男人,无论容貌武功都更胜齐澈。
她看向慕容安意的眼神不禁充满嫉妒,为什么那些出色的男人都对慕容安意死心塌地?
论容貌,她不如尹轻灵、南弦月,甚至比上连馨也并没有优势,论身份,尹轻灵、南弦月、连馨也个个不差,萧雨真的不明白慕容安意到底有哪里吸引别人。
倒是萧寻,看向慕容安意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他这个大嫂,可真是不简单,尹流觞的大名他也听说过,当世英才,曾有人说他与萧冷当为天下双绝,这样的男子也倾心慕容安意,想来这个慕容安意应该是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优点。
萧寻对慕容安意不禁十分感兴趣,能引得天下最受瞩目的两个男人相争,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可怜的女儿啊,瞧瞧,都吓傻了。郡主,这事你是不是该给个说法?毕竟那什么太子是冲你来的。”佟氏的嚎叫打断了萧寻的思绪,他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有这样的母亲他有时也很无奈。
慕容安意将盒子交给席岭,走上前直视着佟氏的眼睛,“今日之事我也没有想到,害的萧小姐受惊,抱歉。”
佟氏见慕容安意主动道歉,不依不饶道:“一句抱歉就可以了吗?雨儿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萧冷阴着脸刚要说些什么,却被慕容安意打断,“这样吧,我明日让人送些上好的药材给萧小姐,再送点礼物表达歉意。”
佟氏听了,才不情不愿的带着萧雨离开。她倒要看看慕容安意明日送些什么东西过来,若是少了她可不依。
萧注看到自家夫人竟然公然向儿媳索要东西,也觉得有些丢脸,没有看慕容安意一眼便走了。
倒是萧寻,上前替佟氏表达了一下歉意,才翩然离去。
慕容安意有些抱歉的看向萧老太爷的方向,“老太爷…”
萧老太爷摆摆手,打断了慕容安意的话,“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时候不早了,快点回去歇着吧,你们两个早日给我生个重孙抱是正经。”
慕容安意还要再说什么,却被萧冷强行拖走,“祖父我们先回去努力了。”
直到回到房间,慕容安意才不满的拍开萧冷的手,生气的瞪他,“什么叫回去努力,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
萧冷看着慕容安意笑的阴险,“本相倒要看看是你先把我嘴缝上,还是我先把你嘴儿堵上。”
说着将慕容安意打横抱起,往床上去。
慕容安意紧张的揽住萧冷的脖子,萧冷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俯身压下。
他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快速浏览过慕容安意的唇、耳朵、脖子,来到胸前。
慕容安意被动的承受着萧冷的热情,直到小腹处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往身下流。
慕容安意陡然起身,用手抵住萧冷的胸膛。
“冷哥,我姨妈好像来了。”
“没事,我已经让席岭他们守着了,谁都进不来。”
“不是…”
萧冷堵住慕容安意未出口的话,不满的嘟囔,“不管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慕容安意喘息着用手捂住萧冷的俊脸,“丞相大人,我说我来月事了。”
萧冷这才寒着一张脸微微抬起头,“你说什么?”那语气仿佛慕容安意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一般。
慕容安意莫名有些心虚,但随即一想到自己又没做错事,便又平淡的重复了一遍,“我好想来月事了。”
萧冷这回终于听清了,他狐疑的看着慕容安意,仿佛不相信她,“你说认真的,该不会是你怕了,想要逃脱的借口吧?”
慕容安意翻了个白眼,刚想解释,却听萧冷道:“罢了,本相亲自检查一下。”
说着他不顾慕容安意的反对,不由分说的将她的嫁衣褪下,直到只剩亵裤。
因为慕容安意不喜欢红内裤,便坚持要求穿了一件相近的粉色,萧冷这才一眼发现那上面的点点红色。
他突然如同泄了气一般,抱着手臂斜靠在一旁不知想些什么。
慕容安意没有时间理会萧冷此刻的心情,她招来晚晴,快速的换好衣服,放心的躺进被子里。
一直到慕容安意躺进被子里,萧冷还维持着刚才的坐姿没有动过一下,慕容安意有些委屈的蒙住头,大婚之日来姨妈是很扫兴,可又不是她愿意的,他至于给她脸色看吗?
不过转念一想萧冷平日对自己的体贴,慕容安意又不愿误会了他,于是她掀开被子,有些讨好的凑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慕容安意明显感觉到萧冷身子一僵,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僵硬起来。
“冷哥…”慕容安意软糯的叫了一句。
热气吹过耳畔的瘙痒让萧冷刚要平息下去的躁动又涌了上来,他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慕容安意,牙痒痒,“慕容安意,你给本相滚一边去。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就磨人吧,早晚有一天本相要折在你手里。”
看到萧冷这个样子,慕容安意还有什么不明白,径自离他远了些,有些抱歉的看着他,“抱歉,冷哥,我也不想的。”
萧冷看着慕容安意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仿佛一只等人怜爱的小动物一般,不满立马消散,认命的上前抱住她安慰,“算了,就算是给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留下点特别的回忆,快睡吧。”
慕容安意听话的钻进被子里,萧冷替她拉好被子,和衣在她身边躺下,直到慕容安意睡着,他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席岭、季智、卫方和剑一等人正坐在季智的院子喝酒庆祝,萧冷突然驾临,将众人吓了一跳。
“爷,您怎么没在新房陪夫人?”席岭直肠子嘴快,说完就被季智和卫方一左一右的瞪了两眼。
没看到主子一脸郁闷吗?以主子对夫人的在意程度,洞房花烛夜竟然没在新房努力,必然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偏席岭没眼色的问出口,不是在主子伤口上撒盐吗?
果然,萧冷听到席岭的问话脸色更加阴沉。他看了一眼喝的高兴的几人,露出一个阴寒的表情。
“席岭、剑一,陪本相练练。”
席岭早在两人成亲之前就天天被操练,已经不陌生了。倒是剑一,见席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有些瑟缩的摸了摸脖子。
席岭和剑一被萧冷带走了,其他人很不厚道的幸灾乐祸,却也不敢再纵情欢乐,免得落到主子眼里刺眼,被叫去操练。
后院的树林里,席岭被萧冷一掌拍出几米远,背撞在一旁的大树上,扑通一声惊起一树飞鸟。
剑一见席岭败下阵来,提剑刺了过去,萧冷用两指夹住剑尖,手腕翻转,将剑扭成一个诡异的弯曲弧度,然后一掌将剑一击飞出去。
接下来,席岭和剑一被萧冷以各种方向各种高度画抛物线,一直到天已经擦亮。
好在萧冷没有用内力,席岭和剑一不过是回去疼上几天而已。
“多谢爷/主子手下留情。”萧冷的这种打法对于他们提升实战能力很有帮助,所以席岭和剑一倒也没有因为被萧冷完虐而不满。
萧冷看了眼天色,径自回到房间,脱下衣物钻进被子,将慕容安意搂在怀里无奈一笑,缓缓闭上眼睛。
慕容安意起床的时候,萧冷已经醒了。他睁着凤眸专注的看着身边的人儿。
“什么时辰了?”慕容安意突然想起敬茶这件重要的事,急忙起身,却被萧冷拉回去。
“不急,再躺一会儿。”
慕容安意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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