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琴音闻言面色一动,看着杨云枫良久也没有说话,杨云枫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夜琴音,就在刚才一霎,杨云枫虽然尚为想清楚如何去应付这么多女人,但是对付夜琴音的法子却是想到了,自己不是不知道她这次来辽东的目的么?不知道羊志为何对她服服帖帖么?既然夜琴音不说,自己不可能知道,那么对于这种未来无法确定,夜琴音究竟是敌还是友的情况之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夜琴音变成自己的女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在担心夜琴音来辽城的目的。
杨云枫见夜琴音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才哈哈一笑道:“夜姑娘只会笑杨某,原来夜姑娘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的而已,你我本就是一类人,相煎何太急呢?”
夜琴音的玉手握着酒杯,一双眼睛闪烁不定地看着杨云枫,这时端着酒杯饮尽之后,这才长嘘一口气,对杨云枫道:“如果杨公子你敢娶,我如何不敢嫁?”
杨云枫闻言哈哈笑道:“好,那么今日你我就成亲入洞房如何?”
杨云枫的声音较大,楼下的人本来都是谈笑风生,听杨云枫这般一说,都住口看向二楼,夜琴音这时面色微微一红,怔怔地看着杨云枫,杨云枫这时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走到二楼的栏杆处,冲着楼下的客人举杯道:“诸位相亲做哥见证,杨某今日要与这位姑娘结成百年之好,如果诸位赏脸的话,就与杨某满饮此杯!”
楼下的客人怔怔地看着杨云枫,夜琴音这时坐在原位,低声对杨云枫道:“杨公子,你疯了不成?”
杨云枫转头看向夜琴音,随即冷笑道:“原来当真是如此,在南诏之时,你我本就有了婚约,今日你我不过是履行当时的承诺罢了,夜姑娘莫非想要悔婚不成?还是心中有了其他的如意郎君?”
这时楼下有人道:“哦,我认识你,你就是那日惩治我们辽城恶霸萧巫奇的巡察使钦差大人哪……”
楼下的客人听此人这么一说,都是满脸惊异地站起身来,愤愤看向杨云枫,随即纷纷跪倒在地,高呼道:“杨大人为我辽城百姓惩治恶霸,今日要洞房花烛,我等理应祝贺……”说着客人们纷纷开始说起了祝酒词。
杨云枫转身看向众人,招了招手道:“诸位还是起身吧,一来,这为官者不过是百姓的公仆,我们做官就是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为百姓服务的,你们才是我大唐的主人,岂有主人向公仆下跪之理?”说着又挥了挥手,示意酒馆的客人起来,待众人都起身之后,这才道:“二来嘛,看来杨某定有诸多让夜姑娘不如意的地方,所以夜姑娘当众拒婚了,唉,本来杨某是想与大伙一起开心的,看来这喜酒大伙是无缘喝上了!”
夜琴音没有想到杨云枫突然犹如发酒疯一般,竟然将自己与他之事公之于众,即便自己再如何装模作样,也毕竟是个女孩子,这时脸色早已经晕红,看着杨云枫那模样,真是好笑又好气,不住地低声道:“你快回来!”
这时楼下有客人高声道:“夜姑娘,杨大人可是好男人啊,为我们百姓惩治了恶霸萧巫奇不说,而且我们还听说杨大人之前在西南的时候,扬我大唐国威,力挫吐蕃,收复南诏,这次来辽东,也是为了对付契丹人,收复我大唐失去的大好河山啊,如此一个精忠报国,大仁大义之人,你不嫁他,还要嫁谁?”
此人此话一说,其他客人纷纷响应,夜琴音见杨云枫嬉皮笑脸的对众人拱手客套,这时将心一横,站起身来,走到杨云枫的身边,瞪了杨云枫一眼之后,这才看向楼下的众人,这才道:“你们将杨云枫说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我怎么就没发现他有这些优点?”
楼下客人中有人道:“这小两口的优点不都是成亲之后慢慢发现的嘛,姑娘,你莫要担心,我们这多人与杨大人非亲非故的,但是不一而同的都说他好,那他就是真的好,老汉我那婆娘是不争气啊,生了七个,都是带把的,不然老汉我要事有女儿,说什么也要向杨大人提亲啊……”
一旁立刻有人笑道:“你去提亲?就你那寒酸杨,即便是生了女儿,杨大人也未必看得上,杨大人,我二姐家的姑娘,长的那叫一个俊啊,不比这位姑娘差到哪去,如果杨大人你不嫌弃的话,我就替我二姐做主了!”
先前那老汉立刻冷笑道:“你二姐家的那二丫的确叫俊,可是操着一口粗声,说起话来比爷们还爷们呢,你也不怕吓死杨大人啊!”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这时夜琴音大声道:“你们之所以都说杨大人好,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他,不错,这位杨大人的确也是人中龙凤,洋洋都好,文采风流,相貌堂堂,可惜啊,这样的男人就是太招女人喜欢了,我若是嫁给他,岂不是天天要大新今日他又与那个女人说话了,明日他会不会被其他女人抢走了?更何况,这杨大人不但有了两房妻室了,还是当朝的驸马,便是此刻,辽城的庆东楼里还有十几个女人,都是冲着他来的,你们还要我嫁他么?”
这时那小老汉立刻笑道:“杨大人这般优秀的男人,那自然是要招女人喜欢的,姑娘你应该荣幸才是……”
夜琴音立刻冷哼一声道:“你们都是优秀的杨大人如此优秀,即便日后娶十个八个老婆也是理所当然的了?但是本姑娘喜欢的东西,只能独享……”说着又瞪了杨云枫一眼,回到原位坐下。
杨云枫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冲着众人微微一笑,道:“诸位,你们的好意杨某心领了,看来我与这位姑娘是有缘无份了,不过诸位不用担心,杨某此生必娶这位姑娘……”说着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听杨云枫这般说,纷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有人给杨云枫打气加油,杨云枫冲着众人挥了挥手,随即让众人各自饮酒,这才回到原位坐下,见夜琴音依然是瞪着自己,这时哈哈一笑道:“杨某可是敢娶你的,只是你不敢嫁而已!”
夜琴音这时冷冷地看着杨云枫,道:“你当真是要娶我?”
杨云枫指着楼下道:“杨某让这么多辽城的百姓做了见证,又岂能儿戏?”
夜琴音这时面色缓了缓,道:“要娶我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就带着我去庆东楼当中宣布,如果你这么做了,我立刻就嫁给你,婚后还一切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何?”
杨云枫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还没说话,就听夜琴音这时哈哈笑道:“光是如此,就吓着你了吧?还说你敢娶我?以后这种大话就无需在说了!”
杨云枫这时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着对夜琴音道:“我只是在想,这些女人在听完我宣布娶你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夜琴音冷笑道:“你就莫要再逞能了?行不行就一句话,无需绕着弯子说话了!”
杨云枫这时一把握住了夜琴音的手,随即站起身来,道:“好,依你,我们这就回庆东楼!”说完立刻拉着夜琴音就往楼下走。
夜琴音没有想到杨云枫当真会拉着自己要去庆东楼,这时连忙一把推开杨云枫道:“你当真要娶我?”
杨云枫转身回头看着夜琴音,一副满脸诧异地看着夜琴音,奇道:“不是姑娘要我去庆东楼当中宣布你我婚事的么?”
夜琴音眉头一皱,连忙道:“他日在南诏之时,我说要嫁你,你诸多的推搪,好像生怕我粘着你一般,今日却是一改往常,非要娶我不可,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杨云枫心中冷笑,嘴上却依然诧异道:“你们女人还真是奇怪,说要当中宣布的是你,如今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反而不敢了?”说着走近两部,贴着夜琴音的身子,夜琴音身上淡淡地香气飘入杨云枫的鼻尖,他敢如此带着夜琴音去庆东楼,就是料定了此刻夜琴音绝对不可能会答应下嫁给自己,她那么说不过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罢了,如此也就是从另一面说明了,夜琴音这次来辽东的目的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所以她绝对不会答应与自己去庆东楼,所以杨云枫才会假装要带着夜琴音去情动当中宣布。
如此一来,表面看上去就好像这完全就是夜琴音的不是了,杨云枫已经什么都答应夜琴音了,反而是夜琴音不愿意去庆东楼。
夜琴音这时诧异地看着杨云枫,这个男人的举动自己是越来越摸不清状况了,莫非他已经想好了要对那些女人们如何说了?还是由始至终他都是在耍自己,不过也没有可能,钢刀庆东楼时,自己明明看到杨云枫见满屋子女人时那种坐立不安的样子,他不可能是作假的,莫非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还是他已经被自己激的豁出去了?
夜琴音越是不解,看着杨云枫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就越是不安,在这一刻,好像自己的心思完全被杨云枫看穿一样,这时连忙走向楼梯口道:“羊志他们还在等我,你我之间的事,还是容我考虑一下!”
杨云枫也没有伸手拦住夜琴音,只是看着夜琴音慌张下楼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虽然不知道夜琴音来辽东的目的,不过有一点,杨云枫已经可以肯定了,绝对是与自己有关的事,而且是大事。
【第7?20章】燥热难耐
杨云枫随后回到了庆东楼,天色已经渐渐昏沉,中午时段停了的风雪,此时又愈发的猛烈了,杨云枫站在庆东楼门口,看着门前的棉帘,沉吟了片刻,刚要进门,这时正好见街道旁走出一个穿着花袄的女子,对着杨云枫来了低声道:“钊弟!”
杨云枫见此女子正是杨玉环与杨玉瑛的胞姐杨玉琼,自己之前让覃毅给他在辽东安排了住处,自己临行钱几日,赵云龙派人先将她送来了,自己来了辽城之后,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倒是将杨玉琼抛掷脑后了,如今的杨玉琼已经被崔洵给休了,已经无家可归了,自己甘原来辽东做自己的情妇,而此时庆东楼内还有杨玉环与杨玉瑛两姐妹,若是被杨玉环知道,不知道作何想法';
杨云枫面色一动,立刻拉着杨玉琼走到一旁的巷子口,问道:“玉琼姐,你怎么来这里了?对了覃毅给你安排的住所在哪里?”
杨玉琼这时眼眶一红,低声道:“他给我安排在蓟州,但是你到蓟州也没去看我,之后我听说你来辽城了,所以就让黄大人派人将我送来了辽城……”说着伸手握住杨云枫的手,道:“钊弟,我好想你!”
杨云枫闻言心中一叹,这庆东楼里已经快乱成一锅粥了,李颖、卫墨、奥兰郁、李思瑜、郭婞茹、谢阿蛮、公孙绾、杨玉环、杨玉瑛,再加上刚刚见过面的夜琴音,还有自己后世的女友吴曼丽,已经有十一个女人了,此刻又来了一个杨玉琼,这不是添乱么?这还没算上不知所踪的江采萍和在长安的贝儿,杨云枫不禁皱眉道:“我的天哪!”
杨玉琼见杨云枫面色不对,连忙诧异道:“钊弟,怎么了?是不是我来这里,给你添麻烦了?”
杨云枫见杨玉琼一双眼睛自责地看着自己,心中一软,连忙拉着杨玉琼的手道:“其他事情暂且不说,你此刻有住所没有?”
杨玉琼摇了摇头,连忙道:“黄大人的人将我送进了辽城之后就返回了,我刚刚进城,正四处找客栈呢,刚刚看到前面一所庆东楼,想去投宿,不想却见到钊弟你了!”
杨云枫闻言心中汗道:“好在老子提前回来了,若是迟来一脚,还不知道这庆东楼会发生什么事呢?”想着立刻对杨玉琼道:“庆东楼你不能住,走,我给你找其他客栈去!”
杨玉琼闻言心中隐隐一动,随即便明白了为何庆东楼自己不能住,她自从愿意做杨云枫的情妇,也就想过了这一点,这杨云枫看来与公主就住在庆东楼,要事自己也住在里面,岂不是天天要与李颖和杨云枫见面了,那样岂不是让杨云枫为难?想到这里,立刻点了点头,不过她万万不会想到,这庆东楼里,又何止李颖一个女人?
杨云枫领着杨玉琼绕过庆东楼,找到了临街的一间客栈,安排杨玉琼住下,虽然不能和庆东楼想比,但是环境也还算不错,杨玉琼与杨云枫坐在厢房中的火炉旁,杨玉琼伸手不断地在火炉前烘烤着,显然是不适应东北的阴寒天气,杨云枫见杨玉琼的玉手都被冻的发紫了,想着杨玉琼为了自己,孤身千里来到这苦寒之地,心中隐隐一动,伸手握住了杨玉琼的手,柔声道:“玉琼姐,你如此待我,不悔么?”
杨玉琼看着杨云枫,随即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钊弟知道我的心意,我永不后悔!”
杨玉琼预期虽然平和,但是杨云枫听得出其中的坚定和背后的心酸,心中也跟着一算,伸手搂着杨玉琼入怀,杨玉琼依偎在杨云枫的怀中,轻声道:“从我第一次将身子交给钊弟你,就从来没有悔过,但我也想问问你,钊弟……你为了我,如此偷偷摸摸,生怕被公主以及你长安的夫人知道,你就未成想过我也是女人,若是有早一日对这种偷摸苟且之事厌倦了,想要找一个稳定的家的时候,到时候要你娶我,你不怕么?”
杨云枫听杨玉琼如此一说,心中还真是着实一凛,要是杨玉琼没这么说,自己还真没有想过这类问题,杨玉琼说的一点也不错,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开始是刺激,但是时间久了,自己不腻,只怕杨玉琼也要腻了,即便杨玉琼当真如开始一般,只愿意做自己背后的女人,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还不是迟早要被人发现?
杨云枫沉吟了片刻,依然还是摇了摇头,杨玉琼如果要这么做的话,就绝对不会说出来,既然说出来了,就表示至少此刻杨玉琼没想这么做,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杨玉琼会去找李颖与宗露摊牌,反而在想后一种可能,想到这里,轻叹一声道:“玉琼姐,你放心,目前是云枫分不开身,待辽东事了,大唐不再有祸乱,那时候我定然会娶你过门,玉琼姐如此对我,我又岂会只是让玉琼姐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女人?”
杨云枫听杨云枫这么一说,心中一暖,立刻亲了杨云枫一口,随即道:“我不管以后可不可以入你杨家的门,我只要知道钊弟你有这份心,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更何况,我此刻已经是弃妇,不敢再奢望有什么美满的家庭了,只要钊弟你能时常想起我来,我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不会再要求什么了!”
杨云枫闻言心中微叹,这杨玉琼的一生,显然是被杨钊这厮给毁了,虽然杨玉琼的第一次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毕竟也是自己此刻的身子所占有的,这种牵扯不清的关系,自己也不比多去再想什么,总之杨云枫此刻就是杨钊,杨钊也就是杨云枫,杨钊做的事就是杨云枫做的,所以杨云枫也必须为杨钊做的事善后。
杨云枫想到这里,搂着杨玉琼的手紧了紧,看着怀中的可人,虽然比自己年长几岁,不过从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要说这杨母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烧了哪炷香,这杨家三姐妹,各个都是如此绝色容颜,好像这天底下的美女都跑到她杨家去了一样。杨玉环自不比说了,这次再见面,又觉得比之前在蜀中的时候成熟了一点,虽然年岁没变,但是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事,近来又刚刚丧母,所以在气质上明显要比之前更添了积分韵味了,加上本来天上就是美人胚子,此刻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那日若不是那么多女人都在,杨云枫还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单独与杨玉环亲近亲近。
这杨玉瑛杨二姐也是少有的美人,不过她与杨玉环的那种天生丽质好像完全不一样,虽然长相与杨玉环有些相似,但是毕竟