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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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宠夫-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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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应了声好,等妻主走了之后,他在灶台前做饭走不开,就喊起床后一直在门口玩耍的儿子,“阿洛,你到小姨父家替爹爹去看看他,问他吃饭了没有。”
  魏洛在门外欢快的应了一声,踩着脚上的小木屐跑开了。
  魏洛带着爹爹交代的任务,一路小跑,路过小水坑时还会故意从上面踩过。
  “小姨父。”到了老宅后,魏洛伸手推门,推了两下没推开才反应过来门还没开。
  魏洛从门缝里往院子里看,堂屋的门也没开。
  “小姨父?”平时他早上过来小姨父都已经起了。
  魏洛又推了两把,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的门也没动静,不由得有些害怕了。带着哭腔又喊了两声,屋里还是没人理他。
  魏洛顿时也不喊了,扭头就往家里跑,跑的比来时快多了。木屐跑掉了又赶紧扭头捡了回来,提在手上也不穿了。
  孙氏刚把饭摆好,就见儿子像是被谁追着一样跑了过来,红着眼眶抽咽着跟他说:“我喊小姨夫他没理我,家里的门都没开,我从门缝看见堂屋的门也没开……”
  孙氏手里还端着碗,听儿子这么一说手一抖,碗就掉在了地上,清脆一声摔成好几瓣,米粥顿时溅了一地。
  阿阮,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阿阮:其实有时候还是有的
  其他人:什么时候?
  阿阮:(害羞脸)妻主在家的时候,会起不来
  其他人:(一把推翻这狗粮)我们不吃!(╯‵□′)╯︵┴─┴


第12章 阿阮生病
  阿阮平时哪怕自己在家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孙氏不由得心里一慌。
  他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低头摸了摸魏洛害怕的小脸,说道:“阿洛去地里喊你娘回来,我先去老宅看看。”
  魏洛听话的穿上木屐就往地里跑,孙氏满脑子想的都是阿阮的事,连叮嘱他一声别摔着都忘了。
  孙氏将门锁上,立马去了老宅。正如魏洛所说,阿阮到现在还没起,院子的门是被人从里面锁上的。
  孙氏趴在门上一连喊了好多声屋里都没人应,他心急在门口转来转去,直到魏怜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我去找梯子翻进去。”魏怜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回家扛来梯子,她先翻进去从里面把院子的门打开孙氏才牵着魏洛进去。
  堂屋的门也是被人从里面挂上,魏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撞门进去。
  用力撞了好一会儿,里面的门锁被撞坏,三人这才进去。
  到底男女有别,魏怜站在里屋门口,让孙氏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孙氏撩开布帘子,一眼就看见面朝里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阿阮。
  “阿阮?”孙氏慌忙走到床边,才发现阿阮脸烧的通红嘴唇发白起皮,身子蜷缩在床上,竟是阵阵痉挛。
  孙氏颤抖着手往阿阮头上摸了一把,被烫的惊呼一声,立马喊魏怜去请大夫过来!
  魏怜离开后孙氏也没闲着,赶紧打来凉水,浸湿毛巾敷在阿阮头上,撩开他额前汗湿粘在脸上的碎发,这才发现他额头不知道撞到哪里肿了起来,又红又紫的,光看着就觉得可怕。
  孙氏看的一惊,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突然有些难看起来,心里嘀咕着,阿阮这幅模样,莫不是被阿悯打了吧?
  莫非魏悯对阿阮已经过了新鲜劲,开始凌虐起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能还口的哑巴夫郎了?
  孙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立马摇摇头连说不会的不会的,他嫁过来这么些年,也算是看着魏悯长大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可若不是魏悯打的,阿阮头上怎么会肿?又怎么会一夜间就烧成这样?阿阮又不是小孩子了,总不会像阿洛那样冒冒失失的走路都能摔跤。
  孙氏脸色变来变去,往门外看了一眼,见魏怜还没回来,就轻轻拉开阿阮中衣的衣襟,检查了一下他身上。
  无须往里多看,只看脖颈处孙氏就停住了手。阿阮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颜色深浅不一到现在还没褪去……
  这、这……
  孙氏坐在床沿边眉头皱成一团,手绞在一起。等了一会儿见魏怜还没来就出去看了一眼。
  魏洛乖巧的站在床边,红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见孙氏出去,这才偷偷用手摸阿阮的脸,小声念叨着,“不怕不怕哦。”
  不知道是说给阿阮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昨个雨下的太大,村里的路泥泞不堪不太好走。大夫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心里再急步子也不敢快,不然病人没见着却把自己摔着了那还怎么看病?
  魏怜扶着大夫走了好几步,最终没忍住往她面前一蹲,说道:“我妹妹不在家,我那妹夫又病的实在厉害,耽误不得,您快上来我背您去。”
  大夫本着人命关天,也就不再推辞。
  孙氏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远远见魏怜背着大夫过来,立马迎了上去。
  大夫进屋看见床上烧的意识模糊的人,眉头拧了起来,“这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眼睛不离床上的病人,大夫将药箱放在一旁,坐在矮凳上就开始把脉,“我手摸到他的脉搏都觉得烫人,这要是再晚上半天人就烧死了。”
  魏怜和孙氏心顿时提了起来。
  大夫摸了脉,见阿阮头上有伤又看了看他的额头,“这儿磕完都不知道敷药,的亏没磕烂,不然碰了水非得留疤不可。”
  大夫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最后才站在魏怜两口子面前总结道:“至少是昨天早上起的烧,当时可能是低烧。
  再看他额头上的伤,虽然没磕烂但破了皮,今个看起来都有点严重,恐怕是昨天淋了雨。
  低烧又淋了雨,这才导致昨天半夜起了高烧,就这么一直烧到现在。”
  孙氏听到这里,心才悄悄放了下来,脸色好看了些。这么看来是魏悯走了之后阿阮才淋的雨。
  大夫扭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没把到嘴边的那句话说出口,而是说了句让魏怜夫妇僵在原地的话,“烧成这样,我只能说尽力治他,要是到明天这烧还退不下去,那人可能就没了。”
  有什么话,还是等床上的人能挺过来再说吧。
  魏怜人像是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孙氏更是白着张脸抖着声音道:“人、人没了?就发个烧,人怎么可能会没了,大夫您可得救他呀!”
  大夫叹息一声,“为医者治病救人是应该的,但他要是没挺过来我也没办法,我总不能跑到阴曹地府里跟阎王要人吧?”
  “我给他留点药,你们尽力照顾吧。”
  大夫说完收拾箱子就又走了,魏怜身子恍了一下,猛的回神,她让孙氏煎药,自己又将大夫背着送了回去。
  青禾村里有两个大夫。其中这位听说年轻时在城里当过大夫,老了这才回乡下。医术更好些,但也不容易请。
  魏怜刚才想都没想找的就是她,如今把人请来了自然也要再送回去,不然老人家路上摔着了,她心也难安。
  大夫见魏怜人老实,就少收了些出诊钱,叮嘱她两句,“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妹夫不一定能熬过去,你尽早把你妹妹喊回来。
  万一他心里有了奔头就挺过来了呢?退一万步,说个不吉利的,他若是……两人之间见了最后一面也好些……”
  魏怜知道大夫话说的不吉利,但也是实话,便点头谢过。
  从大夫家回到老宅,魏怜人都是混混沌沌的。
  回来看见孙氏在煎药,就说道:“我去县里喊阿悯回来,你先想办法喂阿阮吃药。”
  阿悯这么喜欢阿阮,若是人突然就没了,她妹妹会怎样魏怜想都不敢去想。
  为了能快点走,魏怜去借了头驴车。
  ……
  魏悯早上起来就觉得心口处有点不舒服,像是昨晚睡觉被什么硌了一夜一样。
  她伸手揉了两下,才刚把书拿起来,就见夫子从门口进来,往学堂里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定在她身上,说道:“魏悯,你家里有人来找你。”
  家里?
  魏悯将书放下,赶紧跟着夫子出去了。
  到书院门口看见站在那儿的人是魏怜时,魏悯嘴唇无端颤了颤,心里的不安感更盛,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的蜷缩成拳。
  果不其然,魏怜见到她没说任何废话,而是直接说道:“阿阮可能不行了,你快回去看看。”
  魏悯身子一怔,后脑勺像是被人抡了一棍子,只听见嗡的一声,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半响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哑颤抖的问道:“你说,什么?”
  魏怜一把拉住魏悯,也不忙着和她说话,而是对一旁的夫子道:“家里有事,给她告两天假。”
  夫子从姐妹俩的三言两语和反应来看,也猜到魏悯家里怕是出了大事,立马说道:“行行行,有什么事就赶紧回去吧,回来去跟卫夫子说一声就行。”
  魏怜连声谢过,将魏悯拉到驴车上,一边往回赶一边跟她细说今天早上的事。
  雨后的小路被来往的人和驴车祸祸的泥泞不堪,她们回来的时候,拉车的驴昂昂叫着,就在泥坑里踏蹄子不怎么往前走。
  魏怜焦急的驱赶毛驴,魏悯更是烦躁的捶了下驴车,低声咒骂了一句,直接从车上跳下来,道:“姐我先回去。”
  说完将衣摆撩起来别在腰上就跑了起来。
  魏悯一路上都没敢停下来,回到家里时已是气喘吁吁,束好的头发被她跑散,发丝绕在汗湿的脖颈上,一双布鞋上满是泥泞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身上也被甩了不少。她回来一头扎进屋里,直到看见床上的人时才停了下来。
  孙氏正坐在床沿边给阿阮喂药,但喂进去的还没他吐出来的多,正想用勺子撬开他嘴的时候,就见魏悯回来了。
  孙氏很有眼力劲的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牵着魏洛出去了,把里屋留给魏悯。
  魏悯站在门口,等孙氏出去后才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边看着自己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人,如今却嘴唇发白呼吸虚弱的躺在床上,一时间鼻子都有些酸,伸出手抚着他的脸,拇指轻轻摩挲,“阿阮?”
  手下温度烫的魏悯手都在抖,她稳住心神,低头用额头贴着阿阮的额头,声音沙哑的唤道:“阿阮,”她顿了顿,闭上眼睛,声音低的不行,带着微不可查的哽咽颤抖,“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阮不是怀孕哦,现在还不适合有小包子(/▽╲)
  阿阮: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第13章 梦中黄泉路
  魏悯端起孙氏放在凳子上的碗,用勺子给阿阮喂药。
  阿阮闭着嘴唇牙关紧咬,竟是一口也不愿意喝。
  他身上温度高的烫人,人也不舒服的紧皱眉头,嗓子里偶尔溢出两声呻。吟。
  魏悯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起身出去。
  魏怜已经回来了,刚把驴车给人还回去,此时正跟孙氏坐在堂屋里说话,瞧见魏悯从屋里出来,立马站起来迎上去,“怎么样?药吃了吗?”
  魏悯摇摇头,“他现在恐怕吃不下去,”没给魏怜和孙氏再问的机会,就道:“姐,家里可还有白酒?”
  “白酒?”魏怜想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忙道:“有。”
  这白酒平日里是她偶尔累了才会拿出来喝上一两口的,只是,“家里的白酒不多,不知道够不够你用的。”
  魏悯道:“先用着看看,不够就再去买点。”
  等酒拿来之后,魏悯将白酒倒在平日里洗脸的盆里。白酒的确不多,刚刚没过盆底,浸湿毛巾后几乎就没有了。
  魏悯解开阿阮身上的中衣,第一眼就看到他白。嫩的身子上布满自己那晚欢。爱后的痕迹,尤其是腿。根处更为严重……
  她前天晚上折腾的是有些厉害了,深浅不一的颜色竟到现在都没消完。
  看着满身吻痕胸膛呼吸起伏微弱的阿阮,魏悯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胸口堵的不行,闷的几乎吐不出气来,都想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阿阮昨天早上就有些低烧,恐怕是因为自己把他榨的太厉害了。
  阿阮人瘦身子虚,自己又索取的太多,才让他身子亏空发了低烧。
  平日里若是摸着阿阮这身白。嫩。细腻的皮肉,魏悯定然忍不住,可如今她心里什么都不敢想,只拿着毛巾轻轻在阿阮身上擦拭着,小心的避开前胸后背,主要擦他的额头手心脚心和腋窝。
  一连擦了半个多时辰,魏悯见阿阮紧皱的眉头松动了些才停下来。
  将阿阮裹上被子,魏悯又端起那碗早已变凉的药。
  她先抿了一口,只觉得满嘴的酸麻苦甘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味难喝。
  魏悯低头轻轻抿着阿阮的嘴角,诱哄着他张嘴,舌尖在他唇缝中滑过,撬开他的唇瓣,卷在口中轻轻吮着。
  魏悯一边亲着阿阮,一边观察他的神色。
  阿阮不舒服的很,眉头一直皱着,感觉到嘴里有异物进入,更是下意识的抵抗推拒,舌头顶着她的,想把嘴里的东西赶出去。
  一个病人的耐心和力气哪里比得上魏悯。没一会儿阿阮就累了,妥协似得放弃抗拒,任由魏悯勾起他的舌头。
  魏悯就这么自己喝一口药低头喂阿阮一口,除了最初他吐了两口外,其余的都乖乖吞了下去。
  只要能喝的进去药,那就有退烧的可能。
  魏悯掐着点,每隔一段时间给阿阮用白酒擦一次身。白酒不够用,又让魏怜去打了点回来。
  魏悯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给阿阮擦身体,自己从早上到晚上一口饭都没吃。魏怜劝了她两句,见她不听也就没再多说。
  药喝了两回,白酒擦了无数次,可阿阮身上的温度依旧没有降下来。
  若是今夜烧还不退,阿阮怕是熬不到明早……
  夜早就深了,魏怜孙氏已经回去。屋里静的吓人,魏悯一个人坐在床沿边,手里还攥着被白酒浸湿的毛巾,头仿佛有千斤重一样低着,脊背佝偻的像个垂暮之年的老人,眼睑垂着看不见眼里的神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悯才动了一下,却是单手捂住眼睛,挡住眼底的湿润。
  就在此时,床上的阿阮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身子蜷缩成一团,又将魏悯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高烧怎么没烧死你?你命怎么就这么硬?”
  “你爹娘不要你,是我张家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我张家的狗,让你往哪边去就得往哪边去。”
  “一个嫁不出去的哑巴,养只畜生卖了都比你值钱。”
  “成了个哑巴还不如直接烧死呢,省的浪费口粮。”
  “……”
  阿阮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处空旷的山谷中,张家人的声音不断地在自己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
  他又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发高烧的时候,好不容易挺了过来,却看见张家人的眼神,那是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阿阮茫然无助的站着,这些声音听多了,连他自己都在想,他是不是就不该活着。
  山谷中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听的阿阮想逃。
  他捂着耳朵往外跑,跑了不知道有多久,终于看见一个出口。
  出口处有一蜿蜒小路,路上烟雾缭绕看不到尽头,却能看见路旁站着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看不清容貌,却能听见她们的声音,“过来,走过来你就能摆脱那些声音,走过来你就再也不用看见张家人……”
  阿阮被诱惑了,刚想抬脚,就猛然觉得心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一样,疼的厉害。
  他还有什么放不下吗?
  阿阮摸着胸口,他还有什么事忘了,他怎么突然就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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