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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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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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悯摇头笑,她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十八要是老老实实有问必答那也就不是她了。
  阿阮和二九正巧回来,两人进了灶房,没一会儿,二九就掐着腰在院子里喊,“十八,我剩的绿豆糕呢?”
  二九进了书房,先跟魏悯喊了声大人,随后瞪大眼睛看向十八。
  十八忙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绿豆糕塞嘴里,袖子一抹嘴角碎渣,将空盘子提起来晃了晃,恶劣的冲二九笑,“吃完了。”
  二九气极反笑,冲十八滋出一嘴的小白牙,脸上虽是笑着,语气却低柔阴森很,“吃那么急,你也不怕噎死。”
  魏悯早就将笔放下了,准备出去找阿阮,临走前听到这句话,顿时看热闹不嫌弃事大,幽幽说道:“十八要是噎死了,她那京中的三房夫郎三个孩子可就没人养了,孤儿寡父的好生可怜。”
  她说完就出了书房,身后留下神色不一的两人。
  二九顿时眼神嫌弃的看着十八,阴阳怪气道:“□□人好福气呦。”
  十八哭笑不得的说道:“大人是哄你玩的,你怎么还真信了?”
  二九哼了一声扭头出了书房。
  十八瞧着他这幅样子,手指转着盘子无奈摇头,垂眸轻笑。
  魏悯到灶房时,阿阮正在洗猪肉。
  肉是肥瘦相连的五花肉,还带着点皮,用来做蒜泥白肉最好。
  魏悯进来后,问他,“阿阮,可要我帮忙?”
  阿阮见她进来就是一笑,温柔的摇头。
  阿阮始终觉得魏悯是个要做大事的人,不该窝在厨房里,但他私心里又喜欢妻主什么事都不做,就跟在他身后看他做饭。
  阿阮将肉刮洗干净之后,便让二九进来烧火准备煮肉。
  煮肉的时候,阿阮就动手做酱料。
  魏悯看阿阮买的蒜有些小,剥起来费力,就问他,“怎么没买几头大点的?”
  说着顺手拿过他手中的蒜,很自然替他剥起来。
  一提起来这事,二九倒是说话了,“大人不知道,集市上的蒜都是小的,主君找了一圈都没见着个头大的蒜。”
  “哦?”魏悯疑问道:“蒜不是才收吗?难道今年收成不好,都是小蒜?”
  阿阮闻言抬手:
  ——卖蒜的说今年个头大的蒜都被人提前挑走了,剩下的都比较小。
  阿阮见魏悯似乎对菜市上的事很有兴趣,就跟她多“说”了几句:
  ——卖蒜的说今年蒜好卖,下回要多种一些。
  看着碗里的小蒜瓣,阿阮捏起一颗最小的,洗干净递到魏悯嘴边:
  ——夏天生吃蒜对身体好。
  魏悯“听”完阿阮的话后若有所思,也就没注意到他喂到自己嘴边的是什么,等蒜咬烂后,尝到满嘴的辛辣味,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阿阮低头抿唇偷笑。
  魏悯用身子遮挡住二九的视线,伸手捏着阿阮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不容抗拒的低头亲他。
  阿阮顿时尝到了一个带着蒜味的吻,脸不由得皱巴起来,等魏悯放开他之后,急忙用碗端来清水给两人漱口。
  之后阿阮做饭,魏悯就站在一旁,垂着眼眸若有所思。
  夏季吃蒜对身体好,另外蒜也是调味品。但蒜哪怕再好,也不用餐餐吃,没道理会有人一下子需要这么多蒜,哪怕它再能存放,收购那么多的蒜怕是要吃的明年了。
  但如果不是用来吃,那大量收购蒜的人,意图就值得思考了。
  第二日,阿阮早起买菜的时候,发现魏悯也跟着自己,顿时一愣。
  魏悯看他愣的傻气,笑着解释道:“我去看看蒜怎么卖的。”
  魏悯是和十八一同上街,她有正事,就没陪阿阮。
  集市上出来买菜的女人极少,所以魏悯和十八蹲在菜摊前就显得格外引人瞩目。
  魏悯问了一圈,得知今年的多数蒜还没上市就被一个姓涂的商人收走后,心里大概有了猜测,不由皱起眉头。
  魏悯沉吟片刻,侧头看着十八。
  一日后,集市上出现一个姓巴的商人,也收购大蒜,而且她收的蒜大小都要,收购的速度很快。
  这个消息出来之后,涂老板就急了,猜测莫非是有人同她一样发现了商机,想在蒜上分一杯羹?
  涂老板眉头皱的死紧,想着库存起来的大蒜,背着手绕桌子走了两圈。
  今年天气不好,蒜的收成其实不如往年。她是偶尔得知的这个事情,便想到这可能是个大赚一笔的机会,毕竟物以稀为贵,这才起了主意。
  其实她手上钱并不多,所以收蒜的时候,并没有涨价。
  而如今竟有人跟她想到了一处……
  她蒜都买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撒手?
  涂老板顿时咬牙,准备加钱收购,不太想与人共享这个赚钱机会。
  她价格抬一文,对方也学着她抬一文。本来七文钱一斤的蒜,最后卖到十四文一斤。
  今年收成不好的蒜农倒是把亏的本补了回来,而集市上的蒜也被收购完了。
  涂老板为了和对方较劲,能挪出来的钱几乎都用来买蒜了,就想着等几个月后大赚一笔收回本钱了。
  涂老板猜测对方跟她挣着买蒜,甚至不惜提高价格,定然在卖的时候不会压价,到时候她只要比对方价格低一点点,就能卖的更好。
  涂老板相信,对方只要不是个傻子,就定然不会低于成本卖蒜。
  而同样收购大蒜的“巴”老板却是不急不躁,也不等到几个月后,她就将收购的蒜立马投入到集市上。
  集市上还有蒜,涂老板就没办法卖的比这个价高。
  因此涂老板跟钱庄用她的铺子抵押借了钱,将剩余的蒜一并收了。
  就在涂老板等着涨价的时候,将收来的蒜卖掉一小半的“巴”老板正跟她家大人在数钱。
  十八问道:“大人,您为什么不直接阻止涂老板哄抬物价?何必多做这么些事,跟她耗这个时间?”
  魏悯正在作画,闻言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的说道:“让她长个教训。”
  另外竹城的确很闲,她时间多,可以和涂老板慢慢来。
  ……
  三个月后,涂老板将自己收购的蒜,以二十文一斤的价格往外卖。
  集市上的蒜今年格外的少,百姓以为是蒜的收成不好,所以买的时候虽然嫌弃贵,但多少还是买了点。
  而有钱人家,相互之间则以餐桌上能看见蒜为攀比的标准,集市上有蒜,她们就买。
  涂老板第一天大赚,但第二天,就发现自己的蒜卖不出了。
  她让下人出去打听一圈,才得知集市上有人蒜才七文钱一斤,便宜的很。
  涂老板闻言难以置信,简直觉得对方就是个傻子,气的砸了一套茶具。
  有人蒜卖的便宜,百姓们自然买她的,而有钱人家一看蒜价格低了下来,买的也少了。
  涂老板的蒜就这么积压下来卖不出去了。
  蒜最多存放六七个月,涂老板要是等下去,蒜不是坏掉就是新蒜又上市了。
  而钱庄的人也不会允许涂老板等,她们可是约定了还钱的期限。
  涂老板看着库房里没卖掉的蒜愁的直掉头发,这蒜里有一部分是十四文钱收的,七文钱卖出去太亏,但如果不买,存在这里明年新蒜上市她说不定连七文钱都卖不出去……
  涂老板将跟她竞争的那人恨到入骨,最重要的是对方底细如何她完全查不到,如今连对方意图她都想不通。
  莫非是有人跟她结仇,哪怕赔的倾家荡产也要整她,拉着她陪葬?
  一想到这点,涂老板脸色一白,莫名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顿时觉得后背阵阵发凉,冷汗将中衣都汗湿了。
  最后,涂老板的蒜以六文钱往外卖,自己则赔了大半家产,灰溜溜的从竹城溜走了。
  涂老板怕散财,更怕丢命。她怕自己还在竹城,“仇人”不会放过她。
  而本来打算明年多种蒜的蒜农,一看集市上的菜如今也不过七文钱,顿时多数人都歇了心思。
  十八从外面回来,将这事说给魏悯听,猜测道:“涂老板心里肯定有鬼,不然不会想这么多……看来平时丧天良的事儿没少做,这次只是赔了大半家产,真是便宜她了。”
  二九听到这里顿时拍魏悯马屁,说道:“所以大人才在一开始没拦住涂老板哄抬物价,而是想了个法子悄悄整她。”
  “涂老板加价收蒜,正好让今年蒜收成不好的人赚上一笔,补了她们亏的本,是为了蒜农好。
  但涂老板在事后把蒜高价卖出去,就会让种蒜的觉得蒜价格贵还好卖,下年肯定会种更多的蒜。
  种蒜的人一多,明年的蒜可能就卖不出去了,要是蒜便宜,吃亏的是老百姓。”
  二九总结道:“涂老板这行为不道德,是个只想到自己的奸商。
  所以大人想办法治了她一下,咱们跟她一起买蒜,把价格先抬上去让蒜农赚钱,等在涂老板卖蒜的时候,咱们以平常价卖,这样她的蒜就卖不出去了,最后肯定要赔。
  至于大人嘛,她之前卖给涂老板的那一半蒜就已经把本钱赚回来了,到时候卖蒜也不会亏。
  涂老板要是不起心思,大人也宰不到她。大人这是用涂老板的钱,补给因为天气原因而亏本的蒜农了。”
  魏悯听到这里倒是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二九,笑道:“你倒是聪明。”
  二九眼睛顿时弯成月牙状,他头脑还算好用。
  十八见二九笑的眼睛都没了,顿时打击他,“肯定是因为和主君在一起耳晕目染,他这才开窍,一切都是主君的功劳。”
  阿阮一听话题莫名扯到自己,茫然的看向魏悯,魏悯笑着跟他道:“没事儿,吃饭,别管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小剧场啦(/▽╲)


第48章 风雪前的平静
  竹城的冬天格外冷; 这点阿阮在来这儿的第一年就深有感触。
  日子过的也快; 掰手指一算; 他和妻主来这儿都快两年了,今年也是他们在竹城的第二个冬天。
  阿阮这两年身子被魏悯养的很好,极少生病; 平日里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对此; 不小心着凉的二九很是羡慕。
  许是这两天太冷; 二九就冻着了,吃完午饭没多久; 喷嚏一个接一个。
  临近傍晚,阿阮带上兜帽披着斗篷,陪二九去了药铺。
  天气虽冷; 街上却是热闹。路旁夜市的摊子已经摆了起来; 各种小吃香气诱人。
  二九看的直流口水,奈何鼻子不通; 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阿阮见他一副馋猫的样子,觉得好笑,抬手点了下他额头; “道”:
  ——身子不舒服还惦记着吃。
  二九苦着脸; 抬手揉了揉鼻子; 见阿阮把手从袖筒里拿出来对他比划,立马给他把手按了回去,“大人可说了,您要是冻着了; 这个冬天都不许出门。”
  阿阮一听二九提起魏悯,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你家大人喜欢喝豆脑,既然来了,待会儿给她带碗回去吧。
  二九本想说好,但一张口就是一个喷嚏,立马伸手捂住了嘴。
  阿阮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将人直接带去了药铺。
  药铺里烧着炭盆,撩开厚布帘子进门,就是一股掺杂着药味的热气扑面而来,比外头暖和多了。
  阿阮进门后,见今日赶巧碰到了有大夫坐堂,忙让二九过去,让大夫给他把把脉。
  二九不太愿意,低着头哼哧道:“就是小病,拿点药就行了,不看大夫。”
  拿药和让大夫把脉可不同,有时后者诊金比药费还贵。
  阿阮一听就知道二九在担心什么,顿时瞪了他一眼,不容拒绝的抬手“道”:
  ——听话。还能少了给你看病的钱不成?
  二九被阿阮按着坐在大夫面前,抬起胳膊露出手腕。
  大夫手指搭上来,把完脉后,又问了两句,这才对阿阮笑着说道:“他这的确是小病,吃两副药就行了。”
  二九仰头冲阿阮一笑,“我就说我身体不差吧。”
  “对了,”二九想起什么,边放下袖子边扭头对阿阮道:“主君,您要不要让大夫给您把把脉?两个人把脉,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算的便宜些。”
  阿阮想说大夫看病从来都是一口价,哪里会有便宜的事儿,但一想,今天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就顺道让大夫给他也把把脉吧。
  不是他身体不舒服,而是想问问他都和妻主成亲两年多了,怎么肚子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前几日姐姐来信,说六六都一岁半了,长得跟魏悯小时候有三分相似,别提多喜人了。
  阿阮想看看妻主小时候是什么模样,奈何青平县离竹城太远,而魏悯作为县令又不能随意离开,他哪怕再想见到小外甥女,也只能通过信中的只言片语空想。
  提起孩子,阿阮手就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肚子。他和魏悯两人身体都不错,平日里那事也没少做过,怎么他还没有身孕呢?
  魏悯虽跟他说这事不急,可阿阮从心底里想要个孩子。
  这事阿阮没当面跟妻主说,只在闲聊时跟二九提过。
  阿阮想了想,将手从袖筒里拿出来,递到了大夫面前。不管如何,看看也不是坏事。
  二九知道自家主君脸皮薄,就在一旁替他问道:“大夫,我家主君成亲都两年了,如今怎么还没怀上孩子啊?”
  他问的这般直白,惹得阿阮有些脸红,笑着嗔了他一眼。
  二九讨好的吐出舌尖。
  大夫见主仆两人间的气氛轻松的跟对儿亲兄弟一样,也是一笑。抬手,手指隔着巾帕搭在阿阮的手腕上。
  她脸色本来很轻松,但手指摸到阿阮脉搏后,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沉吟片刻。
  阿阮见大夫这幅严肃模样,心顿时咯噔一跳,不由敛下脸上的笑意,紧张的抿紧了唇瓣。
  二九也是一脸担忧,两只手不安的绞在一起,见大夫迟迟不开口,便道:“您别光皱眉啊。”
  “你别急,让我再仔细看看。”大夫眉峰紧皱,又重新把了一次脉,最后收回手啧声摇头,“恕我直言,我把了两遍,结果都是一样。你这身子,恐怕不容易有孕。”
  阿阮闻言眸子一颤,整个人犹如被冰封一样,僵在了椅子上。
  二九惊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家主君身子那么好!”
  大夫摇头,说道:“身体好与不好不能只看表面,他这身体以前底子亏的很,这两年才养的好些。”
  说着大夫眉头皱起,看向阿阮,态度有些犹豫,“这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但我觉得你要是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
  阿阮深吸一口气,将发颤的手缩在袖子里攥紧压在腿上,微微定了定神,抿唇看向大夫:
  ——您说吧。
  大夫这才道:“你是不容易怀孕,不是说你不能。之前你这小侍也说你都成亲两年了多,你身体这两年养的还算可以,按理说应该是能怀上孩子的。
  所以我觉得这事你可以问问你妻主,许是她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让你有孕的时间和你行房,不然,你肚子不该两年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夫这话说的二九就听不懂了,结巴道:“您是说,主子是故意不让主君有孕的?这、这怎么可能!”
  大人那么疼主君,怎么可能故意不想让他有孩子?
  阿阮脸色苍白难看,嘴唇抿的死紧,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安静的垂下眼睑遮住眸中神色。
  二九看见阿阮这幅样子,心疼的很,眼眶都红了,带着哭腔,有些着急的问大夫,“那您有没有能让主君好怀孕的药啊?”
  “有是有,”大夫拿笔开了个药方,“要是想有孕,先吃些药调养一下也行。不过我劝你还是从你妻主那里入手,她若是不与你行房,你吃药也不顶用。”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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